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洗澡二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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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房間里響起兩聲異響,是從秦牧肚子里發出來的。少年眸光閃爍,神情珍重又小心。 席沅不知為何又覺得他這樣實在太容易被騙了,神情不自覺嚴肅起來:“對待陌生人要提高警惕知道嗎,萬一我是壞人怎么辦?” 席沅看著少年,只見秦牧咧嘴一笑,露出尚未發育完全的兩顆利齒,“那你是嗎?” 席沅被問的一愣,反應過來說道:“我不是,但......” 話音未落便被秦牧打斷:“哥哥不用擔心,我不怕?!?/br> 席沅想到這蟲毀天滅地的行為,也不再勸說,只岔開話題:“你不是餓了,我去廚房給你做吃的?!?/br> 席沅本想直接去廚房,忽然想起來少年身上臟兮兮的衣服還沒換,雖然他已經幫秦牧用靈力清理了傷口,但那些干枯的血跡和泥土還在上面。 于是席沅指著另一個門說:“浴室在那,自己洗澡?!?/br> “你不幫我洗嗎?”秦牧幾乎是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 席沅挑眉,他沉默了兩秒說道:“吃飯,洗澡,二選一?!?/br> 秦牧眼底閃過不可思議,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自己洗過澡,他想讓這個漂亮的人類給他洗。 “哥哥?!?/br> “那就是選洗澡?!毕渥詣悠帘瘟松倌贶涇浀厝鰦?,率先走向浴室。 浴室里,瓷白色浴缸擺在墻邊,席沅一邊調試水溫一邊將襯衣袖子卷上去,露出光潔的小臂。 他剛想喊秦牧過來洗澡,張了張嘴忽然想起來秦牧根本還沒說自己的名字,于是將原先的話咽回肚子,改口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席沅說著回頭朝門外望過去,卻不想少年光裸青澀的軀體直直撞進眼底。 少年臉上依舊是那副乖巧的模樣,他神色坦然,絲毫沒有袒露在外人面前的羞怯。 “秦牧,哥哥可以喊我小牧?!?/br> 席沅眼神不自覺看向一邊,他順手取下鼻梁上僅作裝飾的眼鏡放在架子上,自我介紹道:“席沅,大學老師?!?/br> 浴室里一時只剩下水流的聲音,秦牧低低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雄蟲似乎仍舊是不甘心,他輕輕咬了下唇瓣,淺金色眸子里含著失落:“你不是說你會好好照顧我嗎?” 席沅被他逗樂了,招手示意他進來。 “我沒有在照顧你嗎?”席沅的語氣溫柔極了,他伸手牽過少年的手掌,“坐進去,我給你洗?!?/br> 秦牧聽話地乖乖跨進浴缸,溫熱潮濕的水流裹挾住疲憊多日的軀體,他舒服的瞇起了眼。 “可是哥哥,我好久沒吃飯了,很餓?!?/br> 席沅倒不是不愿多做這一份飯,而是秦牧已經適應了3321世界的規則,在那個世界秦牧是稀有的雄蟲,可以被人供起來,但這里不行,他必須學著適應獨立。 “你已經是大孩子了,我的學生們和你一樣大,他們很獨立,什么都會?!?/br> 秦牧臉上劃過惱怒,想說自己不是人類,卻怕席沅直到真相后將他趕走,于是將臉扭向一邊,任由席沅在他身上揉搓。 溫熱的水流從發絲間穿過,順著少年略顯單薄的胸膛落下,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等席沅將人涮干凈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少年裹著雪白浴巾坐在床邊,席沅正站在他身后給他吹頭發。 秦牧似乎對他這個陌生人接受度高得出奇,除了最開始的反抗,其余時間都稱得上是乖巧。 吹風機呼呼作響,牧柔的頭發被吹的亂飛,席沅正一心二用的拿手給他扒拉。 “啊,好疼?!币恢卑舶察o靜的秦牧突然出聲,他伸手揪住被繞進吹風機里的頭發,用力往外扯。 席沅連忙切斷電源,但為時已晚。秦牧原本柔順的蜷曲半長發,此時亂七八糟的立在那里,有一部分還短了一大截。 席沅抿了抿嘴,他抬手在少年腦后輕柔地揉了揉,“對不起,疼的厲害嗎?” 說話間,席沅悄悄用靈力將頭發恢復原狀。 少年背對著席沅,原本正常的瞳孔再次豎起,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盡量放松自己的精神力。 秦牧沒說話,他就著這個姿勢拉過席沅在他腦袋上作亂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少年的牙齒圓鈍,未發育成熟的尖牙微微按壓著席沅的手掌,一會輕一會重的用牙齒廝磨。 手上傳來的觸感陌生又奇怪,但席沅并不在意,知道被寵壞的少年要發泄自己的脾氣。 席沅很耐心的等著秦牧發作,這樣他好教育孩子。 但等了許久,少年竟是委委屈屈地開口:“哥哥,好痛,你給我做飯好不好?!?/br> 席沅這次是真的被氣笑了,還惦記著吃飯這茬。 這次席沅沒在拒絕,他起身將罪魁禍首吹風機丟進柜子最底層,揉了揉秦牧毛茸茸的大腦袋,溫聲道:“好?!?/br> 席沅并不會做飯,他只好在原主的記憶里搜尋。冰箱里有青菜和面條,一份中午做好的排骨,席沅一一取出,端進了廚房。 鍋里噼啪作響,不一會兒便傳出香氣來,席沅出來時正碰上秦牧靠墻站著,淺金色眼里閃著光。 “口水流地上了?!?/br> 秦牧一愣,隨即抬手摸上嘴唇,發現一片干澀后才意識到自己被這個漂亮人類戲耍了。 席沅彎起眼睛笑他,見少年露出不滿,席沅見好就收,招呼秦牧擺好碗筷。兩人相對而坐開始吃飯,席沅倒是不餓,不過為了陪秦牧用飯,便挨個嘗了一口,竟然意外的好吃。 秦牧真的是餓壞了,盡管他盡量保持著優雅進食,依舊顯得狼吞虎咽。 少年風卷殘云似的將盤子里的rou一掃而空,就連蟲族不喜歡吃的軟爛冬瓜和青菜葉子也吃的干干凈凈。 席沅的眼鏡落在浴室,此時沒有鏡片的遮擋,那雙桃花眼更顯出柔情。 他起身將盤子收進廚房,喊秦牧早點睡覺,小雄蟲現在正是為成年積蓄能量的關鍵時期。 秦牧朝房間走去,他正打算拐進剛剛吹頭的那個房間,就被席沅先一步拉過手臂,“你睡那屋?!?/br> 秦牧乖巧應下,兩人互相道了晚安。 木門關上的那一刻,秦牧收起臉上的乖巧,目光沉沉地看著明顯簡陋了不少的床,心底不滿。 這個人不僅弄疼了他,還讓他睡這樣硬的床,秦牧啪的摁滅大燈開關,氣死了。 床板很硬,一動還會咯吱咯吱的響,在靜謐的夜里十分刺耳。秦牧僵直的躺在床上,姿態安詳的像是具被人整理得當的尸體。 過了一會兒,他蹭的從床上做起來,接著抱起枕頭,悄悄摸出了房間。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掛鐘在滴答滴答的不停工作,秦牧躡手躡腳打開了席沅的臥室,能看到雙人大床上平躺著一個人影。 小雄蟲神情緊張的小心關上房門,踮著腳尖靠近床邊。 蟲族的夜視能力一般,湊近了才能看見青年流暢的側臉和脆弱的脖頸,那里還有他留下的痕跡。 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膚下若隱若現,秦牧伸出左手化出獨屬于蟲族的骨骼化尖爪,他在席沅脖子處比劃了好久,才心滿意足的收回手,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哥哥,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席沅的床又大又柔軟,秦牧幾乎瞬間睡了過去。他微蜷著身子,像是躺在母親zigong里尚未出生的幼崽。 黑暗中,席沅緩緩睜開眼睛,他輕嘆一聲,接著將棉被分給少年一半,遮住那白皙的軀體。 席沅轉了個身,背對著秦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