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羅】第十集 寒夢橫江 第十四章 月下紅袖 愿君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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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著要嫁入吳府,今日,確切說是傍晚之后,人家再沒有什么猶疑,人家一定要在這里吃!在重生的天陰門,在這片夢境一樣的桃林?!蹦呙铙蘧o張萬分,呼吸緊促得連鼻翼都微微開合,卻說得斬釘截鐵:“我要在這里吃……白斬貴妃雞……” 女郎慌張的大眼睛竭力瞪著,豐潤的雙唇止不住地顫抖著道:“你給我的東西太多太多,我若是還顧忌旁的……哼……人家不管那么多……人家就要你!就要你!這里,你賜給天陰門的重生之地,就是最好,最好,我覺得最完美的地方!” 熱辣辣的情話,全然大出吳征意料之外。但又想起曾經冷月玦的叛逆,天陰門的女子大多藏掖著自己的心性,一旦遇到可心的男子爆發出來,就再也壓抑不住。比起冷月玦當日,倪妙筠顯已深思熟慮,真真正正地想要托付終身。且今日見著天陰門之后,這般想法仿佛掙脫牢籠的彩鳳振翅高飛,竟無回旋余地。 “第一回就要這么放肆的么?”吳征眼珠子左右一轉,拖長了聲音道:“只能【觀音坐蓮】了哎……” “不許亂說?!蹦呙铙抟话盐孀×藚钦鞯淖?,她耳聽目見,懂得的東西真不少,自是知道觀音坐蓮的意思。被吳征刻意一羞,臊著臉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不要對神明不敬,劃不來的?!?/br> “嗯,我錯了,那叫【玉女坐蓮】如何?”吳征一臉認真地應下了,才思飛揚,當即改了個合理靠譜的名諱。 “呸,誰與你說這個?!蹦呙铙薮蠹?,羞惱道:“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心底話說出來,已經羞死個人,你還要亂說。我……我……” 潔白的脖頸傅粉,驚恐慌張的大眼睛,可愛的模樣讓吳征心癢難搔,一把摟住女郎,溫香軟玉抱個滿懷道:“有些詞兒實在粗俗,又是意外之故,平日當然不會要你說,我自己都不喜。不過實話實說,這些什么玉女坐蓮,老樹盤根等等,聽著倒還不錯……” “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見過,從沒有試過,一切都交給你了,我只管,只管在這里有永生難忘的第一次?!蹦呙铙迡纱跤?,身軀熱得發燙,軟得像水,擠在吳征胸膛上的奶兒峰頂已凸起兩顆尖翹硬物,她全然不為之避諱,任由吳征將她緊緊擁在懷里。 “我答應你?!眳钦鳛⑷灰恍?。那對奶兒綿若輕云,偏又有著驚人的彈性。 吳征深知如此綿軟的奶兒還兼具極佳彈性,那是因為這對妙物不僅碩大,且如插云般高聳才得如此。臥牛山上匆匆幾抓,那滑膩猶在指間纏綿,不由心中大蕩,柔聲道:“當時……捏得你疼不疼?” 情郎粗糙的大手一在腰后環繞,一在臉頰上撫摸,倪妙筠垂目怯聲道:“疼,又青又腫了好一段時日。我……既舍不得紅腫消下去,覺得留在身上都是難以忘卻的回憶。又怕真的不消下去了不好看??墒钦嫦氯ヒ院?,我還流了眼淚?!?/br> “額……”女郎的可愛之處當真是與眾不同,吳征抽了抽嘴角,憐惜道:“那也不用可惜,今夜再給你留幾道就是了,還有牙印,妙妙喜歡么?” “去……才不要?!蹦呙铙夼ち伺绍|不依,又期期艾艾道:“我在倪府里,每夜用你制的香皂沐浴,就好像握著你的手替我洗凈身子,總覺得……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所以每次摸到那些腫起來的青紫,刺痛才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待它們都消去之后,我就好怕還是一場夢,而且夢就要醒來,這就急得哭了?!?/br> “今后不用那么難,在我府上旁的好處沒有,我就喜歡疼愛娘子,嘿嘿?!?/br> 吳征寬慰了一句,也是心潮澎湃,兩人的相依相戀頗覺不太真實,感慨道:“桃花山上你救了我的性命,但是也看見了些不該看的事情。本以為你會永遠瞧不起我們,就算答應了婚事也是利益為然而已,實在想不到會有今日?!?/br> “你還敢說……祝師姐那么驕傲堅強的人,全為了你奔波cao勞二十年,毫無怨言。你可真是個冤孽?!蹦呙铙尴肫鹉侨找姷降牟粋?,耳熱心跳,今夜兩人互訴衷腸,她一時心情激蕩難以抑制,嬌羞道:“我看過不少,那些受害的良家女子中許多生得美麗,喪盡天良的匪徒也有俊俏的。但是,我從沒有見過你和祝師姐那么美的,像是畫卷一樣,天底下最好的畫師也畫不出來那么至情至性的動人心魄。祝師姐太愛你了,她哪里還會去喜歡旁的男子?我還是懂的,真情厚意,人家怎會瞧不起你們?!?/br> “謝謝?!眳钦鞲袆幽?,一把握住倪妙筠的柔荑捧在胸口。 “但是,我也是女人,這種時候你還提起旁人,人家的如意郎君,就是這么來感謝的么?”倪妙筠嬌嗔不已,頗有幽怨之意,話音剛落,就覺男子的氣息直沖入鼻,眼前一花,瞪大的星眸視線里只看得見愛郎的眼睛。兩人鼻梁相抵,睫毛交叉,雙唇更是緊緊契合在一處。 “唔……”口中的呼吸與聲音幾乎全被愛郎吸走,只剩下鼻息里急促的喘息聲。她因修煉的內功之故與天生體質之故,鼻音原本就極濃。所謂吳儂軟語,難有出倪妙筠其右者。這一下櫻唇被封死,鼻中的聲音更是異常地嬌膩軟滑,光是這一記嬌哼聲就呼入人的神魂里去。 衣衫一點一點被剝去,抵在胯間的硬物被自己一哼又哼大了一圈??珊拮约罕晃堑煤粑粫?,半點力道都提不起來。一身軟綿綿的全化作了水,任由愛郎予取予求。 傍晚在天陰門里心情激動得無以復加,滿心都是要與愛侶結合,才不管不顧地遞上紙條,絲毫不給自己留半點退路。方才吳征來回尋找自己,才覺事到臨頭,難免心有害羞,居然藏著不敢現身,又怕吳征找不著自己,又怕他找著了自己太過羞人。到了現下更是心慌情亂,想得好好的山門桃林地,新承雨露時。待肩頭裸出,山風撓過,才覺星月在天,同樣會被愛郎看得清清楚楚。且雖四周無人,戶外歡好,終究太過大膽,不由怯意大露。 “傘上的字跡我讓菲菲寫的?!迸傻臋汛接苫馃岷鲛D冰涼,柔軟變得僵硬,吳征情知是她緊張所致,遂松開她的唇瓣轉在右臉頰邊輕舔她的耳珠。 鉆心的麻癢讓倪妙筠難過得發顫,可是身體與心境卻奇異地松弛下來,唯獨呼吸更加急促。她不自覺地螓首右搖,像在躲避,又像是想夾住吳征,好讓他將這滋味絕佳的親昵再繼續下去。至于吳征的話她也明白,既然吳征來此陸菲嫣知道,那么今晚就不會再有人出現在這里。不知道陸菲嫣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吳征來前并沒覺得會桃林歡好,陸菲嫣大體也就是猜測她們在此相約同游罷了。 倪妙筠一邊寬慰著自己,一邊又軟在吳征懷里。裸露的肩頭被自家的發絲與春季微寒的夜風撩過,又是麻癢,又有些發冷。吳征的臂膀適時地摟了過來,頓時一股溫暖之意沁透心脾,卻又將自己的胸前雙峰與他的胸膛擠得更緊。 寬松的外衫掛落于臂彎,大半片背脊均已露了出來。情郎又滑回面前,輕含櫻唇一吸。那吸力溫柔又強勁,讓香舌軟軟糯糯,又不可抵擋地便被他吸了過去。 比之臥牛山上他的粗魯以至于令自己五雷轟頂般發懵,現下遠沒有那般刺激與劇烈??墒菧厝峒毼?,濡沫纏綿卻更加惹人心醉。 四唇交貼,舌兒相弄。有些事情都能無師自通,倪妙筠很快便學著吳征,將香舌勾挑回環,與愛郎的舌尖相戲。又或是輕重不定地吮吸,回應著愛郎的愛撫與熱情。她似是極有天資,不多時便十分純熟,也因滋味之美令她愛煞,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地左右慢慢晃動著螓首,尋找各式各樣的角度,迎接與回應愛郎的親昵。 回環摟抱自己的大手不住摩挲著背脊,粗糙的手掌刮過光潔的肌膚,激起一片一片的小粒兒。驀地胸前一松,貼身的小衣背帶脫開,天長地久一般的舌吻就此也停了下來。束縛剝去,呼吸飽滿之下胸臆為之一暢。 倪妙筠睜開眼來,只見吳征正目不轉睛地低頭望向自己胸前。小衣尚被兩人擠在中間,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遮擋住峰頂兩顆羞人紅珠??蓛蓤F雪嫩嫩,顫巍巍的嫩rou卻再也遮掩不住。那峰巒起伏,玉溝深陷,吳征看得呆了。 “好美……” 這聲發自內心的感嘆讓倪妙筠大是自豪。吳府中的絕色佳人著實不少,自己還能得他如此稱贊,且如此沉迷,足見這對美乳的吸引力。 “真的?你喜歡么?” 這是一對極美極好看的奶兒。不僅乳廓渾圓而豪碩,乳峰更是又尖又挺。尚未露出峰頂梅珠最誘人的一段,其高聳與挺立已然驚艷,竟是一對罕見又完美的筍乳。 更為難能可貴的是,正如吳征所猜測的那樣,這對奶兒極綿極柔,女郎呼吸之間便讓它們盈盈晃動,陣陣。簡直比最細嫩的豆腐還要水滑,比最晃眼的豆腐心還要潔白。 倪妙筠不止一次在吳征面前出手,每一回她揮舞著細窄的長劍時,胸前這團傲物總是蕩起激烈的波濤。其洶涌堪稱諸女之冠!吳征當時猜測這對恩物的質感定然是細嫩到了極點。如今女郎寬衣赤裸,酥胸半露,那白嫩的光澤誘人品嘗,其形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我喜歡得情愿死在上面!”吳征長舒一口氣,湊近嘴唇輕吻女郎的脖頸。 白若冰雪的脖頸早已傅粉脹紅,如耳珠一樣,愛郎火熱的嘴唇吻在這里,倪妙筠也覺酥麻難耐。她似夢囈,似呻吟,似嘆息著道:“那你……還不快些……” “有點舍不得,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象它們的滋味……” “可是人家忍不住了……”倪妙筠驟然低下螓首,雙臂環繞著吳征脖頸低聲道:“快……人家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覺……自從被捏過之后,就一直在想,想人家的如意郎君好好地疼惜它們……” 吳征劃過音叉般精致的鎖骨,下頜一縮,嘴唇便已貼在乳廓邊緣。濃重的異香撲鼻而至,女郎緊摟著他更是把誘人吟聲送在耳邊??伤允菢O慢地品嘗著每一寸乳膚,緩緩向著峰頂蝸行。 肌膚比酥酪還要光滑,只需輕輕一吸,綿軟乳rou便能吃得滿嘴??扇舨患恿ξ脤嵙?,那沉甸甸的奶兒又隨時會脫口而去。吳征輕吻,輕含,輕吸,輕咬,只覺滋味絕佳,每一口都極盡滿足。 倪妙筠抱著吳征,螓首與他貼在一處,視線里清清楚楚地映出愛郎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目中所現,更是嬌軀之感。他火熱的嘴唇吻過自家身上最美麗的部分,快意一點一點襲來,一點一點加強,由潺潺緩溪漸成濤濤江水。她并非不知人事的少女,自知峰頂梅瓣的敏感遠勝乳rou。生死相許的情郎正帶給自己極大的快樂,更讓她期待那一點至羞的凸起會讓她怎樣地癲狂。 “唔,唔……唔…………”女郎的鼻音越發悠長,越發濃重,卻忽然斷絕。 她深吸了一口氣,嘴唇已慢慢地攀至巔峰,敏感越甚,快意越甚,身體一陣又一陣地激烈的酥麻感電得僵直。這一口長氣正是為了蕊瓣被含住時的快意狂潮所準備。 仿佛全身上下內外都在收縮,才能抵受這股逼得人發瘋的緩慢。倪妙筠檀口微張,又急忙合緊,貝齒死死咬著唇瓣。僅剩的一點點清明唯恐會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即使四下無人,也叫人羞得鉆到地縫里去。 “唔…………”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仿佛要把憋悶許久的長氣全數吐露出來。 吳征沒有使壞,銜住梅珠一點一點地吸入口中,讓瞪大了眼眸的女郎看得清清楚楚。 品嘗奶兒初始,他的確想過跳過峰頂最為敏感的這一點,讓女郎麻癢難搔,再憋得片刻釋放出來時或許更加快美??膳实敲婪?,那擠在兩人中間的小衣脫了力之后,立刻自滑不留手的奶兒上滑落,露出兩枚梅珠的真面目來。吳征只覺熱血上頭,再也顧不得挑逗女郎了。 倪妙筠身具絕美的筍乳,不僅如此,其乳峰之美亦為罕見。因筍乳之形極聳挺,峰頂本就極尖,兩枚玉珠渾然天成地順著奶兒的曲線立于峰頂??瓷先ゲ幌袷窃煳镏髟跐嵃椎哪虄荷翔偳读藘深w紅寶石,而是原本就一體鑄成。不僅如此,女郎的乳暈更是并無明顯的邊界,而是自半峰起便在潔白之上暈染了極淡的朱赤,由此向峰頂蔓延。越是接近尖端,色澤便逐漸濃艷,直至兩枚玉珠之上像是紅珊瑚一樣的寶紅色澤。 這一片乳暈不似其余女子,像畫師以朱筆精工圈畫,而似以筆沾了朱紅粉末隨手潑灑,恰到好處。 完美的形狀,面積極大色澤又絕佳的乳暈,如此妙物,吳征哪里還有戲弄的心思,就像稀世珍寶一樣趕緊藏進家中再說。他貪婪地在口中吸吮品嘗,溫柔而漸激烈,甚至粗暴地奮力將小半只乳rou都吸進嘴里,仿佛品著糖糍糯糕,香甜可口。 愛郎的動作激烈又原始,似乎沒有什么技巧,倪妙筠快美之余卻滿心歡喜。 這是最直接也最簡單的表現,甚至吸咬得她微覺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人呻吟之外,嘴角還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再沒有比愛侶由內而外,無一處不喜更加讓人開懷的事。所以當吳征忙亂地左嘗嘗,右吸吸,甚至將兩只奶兒擠在一處,將兩枚玉珠一同吸進嘴里,倪妙筠嬌軀過電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卻越發開懷,也越發羞澀。 “妙妙真是妙極了?!?/br> 吳征猶似餓漢大快朵頤地吃了個半飽暫時止歇,目光上抬與女郎對在一處,雙手把玩著這對嬌嫩筍乳。在女郎又是羞澀,又是得意的動人姿容下,吐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勾挑著乳尖。 “嗯……”發自本能的動作過去,這一下極富技巧與韻律,正是愛郎挑逗自己的手段。舌尖被他立得堅挺,反復搔刮著敏感的乳暈與梅珠。倪妙筠不自禁又銀牙輕咬唇瓣,羞怯地克制從奶兒傳向心里,再涌向喉間的媚人呻吟,卻止不住一鼓一鼓的鼻翼里哼出更為嬌柔動人的媚聲:“我都……沒有這么快樂過,吳郎……我的好吳郎……” “會的,還有很多快樂的事情,也會一直快樂到天荒地老?!眳钦鲗⒛樎裨谌闇祥g深深一嗅,半嘆半贊道:“不過才剛剛開始?!?/br> “可是……人家已經很濕,又很想要了……人家會不會很貪心?!蹦呙铙耷閯与y忍,又從未如此放肆過,兩人之間簡單相處的滋味頗對胃口。且嬌軀的變化自己清楚得很,也瞞不過經驗豐富的愛郎。桃林落英之下,情侶間火熱大膽的竊竊私語,竟然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我都快炸了你知道么?”吳征將女郎放回腿間,兩人耳鬢廝磨著道:“有沒有想過,第一回你自己來?” “嗯?哼……你這個人就是會使壞,還是……還是想人家玉女坐蓮?!蹦呙铙廾髁嗽捴幸馕?,羞得藏在愛郎脖頸處不敢與他對視。一想以自己為主騎在他身上,倒是難以忘卻又別致的第一回,嘴上滿是嬌嗔,心中倒有幾分躍躍欲試。 “這里雖然刺激,但是不如床上舒服,更沒有合適的姿勢。地上硬梆梆的,總不能把妙妙壓在上面?!眳钦鲹崦缭迫珈F的長發道:“第一回不可胡鬧,若是弄得傷了反為不美。我實話實說,還是得玉女坐蓮最好?!?/br> “那……妾身都聽吳郎的……”倪妙筠的聲音已然如貓叫,連自家都聽不清。 摟著吳征的藕臂更是抱得緊緊的,唯恐被看去臉上無地自容般的羞澀。 “乖?!?/br> 品足了奶兒,交頸相擁最適合摟腰撫臀。女郎落座在腿間,自有個撅臀姿勢,兩瓣又圓又翹的臀兒半在腿間,半落手掌。吳征這一下就壞得多了,不僅輕易松開女郎的褲結,大力揉搓著臀兒時手指還探入深溝里搔刮。倪妙筠又羞又怕,嬌軀本能地一縮一縮,那兩瓣豐美的翹臀險些將吳征的手指夾在中央拿不出來。 吳征把玩了一番抽出手來在鼻尖一嗅贊道:“好香?!?/br> 女郎還是處子之身,怎經得吳征手段高超?方才情動時自不免花汁橫流。吳征的大手鉆探深溝,不僅那兒有兩個羞處,也因胯間像個小水洼一樣濕淋淋的一片泥濘,太過羞人。吳征撈起的自然是這片粘膩又滑潤的花汁了,倪妙筠的味道像是百合一樣,清冽中透著濃厚,仿佛醇酒一樣醉人。吳征不僅嗅了嗅,還放入口中一吸。 女郎見狀大羞,她見過女子為男子吮陽,卻從未想過男子也吃女子花汁,惶急之下一把抓住吳征的手道:“你干什么……不是說好了人家吃白斬貴妃雞么……” “嘿嘿,不急不急?!眳钦髀勓源髽?,知道女郎情急時又出笑話,慢悠悠地解釋道:“吳府里家眷不分尊卑。妙妙自然是要吃的,我也一樣,家中女眷哪個不被我吃過?哪個不被吃得銷魂蝕骨?菲菲就最愛了!” “我……人家……從未想過……”倪妙筠瞠目結舌,這算是她的【新知識】,但也知個中意味之大,吳征所言不分尊卑由此可見。又想起情投意合的愛侶互相挑逗撫慰,該是多大的一件樂事。 “一只白斬貴妃雞要做的好吃,燉的時辰不能少不能多,備的配菜不能馬虎,就連蘸的醬料都得搗得稀爛才能恰到好處?!眳钦髟谀呙铙摅@恐的目光中將她越托越高道:“歡好就像做菜一樣,該小火慢燉的時候要有耐心,更不能少了,待得猛火煎熬時才得酣暢淋漓!” “吳郎……你要……干什么……”吳征的比喻竟然十分貼切,這人的才氣縱橫,連這番對比都如此別出心裁。但倪妙筠沒工夫計較,吳征已將她托得站立而起,松脫了的褲管哧溜一下就落在足邊。修長而玲瓏的赤裸嬌軀在夜風中再無片縷遮擋羞處,不僅如此,更讓胯間絨絨卷毛就在吳征面前。 “這一招叫什么好呢?”吳征偏頭一想,道:“叫星河抱月如何?” 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倪妙筠就像在臥牛山被他猝不及防地輕薄一般徹底傻了。瞪大的眼眸只見吳征抬起一條玉腿分開,跨過他的肩膀架好,纏綿得濃情蜜意。那胯間羞處就這么近在吳征面前,倪妙筠甚至都能想象卷茸深處,一道蜜裂就這么在他眼前流淌著汁液,甚至滴落在他臉上。 “好漂亮!”吳征又贊一聲。 女郎的幽谷大花唇豐滿厚實,一看就包裹感十足,偏生小花唇更加突了些許。 好似清塘蓮花,外瓣寬厚而短,內瓣細薄而長。小花唇像兩片輕啟的檀口,露出內里玫紅色的花rou來。 這色澤濃艷的花rou,濃香若醇酒的花rou如此誘人,更讓吳征感嘆不已。倪妙筠選中了此地的的確確最為適合,今夜正要在此處點了她的絳唇。 “這樣……太羞人了……”倪妙筠雙手掩面再難抑羞意??梢幌肴崮勖舾械幕╮ou要被他親吻翻攪,心中之期待無以復加,竟連拒絕之言都說不出口。 “羞,才好。而且若不再潤一潤,一會兒要吃疼的?!眳钦鞣只ǚ髁?,舌尖順著蜜裂從頭至尾挑了個來回,也把醇香花汁吃個滿嘴。 “唔……”倪妙筠幾乎要哭了出來,嬌軀更是大顫,若不是玉腿兩分架在吳征肩頭,這一下便要徹底軟癱在地。正如她所想,這滋味的銷魂如此強烈之外,羞人的姿勢,還有吳征的毫不避諱,都讓她快意連綿,強烈了好幾倍。 “好吃?!?/br> 吳征卷了口花汁,舌尖在rou珠上來回撥弄。倪妙筠無力垂落的螓首猛地向后一揚,甩得秀發一同潑灑。瞪大的星眸半瞇射出迷離媚光,舒展的眉梢也皺了起來。原本癱軟的嬌軀不知哪里來的氣力,兩條修長玉腿死死地發力糾纏著情郎。 腰肢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似將幽谷在愛郎臉上磨蹭以尋求更大的快意。 所謂火候已足,倪妙筠還是處子之身,一切都要恰到好處為宜。吳征舌尖向下一掃挑開花唇,伸縮著輕輕向花徑一點一點。處子的小rou圈異常緊箍,每每舌尖侵入都被大力地夾緊,死死阻撓。但那觸感又分外地清晰,倪妙筠正神魂渙散之下,仍覺小rou圈被一點點地擠開,大沽大沽的花汁再也吸不住,從洞開的xue口拋灑出去。 脫力到緊繃,緊繃又到乏力,不知經過了幾個來回,倪妙筠才又被吳征放回膝彎。女郎媚眼如絲,櫻唇微張,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又見情郎的嘴唇津津亮亮,臉上猶有汁液殘留,不禁大羞。 “要不要試試?現下合適了,會有些疼,千萬不可著急,更不要忍著強來,挨不住就停一停?!?/br> “你那么厲害,當然……聽你的?!钡种约旱膔ou龍仿佛銅澆鐵鑄般堅硬,倪妙筠知道吳征也正yuhuo如狂。直到此刻他還能維持神智清明,極有耐心地等待自己,著實難能可貴。她見過的那些往事里,男子此時只管發泄獸欲,誰又去管女子死活?吳征如此待自己,除了他原本的品性之外,也是對自己愛憐疼惜之故。 倪妙筠心中滿是柔情蜜意,嬌怯怯地起身半蹲,雙手扶住rou龍。在桃花山谷見到的那一幕終身難忘,這根rou龍的粗大火熱也是如刻腦海。倒是正因已見過了,此刻反倒平靜,甚至有股終于如此的釋然。 “是了,還要再往后一點點,勞煩妙妙的小腰再擰過來些?!?/br> “唔……”倪妙筠轉著撒嬌的音調,嗔怪愛郎的調戲,腰肢卻聽話地向前一頂。沾染了花汁滑潤潤發亮的龜菇就此滑入幽谷,恰巧嵌入一處溝縫里。 奇妙的洞xue連通了身體內外。龜菇的熱力原本透入肌膚向著四面彌散,到了這里卻如一條細線鉆入小腹深處才散去四肢百骸。倪妙筠深知就是這里,吳征也微微一笑示意對了。 女郎咽了口香唾,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她已察覺幽谷洞口像只小嘴正吮吸著龜菇,卻又事到臨頭而畏懼驚慌。 “要不要……要不要……人家學你先吃一吃……不是說要吃白斬貴妃雞的么……”想要逃避的時候,總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出來,聰慧如倪妙筠也不外如是。 “不急,用下面的嘴兒一樣是吃?!饼敼奖豢形堑檬炙?,女郎的幽谷更是尋幽探密的絕佳所在。只洞口的小rou圈就如此緊致銷魂,不知內里又是怎樣一番滋味。吳征玩味著,調戲著,鼓勵著女郎。雖是難忘的一刻,讓她略微分下心不是壞事。 “你真的好壞……”倪妙筠的眉頭蹙了起來嬌嗔不已。自知再也躲不過去,那鉆心的熱力又引發難耐的麻癢,仿佛緊致的花徑忽然之間變得空虛無比,迫切需要rou龍來填滿。 女郎將膝彎跪穩。石碑的基座雖光滑卻堅硬,她的膝彎正壓在吳征的雙手上。 一來不會傷了膝彎,二來吳征隨時可用托舉之力助她調整。情郎暖心如此,倪妙筠不由獻上香吻,藕臂一環將奶兒緊緊地擠在他胸膛上,緩緩沉落腰肢。 極慢,極輕,卻不可阻擋地將龜菇一點點地吞入幽谷之內。小rou圈陡被如此膨碩的龜菇撐開,那劇痛幾如身體被撕裂一樣難當??商弁粗?,花徑里立時有一股清涼快意涌現,讓女郎疼得冒出冷汗之時另有一股貪婪。 “可以停一停?!蹦呙铙奘冀K在緩緩沉落著嬌軀,吳征知她正吃痛,忙囑她不必心急。 不想倪妙筠慵懶無力地一笑,道:“不用,一點疼受得住,滋味也挺好……人家很喜歡……” 龜菇全數擠開rou圈進入花徑,逼仄的甬道從四面八方纏繞而至?;◤降谋砻娓菬o數rou芽,不似貝齒一樣的顆顆rou粒之感,而是像木梳一樣細密地咬在龜菇上。吳征忽地醒悟過來,倪妙筠的嬌軀已然十分成熟,破身之時雖有苦痛,可久曠之身,快意同樣被迅速地喚醒。 果然女郎咬著牙,只停下片刻道:“人家是你的了……”便向下猛地一坐! rou龍在幽谷里猝然突入一截,撕開一張網膜,倪妙筠抽著冷氣,卻滿面欣喜與滿足地看著吳征。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吳征亦動情地吻著女郎面頰,被她緊緊相擁,被她的幽谷繼續不停地納入rou龍,被她花徑里細密的小rou芽刺激無比,爽快萬分地梳刮在rou龍上。 “這個地方……好奇怪……我都沒力了……”女郎的沉坐終于停止,還仿佛被銳物刺中時本能地向上一彈嬌軀。櫻唇在一瞬間褪去了血色,又旋即變得更加紅潤。 “最敏感的地方,也會讓妙妙變得最奇怪?!眳钦饕龑е?,將她的雙腿環在自己腰桿上,就此騰出雙手去捧她的臀兒。倪妙筠進入狀態居然極快,正該要她嘗一嘗癲狂快活的滋味。 “是么……人家的聲音已經很奇怪了……”吳征尚未捧臀助力起落,倪妙筠已無師自通自行扭擰起腰肢,讓龜菇一下下輕碰著花心。她的腰腿分外有力,盤著吳征的玉腿發力,腰肢便能前后挪移吞吐著rou龍。且扭動時極富韻律節奏,讓rou龍在花徑里抽送時有一股突進的爆發力,一下又一下地兩人皆爽。 由輕到重,龜菇細細密密地啃吻著花心。女郎的大眼睛越發驚恐,呼吸越發急促,仿佛有什么驚天動地之事即將到來。她張著檀口,想要說些什么,又一團混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把滿腔快意化作nongnong鼻音,曼長幽遠地呻吟著。 那抽緊的花徑令細密梳齒緊咬rou龍,抽送時摩擦感極其強烈。吳征甚至不需引導,還能空出雙手在她顫巍巍的雪潤奶兒上大肆輕薄。又窺準了時機,當倪妙筠抖腰一挺,龜菇抵在花心之上時,吳征也是一個大幅度地晃動腰桿。roubang就此在花徑里一圈翻攪,龜菇更是擠著花心嫩rou一記碾磨! 女郎短促又劇烈地尖叫一聲,目光中的恐慌到了頂點,腰肢的扭動也劇烈到了頂點。她一點就通地扭擰起腰肢,臀兒像磨盤一樣轉動,讓龜菇碾壓著花心打著旋兒。淅瀝瀝的花汁如漿直冒,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 “好奇怪……好奇怪……要漏了……嗚嗚嗚嗚……”倪妙筠泣聲大作,萬般緊要的關頭,吳征又將她一對筍乳擠在一處,將兩顆梅珠一同含進嘴里大吸特吸。 各處的快感像狂潮一樣劈頭蓋臉涌來,倪妙筠只覺全身的力氣都被吳征吮著奶兒的嘴吸去,都隨著幽谷里泛濫的花汁流去?;◤絽s又無比地rou緊,引發rou龍擠榨著更多的花汁。每一注漏出的花汁,都讓身體痙攣著抽搐?;ㄖ沟脽o窮無盡,身體也抽搐著無窮無盡。 泄身的女郎萬分嬌媚,吳征卻萬萬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欲射之感。倪妙筠的痙攣動作幅度之大遠超想象,那劇烈的抖動,仿佛她正使出全身氣力死命抖臀。 不僅抖得臀浪陣陣,更是讓花徑劇烈地吞吐著roubang。若不是女郎處子初破尚不耐持久,吳征十分懷疑要就此被她榨出陽精來。 “真的……像死了回一樣……” “欲仙欲死不就是如此么?”女郎慵懶脫力地倚靠著自己,滿足的模樣足以讓吳征自傲,也讓他暗嘆如此美妙的【梳云】之軀,自己也是幸甚。 “每一回都能這么快活么?”倪妙筠緊緊懷抱愛郎,夢囈般問道。 “當然了……真心相愛,每一回都能這么快活?!?/br> “唔……”女郎嬌羞地在寬廣溫暖的懷中膩了膩,忽然睜開眼慌慌張張地起身道:“可是……可是你還沒有……人家是不是很沒用……” “傻瓜……你才初回就想和我比?不知道為夫的棒兒可是棒兒屆的帥哥,十二品絕頂高手么?”吳征一樂,又認真道:“男人都愛這時候充面子說大話,但是我得實話實說,就差一點點……妙妙好厲害……” “真的……那……你現下豈不是會很難受?!备叱钡诌_前的那一刻,憋得人幾乎要悶死。女郎剛剛經歷過一回,深知個中滋味。她可沒興趣聽吳征夸贊她厲害,以及厲害在哪里,倒怕吳征憋得難受。 “無妨,就差一點點,我們換個姿勢?!眳钦鞔侏M一笑,抱著倪妙筠站了起來。 女郎處子身剛破,不適用這么激烈的姿勢。倪妙筠卻不明這些,只是有些緊張地問道:“人家……人家要怎么做……” “不用,我來就行。第一回嘛,為夫當遵循娘子的,就用老漢推車點絳唇! 這算不算一招兩式?”吳征大笑間將女郎放在地上,立在她身后。 倪妙筠嬌羞聲中,卻自行伏低了腰肢,撅高了豐美翹臀。她知道該怎么擺老漢推車,心中分明十分抗拒這般浪蕩的姿勢,可愛郎剛在她身后站定,又自然而然地迎合起來。 折下的上身,垂落的奶兒,拱起的翹臀,姿勢之羞難以言說。月光之下石碑上的詞句正在眼前:醉漾輕舟,信流引到花深處。塵緣相誤,無計花間住。煙水茫茫,千里斜陽暮。山無數,亂紅如雨。不記來時路。字字句句,仿佛說的都是自己。什么花深處,塵緣相誤,亂紅如雨,此刻看來都有別樣的旖旎曖昧。 豐美的臀兒被愛郎輕撫抓揉了幾圈,又被不輕不重地拍打了兩下,女郎鼻音濃重的嬌羞不依聲更似曼聲長吟的樂曲。吳征扶著勃脹到極點的rou龍對準洞口一挺,就此突入絳唇! 女郎踮起足尖越發顯得玉腿修長,撅起的臀兒又圓又隆。細密的梳齒刮弄著棒身,刷過龜菇時讓吳征打著激靈靈的寒顫。這一記突入毫不留情,直抵鳳宮,腰胯撞在臀兒上,讓女郎尖叫出聲的同時,又是一記脆生生的啪聲,像是仙曲的伴奏。 似一曲起奏,樂聲就此連綿不絕,臀兒被撞擊的啪啪脆響密如雨打桃林。吳征奮力地抽送著roubang,龜菇溝壑扒犁似地刮弄著花徑與rou梳。極強的力道與快速劇烈的抽送,很快又點燃了女郎身上的yuhuo。 roubang如此粗大,技巧又如此高超,幾乎在片刻之間,女郎就在羞人的姿勢下被推送上快美的巔峰。千鈞一發之際,吳征一記重刺直插入幽谷的最深處。龜菇擠著花心,幾乎將敏感的凸起rou粒碾平。 “又來了……又來了……這么深……”女郎尖叫聲中,花汁驟然傾瀉,翹臀又一次在高潮之下劇顫起來。 抖動的臀波,痙攣的腰肢,仿佛女郎在主動扭腰吞吐著roubang。且這一回的高潮快意似乎更加強烈,女郎的劇顫比先前還要劇烈!那巨大的快意讓吳征一聲虎吼,陽精被吸去了似的爆射出來,暴雨般注入女郎的幽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