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師兄:你要把師兄夾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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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歌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樣的,迷迷瞪瞪地想起,是自己突然伸手,拉住了要離開的顧修瑾。 那只是他下意識地動作。 隨后就變成現在這樣,被顧修瑾抱著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拉著手指放進嘴里舔濕,又在沒有拉開衣衫的情況下,被他扯著手指從后腰伸進去,拓著后xue。 被自己的手指刺入的感覺太過明顯,讓祁安歌瞬間就紅了眼眶,想要抽回手來,卻被顧修瑾摁得死緊。他靠在顧修瑾的身前,纖腰后仰著,像是一張拉滿的弓,手卻和他的交疊著,從最不堪的地方進入…… 他一低頭,淚水霎時滾落下來,滴落在自己身前。他能夠感受到顧修瑾粗糲的手指在褶皺上描摹,也感受到里面嫩rou對自己手指的擠壓和挽留,心中羞恥萬分,可身體卻叫囂著不滿足…… 顧修瑾掐著他腰身的手越收越緊,呼吸也越來越重,像是只即將進食的大型猛獸,危險卻又帶著性感。 “崽崽,自己再吃一根……”他聲音低沉沙啞,又纏著他的手指往里送了送,“崽崽那里太小了,師兄怕弄痛崽崽……”說得深情款款,手指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和祁安歌傻乎乎只知道往里伸的動作不同,他的手指帶著技巧,進去一個指節后又退出來,重復幾次,等里面的嫩rou纏著他的手指的時候,又再深入一個指節,不斷摳挖著、彎曲著,試圖撐開那個小小的入口…… 許是碰到了哪里,身上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挺了挺腰,顧修瑾只覺得手指被嫩rou絞得和祁安歌的手指纏在一起,隨后大腿上一片暖意,低頭去看,嗤嗤地笑了起來:“崽崽,這么敏感?” 祁安歌剛泄過一次,連視線都是恍惚的,連帶著手指吃在后xue當中都忘記拔出來,無意識地蜷縮著,纏著顧修瑾的,試圖讓他動一動,給自己撓一撓。 顧修瑾才不理會,端著祁安歌的屁股把人抱起來,壓在床鋪上,扯掉兩人濕漉漉的衣服,熱得發燙的東西彈出來,直挺挺地戳著還在滴水的花xue上。 祁安歌被燙得瑟縮著,花xue卻像是餓了一樣,嘬了一口那硬熱的前端,顧修瑾只覺得自己被這小妖精勾得腦子一片空白,卻也清楚昨天那個小花xue被自己蹂躪得多慘,只能兩手撈起祁安歌纖細的長腿架在臂彎里,沉著腰對準了剛剛開拓了正嗡張著像是等著投喂的小嘴兒,緩緩地插了進去。 “崽崽,崽崽放松……” 后xue不比前xue,即使剛才小心地開拓過,還是在剛進去一個頭部的時候被攔住。顧修瑾看著祁安歌小臉兒潮紅,小小的舌頭在微張的唇瓣間若隱若現,似乎是勾引著他去親吻的模樣,下身那根漲得更痛:“崽崽,你要把師兄夾斷了……” 祁安歌又痛又癢,被他撩得不上不下,脖頸后仰著,不自覺地在他胳膊上留下幾道泛白的抓痕。 顧修瑾猛地低下頭去,吮吻著祁安歌的細嫩的唇瓣,又伸進舌頭,在后者的口腔中舔舐著,直親得祁安歌舌根發癢,涎水直流,又在放松警惕的時候,被猛地進入—— “唔……”顧修瑾只覺得唇上一痛,這才反應過來,祁安歌在被自己破身的時候咬了自己,也不曾生氣,湊上去親吻著他因為疼痛而泛白的小臉兒,“沒事,沒事,等會兒就不痛了,抱著師兄……” 他也不等祁安歌從剛剛破身的疼痛中回過神來,拉起他的胳膊套在自己的脖頸間,又往上頂了頂,看著身下人平坦的小腹上頂起的弧度,眸色轉深,凌虐心起,更加用力地往上頂著,像是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捅穿一般。 那藥性還未解,祁安歌在褪去起初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慢慢嘗到甜頭來,甚至在顧修瑾退出的時候收緊那里企圖挽留。顧修瑾明顯是發現了,卻不點破,更加用力地磨著最里頭的軟rou,不肯給他個痛快,很快祁安歌的眼睛里再次彌漫起水霧,只能張著嘴喘息著。 “崽崽,師兄真的很想聽你、聽你叫床……”顧修瑾湊上去含著顫顫巍巍挺立起來、還帶著昨晚被他啃咬印子的奶頭,“還想看你噴奶……” 祁安歌不知道聽進去沒有,仰著脖子挺起胸口,似乎想要讓他把奶子全部含進去,被撞得殷紅的花xue被對方蜷曲的毛發戳刺著,癢得出其,尤其是前面的小rou粒兒,也期盼著能夠被揉一揉…… 他顫抖著伸出手,拉起顧修瑾掐著自己腰身的手,放在自己亟待撫摸的地方,卻在顧修瑾觸碰到的那一剎那,又羞澀地放開手,扭過頭去。 顧修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在一人身上看到純情又浪蕩的表情,當即笑了起來,手指也沒閑著,揉搓著露出花瓣的小rou蒂,同時又照顧到下面又張著小嘴兒的花xue:“崽崽是不是尿了?師兄這里都是濕的,嗯?” 祁安歌連連搖頭,淚水飛濺出來,不知道是被快感逼的,還是因為羞恥,眼尾的潮紅十分明顯,卻又再次伸出手去,拉著顧修瑾另一只手,放在剛剛被他舔過的像是顆鮮紅石榴籽的奶頭上,一雙眼睛透過水霧看著他,要他給自己揉揉。 顧修瑾看得心肝都要化了,伸手掐揉著被自己吮得有些紅腫的奶頭,卻還是惡劣地出聲道:“你這么懶,嗯?師兄幫你揉了,崽崽自己揉哪里?” 祁安歌大概是想要告訴他答案,一手虛虛搭在顧修瑾揉自己胸口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揪著另一只似乎要癢到骨子里的奶子,力道卻比顧修瑾還要大,像是要把小奶尖兒揪下來似的,那柔嫩的地方瞬間就紅了起來。 顧修瑾哪里舍得,低下頭去舔著那只自己沒手照顧的小奶子,溫柔繾綣,似乎在安慰它剛剛被主人那么粗暴地對待。 祁安歌的敏感點都被照顧到了,喘息聲越發甜膩,揪著顧修瑾后脖頸的手也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顧修瑾只覺得甬道里不斷傾軋著自己的那根,就知道小師弟要到了,拋開了那些個床上技巧,一下一下狠狠地鑿著那塊小saorou,手指和舌頭更加賣力地伺候著。 祁安歌哪里被這么玩弄過,眼淚掉得更兇,雙腿亂踢著,隨后便覺得小腹發酸抽搐,玉莖和花xue同時高潮了,花xue里噴出一股熱流,淅淅瀝瀝的聲響當真像是尿床了一般。 顧修瑾再次體驗了一把身下濡濕的感覺,身下動作不停,試圖延長祁安歌的快感:“小sao貨,又尿了師兄一身……”他喘息著,“……師兄把你cao尿好不好?” …… 顧修瑾換好被祁安歌尿濕的床鋪,這才把昏睡過去的人放在床上,打算去看看司淮和司允。 ——剛剛中途司淮和司允跑過來敲門,嚇得祁安歌瞬間失禁,趴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已。他當然不能夠讓那兩個小徒弟進門,但是似乎隱約聽到小允兒哭了,現在哄好了這個大的,自然要去看看那個小的。 誰曾想這邊自己剛起身,那邊祁安歌立即睜開了眼睛,雙手死死地攀著他的胳膊,一副不讓他離開的模樣。 “師兄不走,師兄就是去看看小允兒,剛剛好像聽到小允兒哭了?!鳖櫺掼χ?,撩開他額前的頭發,又摸了摸他紅撲撲的小臉蛋兒。 祁安歌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聽到顧修瑾提到自己的小徒弟,心里些微發酸,眼底浮淚。 顧修瑾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要哭了,只能把人連同被子一起抱了起來:“那崽崽跟師兄一起去,好不好?” 祁安歌掙扎起來,連連搖頭,那雙腫得像核桃的眼睛再次滾下淚水來。 顧修瑾連連哄著:“好了好了,師兄不去,師兄哄崽崽睡覺,哄崽崽睡覺好不好?”他把祁安歌放在床上,自己揮手滅了蠟燭,上床躺在祁安歌身邊,側身把人攬進懷里。 靜默中,祁安歌偶爾哽咽一聲,惹得顧修瑾心疼。 驀地,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在祁安歌的額頭上親吻著:“師兄只喜歡崽崽……” “喜歡小允兒也是因為他是崽崽的小徒弟……” “所以崽崽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