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 騎乘對鏡play
第二天上午,白六從自己家的床上醒來了。衣服破破爛爛地胡亂黏在身上,想起來洗澡,卻渾身上下都酸痛得坐不起身。他半瞇著眼,拿起手機打字:“木柯,今天我不去公會了,1402的賣家你定奪?!?/br> 剛發出去的一瞬,對面就利落地回復道:“是,會長?!?/br> 昨天實在是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和體力,白六發完信息后,便又感到一股困意,眼皮重得直下沉。木柯他很放心,左右眼下沒什么需要親自cao心的事了,白六便放縱自己又睡了過去,就當放個假。 再次睜開眼,白六看到床邊站了熟悉的人影,問:“幾點了?” 木柯看了一眼手上的名表:“14:56?!?/br> 睡了這么久… “公會里的事都忙完了?” “嗯,過來跟您匯報?!?/br> 除了公會事務,木柯也主動要求承擔白六的私人管家工作,因此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白六家的鑰匙,隨意進出。從剛進入游戲哭哭啼啼視白六為救世主,到現在成為隊伍里唯一一個無技能備選主攻手,和會長斂財手段里最重要的一張明牌,他付出了很多??墒撬€想再貪心一點,他要成為白六生活里最親近信任的人。 “好,我先去洗澡?!卑琢鶑乃庵星逍堰^來,打個哈欠坐起身,想要下床卻根本抬不起腿,還感覺到一股粘稠的液體流了出來… 心細如絲的木柯輕微地皺了皺眉,不帶起伏地問:“您需要幫忙嗎?” 白六下意識搖頭,可身體卻實在不聽使喚,只能道:“好吧?!?/br> 木柯俯下身,輕而易舉地將白六抱起,勾進臂彎,說:“抱歉,冒犯了?!?/br> 他將白六抱進浴室,小心翼翼地放進浴缸,擰開龍頭調好水溫。熱氣很快升騰起來,白六隨意地斜靠著,掬起一捧一捧水往身上澆,皮膚白得晃眼,曖昧的紅印在水霧中若隱若現。木柯知道自己應該低頭回避,可卻實在難以挪開視線。 “好看嗎?”白六懶懶地問。 木柯慌忙移開視線:“…???” 白六笑了,木柯這些年跟著自己,對外冷靜、老練、強勢,很久沒看到他這么呆愣的樣子了,像自己剛開始調教的時候。 “沒什么,去準備午餐吧?!?/br> “好的會長?!?/br> 沐浴消除了些許疲憊,白六起身,穿上木柯準備好的干凈衣物。他給白六置辦了很多白襯衫,偏偏放了這件最透最長的。 白六并不介意順應一下木柯的小心思,于是把西裝褲放下了,襯衣第一顆扣子也沒有扣。 享用完午飯,白六愉快地打量著對面透著紅暈的臉,故意調戲道:“還是木柯最可愛了?!?/br> 木柯整個人都害羞起來:“會…會長不要取笑我了?!?/br> 他頓了頓,鼓起勇氣說:“會長,我給您帶了藥膏…” 白六接過去,看了眼包裝:“謝謝,真貼心。那…木柯愿意幫我上藥嗎?” 木柯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又紅透了:“愿…愿意的會長…” 白六趴在床上,大大方方分開腿。木柯跪在又白又細的腿間,拿慣武器的手在沾取藥膏時竟有些發抖。他的冷靜被白六撩撥得亂成一團,還是不忘把藥膏在手心捂溫。xue口泛著嫩紅色,指腹輕柔觸碰上去的時候,便無意識地收縮起來。 白六的身體和他想象得一樣美好,卻不是屬于他的。在公會,他清楚會議室里所發生的,然而只能不情不愿地為他們關好門;他也發現了牧四誠,卻沒有去制止——他不能打擾白六默許的事。他既不是跟著白六最久的,也沒有像教子一樣親近的身份,更不敢以下犯上去褻瀆??伤刀实每煲l狂,理智已經岌岌可危,白六還親手助燃了那份被壓抑已久的占有欲。 他不甘于卑微地仰望他的救贖,他想要擁有他。 “會長,藥上好了?!?/br> 白六翻身坐起,下身空蕩蕩的,大腿根掩在半透明的衣擺下。他拍拍床:“過來?!?/br> “木柯有心事瞞著我?!?/br> 木柯自知被白六看透了,低頭領罰。 在沉默中,他的下巴突然被白六挑起,猝不及防地與白六對視:“看著我,木柯。告訴我你想要什么?!?/br> 他的眼神高高在上,聲音平和得毫無感情。木柯知道他是收割靈魂的惡魔,但也是給予自己新生的神明。當他面對白六,所有情緒就無所遁形,恐懼,傲慢,嫉妒,還有欲念。 他艱難地開口:“我…對您起了不該有的欲望?!?/br> “什么欲望?” “我…我想占有您?!?/br> “木柯是乖孩子,我一向有求必應。但是想要什么,必須要自己爭取,對嗎?” 木柯看見白六的瞳孔里映出自己,他的話如同蠱惑,引誘他越過了心理的防線,追隨欲望。 他吻上了白六的唇,手也搭了上去,輕撫這張用眼神描繪過無數次的臉龐。他吻的很生澀,被白六的舌尖引著,勾著,一步步深入,纏綿至極。 他動作柔緩地解著白六的襯衣扣子,白六也在解他的。 “會長…我的身體很恐怖…”他表面還是那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實則為了練體術,身上已疤痕累累。每次受傷,白六都會親自幫他纏繃帶,他一向以此為榮,現在卻覺得丑陋。 “不,很漂亮?!卑琢橇艘幌滤缟系臉寕?,他記得這是木柯第一次受重傷,給他包扎時疼的眼淚汪汪。 木柯收到鼓舞,更加大膽地將白六圈進懷里,像小狗一樣舔舐他的側頸,吮吸,將為數不多白皙無痕的地方也留下紅印,試圖在白六身上開拓自己的領地。 他又將手指探進白六后面,緩慢磨人地抽插著,先前抹的藥已經吸收的差不多了。 “會長,疼嗎?” 白六笑著說:“不疼,木柯的藥很有用,啊…唔……技術也很好?!?/br> 不同于吻技的生疏,木柯的手指很有節奏,指尖靈活地變換角度,很快就找到了白六的敏感點,引發他全身的戰栗。他的性器直挺挺地抵上白六的腰腹,酸酸麻麻。木柯卻好像沒注意到,一心一意地侍弄著。 再這樣就要射了…白六一把推倒木柯,擼動木柯與斯文長相極為不和的性器,跨坐上去。 “啊……好大…” “會…會長……!”木柯的前端被緊緊包裹住,舒服得他想要全部塞進去。 白六手撐在木柯腹肌上保持平衡:“噓,別動?!彼蛳伦?,讓rou刃破開自己的xue道,然后快速地動作起來,發出令人臉紅的水聲。guitou總是擦敏感點而過,讓白六爽又不夠,扭動著纖細的腰身和圓潤的屁股,強烈刺激著木柯的感官。 “木柯,幫我…”白六微瞇著眼,用滿是情欲的聲線發號施令,讓木柯下身又漲大幾分。他聳動起腰腹,令會長騎在他身上顛簸。 白六被頂起,又受重力狠狠落下,被roubang捅穿,喘息都不受控起來。 “會長,這樣可以嗎?”木柯溫溫柔柔地問,動作出奇的狠。 白六回答不出來了,他在高潮的邊緣起起伏伏,卻總是差了一點。木柯總是恰好在他快要到頂點時退出去。 “會長,你怎么不說話?是木柯做的不好嗎?” 木柯突然直起身,將白六騰空抱起,向房間角落走去,那里有一面全身鏡。 “會長,你看,我們連在一起?!?/br> 白六看向鏡子,坑蒙拐騙從不打草稿的他頭一次感覺到羞恥,鏡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滿身吻痕,手臂無力地勾著木柯,雪白微腫的臀rou隨著體內roubang的沖刺而顫動,紅腫的xuerou被撐開,yin水亮晶晶的,打濕了衣角,透著說不出的yin靡。 他想背過鏡子,卻被木柯釘死了,只能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被木柯不停地cao。木柯終于不折磨他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研磨他的前列腺。很快,白六眼前一閃,滅頂的快感席卷全身。再次睜眼時,面前的鏡子已經被射上他的白濁。 “會長,鏡子臟了…” jingye順著鏡子里自己的投影流淌,說不清是他弄臟鏡子,還是鏡子弄臟了他。 木柯也在白六體內射精了,左手食指從鏡面刮下一滴白精,優雅地舔了舔。 “會長,好甜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