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師兄:扇骨是玄鐵的,放進去暖暖好不好(打屁股,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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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的蓮香氣息還沒有散去。 顧修瑾進門,抬眼便見到美人雙手被捆縛床頭,青絲散亂,雙眸帶水的勾人模樣,被子遮擋不住的地方光裸著,露出青紫的吻痕。 祁安歌正死命掙動著捆著自己雙手的捆仙索,可這東西是越掙扎越緊,在他纖細的手腕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印子,幾乎有見血的意思。 捆仙索哪里是被封住法力的他能夠解開的? 顧修瑾盯著他被磨紅的地方,眼神微凜,抬手一揮,捆仙索拉著祁安歌跪了起來,又因為床欄太高,他的膝蓋碰不到床褥,像是過年時候腌制好了等著風干的臘rou。 他狠狠地瞪著剛剛進門的人,大概是因為未著寸褸的羞恥,他微微顫抖著,胸口像是喘不上氣一般急劇起伏著,想要張嘴呼吸,卻因為口腔太干而拉出絲來…… 顧修瑾原本是盯著他被揉得紅腫、隨著胸口起伏的奶頭,隨后又看著他被咬出淡淡痕跡的下唇,輕聲笑了笑,回身關上了門。 他掂了掂手中的幽游扇,那扇子不過在指間轉了轉,瞬間又幻化成一條鞭子,在他的手腕上纏了幾圈,泛著森冷光澤的鞭尾上翹著。 祁安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渾身發冷,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顧修瑾站在床前,唇瓣恰好對著祁安歌的乳珠。他呵了口氣,便眼睜睜地看著那小東西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慢慢挺立了起來。他嗤嗤地笑著,用尖細的鞭尾去戳著翁張的小奶孔。 祁安歌反射性地想要擋住胸前,卻做不到,初嘗情欲的身子完全受不住,仰著脖頸喘息起來。 “崽崽,我們談談師父的事情?!碧岬綆煾?,顧修瑾的臉色冷淡了下來,“師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祁安歌知道他要問什么,但是他不愿意去回憶師門的慘死,也不敢去相信師兄能夠做出這種事來,本能地想要逃避。 顧修瑾看著他扭頭不肯說的模樣,那扭出的美人筋,似乎在勾著他去親吻。他的喉頭聳動著,看著眼前已經被玩弄得比另一個大上許多的奶頭,用粗糙的鞭子刮了刮,反身甩手,鞭子高高揚起,又在空中化成一根戒尺。 祁安歌比師門其他師兄弟都了解這個東西。大概是因為被師父和師兄們慣壞了,平常調皮搗蛋的事情都有他,可是每次師父舉起戒尺要打,幾個師兄都會輪流上前背鍋,還一個個背得心甘情愿。 某次顧修瑾剛替他受完罰,祁安歌眼淚汪汪地站在他身邊,扒拉著他的掌心,嘟著小嘴兒要給他吹吹。 司空子路過,冷哼了一聲:“知道疼師兄,就給我少闖禍!” 祁安歌的含著淚水望著司空子,又回頭巴巴地看著顧修瑾,不安地絞著自己的手指。 顧修瑾看著司空子的背影,摸了摸祁安歌的頭:“沒事,崽崽是男孩子,男孩子小時候哪有不闖禍的呀,是不是?”又給他擦了擦眼淚,“沒事,師兄不疼的?!?/br> 司空子那幾下也沒用力,不過是想要嚇一嚇祁安歌,讓他安分一些??墒穷櫺掼睦锷岬眉毱つ踨ou的崽崽被打? 可是現在,他卻要親手打下去。 “談談?”顧修瑾的手指不斷地摩挲著戒尺,又看著祁安歌咬著下唇隱忍的模樣,揮動戒尺,打在了祁安歌的臀瓣上。 白嫩的臀部rou浪翻滾,被打的地方瞬間就多出一道鮮紅的印子,慢慢地紅腫起來。祁安歌白皙的身子印著這么道疤痕,十分色氣。 他咬著下唇,連眼淚都忍住不肯掉落下來,大概是不敢相信,最疼自己的師兄竟然會打自己。 顧修瑾藏在袖管中的手,也慢慢顫抖了起來,幾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戒尺。 打是不可能再打了,他下不了手。 房間里再次彌漫起蓮花的氣息。 顧修瑾拿著戒尺,順著祁安歌的大腿內側上滑。這種情況下,祁安歌根本做不到并攏雙腿。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戒尺,沒入自己的腿間,感受著戒尺粗糙的表面,撐開自己的小rou嘴,碾著那小小的rou粒兒,淺淺地抽動著。 剛蓄積起來的力氣,現在被抽得一干二凈。 祁安歌咬著下唇,急促地喘息著,又透過朦朧的淚眼,去看在自己身上施暴的人。 “崽崽,你要是再不說,師兄就以為,你是喜歡被師兄這么對待了……”顧修瑾一手摟著祁安歌的腰身,一手cao控著戒尺末端抵著xue口,“你應該知道師兄扇子的扇骨是玄鐵的,放進去暖暖好不好?” 祁安歌再也繃不住,眼淚掉落在顧修瑾的肩頭。他原本沒覺得身子跟別人有什么不一樣,大不了這輩子不成親??墒沁@個人竟是、竟是違背常理,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現在還說出這種話來……他扭動著,試圖要讓自己遠離時刻會進入自己的那把戒尺,可被顧修瑾強握住的腰身,動彈不得。 顧修瑾只覺得脖頸一熱,抬頭便望進祁安歌的淚眼里,心下大震,趕緊收了尺子。 祁安歌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被顧修瑾摁在面朝下摁在床褥里,被他guntang的唇舌舔弄著臀上剛剛被打出的紅痕,被他弄得瘙癢難耐,卻又沒有力氣去拒絕,只能仰著頭喘息。 顧修瑾又把他翻了過來,親吻著他的唇瓣:“剛剛師兄弄疼了崽崽沒有,給崽崽舔舔好不好?” 祁安歌喘得更加厲害,淚水混著涎水,洇濕了臉畔的枕頭。 顧修瑾也沒想著得到祁安歌的答應,滑下身子,雙手掐著他的腰身,張嘴含住了那根挺翹的性器,靈活的舌頭繞著柱身轉了兩圈,聽得祁安歌像是要哭出來的喘息,便放了開來,徑直往下舔弄著。 花瓣被戒尺磨得通紅,大概是破了皮,又大概是敏感,顧修瑾剛用舌尖舔了舔,祁安歌就想要并起雙腿,卻被他蠻恨地掰開:“別動!” 祁安歌失了力道,動彈不得,只能夠無助地哭泣著。 顧修瑾聞著他腿間yin靡的甜香,湊上前去企圖更多,用涼涼的鼻尖蹭著紅腫的rou粒兒,喃喃地說著:“崽崽好甜……”又用舌尖舔開肥厚的rou唇,抿著里頭白嫩的花瓣拉扯著,卻猝不及防地被噴了一臉的溫熱的汁水。 顧修瑾嗤嗤地笑了起來,舌頭打著圈,把水兒舔了個干凈,又伸長了舌頭舔著剛被舔開的xue道里頭,含含糊糊地問著:“崽崽怎么咬師兄舌頭,嗯?” “下次師兄輕點兒,都腫成這樣了……” 祁安歌哪里受得了他這種葷話,小腹抽搐著,前面去了之后,花xue里泛著黏膩香味的yin水兒被顧修瑾接了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