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我先劫個色
024:我先劫個色 容嘉在璞闕兮rutou上掐了一把,咬著他頸側的軟rou說:“夫人客氣了,滿足夫人的情欲也是為夫的責任呢?!?/br> “噗!~”兩人同時笑出聲來,又滾做一團,璞闕兮按著容嘉讓他躺下,俯身在容嘉guitou上舔了一下,溫柔中帶著曖昧的語氣說:“那我就在服侍夫君一次吧?!闭f完一口含住guitou,唇舌侍奉。 再次云歇雨罷,容嘉和璞闕兮都累了,他們赤裸著抱在一起,璞闕兮對容嘉說:“你是不是快要沖擊筑基期了?” 容嘉點點頭說:“之前就有這個打算,當時師尊的意思是讓我先鞏固境界,平穩心性,這才拖了一段時日?!?/br> “我這里有一本雙修秘法,平日里我們歡愛可以用,雖然我們境界相差多了點,但還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而且修習這門功法,可以在歡愛中突破,屆時我能為你護法,下次我們試試吧?!辫标I兮期待的看著容嘉,這門雙修功法對容嘉來說是非常有益處的,而且若是容嘉突破筑基期,過程中必須要經歷心魔劫考驗,因為雙修的關系,璞闕兮能看到容嘉的心魔到底是什么,雖然不能插手幫忙,但可以為他護法。 “還有這種功法?闕兮,你怎么那么色呢……”容嘉調侃璞闕兮,故意笑話他。 璞闕兮臉色紅紅的在容嘉屁股上拍一巴掌,“叫你笑我,明知道我每日都忍著,你還逗我?!?/br> “夫人饒了我,我不笑就是了,”容嘉故意擺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討饒,撅著嘴唇去親璞闕兮。 幽云城 季凌月帶著祁端睿趕到的時候,因為繞路所以晚了半日,季末塵和程郁緋已經到了,他們聽說了這里的城主被殺,城中貼滿了容嘉和璞闕兮的畫像通緝二人,季凌月頭都大了,他這愛徒膽子得有多大,一城之主說殺就給殺了,而且季凌月非常詫異的是,一個金丹中期帶著一個煉氣期,他們是怎么誅殺元嬰期修士的,居然還斬草不除根留下了人家的兒子。 祁端睿擔心容嘉的安危,他急切的問季凌月:“師尊,小師弟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他不但沒有危險,還過的很快活!”季凌月咬牙切齒,幽云城流言四起,都說煉氣期修士帶著金丹期道侶,睡了城主的兒子殺了城主跑路了。 幽云城的新任城主并不是方臨,而是常古風,這人心思詭詐,竟然把容嘉為方臨解毒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就是為了破壞方臨的名聲,他自己好做城主,事情也是這樣發展的,但季凌月卻不能任由他們通緝容嘉。 程郁緋神情陰郁,他每天都在忍受情欲和相思的雙重折磨,身體完全不聽他的掌控,每夜都煎熬著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心情煩躁且暴戾,陰惻惻的說:“斬草不除根,終究是后患?!?/br> 季凌月冷著臉點點頭,他本就是性子冷淡的人,此刻說話都帶著冰碴子,“那我這個做師尊的只好替愛徒擦屁股了,” 季末塵則始終沉默,沒發表什么看法,他正同腦海中的聲音吵的不可開交。 “他還是這樣,處處留情,禍害一個又一個!我說你放我出去,我去把他抓回來?!?/br> “這算什么留情,他是被強迫的,你消停點,我自然會找到他?!?/br> “你找到他有什么用,他不肯跟你回去你能怎么樣?你敢硬抓他回去嗎?” “說的好像你敢是的,忘了你以前被他收拾的多慘了?” “你!過去的事你提起來做什么,我是被他收拾過,你又好到那里去,他還少收你了?” “他什么時候收拾過我!” “晾著你不碰你,兩天你都忍不了,跪著求他cao你,這還不算收拾你呀!” 季末塵被腦海中的聲音說的臉紅,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要是這樣算是被收拾的話,那他以前在那人身邊確實總被收拾,而且每次都被收拾的很慘,哭著求著好久,丑態百出的勾引,yin蕩的說盡了葷話,那人才肯cao他,cao的他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然后就又連續好多天不肯碰他了…… 想到這里季末塵心中升起一絲溫情,惡劣的少年總喜歡折騰他,就喜歡看他那樣難堪羞恥,不再理會腦海中叫囂著要出來的聲音,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幾個人身上。 祁端睿向來是這幾個人里最有壞主意的,他撫摸手中屠龍劍,“那不如把新任城主也一鍋端了,省的他們通緝容嘉?!?/br> 季凌月點頭表示同意,剩下幾人也沒意見,于是師徒四人就愉快的決定了,今晚動手,把新任城主和前城主的兒子一鍋端。 常古風被程郁緋一劍斬下頭顱,沒受什么折磨,但剩下的方臨,程郁緋就不想讓他這么痛快了,他也想求證一件事,他的靈蛇劍繞著方臨飛一圈,方臨身上的衣物就全都破碎了,程郁緋看到方臨雙腿之間的狀態和自己一樣,果然是被容嘉睡過了,恨的程郁緋長劍化作長鞭裹挾著凌厲的勁風甩過去,他的長劍化作長鞭的時候,傷人從來不會實打實的抽在皮rou上,都是以附帶的劍氣傷人的,每一鞭子抽下去,方臨身上就多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仔細看那卻都是劍傷,程郁緋的鞭子實打實碰過的只有容嘉一個,泄去了靈力,收斂了力氣,跟拍著玩一樣的打幾下,容嘉就哭的稀里嘩啦,要是容嘉現在看到程郁緋抽人的樣子,非得嚇破膽不可。 程郁緋抽了不到十鞭方臨就斷氣了,程郁緋的鞭子化作黑蛇纏繞在他手臂上,隱去了蹤跡,身后的幾人對他的行為沒有任何異議,唯獨祁端睿有點遺憾,他也想動手來著,全都被二師兄一個人解決了,沒給他機會。 季凌月把容嘉的魂燈取出來,根據魂燈的指引帶著幾個弟子往麓山城方向飛去了。 容嘉和璞闕兮早已經遠離了幽云城,對那邊發生的一切根本毫不知情,他不知道季凌月帶著師兄們在后面給他解決麻煩,和璞闕兮兩人邊走邊玩,在路上他們發現一處密境入口,兩人還進去探寶來著。 這處密境里只有一種草藥,名叫嘰嘰草,是煉制一些療傷丹藥用得上的常見草藥,妖獸也只有一種,嘰嘰獸,就是因為這種長得像兔子一樣的長耳朵妖獸會發出‘嘰嘰’的叫聲而得名,他們是草食獸,只吃一種草,這種草也因此得名,很有意思,嘰嘰草對修仙者沒太大作用,一般是用來中和療傷丹藥的藥性,有很多種替代品。 容嘉抓起一只嘰嘰獸,腳邊就聚集了一群嘰嘰獸,容嘉摸著小獸身上柔軟的皮毛說:“它們不怕人呢?!?/br> “因為它們的rou是酸的,一點都不好吃,所以沒人閑的沒事獵殺它們?!辫标I兮在一邊看著容嘉抓嘰嘰獸玩。 那些小東西圍著容嘉‘嘰嘰’‘嘰嘰’的叫喚,其中一只叫的最大聲,扒著容嘉的腿伸爪子像是要解救他手里的小獸,容嘉笑瞇瞇的問璞闕兮:“rou酸?那燉蘑菇吃呢,也酸嗎?” “酸?!辫标I兮見容嘉拎著嘰嘰獸的耳朵湊近了看,又說:“小心點,它們也會咬人的?!?/br> “是只雄性的,那炒青椒呢?”這只小獸太肥了,容嘉想吃…… “酸?!辫标I兮看容嘉一臉舍不得,就知道他要打這只小獸的主意,“這么可愛的毛茸茸的小獸,你居然想吃……” 那些小獸還在圍著容嘉‘嘰嘰嘰’的叫喚,容嘉感覺他們一定在說著:‘蘑菇燉夫君!’或者‘青椒炒夫君’之類的奇怪言論。 璞闕兮把容嘉手里肥嘟嘟的小獸解救出來,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把它放在地上,溫柔的說:“快回家吧,你夫人擔心你呢?!蹦切┬~F就一哄而散了。 容嘉在旁邊笑的彎腰,“唉唉讓你說的好像我是兇惡的大灰狼一樣?!?/br> “你剛才看著那嘰嘰獸的樣子就像大灰狼?!辫标I兮摸著容嘉的頭發,又說:“還燉蘑菇炒青椒……” “啊嗚,大灰狼來啦!”容嘉直接撲倒璞闕兮,叼著他脖頸嫩rou用牙齒摩擦,“大灰狼要吃掉你了?!?/br> 容嘉和璞闕兮的聲音吸引了那些嘰嘰獸的注意,全都從洞里鉆出來看著他們,他們非常奇怪這兩只兩腳獸在干什么。 璞闕兮驚叫一下接住容嘉,兩人幕天席地的滾成一團,也不知怎么的鬧著鬧著就變味了,干脆就在密境里好一番親熱,出去的時候璞闕兮臉通紅,一群嘰嘰獸圍觀他被容嘉cao的高潮,璞闕兮羞恥的簡直無地自容。 兩人已經商量好了,他們不走直線,而是哪里風景好就從哪里走,他們川洲過省的,早已經遠離了幽云城,不怕在有人追殺了,而且此地距離仙劍門也很遠了,又不打算在進那些城區,這樣也不容易被人找到。 容嘉在一座瀑布下面洗澡,璞闕兮發現附近有櫻桃樹就去給容嘉摘櫻桃,容嘉在沁涼的水中洗完澡剛上岸,就被一柄長劍架在脖子上,一個瘦小的矮個男人猥瑣的說:“小美人,你可真漂亮,饞死哥哥了,在天上御劍就看到你白花花的大長腿,來來,我先劫個色,讓哥哥好好疼你?!?/br> “我的道侶就在附近,他可是金丹期的修士,我勸你趕快走,否則他一定會殺了你?!比菁尾桓逸p舉妄動,只能威脅矮個男人。 矮個男人當然不信,他以為這小美人只是虛張聲勢,他向來橫行慣了,看到美人就下身發熱,這么多年睡過的小美人無數,只要被他看上,沒有不得手的,可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今天要是不能把這小美人吃了,他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甘心,想到這里手中長劍一送,立刻把容嘉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調笑道:“別虛張聲勢了,你這樣的哥哥見多了,裝什么純,一會cao爽了你就知道哥哥的本事了?!?/br> “恐怕你沒有這個本事!”璞闕兮站在矮個男人身后,手中游龍劍黑焰升騰,要不是顧及容嘉的安危,他早把這男人千刀萬剮了,本以為他們在深山老林里根本不會遇到人跡,沒想到一個大意容嘉就出了危險。 “金丹期!”矮個男人先是驚叫一聲,而后立刻把長劍握緊,威脅璞闕兮:“你別亂動,別過來,我只是路過的,無冤無仇的咱們最好相安無事?!?/br> “無冤無仇!你把劍架在我道侶脖子上,這叫無冤無仇?你放開他我們就相安無事,我讓你走?!?/br> 矮個男人猶豫片刻,他只是個筑基期修士,實在不敢招惹金丹期修士,可現在人家的道侶來了,他剛才說的話都被聽到了,他不信這個金丹期修士會放過他,眼下只能挾持這個小美人了,或許多等一會他的護衛們跟上來,到時候讓護衛們殺了金丹期修士,這個小美人還是他的,看他怎么懲治這小sao貨,緊了緊手中長劍,在容嘉脖子上比劃著說:“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br> 然而沒等男人有下一步動作,容嘉身上迅速彌漫起一團黑霧,把他全身都包裹起來,矮個男人手中的長劍也被黑霧彈開,容嘉被璞闕兮放出來的黑霧保護起來,矮個男人一見大事不妙,張嘴要喊,璞闕兮動作更快,矮個男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被他一劍穿心,容嘉趕緊跑過去撲進璞闕兮懷里,“剛才這人是想強暴我吧,真惡心?!?/br> 璞闕兮惡狠狠的cao控著游龍劍把矮個男人的尸體砍的七零八落變成了一堆碎rou,劍尖挑著一個儲物袋回到璞闕兮手中,上次他們殺幽云城主的時候也順走了城主的儲物袋,人一死儲物袋上的神識也就消散了,一城之主的財富有多豐厚可想而知,著實讓容嘉和璞闕兮大發橫財,然而他們清點死去矮個男人的儲物袋的時候,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他的儲物袋里丹藥符箓法寶靈石應有盡有,這絕不是一個普通修士該有的財富,比璞闕兮這個金丹期修士還富有,然后他們就找到了這個矮個男人的身份令牌,竟然是合歡宗宗主之子,璞闕兮知道,他闖禍了。 大宗門中的嫡傳弟子都有本命魂燈,人一死魂燈即滅,而點了魂燈的修士,死之前最后看到的人臉會在魂燈中凝聚虛影,宗門中的師長即可根據魂燈指引找到兇手,為子侄報仇,那么現在璞闕兮的臉應該已經在合歡宗的魂燈里出現了。 璞闕兮知道,殺了合歡宗宗主之子,他們必定會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之后他可能要面對的是無數高階修士的追殺,要經歷不知道多少場慘烈的拼斗,如此,容嘉跟在他身邊就太危險了,璞闕兮把身份令牌收起來,他不想讓容嘉知道這些,接下來的危險他一個人面對就好。 來不及思考別的,璞闕兮把幽云城主和合歡宗宗主之子兩個儲物袋里的靈石丹藥符箓都裝進一個儲物袋塞進容嘉手中,另個一儲物袋里裝著二人的法寶靈器揣進自己懷里,這些東西太有標示性了,一旦拿出來用立刻就會被認出來,璞闕兮對容嘉說:“我們得分開走了,我的游龍劍上有陣法,我一會把靈石安裝好,游龍劍會帶你到我們的目的地若水沉澤,路上你千萬不要離開飛劍,一直到飛劍停下,在哪里停下你就在哪里等我,若我三個月之后還不能趕到,你就先回仙劍門,我以后再去找你?!?/br> 容嘉震驚的回不過神,“你,你要離開我?為什么?這人是誰,很棘手嗎?”容嘉抓著璞闕兮的手死死握住,“你不能離開我!” 璞闕兮不打算把真相告訴容嘉,他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整個宗門的追殺,容嘉最好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看著容嘉急切的眼神,璞闕兮心里難受的要死,他是真的舍不得離開容嘉,容嘉那么好,那么好…… “我有些事情要去辦,你聽話,先自己走?!辫标I兮怕附近有合歡宗的人,不敢耽擱太長時間,游龍劍迅速變大,璞闕兮把容嘉推上去,就開始安裝靈石。 “你干什么?到底怎么了?你別這樣,璞闕兮!”容嘉說著就要從劍身上跳下來,然后他就發現他被下了禁制,全身無法動彈分毫了,“你對我下禁制?璞闕兮你給我解開,我要生氣了!” “別生氣,你乖一點,先自己走,記住了,若是我三個月后沒有趕到,你就先回仙劍門,我以后會去找你的?!辫标I兮邊說邊飛快安裝靈石。 “你讓我回仙劍門?我們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是不是有什么危險你告訴我,難道你忘了我們是夫妻!我不許你離開我?!比菁沃酪欢ㄊ怯惺裁词虑榘l生了。 “沒有危險,是我有事要辦,我永遠不會忘了我們是夫妻,容嘉,我愛你?!辫标I兮不敢看容嘉的眼睛,他怕一看自己就會忍不住哭出來,安裝好靈石后直接催動游龍劍,劍身一陣嗡鳴,然后帶著容嘉沖天而起,瞬息就消失在璞闕兮面前。 “璞闕兮!”容嘉的喊聲消失在喉嚨里,他被飛劍帶著以極快的速度遠去,容嘉努力正破除禁制,可無論他怎么努力,也無法掙脫金丹期修士的禁制。 璞闕兮一個火球彈出去把尸體焚毀,把四周容嘉留下的氣息清除干凈,強忍著淚做完一切,從儲物袋中另找一把飛劍踩在腳下,往容嘉相反的方向飛去,璞闕兮不知道這次分別會不會成為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