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兒子回來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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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久不曾打開日記本了,再次打開的時候,放在里面的楓葉已經褪了色,紙張的邊邊角角,也都泛黃了。 今天之所以寫日記,是因為,我的兒子,突然來找我了。 十八年,距離那個男人逃跑離開我,已經過了十八年。 我不是沒有想將他抓回來的想法,畢竟,他身體里的zigong,是我親手放進去的。 而這個zigong,是我母親的。 十九年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祂給我了一個潘多拉魔盒,祂說,世間的一切欲望,都在里面,你能從中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東西,當然,一切是有代價的。 我生在一個條件富裕的家庭,自小衣食無憂,畢業后當了一名大學老師,生活算過得去。 我的母親,是一位很厲害的女人,她帶著我,成功地加入了豪門。 我的父親姓蕭,名叫蕭景,以前長得很帶勁,我至今忘不了將jiba放在他緊致的后xue的那種銷魂的感覺,不過現在老了,不提也罷。 我的生父姓蘇,名叫蘇辭,他很傳奇,患有精神病、人格分裂癥,強jian了我的母親,然后有了我,我對他沒有什么印象,因為他死得很早,被關在精神病院不久后,就自殺了。 他死的時候,我四歲。 說起來,我覺得我是比我的生父厲害的,當年生父的副人格喜歡我的父親,只可惜,主人格對副人格的控制欲太強,副人格又是一個懦弱的性格,根本難以抵抗,偶爾的一次抗爭,反倒惹惱了主人格,這才將母親強jian了。 我的母親么,一生要強,身體卻很是yin蕩。我曾試過她的逼,她用這個逼,服侍過我的兩個父親,而后,又服侍了我。 不得不說,很帶勁。 所以,我在她自殺前,將她的zigong,取出來了。 如果一定要保留她的某一樣東西的話,那一定得是當年孕育了我的zigong。 憑借所謂的神給的潘多拉魔盒,我將zigong,放進了另一個男人的身體里。 不是我的父親,即使當年他正值壯年,可皮膚已經有些松弛,他的逼,更是被我cao得合不攏,不管怎么做康復運動,都不行,因此,我排除了讓他給我孕育后代的想法。 當然,不將zigong給他,也是因為我很珍惜我的父親,畢竟孩子,是恐怖的寄生體,他會瘋狂地從母體汲取營養,而我的父親,提供不了這種營養。 我最終選擇的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他是我生父的jiejie的兒子,比我大上幾個月,喜歡運動,身材很好,我對他也算是知根知底,因此我很放心,當然,還有一點,他喜歡我。 不過這并不值得炫耀,因為他喜歡我,是我無數次的努力換回來的。 我會對他笑,給他分享我的早餐,會教他學習,偶爾也會幫他解決必要的生理需求……很多很多事情,一來二去的,他喜歡上我,也很正常。 回憶起第一次蠱惑他給自己koujiao的畫面,也能令人血脈噴張。 就這樣,在我無數次的考量中,我認為,這個zigong,他是有資格接受的。 于是,我向潘多拉魔盒許愿,要它將這個害我母親自殺的zigong,放到他的身體里。 起初我并沒有告訴他,但他的肚子一天天變大,身體更是失禁不止,瞞不住后,我才告訴了他原因……我原本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的,畢竟兩個男人,能孕育自己的孩子,這不值得開心嗎? 上天啊,我將所有的仁慈都給了他,可我沒想到,他居然逃離了我。 他是我的,他體內的孩子,是我的,他孕育孩子的zigong,也是我的! 那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可他,卻帶著它跑了! 當時我真的很氣憤,我將所有的愛都給了他,我甚至為了他,將父親永遠地囚禁起來,跟他說父親死了,不會有人阻礙我們在一起,阻礙你生下我們的愛情結晶。 他到底還有什么不滿足? 可他的身份畢竟不簡單,如果抓準時機,想要逃跑,也不是沒辦法的。 他在蘇家的幫助下,去了國外,隱姓埋名,我找了一年,都沒有找到,不得不放棄了。 可是……憑什么呢?我也是蘇家的人,蘇家當年為了我的生父,即使家毀人亡,也要拼盡全力保護他,可為什么我就不行?就因為我的母親低賤、三心二意? 她明明懷的蘇家的種,卻嫁給了蕭家,讓我姓蕭。 是這個原因嗎? 我不得而知,可我覺得也沒必要知道了,我在之后,用了一些小手段,順利合并了蕭、蘇兩家,因為這樣,就不用再分什么親疏了。 我啊,一下當了兩家人的家主,得虧當時年輕,才沒有被累垮。 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他沒有打掉孩子的話,孩子應該……出生了吧。 現如今,看著我的兒子完好無缺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想,我還是贏了的。 我問他,為什么來找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說他知道,他還說,他來找我,就是來要回屬于他的一切的。 我聽了很高興,在我不惑之年,我收到了來自這個階段,最好的禮物。 我重新拾起了興趣,我繼續問他,你的父親呢,他怎么沒來?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他死了?!?/br> 我挑了挑眉,我才不信他的。 可他下一刻,突然甩出了一個箱子,“這是他的zigong,我帶過來了,他說,你給他的,他盡數奉還?!?/br> 我當時就笑了,心想怎么可能? 可是,當我打開箱子的那一刻,我卻沉默了。 那個zigong,一如當年那般鮮活,因為潘多拉魔盒,能讓它永遠保持活力,不會衰竭。 他將zigong剖了出來,將我給他的禮物,剖了出來。 他好殘忍啊。 我是那么愛他,可他卻這般對我。 我撿起了那個zigong,雙手將之捧起,我看向我的兒子,問道:“你叫什么?” 他說:“蘇靳……嗤靳的靳?!?/br> 我又問他,“你知道我叫什么嗎?” 他說:“蕭蘇錦……繁花似錦的錦?!?/br> 我一時有些悵然,他是什么意思呢?他將zigong還給了我,卻又將兒子送給了我。 嗤靳……他是在借此嘲笑我嗎?可他給兒子取名蘇靳,又是在懷念我嗎? 我想不通,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將我最珍貴的東西——zigong,送給我的兒子。 這顆zigong,是我母親的,我親手取出,又親手給了他,而現在,我又將把zigong,親手送給我的兒子。 我的兒子,會成為下一他嗎? 我不知道,但看在蘇靳是我兒子的份上,我將質疑丟棄,將信任重新拾起。 我想,不久之后,兒子的體內,會再次孕育,有著我血脈的生命。 而這條生命,將比我的兒子,更加地純粹。 ——2022/04/21晚十點,蕭蘇錦。 」 …… 蕭蘇錦合上了日記本,而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太久沒有寫字了。 他將日記本放進抽屜,然后上鎖,接著將鑰匙放進一個保險柜,隨后關上保險柜,而后將保險柜的鑰匙抽出,隨意地扔在了桌面上。 寫日記花費了他兩個多小時,也就是說,他有兩個小時,沒見他的兒子了。 他的兒子,才被他放入zigong不久,現在還在休息著,因為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是不加掩飾地將zigong放入了蘇靳體內,他懶得再準備驚喜了。 “噠噠……” 靜謐的走廊里,腳步聲顯得尤為明顯,燈光明滅不定,像是恐懼這腳步聲的主人一般,想逃離,卻又不敢。 在下了彎曲的走廊后,視線變得更加昏暗了。蕭蘇錦來到了一個上了鎖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 里面很快傳來玻璃碎地的聲音。 蕭蘇錦聽后,松了口氣,隨后拿出一把有些掉漆、生銹的鑰匙,緩緩打開了門鎖。 他已經,迫不得己地,想要和他的父親,分享今天的喜悅了。 多么美好的一天,他的兒子,他父親的孫子,回來了。 并且,在之后,他的兒子,也將擁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