洞房夜(2
厲鬼指節分明的手指急促地解著衣服上的紐扣,飽滿的胸肌在半敞的衣衫中若隱若現。他本就生得高大,肌rou線條又十分明顯,整個人看上去頗有力量,仿佛一拳就能將泥墻打穿。 淮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會經歷什么,他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以為那樣噩夢就會蘇醒,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耳邊脫衣服的窸窣聲依舊還在。 厲鬼里褲褪下一半,過分夸張的物什突地彈了出來,粗壯的莖身是半熟不嫩的粉色,碩大的guitou像是弓箭頭一般帶著破弦而出的攻擊力,盡管性器此時還是半軟不硬的狀態,卻已經堪比口杯大小,令人咋舌。 “你還想看她穿內衣?嗯?”厲鬼沒來由地說了一句,隨即那副幾乎籠罩了淮準的身軀便欺身壓上,下一瞬,淮準的口中便被塞進了個粗大的硬物。 “嗚...嗚唔!” 淮準猛地睜眼,難以置信現在自己所面臨大的一切,愣了片刻胃里才遲鈍的翻騰起來。 淮準哪能接受這種羞辱,他對口中的男根嫌惡不已,正打算一口咬下去,誰知厲鬼看穿了淮準的心思,在他決定合上牙床的瞬間捏住了他的雙頰。 淮準一怔,暗道不好,果真下一瞬,那一大根兇器就全根莫入了他的喉嚨之中。 這陣力氣粗魯,淮準清晰的聽見了氣管被撐開的聲音。 喉嚨里的兇器突然退到了舌面上,淮準正要喘口氣,不料厲鬼挑逗了兩下濕軟的舌頭后,又是全根莫入,而后又完全抽出,再次莫入,如此反復反復...... 青筋凸起的陽具在未曾開發過的喉道間不停進出,冠狀的溝壑刮勾著微微褶皺的嫩rou,大量的唾液被帶出,順著淮準嘴角、下巴流到他的衣服上,床褥間...... 淮準雖沒有痛感,可窒息和悶脹的感覺極其強烈,厲鬼的物什在淮準口中越加增長,幾乎快戳進他的胃里。 “嘔......” 淮準的五官已然扭曲,此時的模樣猙獰而狼狽,平時抿著咖啡的優雅薄唇被夸張的撐到了最大,嘴角都緊繃到了半透明的地步。 厲鬼的guitou每一次cao到底時,淮準都會不自主的翻白眼,生理的眼淚將鬢角的碎發粘成了幾個結節,由于不能吞咽,尖銳的喉結不上不下的顫動著,可憐極了。 就在淮準以為自己快斷氣的前一瞬,兇器總算抽離了他的口中,接連帶出的還有一大堆津液。 幾縷纏綿的絲線將淮準濕淋淋的下巴和厲鬼的碩大的guitou連在了一起,多余的津液順著莖身滴落到了兩個又重大大的囊袋上,看著yin靡至極。 厲鬼的性器已經完全挺立,粗細幾乎與他有力的小臂相當,被唾液染得晶亮的guitou紅得泛紫,莖身上的青筋更加猙獰,仿佛扎根在地下的徑藤一般呼之欲出。 “別...咳咳......”淮準劇烈的咳嗽著,耳鳴得嚴重,“咳咳咳別...別強人所難......” “不愧是叔叔啊,這個時候了還有閑心教人道理呢,不過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給你做前戲,既然是你犯錯在先,就只好受著了?!?/br> 淮準的四肢根本動不了半分,只能任由厲鬼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不要...不要!”淮準嘶啞的叫喊著,臉上慌亂無比,再沒了平時的從容不迫。 厲鬼充斥不聞,俯跪在身下之人緊繃的雙腿根間微微抬起了有力的臀瓣。 “放松?!?/br>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淮準無力的反抗著,心中絕望萬分。就算是在夢里他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這樣對待! 粉紅碩大的guitou在長著細微絨毛的緊閉入口磨蹭了兩下,暗色的褶皺緊張得不停收縮著,雖是在反抗,但更像是欲拒還迎。 厲鬼突出的喉結動了動,在淮準的叫喊聲中直接cao進去了三分之一。 “不...啊——??!” 后xue對這毫不溫柔的進入回以了劇烈的疼痛,xue口周遭目所能及的多了幾處帶粉的裂痕,腸內灼燒感明顯,應當也撕裂了。 這次的痛覺是實實在在的,如遭十級電擊的劇痛讓淮準不禁繃直了身體,他甚至不敢顫抖,因為哪怕輕微動一毫厘都會牽扯到傷口。 厲鬼托著淮準的臀瓣也停頓了一會兒,里頭太緊太干燥,他也很不舒服。 等到腸內的血液潤滑后,他便又往里頭塞了些,這次進去了二分之一,裂開的傷口明顯大了,但厲鬼不管不顧,下一瞬直接將露在外頭的半個莖身全都塞了進去。 碩大粗長的兇器幾乎將淮準的五臟六肺都頂裂了,他感到自己已經被撕成了兩半。 “疼...好疼......”淮準開始神志不清,只能循著自主意識叫疼。 粗大的圓柱體長驅直入,嫩rou叫囂著裹得越來越緊,褶皺裂開的地方向四周延伸得越來越大。 厲鬼的兇器堵在洞口,里頭的血流不出半分來,只有他略微抽動的時候才能看見莖身上的紅色。 “叔叔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緊?!奔t色讓厲鬼有些喪失理智,他再也顧忌不了那么多,直接在裂開的血xue中大進大出起來。 “啊—??!”淮準這聲凄厲的慘叫像是動物瀕臨死亡前的哀嚎,用盡全力。 可憐的后xue在陽具粗暴且頻繁的動作下,往外夸張的翻著紅rou,鮮紅的血色順著厲鬼的莖身緩緩流下,在正紅的床單間凝成了一小灘暗色的泥濘。 撕裂伴隨著脹痛在腹中翻涌,后xue如同被烈火灼燒,被麻繩反復拉拽,淮準哪能受得這樣的酷刑,早已痛得昏死過去。 淮準渾渾噩噩的進入到了一個寂寥的空間里,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摸不著。他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那自己此時已經陷入了夢中夢。 畫面一切,淮準看見了一座墓碑,上頭刻的字被灰塵撲滿,看著已經許久沒人來打掃過了,蕭瑟風中,它就那么冷清可憐地立在一片枯花敗葉中,像是被世界遺棄了一般。 突然,淮準看見了一個抱膝啜泣的小少年,他應當哭了很久了,后頸的碎發被汗水浸濕,身上那件天藍色的T恤背后也被汗水染得暗了大片。 淮準正想走近,風卻突然刮得咆哮,畫面再次切換。 只見那小少年沖進了一堆高過人的草堆雜物中,佝僂著身子探來探去,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他找到了,但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反射性的愣神之后是控制不住的憤怒。 怒氣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久,惡狠的嘶吼后小少年又轉換成了另一副樣子,似是悲泣,一直朝著空中無助懇求。 瘦弱的身軀在密麻的小雨中顫抖,最終紅色洶涌,順著小少年的胸前,流向他破皮的膝蓋......須彌,刺目的液體流入土地的裂紋,最終向淮準蜿蜒而來。 淮準無力地看著,心莫名很痛,特別痛。 隨著這個畫面漸漸淡去,淮準的疼痛感也開始慢慢消失,最后甚至再感覺不到疼痛,仿佛那處從來不曾撕裂過一樣。 “想起我了嗎?”厲鬼依舊在淮準身體里,卻沒再動作。 淮準閉著眼沒說話,也不想再說話,只祈求這個真實的夢趕緊醒來。 見淮準不搭理,厲鬼用力地掰過他的臉,說:“看著我?!?/br> 淮準實在不想再看見那副惡相,繼續閉著眼不說話。 “睜眼,好好看清楚上你的是誰!” 淮準不聽,厲鬼就又開始施加后xue撕裂的痛意,他實在不想再次經歷被撕碎的絕望,只能慢慢睜了眼。 血腥的鬼臉開始模糊,淮準心中微悅,以為是夢要醒了,豈料是厲鬼褪掉了面具,漸漸顯露出了真容。 面具像霧一般消散后,厲鬼的頭上有幾縷柔軟得似羽毛的物什垂落下來。 淮準的鎖骨間多了幾分癢意,定睛一看,是頭發。 這只男鬼有一頭茂密烏黑的長發...... 厲鬼往里重重頂了淮準一下,語帶不滿道:“看哪呢,看我!” 粗嘎的聲音不再,隨之替代的是像撥動琴弦一般輕渺卻又深沉的音色。 說話的是副只有二十歲上下的年輕面孔,他的皮膚很白,是罩著一層死氣的白,輪廓的線條雖硬朗但也不失柔和,五官深邃卻不帶攻擊性,眉骨和鼻梁仿佛精心雕刻過的一樣,十分完美。 只是此時他的神情并不友好,牽連那兩只歐式大雙的漂亮眼睛也黯得深不見底,加上他準備隨時馳騁的高大身型,像極了一只打算掠奪疆土的惡狼。 淮準活了這么多年,還沒有見過五官和身型都這么完美的構造體,可明明沒有見過卻覺得萬分熟悉。 他似乎摸過那兩條濃黑的眉毛,抑或是臨摹過那只挺翹漂亮的鼻子,但...感官熟悉,腦中卻搜索不到片刻記憶。 突然,淮準看見厲鬼耳后似乎有個紅色的東西,像是一塊疤,又像是一個字。 淮準努力想要看清,厲鬼身下卻突然加力,淮準一擰眉,視線突然模糊起來。 “看清了嗎?想起了嗎?” 這只鬼說話時,嘴角兩邊一寸處有個若隱若現的淺渦。 淮準猜想,構造這只鬼五官的神明,應該是想讓他成為一個陽光明媚的大男孩,而不是現在這副窮兇極惡,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別人喉嚨的鬼樣子。 “看來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