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期的蟲子:哥哥,痛痛,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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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過去,席沅完全適應了有小蟲子的生活,白天一起去學校,席沅沒課的時候,他們偶爾會去超市購物,到了晚間,兩人同榻而眠。 席沅對秦牧的包容越來越大,兩人之間的界限愈來愈模糊起來。就比如這天席沅沒課,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巨大液晶屏幕上,男女主角正演到解除誤會接吻的橋段。 秦牧看的津津有味,倒是席沅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電視的內容上,他正研究音靈給他發來數據,主線似乎只偏離一次,原因還沒有查出來,席沅心里有些忐忑。 還有八天就是小蟲子的生死時刻了,席沅想。 一旁的秦牧喊了他兩聲席沅才回神,他揉了揉發漲的太陽xue,“怎么了?” “哥哥有心事,是小牧哪里惹哥哥不開心了?”少年澄澈的目光似乎能射進席沅的內心深處,席沅搖了搖頭,“沒有?!?/br> 電視里男女主角已經分開了,他們互相擁抱著,嘴里說著煽情rou麻的臺詞。秦牧盯著席沅那雙顏色淺淡的唇色發呆,不經意想到很早之前,兩人第一次的親吻,秦牧心里隱隱生出些躁動。 他鬼使神差的將臉湊上去,只差一點就要吻上去,席沅一驚,下意識仰頭看他,兩片柔軟的唇瓣蹭過秦牧的下巴,秦牧只覺得一股細小的電流劃過全身,讓他血液沸騰。 這次秦牧沒再猶豫,他低頭吻了上去,相比于上次那個極富攻擊性的吻,這次更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兩人分離時,席沅身體軟成了水,頭靠在秦牧肩膀上細細喘息。少年不安分的手掌在席沅腰間摩挲,接著滑向最為隱秘的地方。 “小牧,不、不行?!彼穆曇羯硢?,像是什么黏住了嗓子,說不清話來。 秦牧停下手中的動作,歪頭盯著席沅烏黑的發頂發呆,忽而眨巴眨巴眼問道:“哥哥不喜歡嗎?” 席沅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什么。這次的親吻,似乎只是日?,嵤轮凶钗⒉蛔愕赖囊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談。 秦牧成年期的特征越來越明顯,期間小蟲子借著生病的借口,隱晦的試探過幾次。席沅被纏的不耐煩,只好立下承諾,不管他變成什么樣子,自己都會陪在他身邊。 如今少年已經不能隨意的控制自己的豎瞳,時常動不動就會在某個地方睡著,席沅每天上了課就往家趕,生怕秦牧出意外。而少年,也因為精神力混亂的折磨,愈發對席沅依賴。 提心吊膽過了三天,席沅也有些吃不消。這天晚上,秦牧忽然發起高熱,席沅不敢給他亂用藥,少年雙頰粉紅,顫抖著身體縮在席沅懷里,唇齒間溢出痛苦的呻吟。 他雙眸緊閉,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席沅只好不斷地為他注入靈力,只是少年的身體仿佛一個巨大的無底洞,靈力沒入身體就消散不見。 席沅只好一遍又一遍擦拭少年guntang的軀體,柔軟的雙手安撫著少年微微突起的脊骨,像是母親安撫受傷的孩子,一遍遍舔舐他柔軟的毛發。 那里或許再過幾天會生出一雙巨大的骨翼來。 這只愛撒嬌的小蟲子正經歷著生命中重要的轉折點,他被折磨的神智全失,只能死死抓住無垠大海里的唯一一塊木板,帶著他在驚濤駭浪中飄向遠方。 直到凌晨兩點,秦牧才算是恢復了清明,席沅托著少年的后背喂了些鹽水,細致地替他沾凈順著唇角流出的水跡。 “好點了嗎?”席沅擔憂道。 蟲族的體溫向來偏低,秦牧只覺得眼皮guntang,燙的他幾乎看不清席沅的臉。秦牧循著席沅的氣味貼上去,雙臂虛虛繞在席沅腰間,“哥哥,其實我不是人類?!?/br> 少年虛弱的聲音響起,他緩慢而又堅定的訴說著,將長久以來留存于心底的秘密宣至于眾。 “我說的生病,是騙你的,我是個蟲子,我在長大,長成一個哥哥從未見過的樣子?!鼻啬恋纳ひ舻统辽硢?,他在賭席沅對他的感情,這是一場拿性命做賭的局,如果席沅注定將他拋棄,脆弱的雄蟲無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活下來。 秦牧腦子里亂作一團,他主動將權柄交予席沅,等待著最后一道審判。 “沒關系,我都知道?!鼻嗄隃睾腿釢櫟穆曇艟従徛湎?,似一道驚雷炸響在秦牧耳邊。 少年埋在席沅懷里,淺金色的豎瞳已然接近橙黃,他抬起頭,那雙寶石般剔透的雙眼里蓄滿淚水,一次次的試探和擔憂在這一刻盡數有了答案,席沅沒有拋棄他。 少年嗚咽著,巨大的精神力在腦內沖撞著、叫囂著,秦牧臉上痛苦與歡愉交織,他說:“哥哥,我好疼,你親親我?!?/br> 席沅半坐在床邊,長腿半蜷著,青年臉色慘白,蝴蝶翅膀般的眼睫輕輕扇動,長久的沉默后,他從唇齒間擠出一個好字。 不知什么時候,那個嬌氣的小蟲子在他心上種下一顆種子,不知不覺間,已經在角落開出了花。 他那般嬌氣,想必疼的厲害。 前兩次的親吻都是在秦牧的主導下,這是席沅第一次主動親吻秦牧,高高在上的世界之靈被一只蟲子掠去了心神,成了蕓蕓眾生的私有物。 秦牧的唇溫度guntang,明明他已經退燒了,可席沅依舊覺得,這兩片柔嫩的唇瓣幾乎燙的他失神。羞怯小巧的舌頭從口腔探出,輕柔的撫過少年干澀的唇瓣,帶來甘雨般的救贖,他們在狹小的臥室里緊緊相擁,這一刻,仿佛天地間只剩他們兩人。 這晚,秦牧徹底進入了成年期。 少年沙啞的呻吟幾乎持續了一整夜,直到天光大亮才漸漸停歇。 那種脫胎換骨般的疼痛,讓他縮成一團,像是希望重新回到那個哺育他的巢xue。 一夜之間,秦牧就長高了,原本精致的眉眼多了幾分凌厲。秦牧說的沒錯,這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的模樣。 秦牧痛了多久,席沅就在旁邊看了多久,他臉上短暫地露出糾結痛苦的神色,隨即歸于平靜。 席沅依舊穿著被蟲子攥得皺巴巴的睡衣,躺在床上,從窗簾縫隙透出的柔和的光束照亮席沅略顯蒼白的臉。 席沅先替自己在學校請了一周的假,隨后給秦牧留了張字條,告訴他自己去樓下超市買東西,很快回來。 席沅進了超市直奔生鮮區,買了兩大袋食物。席沅腳步不停,剛出電梯就聽見家里傳出玻璃打碎的聲音。 門開了,席沅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在原地。 他身高179,原來蟲子比他還要低一點,如今兩人相對而立,秦牧比他高了大半個腦袋,席沅不得不仰頭看他。 少年原本單薄的胸膛變得寬厚,他赤裸著精壯的上身,身后是兩只透明的還未張開的骨翼。而地上,玻璃杯四分五裂的躺在低上,水流了一地。 秦牧原本淺金色的瞳孔接近橙黃,看見席沅回來,蹙起的眉頭松開,緩緩朝席沅走來。 秦牧接過席沅手里的袋子,高大的成年蟲子已經不能隨意的扎進席沅懷里,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將頭埋在青年脆弱的脖頸。 席沅沉默的站著,感受著秦牧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頸邊,接著是柔軟的唇瓣,最后什么濕潤光滑的東西貼上皮膚,引得他一陣戰栗。 秦牧細細親吻著那里的皮膚,他曾經差點捏斷席沅的脖子,他心疼地舔舐著,含糊不清地問道:“哥哥,還疼嗎?” 那處的皮膚早已恢復如初,席沅搖頭,“不疼了?!?/br> “那就好?!?/br> 秦牧沒告訴席沅,雄蟲成年期間體內激素水平紊亂,他們會不斷釋放信息素吸引雌蟲,完成他們自成年起刻在血rou里的本能,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