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師兄:師兄手上都是你的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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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木門開合的聲音十分刺耳。落楓院中屬于祁安歌的屋子門被推開,清茹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般跪在地上,只是相較于前幾日,她顯得十分慌張。 顧修謹皺著眉頭,刻意壓低聲音問道:“安神香,點了嗎?” 清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磕磕絆絆地回答道:“點、點了?!?/br> “嗯?!鳖櫺拗斖白吡藥撞?,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轉過身來,“上藥了嗎?” 清茹低垂著頭,聲音酸澀:“上過了?!彼蛑绷搜?,猶豫了半晌又大著膽子說道,“但都是粗鄙之人用的藥,公子身子金貴,還請閣主為公子請個大夫!” 顧修謹面沉如水,冷哼一聲:“你倒是忠心護主——晚膳呢?用過了嗎?” 清茹不敢耽擱,立即回答道:“奴婢給公子熬了些酸菜粥,喝了些——不過公子他大抵是吃不飽的?!?/br> 顧修謹鷹隼般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后又沒再說什么,往里屋走去。 里屋并無其他物件,屏風后便是一張雕花木床,看上去比主屋的那張小了一半。屋子里頭點了一盞燈,昏黃的燭火暈染著床上清冷的人,讓他也沾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 祁安歌側身睡著,額頭微微汗濕,呼吸略微急促。顧修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眉頭蹙得更緊。 果然是發燒了。 顧修謹抬腿跨上床,輕手輕腳地拉開祁安歌再次被血染紅的中衣,就著窗外清冷的月光觀察著那道猙獰的傷口:自右側肩甲幾乎蔓延到左側肋骨下,長長的一道,大抵有半個指節那樣深。也不知那個婢女給他用了什么藥,傷口當中夾雜著紅黑,邊沿也微微紅腫。 顧修謹眸色轉深,攥著祁安歌衣領的手指指關節泛白,死死盯著那張熟睡的臉半晌,最終還是嘆息一聲,似是在責怪,卻又聲音輕緩:“你若是不沖出來,這鞭子能落在你身上嗎?” 他將祁安歌的中衣脫了,下了床去要了一盆熱水,隨后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掉傷口中新滲出的血漬和之前抹上的藥。 驀地,原本睡著的人動了動,在回頭看清身后之人后,縮了縮肩膀,慢慢靠坐起身,抬眼看向顧修謹的眼神毫無波瀾,神情冰冷得似是積雪雕刻的神明,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不勞閣主費心。 顧修謹愣了片刻,突然有種被識破的惱意:之前幾個晚上他都是在那個婢女點了安神香之后才敢抱著他歇息,偶爾忍不住親親他或者揉兩把,他連一點反應也無。今日又是為何?傷口疼?又或者……是那婢女不曾點香? 他狠狠地將帕子丟在地上,回身踹翻了一旁的血水盆,一手撐在祁安歌腦后,一手掐著他的下巴,緩緩湊到他面前:“是啊,接下來侍寢的時候,也希望你能夠不勞本座費心!” 祁安歌原本就被脫得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褻褲,眨眼間便被扯了,跨坐在顧修謹的腰胯處。顧修謹見著他前胸一絲瑕疵也無,越發覺得那如同白玉一般的美背上橫亙著的傷疤礙眼,隨即不知道是在報復誰一般,狠狠地向上頂胯。 祁安歌方才接觸到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時候,便已然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彼時根本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粗糙的布料碾過最經不得碰的rou核,當即大腿內側瘋狂痙攣,腰身酸軟,禁不住向前撲去。 顧修謹哪里肯讓他倒下,一手扶著他纖細的腰身,一手掐著他細白的腕子,拉著他的手去摸兩人貼合的部位,卻摸得一手的濕意:“怎么,這么餓,聞著rou味兒就開始流口水了?” 祁安歌聞言渾身一僵,手指卻違背自己的意愿被牽著摳著自己軟嫩滑膩的某處,麻癢酸脹從那里蔓延開,仿佛下一刻就能夠被激得失禁一般。 顧修謹看著他緊咬著下唇受不住的模樣,嗤嗤地笑了起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褲,放出完全勃起的那根,氣勢洶洶地戳著祁安歌細嫩的大腿內側,又拉著祁安歌的手握著自己手心跳動的這根,誘哄道:“自己扶著吃下去……” “嗯?” 顧修謹見祁安歌眼中淚水翻滾,身子卻久久不動,壞心眼地用碩大的前端繞著敏感多汁的rou蒂碾壓,又推著他的臀部,聳動著腰身cao著rou蒂后小巧的尿道口,又在見著祁安歌小腹無規律地抽搐時,繼續后移,打算徑直杵進他肖想了許久的xue口當中。 卻戳在了祁安歌擋住xiaoxue的手背上——甚至連祁安歌都被自己rouxue當中那樣多清透黏滑的液體嚇到了,羞得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顧修謹連著兩次被祁安歌拒絕,心下也有了脾氣,盯著祁安歌的瞳孔泛紅,一手禁錮著祁安歌的腰身,另一手不知在雕花大床里側按了什么,內側床欄隨即翻轉過來,露出一塊塊隔板,里頭各放著一模一樣的木匣子。 顧修謹沉著臉色,打開最靠近自己這邊的匣子,手指在里頭挑揀著。祁安歌側頭去看,當即漲得滿臉通紅,立即又轉過頭去。 “有什么羞的?”顧修謹聲音低沉,“手里攥著我的那根不肯放,看到這些假的,就羞成這樣,嗯?” 聞言,祁安歌立即像是燙到了一般立即松手,笨拙地挪動著身子,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顧修謹識破,挺著腰狠狠地蹭過敏感的rou蒂,看著他又像是抽空了力氣一般癱軟在自己身上,這才慢悠悠開口道:“你說……” “你的小rou果兒現在是不是被我的這根壓得扁扁的……” “說不定都通紅通紅的,尖尖兒上掛著水兒,等著我去舔,是不是?” 他的話音剛落,祁安歌就猝不及防地扶著他的肩膀、仰著脖子高潮了,粘稠的白色體液濺落在男人結實的胸腹。 顧修謹嗤嗤地笑了起來,從里頭挑出一根一指粗、食指長的木雕角先生,趁著他失神的空檔,抬起他的屁股,緩慢又堅定地把那根塞進了那個如同發了大水似的xue口當中,又在退出的時伸手擋在xue口,像是生怕這張小嘴兒會把這根吐出來。 “嘖,你看師兄手上,都是你的水兒……”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將手上的水漬擦在祁安歌的吸嘬的花瓣上,又像是嫌棄越擦水越多一般,轉手又擦在他白嫩的臀瓣上。 祁安歌尚未回過神來,只覺得xue中酸脹,卻遠遠不如他的那根進入的時候撐得他難受,甚至在xuerou的吸吮當中,慢慢得了些許的趣味來,主動挺著腰扭著胯,希望這根能夠戳到自己瘙癢的地方去。 顧修謹見著小sao貨滿臉沉醉的迷離,心下更是不高興,這死物難道還能比他的更舒服不成?他拉下祁安歌環著自己脖頸的一只手包裹著自己勃發的那根擼動著,另一只擋著xue口的手伸進去兩根手指,按摩著不斷蠕動著的xuerou,大拇指下的肌rou更是不斷地前后移動,摩挲著被cao紅的rou蒂:“雕刻這個角先生的材料,叫做吸水藤……” 他湊上去親吻著他眼角的紅,“你知道,為什么叫做吸水藤嗎?” 他的手指已然摸到那根已經鼓脹起來的角先生,掌心貼著的原本不過一道縫的rouxue也被撐了開來。他想,他可能是中了祁安歌的蠱吧,耳畔聽著祁安歌急促又黏膩的呼吸聲,他竟是有種滿足感。 祁安歌也察覺到了,原本不過手指粗細的東西,現下竟是有越來越粗的趨勢,撐得他xue口酸脹。他想要夾緊腿,緩解這種撕裂般的脹痛,可腿間顧修謹的手卻不允許他這么做。他疼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暴君。 顧修謹的手心已經積攢了一汪黏膩的sao水,他也能夠摸到繃得緊緊的小巧花瓣,可是他并不想這么放過他:“那你叫兩聲,叫兩聲床,我就幫你拿出來?!?/br> 是了,顧修謹每次都這么說,想聽他叫床??墒且粊碓谶@之前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二來他也沒見過別人歡好是什么模樣——定然不是這樣的——他又如何知道叫床該是什么樣子的? 他驀地委屈地哭了出來,實打實的淚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在顧修謹的胸腹,在他胸前暈染出一朵一朵的小花兒來,抽抽噎噎地喊了一聲:“師兄……” 顧修謹聽了這么一聲,呼吸一滯,握著祁安歌的手擼動的速度愈快,瞬間射了祁安歌滿手。 他湊上去,親吻著祁安歌水紅色的小嘴兒,喃喃地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隨后將手心里的sao水、另一手的體液一并抹在了祁安歌哭紅的小臉兒上,這才將手指伸進去,把吸水藤抽了出來。 吸水藤已經吸滿了水,幾乎與顧修謹發泄過后的那根差不離,柱身上盡是在燭光中泛著yin靡水光的黏滑液體。顧修謹嗤笑一聲,將東西在祁安歌的臉上擦了擦:“這么快就漲得這么大,你小嘴兒里真是發了大水了……” “明日跟我去個地方……”他頓了頓,從床頭的衣物當中摸出一個小盒子,又拍著祁安歌的肩膀,讓他趴在自己肩頭,自己擰開盒蓋,給他上著藥,動作溫柔,嘴里卻說著不相干的話,“教教你這個不愿意開口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