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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灝站在臥室門口猶豫半刻,開門的手停留在把手上。 “老公用力……嗯啊,cao到了……不行,不能兩個人……一起……” 情色與悖德像兩塊巨大的黑色磁體,隔著厚重的門板低低地誘惑著門外的人。 三個人的rou體交纏……想看,想看…… 欲望的本能在血液深處奔涌,呼吸開始變粗,指尖都帶了不易察覺的顫抖。 呼……呼…… 理智的小人拿著三角叉對著本能一頓亂捅。 那是你朋友,和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畫他們的活春宮不怕腳底流膿,屁股長瘡? 本能:怕什么?咱們是正經的畫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裝作交代事情的模樣進去瞅兩眼,就兩眼就走。 理智:滾你媽! …… 顫抖的手最終沒有旋下把手,顧不上掉落在地上的紙筆,慌亂地奔出門去。 酒吧卡座里。 紫粉色的射燈照出五顏六色的人群,骯臟與高潔,純情與誘惑同時在舞池綻放,一曲狂歡剛降另一首又接踵而至。 林秋灝取消了餐廳的預約,點了杯長島冰茶后就獨自一人窩往沙發座里。 齊鎖骨的長發凌亂地貼在白皙的皮膚上,流海遮住了大半邊臉。 骨節分明的手指里銜著晦明晦暗的煙頭,白煙纏繞瘦削的腕骨。 可憐得像一條沒有家的狗。 冰涼微甜的液體順著食道滑落,降了胃臟里的高溫,可小腹仍舊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 烈火從下部蔓延攀升,一步一步,一寸一寸侵城掠地。 火舌舔舐之處皆若燎原之勢,渴求被觸摸,被疼愛。 既見過豬跑,又吃過豬rou的林秋灝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的變化。 cao你媽!老子來這凳子還沒捂熱呢就被下藥。 黑幕逐漸被拉下,嚴絲合縫地蓋在眼皮上。 昏沉的感覺一波強過一波,如滔天巨浪猛烈擊打岸沿,沖襲著大腦神經。 雙腿的支撐在藥物作用下軟化成一灘無用的裝飾物,林秋灝狠狠摔在地上。 逼仄潮濕的地下室,鎖鏈撞擊的聲音配合著男人的低喘構成最為猛烈的春藥。 一絲一點蠶食理智。 欲望的本能像是被關押在地牢的猛獸,猛獸終于咬斷鏈子,發出嘶吼,尖森白銳的牙齒足以撕碎任何阻擋他的事物。 “林林乖,快醒過來?!?/br> 男人語氣溫柔,輕薄如蟬翼,深怕多一個分貝就會震碎身下的林秋灝。 安靜的、糜爛的……他曾經的愛人啊。 兜來轉去,最后不還是雌伏在自己身下承歡,即便主人昏迷著,鮮艷的嫩xue也能像經過千百次演練般一翕一合,內里的媚rou緊緊包裹著roubang,堪稱天合之作。 “這么久不見林林的這里還是這么軟呢……” 思及此,男人的神情變得陰翳,原本還算得上柔和的目光漆黑一片,像是失去了什么。 “呵,這么軟……”男人自言自語,“分開這么久還能xiaoxue保持這樣,林林一定找過不少野男人吧?!?/br> 像是縷順了一道世紀難題,在解答完最后一個步驟后,男人像裝了馬達,強悍的腰力不停抽送粗壯的性器,絲毫沒有最初的憐香惜玉。 “唔……”林秋灝吃痛,思維慢慢被拉回現實。 常在豬圈走,哪能不被豬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