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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解釋到了嘴邊,可是面對這樣的客碧岑陳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索性強吻上去,客碧岑卻像早有預料一般偏頭躲開了。 陳年的微微一愣。 “陳年,我最討厭你有話憋著什么都不說出來的樣子,一點不爺們兒?!?/br> 客碧岑的眼中黑白分明,兩人離著近,陳年甚至能在瞳孔的倒影中看到自己。 “對不起,我……” “噓?!?/br> 道歉的話剛開了個頭,一根手指就擋在了嘴前,也擋住了陳年要說的話。 “真覺得對不起我?” 陳年歪頭,一時沒跟上客碧岑的思路。 “剛好這就是俱樂部,你懂我什么意思?!?/br> 如果可以,陳年真希望自己什么都不懂??捅提膊坏人鍪裁捶磻?,拎著衣領就往門口拽。 “二位先生,用不用先上個藥?” 眼見這二位消停了,在遠處觀望的服務生趕緊迎上來,一臉職業假笑小心翼翼開口,這也是Mical提前說明的,務必看住了這倆大佛,東西損壞是小,鬧出人命來事就大了。 “不用了?!?/br> “好的?!?/br> 默契地給出不默契的答案,客碧岑不悅地看了一眼陳年。 “你非要跟我唱反調?” “岑岑,你身上有傷,我心疼?!?/br> 合著他忘了這是誰造成的?客碧岑恨不得再把人揍一頓堵上他的嘴,偏偏陳年臉上寫滿了誠懇,如果不是客碧岑和他認識時間久,知道他是什么尿性,現在可能就信了。 “少在這拖延時間了,這點傷我還死不了?!?/br> 客碧岑睥睨一眼,服務生頓感冒出來是個錯誤,臉假笑都顧不上了直接落荒而逃。計劃落空,陳年耷拉了嘴角。 “能不能讓我消氣,就看你的表現了?!?/br> “怎么,我需要跪著進去嗎?” 客碧岑知道陳年只是隨口一說,就算他說是陳年也不會做,干脆當沒聽見,快走兩步推開了門。 一進門,依舊是那副活色生香的場面??捅提p輕地蹙了眉,并不怎么喜歡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為了來找人,他才不會進這種地方。沒想到要找的人沒找到,卻有個意外收獲,總歸是不虛此行了。 陳年落后兩步跟了進來,掃視一圈就將熟人認了個七七八八。Rose正在旁觀學習好朋友的技術;老K遠遠地躲到角落里喝著悶酒,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其他幾個都圍在看臺看著臺上的公調。 “陳年,我真想讓所有都看著你挨揍?!?/br> 客碧岑視線放平落在臺上,話說得很輕,陳年一瞬間繃緊了身體,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但我怕你那些朋友直接開槍把我打死在臺上?!?/br> 這話說得像是開玩笑,又有些意味深長。 “說什么屁話,怎么可能?!?/br> “所以啊,我還是決定不讓他們看了——” 客碧岑晃著頭,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決定,卻也是讓陳年松了一口氣??捅提觳慌碌夭慌赂蚁敫腋?,把陳年扔臺上公調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 Mical離老遠就注意到這倆人了,沒缺胳膊斷腿的進來,Mical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扔給客碧岑。 “喏,最貴的包間,借給你倆了?!?/br> Mical對朋友一向大方,雖然陳年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帶著敵意,Mical也并沒有在意。倒是Rose,對這個跟她隊長差不多帥的冷面帥哥頗為好奇。 “隊長,你倆誰是上面那個啊?!?/br> 陳年掃了一眼,心說這還用問? 為了維持在隊員心中的良好形象,陳年伸手將客碧岑攬到懷里,勾肩搭背地上了樓??捅提雌撇徽f破,當了一次機械娃娃。 Mical一臉看透,高深莫測地笑了。 “行啊陳少,還挺注重個人形象?!?/br> 上了樓陳年就消停了,客碧岑發出不屑的嗤笑。 Mical選的房間不錯,客碧岑推開門就是一派豪華的景象,金碧輝煌的,敞亮又寬闊,還有一個整面的落地窗,一點調教室該有的氛圍都沒有。 如果陳年不是以被調的身份到這里來的話,一定會非常滿意這個房間。但現在他完全沒有心情欣賞房子的外觀,注意力都放在了客碧岑身上。 “叫聲主人來聽聽?” 客碧岑一臉似笑非笑,陳年倒是坦蕩,干脆地喊了一聲“主人”。 “cao?!?/br> 和想象中的不一樣,陳年比他想象的還要厚臉皮,客碧岑低低地罵了一聲。 雖然屋子寬敞明亮,但該有的工具確是一樣不少,有的掛在墻上,有的安置里柜子里。 “選十樣,自己消毒?!?/br> 客碧岑掃了一圈,冷淡開口。 十?這是要把他打殘廢在這里?陳年瞬間感覺渾身疼了起來。 “會打死人吧岑岑……” “誰讓你全選工具了,那什么繩子乳夾的我看就挺好。算了,你選五個工具,其他的我選?!?/br> 客碧岑的語氣中帶了幾分不耐煩,從展示柜里抽出一套鏈子扔在沙發上,又找出兩個帶著鈴鐺的乳夾,一個貞cao鎖和尿道棒的連體裝置,一個帶著尾巴的肛塞,最后翻了一圈拿出一套飛行棋。 他一直知道這個東西,從來沒玩過,剛好拿陳年試試。 相比客碧岑的隨意,陳年小心翼翼得多,憑借對工具的熟練程度謹慎挑選對自己傷害度低的,但又怕全都選輕的客碧岑不高興,一時之間犯了老大難。 皮拍不錯,陳年一摸就知道是上等皮,結實得很,希望客碧岑不會把這玩意兒抽在他臉上;藤條會不會有些太疼了,算了換成樹脂棍吧,至少細一點;亞克力板有整整兩排,陳年第一步就是排除所有帶孔的,然后選了一個最薄的長方形板子;說真的,鞭子陳年一根都不想挑,但那樣就沒辦法靠鞭背分散疼痛。陳年是個經驗豐富的dom,掃一眼工具就知道用處,相信應該跟客碧岑想的差不多,最終眼一閉心一橫拿了馬鞭和散鞭,兩個最輕的。 雖然知道工具都是新的,陳年還是不放心,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給工具消毒,一想到這些東西要打在自己身上嘴角就一陣抽抽,也不知道作的什么孽。 客碧岑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茶幾上擺著的工具,冷笑一聲。 “還真是會挑?!?/br> 陳年挑眉,將手上拿著的亞克力板扔到茶幾上,把客碧岑攬到懷中。 “你干什么!” 客碧岑完全沒料到,色厲內荏地呵斥,哪知陳年色膽包天,在客碧岑脖頸吮吸了一個草莓出來,下一秒客碧岑就掙脫著逃開了,捂著脖子怒視看人。陳年臉上帶了一絲計劃得逞的笑意。 “剛見面我就想這么做了?!?/br> “傻逼?!?/br> 挨罵了的陳年絲毫不在意客碧岑生沒生氣,反正橫豎都是挨打,還不如提前快活一下。 客碧岑拿起馬鞭在陳年肩膀上抽了一下,京劇變臉一樣面無表情。 “洗澡去?!?/br> “Yes,sir.” 陳年甚至立正敬了一個禮,給客碧岑的惱火又加了一層燃料??捅提薏坏矛F在就把陳年打廢,再看一眼陳年挑的工具,恨恨地砸了茶幾。明明是為了瀉火,卻生了一肚子氣,陳年可真是有本事的很。 浴室里響起水聲,陳年頭靠在墻上,任由涼水淋下,澆在滿是淤青傷痕的身上。說不疼是假的,一會兒還會更疼,陳年一陣苦笑。至于灌腸,陳年剛才可是看到了客碧岑挑的肛塞,不做清潔肯定是不行了。 灌腸做得艱難又憋屈,等陳年慢騰騰從浴室出來,客碧岑已經昏昏欲睡了。 陳年發現客碧岑真的很容易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稠的緣故。 客碧岑聽到聲就行了,迎面看到陳年目不忍視的裸體??捅提櫭?,不是心疼,而是覺得這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影響美感,都要沒有調的欲望了。 “過來跪著?!?/br> 客碧岑也不跟人客氣,拍了拍自己的腿。陳年瞥了一眼光滑的地板,連個墊子都不給。不滿歸不滿,陳年還是老老實實跪了,跪姿筆直又標準,像是經過訓練,客碧岑沒出聲,目光中帶了一點不爽。 老實說,他并不是很希望陳年過得太舒服。 于是客碧岑在茶幾上攤開特別版飛行棋,甩了甩手中的骰子,笑得陳年脊背發涼。陳年瞥了一眼,頓感不妙。 “這東西陳少應該不陌生吧?!?/br> “確實玩過,但是……”但是我是打人那個。 “玩過就好,走到終點今天就結束,在這之前,” 客碧岑拖了個長音,指了指他挑的那幾個道具。 “你自己戴還是我幫你?” 陳年一個都不想選,陷入沉默。 啪。 一個耳光落在陳年臉上,不重,但是很清脆,陳年一瞬間要發怒,想起眼前是誰后收回了氣場。很短暫,但還是被客碧岑感覺到了,是殺意。不過客碧岑并沒有因此害怕,反而輕笑一聲。 “怎么,聽不懂話嗎?” 陳年做了一個深呼吸,拿起桌上的束縛鏈正要往腿上捆,被客碧岑攔下了。 “那個先放著,乳夾也先不用?!?/br> 按照正常的ds相處關系,陳年這個時候應該來上一句“謝謝主人”,但陳年說不出口,客碧岑也不強求,于是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沉默。 先打破這個沉默的是陳年的悶哼。雖然尿道棒是軟軟的硅膠,客碧岑選的也是最細的,但畢竟那個捏起才能露出一個小洞的地方沒插過東西,僅僅是塞進去一個頂端陳年就流下了冷汗。但尿道棒很長,是全插進去能頂到前列腺的那種,陳年只能小心翼翼地抽插,一點一點往里面送,異物入侵的不適席卷全身,陳年只好擼動yinjing,試圖通過勃起來 緩解。 雖然這樣將尿道棒整個插進去了,但將勃起得不到釋放的yinjing鎖在貞cao鎖里是更大的折磨,陳年憋得難受極了,繃緊了身體不敢有大動作,硬得生疼。 真正的難題是肛塞??捅提谏嘲l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陳年手扶在茶幾上,一點一點塌腰撅起屁股,艱難極了。 客碧岑不介意在這種事情上幫忙,從抽屜里找出一瓶全新未開封的潤滑,起身傾倒在陳年的臀上。冰涼的液體順著臀縫流淌,客碧岑彎腰,一根手指裹著潤滑劑進入了陳年緊致的后xue。 陳年rou眼可見的身體一僵。這個姿勢羞恥極了,看上去就像是他親手把自己送到客碧岑手中玩弄。肛塞僅有兩指寬,但對于后xue完全沒使用過的陳年來說依舊是苦難??捅提呀浬爝M了兩根手指,正在緩慢地抽送,潤滑液發出“咕嘰”的水聲。 “啊……” 肛塞只是冰涼的死物,并沒有手指那樣的溫度,直直地頂進陳年身體中,外面露出一截長長的尾巴,毛茸茸的,看不出是什么動物。 “好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br> 客碧岑一點緩沖的時間都沒給陳年留,拿起骰子隨意一擲,數字六。 被當做棋子的乳夾向前移動了六格,落在“全程跪撅”上。 這個選項,兩個人都不是很滿意??捅提怯X得太輕了,陳年則是覺得還不如利落的挨頓打,這樣的太折磨人了。 但游戲就是游戲,不會說改就改。 陳年還在愣神,遲遲未執行游戲,客碧岑一巴掌拍在陳年rutou上,給陳年激得一個輕顫。 “等菜呢?” 陳年回神,呡唇塌下腰,將屁股翹起,尾巴垂在兩腿之間??捅提⒅戳宋迕腌?,總覺得少點什么,隨后一拍腦袋,將鏈條纏在陳年脖子上,像一個項圈一樣,鏈子的另一頭被客碧岑攥在了手中。 姿勢是擺了,但這個姿勢顯然沒法走飛行棋了??捅提犷^想了一下,將棋盤和骰子放到地上,陳年的面前。 “怎么樣,我對你好吧?!?/br> 說這話時,客碧岑還帶了一絲驕傲,仿佛真的對自己的行為很滿意。陳年隨手一擲,骰子在地上滾了兩圈落在“1”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客碧岑看著欲哭無淚將乳夾向前挪動一格的陳年,毫無形象地笑出聲。 緊接著陳年就發現更悲慘的事,因為格子上寫著“下一個格的任務數量*2”。意思就是如果抽中了十巴掌就會翻倍變成二十。 陳年開始在心里祈禱客碧岑抽一個輕的。骰子沒讓他失望,隨著向前三步的移動,乳夾落在“屁股二十記皮拍”上,翻了倍是四十,倒也還能接受。 格子上沒說什么姿勢,現在這個跪趴挺好的,客碧岑便沒讓他煥。皮拍握在手中掂了掂,客碧岑在心里贊賞是個好皮子,這個觀點和陳年不謀而合。 啪啪啪啪啪! 快速的五記落下,快到連開場白都沒有,直接打了陳年一個措手不及。痛感在臀上炸開,來不及做出回應又是飛快的五記落在另一臀瓣上??捅提氪蜿惸旰芫昧?,終于抓住了機會,下手干脆利落且不留情,十下將陳年的屁股覆蓋了個遍,泛起紅來。 陳年這邊忍得難受,客碧岑舒服得很,頗為快活地瞇起了眼。手腕翻轉,又是左右兩邊各五記。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數量已經過半,跪趴的姿勢也走樣得不行,客碧岑按住陳年的腰向下壓,陳年先是繃緊身體,隨后放棄抵抗任由客碧岑將他擺正身體。身上的紅色艷麗又招展,客碧岑心里一陣舒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看陳年將疼痛消化得差不多,客碧岑又是快速的十拍子,覆蓋在疊了兩層的紅痕之上。皮拍的受力面積很大,幾乎一下就能麻半邊屁股,疊加了這么多,交匯的那些位置顏色格外深。陳年屏氣凝神,等待著最后十記皮拍。 啪。啪。啪。啪。啪。 “嗯……” 啪。啪。啪。啪。啪。 “呼……呼呼” 最后十下被客碧岑刻意放慢頻率,每一下都給了陳年充足的時間認真體會,等到終于打完,陳年大口喘著氣,身后疼得要命。 “到你了?!?/br> 有那么一瞬間,陳年覺得客碧岑像個閻王,催著他上路。 “哐,哐哐?!?/br> 隨著骰子落地,正面朝上了一個數字“六”。陳年一喜,感覺離勝利又進了一步。緊接著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耳光,十?!?/br> 陳年沒料到這什么奇怪的選項都有,雖然ds里有這項,他也抽過不少sub,但是從來沒有自己捱的時候。陳年看向客碧岑,客碧岑正在活動手腕。 “……?!?/br> “你自己擲的,看我干什么?” 陳年的眼神很赤裸,客碧岑雖然沒看,但感覺到了這股莫名的幽怨。 “頭抬起來?!?/br> 啪!啪! 剛一抬頭,一個巴掌迎面帶著風蓋在了陳年臉上,把陳年打得頭一歪。緊接著一個反手,陳年的臉就又腫了起來。 客碧岑沒跟他客氣,這兩個耳光可是打得結結實實。 陳年這張從小到大沒被動過的臉,幾次三番都落在客碧岑手中??捅提斎皇菢吩谄渲?,像陳年這么驕傲的人挨了耳光露出隱忍又痛苦的表情,臉上通紅的巴掌印和凌厲的眉目莫名相配,尤其是想反抗又不能反抗的微表情,客碧岑直接硬了。 “shuangma?!?/br> 鬼使神差的,客碧岑問出了口。陳年臉依舊偏著,不與客碧岑對視,但客碧岑從陳年咬著的牙和身體的顫抖察覺到屈辱來,就像是之前的自己。之前的陳年還插科打諢說兩句昏話,但現在像是陷入了某種情緒之中,不開口,沒表情,也不反抗。 雖然不知道陳年心里在想什么東西,也懶得猜,隨手彈了兩下陳年被緊緊錮住的yinjing,先前耷拉的小東西就又硬了起來。陳年對于自己的身體很唾棄,但會這樣都因為碰他的事客碧岑,他陳年唯一感興趣的人。 “緩過來了?那我就一口氣打完了?!?/br> 客碧岑兩根手指挑起陳年的下巴,另一只手輕輕撫摸,指尖劃過皮膚,有點涼還有點癢。陳年闔眼點了點頭。 雖然同不同意客碧岑都會打,但陳年的同意還是讓客碧岑欣賞了一下,大大方方不扭捏才有玩起來的樂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客碧岑兩只手左右開弓,沒記耳光都清脆悅耳,陳年隨著手的力道偏轉頭部,全程沒睜眼。十下打完,陳年的臉已經紅腫,嘴角抽動都會覺得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口中都好像有了腥甜。 這樣的陳年充滿了暴力美學的迤邐之感,客碧岑心里爽極了。 “繼續咯?!?/br> 客碧岑隨意一扔,點數落在“二”上。 乳夾在兢兢業業走了十六格后,終于發揮了自己的用處。 格子上赫然寫著“夾rutou二十分鐘”。 “小道具在用著呢,這可怎么辦好?!?/br> 客碧岑故作苦惱的思考,隨后露出了一個笑容。 “要不這樣,剩下的一個乳夾一邊夾十分鐘吧?!?/br> 能減就減,陳年求之不得,但又覺得客碧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果不其然。 “但是有條件?!?/br> “什么條件?” 陳年嗓子有點啞。 “搖尾巴給我看,我滿意了,就給你減,怎么樣?” 在疼痛和羞臊面前,陳年陷入了都不想選卻不得不選的境地??捅提_出的條件誘人嗎?誘人。但一想到搖那玩意兒,陳年又抗拒得很。 “不愿意啊,那算了?!?/br> 客碧岑一邊嘆氣,一邊拿起乳夾直接夾在了陳年小巧的rutou上。 “嘶……” 說不疼是假的,陳年疼得弓起身體??捅提踔翛]有把緊度調大循序漸進的來,而是直接夾到了最緊。陳年本來透著粉的rutou一瞬間就充血成了深紅色。眼見客碧岑作勢拿起另一個,陳年連聲開口。 “——愿意?!?/br> “真乖?!?/br> 客碧岑捏了捏另一個沒被迫害的小rutou,將乳夾放回到格子上,然后抱臂等著陳年的下一步動作。 陳年生平沒做過這樣的事,拳頭攥了又攥,僵硬地扭動身子,動作幅度小到幾乎看不見,客碧岑不滿地拍了一下陳年的翹臀。 “糊弄鬼呢你?往前爬?!?/br> 沒見過豬rou但畢竟見過豬跑,陳年渾身難受極了,挪兩步就扭兩下屁股,客碧岑牽著鏈子在后面跟著。在圍著茶幾繞了一圈之后,陳年膝蓋通紅,客碧岑也終于滿意了,重新回到飛行棋邊上??捅提瘜⑷閵A開了半個口,連拉帶扯地將乳夾拿下來,扣在了另一邊。陳年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疼得叫了一聲。 “繼續吧,大點干早點散?!?/br> 客碧岑難得開了句玩笑,陳年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別人玩飛行棋玩的是刺激,他玩的是驚心動魄。 骰子落在地上晃了一圈,陳年的心也跟著懸了一圈,又是一個“六”,轉眼間已經過半,但陳年幾乎還沒怎么挨打。 陳年覺得自己運氣還不錯,客碧岑就有點不爽了,他還沒快樂夠呢,這么早結束多沒勁。 這次的陳年沒那么好運了,抽到了臀腿鞭打二十??捅提瘨吡艘谎坳惸赀x的那些個道具,一個都不想用,最后選了一圈,拿起樹脂棍甩了甩。 行吧,就這玩意還有點力道。 “開始了?!?/br> “嗯……啊” 客碧岑側身站著,樹脂棍帶著風聲抽下,一條筆直的紅痕貫穿在陳年的臀腿。這個地方相當敏感,陳年疼得向前一沖,被客碧岑扯著鏈子拽回原處,又是帶著風聲的一記。 啪! “嗯……” 鞭打聲合著陳年的悶哼奏成了美妙的樂章,就那么大點地方,幾乎每隔兩下傷痕就會覆蓋疊加,二十下過去,臀腿整齊排著四道紫痕,連間距都差不多。 陳年覺得自己快要挨不住了,這個倒霉游戲,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他已經被折騰的渾身是汗,胸前已經疼到麻木了??捅提戳搜蹠r間,摘下了折磨陳年許久的乳夾。打開屋里事先準備的礦泉水送到了陳年嘴唇上方,陳年本想接過來自己喝,被客碧岑瞪了一眼,無奈張開嘴,任由客碧岑傾倒。 傾斜度并不高,因此水流不急,給了陳年一定的緩沖,但還是有一小部分水撒在外面,順著陳年guntang的身體流淌,陳年被冷了一個激靈。 “休息好了就繼續吧?!?/br> 陳年再次趴下身子,客碧岑掂著骰子扔在陳年背部,骰子因為摩擦力過大穩穩停住,客碧岑扔的是幾落下來就是幾。 這個角度陳年自己是看不到的,于是客碧岑將骰子轉移到自己手心,平移著送到陳年面前,迎面沖上的是“三”。向前三步,格子上赫然寫著“臀縫三十”,陳年心涼了半截。 “怎么辦,你還帶著尾巴呢,要不重抽一次吧?!?/br> 陳年自然是求之不得。 于是乳夾跌跌撞撞后退了三步,客碧岑重新扔,扔出一個絕望的“一”。上面寫著的內容更讓陳年欲哭無淚了,“后退五步?!备鼞騽』囊幻娉霈F了,退后之后抽到的是“前進三步”。 “擱這反復橫跳呢?” 客碧岑一邊笑著自我調侃一邊移動乳夾,明明可以一步跨越完的格,客碧岑偏要一步一步前進,陳年甚至屏住了呼吸等待這輪的最終宣判。 “自擼五分鐘?!?/br> 旁邊還帶著批注,如果沒忍住射出往后退六步。 陳年一時之間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他那里插著東西,還帶著鎖,就是擼爆了也射不出來啊。歸根到底還是要看客碧岑怎么決定,他是看明白了,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從之前的行為就能看出來客碧岑并不是死板的人。 可以說,天堂還是地獄都在客碧岑一念之間。 “呵,便宜你了?!?/br> 既然客碧岑這么說了,那就是沒有開鎖的意思了,陳年送了一口氣。雖然他覺得自己能控制住,但保險一點沒什么不好。陳年忽然驚覺,自己現在的想法真的很sub。已經被調教成這樣了么? 陳年在發呆遲遲沒動作,客碧岑一巴掌拍在陳年yinjing上,把人打回了神。 “抓緊?!?/br> “……是?!?/br> 既然任務是這個,跪趴就不太好看了??捅提岅惸晏稍趩稳松嘲l上,用鏈子將陳年雙腿固定在扶手兩邊,雙腿大張露出插著尿道棒、戴著貞cao鎖的耷拉著的yinjing。 這邊陳年開始,客碧岑已經掏出手機調了一個五分鐘的計時器,“滴答滴答”作響。陳年聽著聲音莫名多了一絲緊迫感,上下擼動的手卻很緩慢,心里泛起了一種異樣的快感,yinjing也慢慢抬起了頭。 客碧岑也沒干看,拿起馬鞭時不時掃過陳年的身體,在落到胸前、腰間和yinjing上時都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最后滑到屁股之間。 因為坐得靠后,陳年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臀尖上,尾巴自然下垂耷拉在沙發邊緣。臀縫和yinjing之間還有一點距離,客碧岑瞅準了這里,馬鞭揮下,“啪”的清脆一聲響。 明明格子上沒有這條,陳年知道這是客碧岑沒取下貞cao鎖的代價。 隨著馬鞭不斷落下,那點敏感的地方很快就紅腫起來,陳年吃痛,手上的力道逐漸失了分寸,有輕有重有緊有松,yinjing得不到滿足還被不溫柔地對待,硬得青筋顯現,柱體guntang。 “滴滴——滴滴——” 計時器的聲音響起,陳年松了一口氣,客碧岑還有些意猶未盡,最后用馬鞭在陳年的yinjing上抽了一下。陳年腹部一縮,疼得蜷縮起了腳趾,連客碧岑將他放下來時都有些踉蹌。 “先別跪了,扔完再說,我有預感你需要別的姿勢?!?/br> 陳年又是一個瀟灑的“六”。 正如客碧岑預感的那樣,這次指定了姿勢,“otk三十?!?/br> 陳年的臉一下就紅了。他,陳年,二十多歲,曾經的黑幫太子,現在的雇傭兵隊長,被按在腿上揍?開什么玩笑,他寧愿跪著好嗎! 不管陳年心中什么波動,客碧岑已經在沙發上做好了,還將襯衫的袖口挽到胳膊肘,甩了甩手腕。 “那個,要不我還是跪著吧?!?/br> 陳年是打從心里拒絕otk什么的,可是客碧岑很喜歡??!客碧岑可太想看陳年在他腿上挨揍的隱忍模樣了,要是能哭出來就更完美了。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客碧岑冷淡一開口,陳年就偃旗息鼓了。 “三個數,不過來我就用工具。一,二……” 沒數到三,陳年就走到了客碧岑跟前,被客碧岑一把拉過按在了腿上。 陳年的yinjing安置在客碧岑腿間,沒有磕到的風險。由于身高原因,陳年的腿幾乎懸空,全靠地上的腳撐著,上半身則是在沙發上,頭埋進胳膊。 先前打出的傷痕已經有點青紫的跡象,客碧岑一手攬著陳年,另一只手在兩個臀瓣上來回揉捏,將硬塊揉碎,也為了臀rou能更敏感。 陳年雖然疼,但覺得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悶悶地吸走周邊所有的空氣。 啪。 一下,不是很重,反而有些酸脹的感覺。 啪。 “報數?!?/br> “呃,二?!?/br> 啪。 “錯了,是一?!?/br> “一……” 客碧岑的力道比起先前稱不上重,但每一下都落得很慢,拍完止后還會揉一揉,將時間拉長,陳年不報數的還不算。巴掌落到rou的聲音清脆悅耳,客碧岑沒有厚此薄彼,始終是一左一右地落。 啪。啪。啪。啪。 三十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很快就打完了。陳年光速從客碧岑的腿上逃離,想坐但是很疼,于是上半身趴在沙發上,下半身跪在地面,眼尾還泛著紅??捅提蝗幌肴嗳噙@只大狗的頭頂,手離近了卻變成拍了一下陳年的腰。 “還能繼續嗎?” 陳年很想搖頭,非常想。 “不能就休息一下?!?/br> 休息完也要繼續,那還不如直接打完呢。陳年搖了搖頭。 “這是不能還是能?” 客碧岑笑了。他記得自己調的不是個小啞巴啊。 “繼續吧?!?/br> 客碧岑如陳年所愿,也沒計較陳年現在的姿勢,不嚴格來說的話,這不也是跪趴么,下半身跪,上半身趴。 骰子在茶幾上咕嚕咕嚕,落了個“五”。 陳年現在已經不在乎抽到什么,只要能早點結束就好了。 “前進兩步?!?/br> 不知道怎么回事,陳年感覺棋盤上的前進后退剛想讓他們兩個抽了個遍。 這項任務對比其他的來說可以說是很安全了,但緊接著陳年就發現了小字備注。 還有懲罰? 雖然陳年對自己的口活沒信心,但覺得努努力半個小時還是有希望的,卻忽略了客碧岑是個極其能忍的人。他要是不想射,陳年就算把嘴累脫臼也白扯。 眼見終點就在前方,陳年不激動是假的??捅提丛谘劾?,瞅了一眼陳年的屁股,心里打定了主意。 “還等什么,爬過來?!?/br> 陳年發現自己并不排斥這種命令的聲音,可能是聽習慣了,也可能是因為客碧岑聲音好聽,一開口就是清冽的低音。 客碧岑知道陳年是第一次,也沒難為他用牙齒解褲鏈什么的,在陳年往這邊挪動的時候自己脫掉了褲子,粗長的yinjing露在外面。雖然沒有陳年的那么變態,但也是個很漂亮很優質的yinjing。 唯獨就是這個長度,讓陳年有點瘋掉。 koujiao還沒開始,陳年的嗓子就開始疼了。 計時已經開始,陳年跪在客碧岑腿間,臉頰對著客碧岑勃起的yinjing,試探性伸舌舔了舔。 可能是陳年的動作太慢,客碧岑抖著yinjing“啪啪”兩下打在陳年臉上。 “含?!?/br> 陳年張口包裹住了客碧岑的前端,屬于男人的味道沖進他的口腔,剛往下深入一點就忍不住吐出,生理性干嘔了兩聲。他實在是太不適了,他的嘴就沒干過這個??捅提稽c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而看著陳年掙扎的表情覺得很有趣。 又一次試探著進入,陳年感覺已經頂到了嗓子眼,但yinjing還有一半都露在外面,陳年再次深入,干嘔著退出來咳嗽了一陣,連眼睛都紅了。 誰說koujiao簡單的,十分鐘過去了他的進度還幾乎為0。 客碧岑大概也有些興致缺缺,直接站起身按著陳年的頭強行含進一大半,緩了兩秒便開始聳腰,在陳年的唇齒之間抽送。 陳年難受極了,那個guntang的物件攪動著他的口腔,有幾下恨不得抵到喉管。陳年一陣陣的想干嘔,但頭被按著,只能無力順著人的動作。 他高估自己了,別說給客碧岑含射,現在這根本就是在被客碧岑當jiba套子。 客碧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停下動作坐回沙發上,長腿一伸靠后一倚。 “自己來?!?/br> 陳年憑借記憶中被人口的經驗伸出舌頭,舌尖在yinjing上打轉舔舐,另一邊輕輕吞吐,比剛才客碧岑對待的那樣輕了不少??捅提皇职醋£惸甑念^,偶爾往里深一深,還算滿意,勉勉強強給陳年打了六七十分。 就這稀爛的口活,客碧岑意料之外沒射出來,陳年抽空心疼了一下自己又要遭罪的屁股。 客碧岑長手一伸勾過亞克力板,也沒從陳年嘴里退出來,挑著下巴把陳年的身體拉直,向下彎了一點腰。 “繼續?!?/br> 話音剛落就用力一揮,板子擊打在傷痕累累的屁股上,一聲悶響。陳年向前撲了一下身子,含得更深了,喊聲全都停留在唇齒之間,連不成一句字節。 啪!啪!啪! “嗯……” 客碧岑每打一下陳年就向前一撲,幾乎是整個人趴在了客碧岑腿上。如果沒有吞吐,客碧岑的板子就落得特別重,留下一道道板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陳年疼得輕顫,扭著身子想躲,板子卻每次都準確無誤落在屁股上。陳年不敢含糊,含得越來越規矩,只是依舊不適,生理淚水掛在眼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整五十下,陳年的屁股一片斑駁青紫,有些地方甚至泛著血點,碰一下都會引起戰栗。在最后一板落下時,客碧岑用力抽送幾下,然后從陳年嘴里拔出,低吼兩聲射在陳年身上。 一片白濁掛在胸前,陳年干嘔了幾聲,然后劇烈地咳嗽,目光中有些呆愣,更多的是被疼痛刺得大腦反應緩慢,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該你了。骰到4以上都算過關,怎么樣?” 二分之一的幾率,陳年覺得自己應該可以。 被寄予很大希望的骰子轉了又轉,緩緩停在“四”上,陳年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