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大師兄:你也不問問是不是毒藥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陰郁人妻、總攻NPH玩遍古今天下受(系統)、把他日到失態【高H/雙奶】、狐仙與戰神二三事、黑月光死遁后起點男主瘋魔了、番外合輯、子規啼、懷了男高中生的孩子后會發生什么、爭【骨科3p】、孽徒gl
司空谷周圍有司空子留下的陣法,但是這么多年,不知道外圍陣法得破損成什么樣子,才能夠讓人隨意入侵…… 又或者,來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顧修瑾一路疾行,在谷中搜尋著可疑人物的身影,卻有一抹青衣比他更快,凌空越過,劍光一閃,與入侵者的劍鋒相撞,火花四濺。 身后立即又有人追了上來:“閣主,他,他——” 顧修瑾眉頭一皺,揮手制止:“也罷,憑你是攔不住的?!彼嗔巳嗝夹?,“你先退下吧?!?/br> 他往前幾步,倚靠在竹子上,就著清亮的月光,看著竹林中的戰況。祁安歌的一襲青衣,在月色下十分明顯,墨發隨著衣袍翻飛,當真像是九天下凡的玄女;而偷襲者著夜行衣,就看得不是那樣真切。不過能看出來的是,那人已經處于下風了。 顧修瑾揚了揚嘴角——看來崽崽在自己離開之后,確實有勤修苦練,跟之前那個在自己面前撒嬌耍賴不肯練劍的崽崽不一樣了。 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就像是長在你身上的那一塊,突然他自行離開了,那里就空了一塊,摸不得碰不得。 驀地,黑衣人的劍脫手,卻力道不減,飛向了站在不遠處的顧修瑾。 祁安歌早己知曉顧修瑾在那個位置,大驚失色,慌忙徒手去奪。如若這柄劍被他攔下,勢必會劃傷他手上的筋脈,自此之后能否拿劍還是個問題。 顧修瑾神色一凜,幽游扇瞬間顯形,似乎帶著暗紅色的血腥之氣,沖著祁安歌的方向而去,扇柄砸中他的手腕,“啪”的一聲rou響,硬生生把他快要接觸到劍鋒的手砸偏寸許,扇身又一個翻轉,將劍推得偏離原本的路線,半途又失了勢頭,虛虛插入地面。 那黑衣人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大概是很嚴重的內傷,臉上的黑巾被鮮血浸透,在月光下十分猙獰可怖。他的胸口急速起伏著,喘粗氣的聲音像是在拉著風箱一般。 祁安歌的手腕受傷,瞬間就一片青紫,但他還是勉力握住劍,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相比于這個黑衣人,他除了手腕上的傷之外,并沒有受傷,更不見一絲狼狽,輕薄的紗衣隨風飛揚,墨發披散在腦后,幾乎要纏到站在他身后的顧修瑾的手上。 顧修瑾剛想要問問這人到底什么來歷、什么目的,卻見祁安歌提劍刺入黑衣人胸口,后者掙扎兩下,便不動彈了。 他從未想過,自家的崽崽會變成這個樣子:武功卓絕,殺人的時候面不改色,甚至連手都不抖一下……師父的武功也超然,怕是正是因為殺他之人為他所信任,所以他才會一點防備沒有,這才著了道?其他的師弟也是這樣嗎?崽崽又怎么下得去手? 風吹起落葉,在祁安歌身邊打著旋,顧修瑾看著這個眉目如畫的小師弟,喉頭發緊——大概是事出緊急,這人慌忙幻化出一身薄紗輕衣便出了門,月光下頎長的身姿無所遁形,他似乎能夠看到他胸口殷紅的乳尖。 可是祁安歌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調轉劍鋒,直對顧修瑾。 在祁安歌的認知當中,這人也是現任驚風閣閣主顧修瑾的仇人,在得知顧修瑾在此處之后,夜探司空谷。谷中上上下下,均因他外出結仇而被仇人殺死,他為什么還有臉回來? 顧修瑾和祁安歌各懷心事,卻雙雙選擇閉口不言。 祁安歌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他反手狠狠擦去,再次與顧修瑾過起招來。 不說他現在手腕受傷,就是他鼎盛時期,也不可能贏過顧修瑾,很快就被顧修瑾反圈在懷里。 祁安歌羞憤地掙扎著,卻動彈不得半分,小臉兒上均是薄怒。 顧修瑾自然不會放開他,陰沉著臉帶著他往屋子里走去。 ——順道摸了把讓他垂涎已久的小rutou。 祁安歌掛在腳踝上的鈴鐺已經不響了——這個鈴鐺是師父用法力加持,當時師父過世他能馬上知道,便是因為鈴鐺斷裂,現在的這枚鈴鐺中注入了他自己的法力,只能維持它形不散,卻再也不能發出聲響。 顧修瑾想通其中緣由,忍不住嘆了口氣。 祁安歌再次被丟在地上,抬頭去看居高臨下的顧修瑾。那人負手而立,昏黃的燭火都沒能夠讓他的身形染上溫度。 “你還不肯解開你我之間的禁制嗎?” ——當年司空子在他們身體中種了蠱,只要祁安歌肯,師兄弟之間就能夠懂得他想要說的,可是現在,顧修瑾看不懂他,也猜不透他。 祁安歌扭過臉去,不肯再說話。 這時,身著黑甲的男子端來一碗黑色的湯藥,恭恭敬敬地雙手地上:“閣主,藥來了?!?/br> 來人不由自主地看著趴坐在地上的人,他的皮rou在衣衫下若隱若現,又在燭火中瑩瑩如玉。 顧修瑾一手端過湯藥,反手成爪,不過瞬間,那人便捂著自己的雙眼慘叫起來,鮮血從他的指縫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那便本座幫你管!”顧修瑾的語氣中帶著殺氣,“還不滾出去?” 那人連連喊著“閣主饒命、閣主饒命”,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去,在過門檻的時候,被狠狠地絆倒,可他依然不敢停留,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等到外面的哀嚎聽不到了,顧修瑾這才蹲下身來,把藥碗遞到祁安歌面前:“喝了?!?/br> 祁安歌看了他一眼,不肯張嘴。 “怎么,不想管你那兩個小徒弟了?”顧修瑾吹了吹藥碗,“那個大的還好,小的一直在哭……” 祁安歌身形微滯,卻又像是想通了一般,動作迅速地搶過藥碗,也不顧手腕一抬便喝了干凈。 顧修瑾死死地盯著他,良久才說出一句:“呵,你也不問問是不是毒藥,就喝了?” 祁安歌狠狠地盯著顧修瑾,那眼神中帶著的恨意若有實體,早就把顧修瑾戳成篩子了。 沒過多久,祁安歌突然覺出不對來,身子漸漸發軟,小腹酸脹,連帶著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都帶著癢意,汩汩流出水來,甚至連身下的衣袍都有要打濕的跡象。 他夾著雙腿,試圖掩飾身體的反應,雙眸含水地去瞪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男人。 顧修瑾也覺得蹊蹺,空氣中浮動的蓮花香氣,約莫是知道了祁安歌的身體變化,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現象發生。 ——崽崽會不會以為,自己是給他下了那種下三濫的藥? 有了這個認知的顧修瑾頭皮發麻,尤其是在聽到祁安歌的喘息聲之后,他似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