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大師兄:大師兄最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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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歌蜷縮在床上,撅著屁股背對著顧修謹,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樣。這些日子顧修謹為了方便照顧他,僅讓他著一身中衣,現下因了姿勢的緣故,原本長及膝彎的袍子撩上去,瑩白如玉的皮膚在昏黃燭火下更顯溫潤,縮在毯中的腳趾也嫩生生地透著粉。 顧修謹被他這副模樣撩得氣血上涌,卻還得生生忍著,繞過他躺到床內側,見著祁安歌又要躲著他轉身往外側,趕忙一手禁錮著他的肩膀,另一手在他的臀部威脅似的拍了一記:“做什么,背后不疼了就亂動,是嗎?”他看著軟軟的臀rou晃出了浪花兒,喉結聳動著,生硬地開口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做什么不理我?” 祁安歌被打了,氣得眼眶都紅了一圈兒,胸口急速起伏著:“你不是,夫君。你,你騙我?!?/br> 他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大抵是因了那藥物傷了腦子的緣故,反應遲鈍些,可是這口吃的模樣倒是讓顧修謹想起他之前一遍遍教他喊“師兄”的光景,心底更是軟得一塌糊涂,忍不住躺了下來,將人攬進懷里,好好跟他掰扯掰扯:“我怎么不是你夫君了?”他拍了拍雕花床頭,“你看,只有成過親的人,才可以睡在一張床上?!?/br> 祁安歌眉頭蹙緊,手指緊了緊自己的前襟,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這人,看著眼前人扯過一旁的絨毯,像是怕他凍著一樣往他身上蓋,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一句“師兄”脫口而出。 顧修謹給他掖絨毯的手頓了頓,心中大駭,面上卻是不顯,輕聲問了一句:“怎么,想起什么了?” 祁安歌像是確認自己的答案是正確了一般,瞇著眼睛笑了起來,可隨后又扁了扁嘴:你不要在我床上。 顧修謹氣得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身,一時間也沒糾結他不自覺間又用了蠱的習慣,動作大得連自己身上的絨毯都掀翻:“這是你師兄我的床!” 祁安歌身子僵硬了半晌,頭也沒敢抬,原本抓著衣襟的手又默默攥著枕頭,一副生怕被師兄丟下床的模樣。 顧修謹因了他的小動作哭笑不得,低頭看著他鴉青色睫羽如同小扇子似的鋪開,連微微卷翹的弧度都剛剛好,像是小鉤子似的勾在他的心坎上,又看著他撫摸小腹的手,眼神暗了暗,耐著性子慢慢躺下身來,攬著祁安歌半靠在自己身上,挪開他微涼的手,用自己干燥溫暖的手掌代替他的貼在他的腹部,運起靈力輕柔按摩著:“但是你是師兄最喜歡的人,師兄允許你睡在這里?!?/br> 語畢,他低頭看著祁安歌的睫毛顫了顫、抓著枕頭的手指蜷了蜷,看上去放松了些許,隨后清了清嗓子繼續說著:“你三師兄也喜歡你,四師兄也喜歡你,五師兄也喜歡你,六師兄也喜歡你,師父也喜歡你?!彼D了頓,用下巴蹭了蹭祁安歌濕漉漉的額頭,“當然了,你大師兄我最喜歡你?!?/br> 祁安歌被他蹭得如同貓咪一般瞇著眼睛:那二師兄呢,二師兄喜歡我嗎? 顧修謹揉著他小腹的手頓了頓,表情似笑非笑:“呵,他死了?!?/br> 話音剛落,原本閉著眼睛的祁安歌突然抬頭,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要從他的臉上看出真相,可隨后不知是相信了還是放棄了,再次閉上眼睛。 顧修謹低頭親吻著他的額頭,被他當做枕頭的那只手揉捏著他的肩頸,也不管他是否覺得自己吵鬧,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輕聲敘說著:“師父和其他師兄都去了很遠的地方,你二師兄最壞了,他的仇家遍地,所以才會死的?!彼D了頓,又繼續說道,“你不能喜歡二師兄,知道嗎?” “二師兄可壞可壞了,小時候老欺負你……” “還帶著你爬樹,你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都是師兄我去接你的,二師兄真的特別特別壞……” …… 他與秋蟬一并聒噪著,卻沒有影響到祁安歌的呼吸逐漸綿長。 顧修謹絮絮叨叨地說著,似是察覺到了什么,猛地收了話頭,警惕地看向門外,緊盯了半晌,隨后又低頭溫柔地看著祁安歌的臉,壓低聲音道:“進來?!?/br> 站在門外的紅衣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攥著醫藥箱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深呼吸幾次,這才像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一般,抬腿往里頭走。 前些日子都約莫在這個時辰,祁安歌便發起燒來,紅衣每回都要被顧修謹身邊的小廝叫起身前去治病。今日她倒是沒睡著,徑直在外間候著了,防的就是祁安歌突然的高燒。 床上那人情況不樂觀時,顧修謹就像是爆竹一般,只要有一絲火星子,他就能夠炸出七八米深的坑來,將他們這些人通通活埋。尤其是她這個醫者,更是要擔心自己到時候是否有個全尸。 只是她腳步再慢,這段路總有盡頭。 “他今日不曾發燒,方才醒了一會兒?!鳖櫺拗斨鹕碜?,手心卻沒離開祁安歌的小腹,望向紅衣時,神情嚴肅。 紅衣跪在腳踏上,等著顧修謹輕手輕腳地把祁安歌放平才伸手搭上他的脈。她低頭沉吟半晌,終是松了口氣:“退燒便好,退燒藥無需再吃了,其余幾味調理的藥再吃幾日為好?!彼藭r才敢抬頭,看著自家閣主輕手輕腳地把床上那人的手放進毯中,又十分貼心地給他掖好被角。 許是氛圍太過溫暖,她竟是覺得平?;钏崎愅醯拈w主,今兒竟是分外細心溫柔…… 也不知何時才能遇上一個如此對待自己的男子…… “可他醒來時并不記得我?!?/br> 顧修謹的話,讓紅衣的一顆心又提了上來,一句“公子體質異于常人”在嘴邊轉了一圈又生生咽下——她可沒忘記當時她那句話的后果——她抿了抿唇角,謹慎地開口道:“那味藥……屬下確實不好說,但之后公子盡數吐出,該是不會再有更嚴重的后果了……”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趴伏著身子,額頭貼著交疊的手背,生怕抬頭見著顧修謹在燭火下如同羅剎般恐怖的眼神。 “該是?”顧修謹哼了一聲,“你這話——” 他原本還要說些什么,卻是被突然闖進來的小廝打斷。那小廝是照顧顧修謹起居的,見證了近期顧修謹的情緒變化,現下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一如紅衣一般,頭都不敢抬,卻又因了怕吵醒顧修謹床上的心肝兒,大氣都不敢出,聲音更是如同蚊蠅:“閣主,玄衣護法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