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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親哥,我愛他有什么不對,他都能把愛分給賣屁股的小男妓,憑什么到我這就不行……嗝?!?/br> 宋恩單手撐著腦袋,瞪著無辜又水汪的眼睛,眼神失了焦毫無殺傷力,像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對面前的酒保訴苦。 酒保掃了眼宋恩,仔細打量后確認這小孩是只身一人,目光朝某個角落里一閃,手掌迅速掃過杯口,搖晃后把酒杯獻到宋恩前,嘴角掛著和善親切的微笑。 “弟弟怎么一個人喝悶酒,失戀了?” 宋恩腰背卸了力微微佝僂著坐在酒吧前臺,渾身籠罩著失落憂郁的氣息。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沒有同伴的圍護,孤獨地舔舐傷口。 “我難受?!彼麊柩手?,打了個酒嗝,腥臭的酒氣直沖腦門,醉得不成樣開始胡言亂語。 酒精麻痹了神經和理智,自我和超我被關在鐵籠里,只剩被欲望支配的本我晃蕩在外面。 這些天他努力避開兄嫂,盡管白天故意不去看他們琴瑟和鳴的恩愛模樣,可到了晚上又偷偷摸摸蹲在他們的臥室門口。 聽著哥哥的低喘、嫂嫂的呻吟,rou體猛烈撞擊的聲音,他頭抵著門,手伸進褲內,伴隨天然的情藥紓解自己的欲望。 滿手腥膩的白液讓他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中。 壓抑了數日的復雜的情緒情感被酒精沖破柵欄,猶如脫韁的野獸,卸下束縛的鐵鏈和止咬器,把年輕的稚嫩的身體和心靈撕咬成一條條血淋淋的rou條。 好疼,好難受。 骨頭里好像被人點著了三昧真火,流著與宋將言相同的血液此刻成了助燃劑,猛火燒原。 少年的臉蛋在酒精的熏燒下紅成了蘋果,紅暈從耳尖細細密密地蔓延在皮膚上,精瘦凸起的鎖骨也被粉紅色暈染了大片,紅暈的尾巴沒入黑色衛衣里,純情誘惑而不自知。 俊秀的眉頭蹙起,眼梢還掛著殷紅和淚珠。 年輕帥氣又憂郁的小美人永遠不缺市場,從宋恩進酒吧的一刻,某束猥褻的目光便如502膠般一直黏著在宋恩身上,久久不去。 酒過三巡來了尿意,宋恩揉了揉眼,犬式地甩了甩腦袋企圖甩出幾分情緒,用力支起身子,搖搖晃晃地摸索著路去廁所。 腳步像踩在棉花上,烈火燎原渾身燒得難受。 “唔……??!” 宋恩瞬間瞳孔睜大又劇烈收縮,一股巨大的力道用后面襲來,轉個彎兜風兇狠地撞到臉上,撞得他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胃和腦里都翻江倒海,恨不得把體內所有液體都從嘴里吐出去。 只剩無法言說的惡心和疼痛。 身體的防御機制尚未來得及開啟,第二拳又迅速沖來,打歪他半邊臉,無力地跌坐在冰涼的地上,他連抬頭的勁都沒有。 暈暈乎乎地看著出現殘影的黑白間隔的瓷磚。 “cao你特么輕點打!小臉打壞了怎么辦!” “快點把人帶進酒店,嘖嘖,屁股真特么翹,用起來味道不知道怎么樣?!?/br> “老子先看上,我第一個來?!?/br> “嘖嘖嘖德行,猴急那樣!快走吧別叫人看見!” “……” 好暈。 好疼。 好熱,渾身像著火一樣。 被拐了嗎?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