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妖獸共用一人,狐貍眼巴巴等rou吃
四人好一會兒都沒說話,仙尊大弟子死在五百年前那場仙魔大戰上,原因是叛出師門,投靠魔族,作為魔族將領被眾人誅殺散魂。 當初負責處刑的便是才登上仙尊之位大義滅親的——木卿淵。 既已散魂,便不能成鬼,如今卻…… 知道這段舊事的妖王神獸對視一眼,猜到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辛,只是眼下并沒有時間給他們相認重逢。 五人體內的法寶碎片還在作亂,發散效用,更別提木卿淵情緒受到波動,情況更加不妙,面無血色的臉上染上紅暈。 王煜本就沒有法力護體,此時瞧見自己師尊與他人相認,心里再不滿,也沒精力上去拉開他們,能撐著沒燒暈過去都算好的。 他膝蓋一軟,就要跪下去,被方經綸反手扶住了,順手摸了下后頸,全是汗,看樣子是不能繼續聊了。 眼下最清醒的只剩他和三清,須得盡快解決此事。 對方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在他看過去時,抬手指向他手里的王煜,像在打商量卻不容拒絕般,“他給我,剩下的你帶走?!?/br> 方經綸毫不猶豫攬起懷里的人,眼睛陰沉下來,“你的人,自己帶走?!?/br>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帶著厲鬼離開,別對他的人動歪心思。 三清卻直接笑出來,“我的人?不是被你們仙尊扣下了,怎么,一個都不給我?”他轉頭看向還沉浸在自己情緒里的木卿淵,閃身位移過去,一把拽住手腕,面向自己,“你說,怎么辦?” 猝不及防被拽住的木卿淵眉頭一皺,淤血上涌,當即咳出一攤血。 三清看著被弄臟的衣袖,手指動了動,抬起來放在嘴邊,舔了下,發現里頭即將消散的靈力除了木卿淵自己的,還有法寶的,紛雜混亂卻很雄厚。 兩人雙修,對他而言,也是大補。這一念頭出來,就無法忽視,嘴角不自覺勾了勾,笑瞇瞇地看著手里的冰美人,“不若,仙尊陪我?” 沒等木卿淵拒絕,腳下的厲鬼忽的咬了他一口,疼的他眼尾一抽。 而有妖力護體的他是不應該感到疼的,只是個虛弱發狂的厲鬼,唯一的解釋就是法寶在攪亂他體內妖力的運行,連自身的防護都出了破綻。 他轉頭質問神獸,“不是只勾起欲念?” 方經綸似乎也有些不明,一時沒回答,木卿淵卻甩開了他,擦了下嘴角,同樣看向白澤,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拽起地上的厲鬼,離開這里。 結界裂開又閉合,三清想挽留都來不及說什么,“哎!” 只能指著他們背影,氣道,“就這么走了?” 方經綸瞥了他一眼,轉身扶著王煜靠樹坐下,冷言回道,“你要追就追?!?/br> 懷里的人已經燒迷糊了,脖子臉和手都是紅的,像剛從熱鍋里撈出來,貼在他大腿上的屁股不安分地動著,時不時用硬邦邦的陽物蹭著,手還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亂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說什么,想在哭,又像在撒嬌,跟小孩一樣。 他伸手解了對方衣服,在耳垂脖子鎖骨上胡亂親著,掏出那根蹭了自己很久的熱棒,隨手套了套,可能是真憋久了,guitou黏膩膩的流著水,本來干燥的手心,浸滿了白濁,水滋滋的,taonong間聲音很是澀情。 感覺到對方很不安分,還試圖脫他褲子,他安撫地咬了咬對方下唇,“別急?!?/br> 卻被對方伏在肩膀上說的話逗笑了。 只聽那欲求不滿的人委委屈屈地說著,“我要上你……怎么又是你,我要師尊……” “前言不搭后語的,到底要我還是要你師尊?” 方經綸任由他扒開自己褲子,從內褲中拿出和他一樣硬得guntang的roubang,混沌地看著。他淡色的唇微張著,呵著氣盯著面前的人,鏡片下的人早已分不清他話里的意思,只低下了頭,伸出舌頭舔弄著roubang前段。 三清在后面看著,口干舌燥,喉嚨不自覺滾了下。 妖獸神獸,源本同宗,慕強貪色,性欲強烈,即使本能懼怕比自己位階高的白澤獸,卻又不得不為強大美麗的神獸吸引,何況,有個現成的獵物在那。 他伸出舌尖潤了下唇,盯著王煜的眼神逐漸暗沉。 既然師父帶走了他的惡鬼,那身為徒弟的用自己賠不為過吧? 狐妖陰險的笑在臉上綻開,幾步就悄無身息地出現在被欲望包裹的兩人身側,因著無法控制人的形態,他的狐眼畢露無遺,略長的指甲落在王煜背上。 他衣服剛被方經綸褪下,赤裸的背脊袒露在空氣中,觸及尖銳陌生的異物時,不自覺顫了顫。 什么東西? 被欲念吞噬的眼神自下而上抬起,嘴里停了動作,想要看清當前的狀況,卻被人按住頭顱,塞了回去。 白澤的視線落在狐貍手上,骨節分明的長指末端帶著殷紅,順著背脊彎滑的曲線下移,落在某個隱秘的小洞。 “唔……” 埋在方經綸胯下的王煜動了動,似乎對這種曖昧的觸碰有些不適應。 三清眼皮垂了垂,指尖輕輕點在了洞口附近,剮蹭按壓,本就褶皺緊縮的洞口,多了幾個類似褶痕的指甲印。 估摸是疼了,也可能是受不住這么逗弄,王煜嘴上一松,頭微抬,檔開了身上胡作非為的手,“哈啊——” 被撞開的三清無所謂地收回了手,曲著右腿,枕著下顎,繼續看他倆zuoai,只是距離比剛才更近,眼睛也比方才更亮,卻因頭發和眼皮擋著,看不真切。 他靜靜坐著,方經綸也沒工夫管他,伸手將松開嘴的王煜拉起,抱坐在腿上,含住送到面前的rou粒,手往下伸,接管了離開三清的roudong。 王煜深吸了口氣,接納他戳進來的手指,胸前微麻疼癢,讓他忍不住偏過了頭,卻和近在咫尺的狐妖對上,四目相對,詭譎的狐眼,仿佛要將他靈魂吸進去。 一時間身體都僵硬了起來,不敢動彈,忘了呼吸,隨即被注意到的方經綸蓋住了眼,拉回自己脖子上,抱住腰,對準roubang,狠狠坐下去。 “啊額——” 視線一片黑暗的王煜只覺自己身下仿佛要被貫穿,對方經綸這招呼都不打一聲的行為感到氣氛,抬手錘了對方一下,隨后癱軟在他身上。 方經綸拉著他手親了下,托著他腰臀,開始動作起來,破碎的呻吟漸漸徐徐響起。 鉆進三清耳里,仿若最為催情的藥物,他忍不住前傾,咬了王煜肩膀一口,留出個牙印,舔舐吸吮,戀戀不舍。 他想將對方從方經綸身上搶過來,插在自己roubang上,享受極致的歡愛,可是不行,血脈和理性都在勸他,打不過、打不過的、必須等對方享用完。 可是為什么,憑什么?他堂堂妖王,還要在這等別人享受完。 他因為自制掐在左臂的手指,深深陷阱了皮rou,絲絲血跡流了出來,他卻完全不覺得疼。 什么時候……才能……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他腦子里循環往復地重復著兩件事,冷靜,搶奪。 其實他大可以離開這里,隨便去拿捉兩個人類、妖、魔族,縱情享樂,但他不甘心,也不甘愿,為什么這里有現成的,他還要走,被人搶走一個獵物就已經是最大的恥辱,為何還要讓。 可是……好想、好想要…… 他不自覺在王煜身上咬下了兩個牙印,一個比一個深,致使對方疼出了聲。 聲音吸引了兩只沉迷他身體的野獸,兩頭妖獸相互對視一瞬后,狐貍露出獠牙,“你老友帶走我的人,你要賠償我?!?/br> 白色那頭沒說話,伸手在遠處結界劃開一道口子,意思很明顯:去追。 狐貍身上毛都要炸了,瞪著對方大有拼死一搏的意圖。 終究是被法寶影響了神智,換作平時,他早拂袖離去,憤然離場。 可現在,他只想發泄欲望,沒為了搶食和白澤當場打起來,全因意志堅定。 方經綸可能也意識到他精神達到了臨界點,再逼下去,三敗俱傷,不太理智,便惜字如金地吐了兩個字,“隨你?!?/br> 結界又合上了,沒有再打開的意思,那就是允許他留在這并和他一起享用獵物。 狐貍呆了一會兒,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松口,但不要白不要,當即直起身,撈王煜的臉,就是一頓猛親,長舌勾著對方興風作浪,唾液沾濕了王煜下巴。 長而粗的roubang被他釋放出來,放在自己手上擼著,手指伸進王煜嘴里,撥弄了幾下舌頭,指尖危險而不容拒絕的深入,在喉嚨口試探。 王煜生理性地干嘔了兩聲,不被三清重視,只自顧自加快了手上自慰的速度,隨后抬著對方下頜站起身,將硬挺挺的rou棍放在王煜嘴邊。 “乖,舔舔?!?/br> 三清從來都是個急色重欲的妖,想上床就上床,幾時這么忍辱負重等待過,這會兒得了允許,差點把人從方經綸懷里拉起來。 王煜被cao了一會兒,意識沒之前那么不清醒了,這會兒能認清人,跟方經綸玩玩在下面也就算了,怎么連個不認識的人都要他口,這算什么事? 自然就是不愿意的。 可三清不管,手指也沒從他嘴里退出來,就這么半強硬地將東西塞了進去。 王煜抗拒地抬頭看他,伸手要推,被對方狹長的狐貍眼微微瞪了下,一閃而過的光芒從對方眼里流過,連帶著他的反抗心理一起溜走。 心里只剩如何取悅這人,便張嘴毫無怨念地將對方的東西吃了進去。 甚至還想離開白澤身邊,將自己的xiaoxue也奉上去,引來了另一人的不滿。 三清媚絲絲地笑了,掰回一城的愉悅,加上終于能釋放性欲的舒爽,讓他全身輕松,脊骨舒展,火紅的狐貍尾露了出來,跟大掃把似的撫在王煜臉上,襯得人艷麗yin靡。 結果被方經綸一把拽住,狠狠擼了下,從中間順到末端,害他一個激靈差點早泄。 “干什么!” “擋著了?!?/br> 方經綸說完就咬住了王煜的耳朵,細致地舔弄,三清聽完翻了個白眼,將尾巴收了回去,沒注意到對方的眼睛追著他尾巴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