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成了殘疾王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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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成了殘疾王爺 有一天,你成了一個殘疾王爺。 但你對此并不是很在意,你并不是一個喜歡走動的人,雖然半身不遂讓你行動很是不便,但因為你是王爺,事事有人料著,倒也還好。 在你被革去攝政王一職后,你的府邸無人問津之際,一位將軍卻到了。 這位將軍長相很是陽剛,俊朗不凡,氣宇軒昂,與之相近時,常人不免呼吸一窒,亂了心智。將軍前不久平定了西北叛亂,如今班師回朝,當今皇上很是高興,加封他為了定西大將軍王。 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是這位將軍與皇上的晚宴,卻不曾想,他到了你府上。 他被你叫人帶了進來,剛一進門,他還來不及行禮,就見你推著輪椅想要去靠近他,他快步走了前去,握住了你的手,聲音有些顫抖地叫了聲:“王爺?!?/br> 你高興地應了聲,不經意地拿開了自己的手,拱手喝道:“恭喜將軍!” 他望著你高興的神情,不免被你感染,也露出一絲笑容,但那笑容卻有些勉強,“王爺……” “我在外不過一年,西北雖然艱苦,卻不像您在宮中那般,如履薄冰,你輔佐了皇帝十年,如今……如今!” 眼見他語氣越來越激烈,你急忙捂住他的嘴,小聲斥道:“不可妄言?!?/br> 將軍抬手抓住你放在他嘴邊的手,用帶著繭子的指腹細細摩挲著,你察覺有些不對,想要松手,卻被他一把抓住了。 你喝道:“放肆!” 將軍望著你,眼里滿是悲傷:“去年西北動蕩,若不是你硬要我去,我又為何……” “住口!”你怒視著,“你可知你在講些什么,西北動蕩,若不出兵平亂,那黎民百姓,何去何從?我大周江山,何時能安?!保家衛國,本就是你我責任!” 將軍搖著頭,剛毅的臉上已經有淚閃出,他緊緊攥著你的手:“這西北,張季能去,李志能上,你為何偏偏要我去?!若是想給我渡一身功名,我寧愿不要!” “將軍……” 見勢不對,你想要出言制止,卻被他一手捂住了嘴,硬是讓你將話吞進肺里。 “當初你是不是早就看出小皇帝的心思?你那般誠心待人,他卻還將你視為眼中釘rou中刺,他六歲登基,十五親政,你輔佐他十年??!你矜矜業業,恪盡職守,他不念君臣之情也便罷了,可為何……為何連叔侄之情也不顧了?!” “你才華橫溢,胸有溝壑,不過是不能行走罷了,可你看看這世間,這完好之人,又有哪個能比得上你的?繞是那小皇帝,也遠遠不及……嗯哼……” 將軍的手被你咬出了血,可他還是不松口,他一定要將話給說完:“我說他不及你,就是不及你,他連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若不是你運籌帷幄,一路保護,你看那小皇帝能撐到今日?!” “如今大了,羽翼豐了,便要折了這翅膀,好啊,真是好啊。我也曉帝王家不講親情,可他好歹也該念一下你這些年的恩情??!王爺!你……你為什么……為什么不再等等我?” 將軍說到悲痛之時,俯身緊緊抱住了你,他原本還有些抑制的哭聲也一下釋放了出來。 看著他這般模樣,你又哪里還舍得責怪呢,你輕輕拍著他的肩膀,一年不見,他的肩膀似乎比以前更加寬厚了,你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這副身體的力量。 你想,你到底還是羨慕他的,一副完好無缺的身子,有誰不想要呢。 等到他哭夠了,你才將他緩緩松開,他跪在你的跟前,你端起他剛剛被你咬出血的手指,小心地觸碰了一下,問道:“疼嗎?” 他搖了搖頭,“不疼?!?/br> 你嘆了口氣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你說你,都成將軍了,還哭著臉,若是讓人知道了,不知怎么笑你呢?” “今晚,皇帝邀你進宮,可你卻在我府上逗留,你也知,我前些日已經辭了官,如今不過是在王府養老罷了,皇帝待我極好,常常給我送些補品過來,只是虛不受補,我這雙腿,也已治愈不了,輪椅都做了十來年了,再不習慣也習慣了?!?/br> 眼見著將軍又有說話,你搖了搖頭,他才憤憤地吞了氣,讓你繼續說道。 “你不必為我說情,你可曾在朝野見過殘疾之人?沒有吧,人家官員都講究個樣貌,我這殘疾之身,能上朝不過是沾先帝遺德罷了,先帝遺照,封我為攝政王,已是極大的破例,而給皇帝效忠,更是為臣本分,所以,這件事,不必再論?!?/br> 見著你不容置喙的表情,他再多的不甘也只能吞了下去,將軍哼了一聲道:“小皇帝不是不知道我是你的人,此次來見你,雖觸圣怒,卻是情有可原,且此次西北大捷,他能那我怎么辦?今兒個才封的名號,總不能打自己臉吧,頂多就是被文官參幾本,說我居功自傲罷了,還能拿我怎么辦?” 你嘆了口氣,“你啊?!?/br> 將軍皺了皺眉,“王爺不要總是嘆氣,我與你一同長大,你不過長我一歲罷了,總是這般老氣橫秋,不累么?” 你笑著看他:“這就是我?!?/br> 將軍嘴巴張了張,最終他還是沒說話,只是突然一下抱起你,你被嚇的一驚,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將軍?” 他將你小心地放到床上,扶正靠在床頭,拿起枕頭墊在你的腰后,你意味不明地看著他,不太明白的cao作。 他也不急著說話,只是緩緩將你跟他的衣物褪去,但因你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袍,他只褪下了你的褲子。 剛一褪下,他便握住你那尚在沉睡的roubang,吞了吞口水,啞聲道:“許久沒弄了吧?!?/br> 你羞恥極了,想要那衣袍擋住自己被暴露的地方,但你本就殘疾,如今力量更是比不上他,他在西北歷練一年,孔武有力,又那是你一個殘疾之人弄得過的? 你斗不過他,只得閉上了眼,讓他俯身吞吐起來。 他的舌頭很是濕熱,剛舔上去的時候,你便覺得心頭一顫,很快他就將你半個柱身吃進了嘴里,你閉上的眼睛動了動,原本沉睡的欲望正在慢慢抬頭,你不由得地叫了句:“將軍……” 將軍被你叫的更加賣力了,他用舌頭頂過你那冠狀溝,再順著guitou逐漸朝深處舔弄,他甚至用牙齒輕輕摩擦著,你感覺你的欲望越來越旺盛,而他也感覺到,他嘴里的東西越來越大…… 在你roubang完全立起來的時候,他終于停了下來,此刻你滿臉通紅,一道道快感從柱身傳來,胸膛也在起伏著,他松開嘴的時候,你迷茫地望了他一眼。 只一眼…… 他朝你猛地湊近,想要親上前去,但卻又在唇瓣相觸的瞬間,遠了開來,他起身,從不遠處的桌子上,端起剛剛還沒來得及遞給他的茶水,咕嚕咕嚕灌了幾口,又回吐了回去,他捂嘴哈了口氣,而后聞了聞自己的手,沒有異味后,他才朝你走了過去,他望向你的眼睛,滿含怨念,“你若只嫌棄我的也就罷了,自己的也嫌棄……也就我依你?!?/br> 你睜開眼,笑了笑,沒說話。 他知你是什么性子,不強求,只是雙唇碰了碰,又很快地分了開來,他很想與你親吻,卻知你斷然不喜剛剛那番動作下的親吻。 早知如此……那便先親了再說了。 將軍慢慢環住了你的脖子,跨坐在你身上,你仰頭望著他,只見他小麥色臉上染上紅暈,“來你這之前,我便已經處理過,我也怕回京之后,吃不進你的尺寸,在營之際,我也……也會含著玉勢度過……” “……” 你一時,不知該責備他耽誤戰事還是該表揚他積極進取了,畢竟,他打了勝戰,卻場合不分…… 將軍慢慢抬臀,待得臀部位置高過你的roubang時,他才找準位置,慢慢做了下來。 才剛一觸碰,你同他一樣,渾身一顫,你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你不免托住他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掰開了他的臀瓣,你望著他:“將軍,別緊張?!?/br> 將軍紅著臉,“你不也緊張嗎?” 你失笑道:“我那是怕將軍壓壞了我,畢竟我這般身子,可禁不起將軍折騰?!?/br> 將軍翻了個白眼,“你只管躺著吧,一切有我?!?/br> “倒是我小瞧將軍了?!?/br> “你為何總叫我將軍?” 將軍一邊慢慢地吃進roubang,一邊喘聲問道:“你以前,可是喚我名的,現如今,不過是……是封了個所謂的將軍,你便……便如此疏離?” 你內心暗暗嘆氣,你又如何不曉他的意思,只是如今身份有別,他被皇帝加封,如今深受賞識,他總得是注意些的,但切忌功高蓋主,此番私次見他,必會使得皇帝不滿,若是常以累計,只怕…… 你突然按住他,正聲說道:“別弄了,還是先去皇帝那吧,他雖年幼,但心思多疑,難料他會想寫 些什么?” 話音剛落,將軍便嗤笑一聲,他拍掉你的手,不顧疼痛,一個深蹲做了下去。 “??!” “嗯哼……” 他發出了一道呻吟,你也被他弄得悶哼一聲,他也許是鍛煉地太過于結實了,此番吃進,稍一動作,你便也有種會被夾斷般的感覺,你想要叫松松,卻被他搶先說話了:“他……他能想什么?我不過想念好友,先來找您罷了,他繞是再不喜,也得忍著!” “你可知道,他此次叫我,可能是讓我回去坐鎮西北?” 你垂著眼,不說話。 將軍望著你這般神情,呵笑一聲:“你果然是知曉的,也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連自己的處境都能想到,還不知道我的?” “你早就想到了,皇帝總會清洗黨羽的,如今我尚還有個將軍名,他不會拿我怎么辦,可將我安在西北,再派些找茬的、阿諛奉承的,不管是結黨營私,還是專橫跋扈,總能治我的??晌胰舨划斶@將軍,皇帝清洗,我家站位于你,必將當成第一個例子?!?/br>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br> 見將軍露出這副凄慘樣,你終于是回了句。 “呵……” 他嗤笑,“你總是這般,我為何會喜你呢?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還會去管著別人嗎?” “……” “罷了罷了,你開心便是……” 將軍不再同你說話,專心吞吐你的roubang來了。 他的后xue很是緊致,雖然已經擴張過了,但濕滑雖足,彈性不夠。若不是下身難以動彈,你真想將他按在床下,將他的腿高高抬起,在他身上肆意馳聘呢? 你連情事上,都叫著他將軍,當然是這個稱呼在情事上有著獨到的魅力,連平定叛亂的將軍都在你身上雌伏了,你又何須暗嘆不幸呢,你生于帝王之家,自幼衣食無憂,殘疾不過是一次意外罷了,可若不是這次意外……又能活到今天嗎? 你早就知道了,這腿,便是先帝的杰作,殺你不成,殘疾也是不錯了,你也從不敢治自己的雙腿,你想著,茍延殘喘,也好過英年早逝。 可你總是不甘心的,你大力拍打了下將軍的屁股,一個不察,他便倒在你身上,你低頭扣住他的下巴,微瞇著眼道:“吃快點?!?/br> 他望著你,滿臉漲紅,眼神迷離,待你感到腹部一陣激流打過,周身彌漫起一股麝香味時,你才發覺,他被你一下刺激地射了出來。 你指腹掃過他的唇瓣,在他的下頜臨摹著,俯身湊耳道:“將軍,你可真sao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