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高潮控制,小美人哭唧唧地求標記(蛋是虛假的孕肚普雷)
窗簾緊閉,室內昏暗一片。時不時有模糊的哭求聲傳來,卻被壓抑著聽不真切,唯有rou體的碰撞聲始終清晰可聞。 謝知安一開始是自己扶著腿被侵犯的,但被情欲折磨的身體耐不住cao,沒一會兒就無力地軟倒在了沈閆懷里。他一邊害怕對方激烈的抽插,一邊卻又只能含著哥哥的大rou來保持平衡——沈閆的性器太大了,omega小小的rouxue幾乎要被它撐壞,每一次深入都好像是要將自己貫穿。謝知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那么粗長的巨物吃進去的,事實上他也被插到根本沒力氣思考,只知道滴滴答答的淌著水去伺候那大rou了。 “嗯、嗯……哈……輕、輕一點……” “嗚嗚……嗚嗚嗚……疼、哥、哥哥……疼……” 發情期的omega被放大了五感,本就嬌氣的xiaoxue此刻更加敏感,稍微戳弄一下就拉出纏綿的yin絲,更別提這樣大開大合的cao干了。謝知安感覺自己快要被玩壞了,除了含幾把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整個人都被濃郁的信息素所包圍,口鼻間充斥著對方的味道——不僅是高潮、連同呼吸都被支配。這樣的感覺讓他既幸福又恐懼,幾乎是用本能在求饒。 “乖孩子,草開了就好了?!?/br> 謝知安被摟著坐在沈閆懷里,這個姿勢可以把對方的大rou含進去很深,同時也能將腺體暴露在對方面前。omega最脆弱的部位被侵犯者慢悠悠地舔舐著,他舔一下,謝知安就抖一下,整個人、連同大腦都在可怖地發麻。沈閆的耐心很好,他像是在品嘗著什么珍饈般,極其愉悅地享受著懷中人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越絞越緊的xuerou,以及對方瀕臨崩潰時外溢而出的、甜蜜的信息素。犬齒一下一下刮蹭著對方敏感的腺體,霸道的信息素不容拒絕地宣誓著自己的主權,但卻始終沒有進行真正的標記——他在等,等獵物丟盔棄甲,心甘情愿地將自己獻上。 “去……呀!想……想、去……” 鈴口處被對方輕撫著,但這種甜蜜的撫慰此刻卻像是酷刑。好想泄……柱身漲的都在痛了,但就是什么都射不出來。難受……好難受…… “哥、哥哥……哥哥……嗚嗚嗚……” 謝知安整個人軟綿綿地倚靠在沈閆身上,像是醉酒的人一般,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他小口小口地喘息著,貪戀地感受著對方的信息素——只有在呼吸到那濃烈的酒味時,只有在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快麻痹時,前段才能泄出一點點蜜露。信息素的結合是很奇妙的,那是超脫了rou體的,更為深入的結合,一次又一次地對他進行洗腦——只有被對方徹底標記了,才能得到釋放……不,比釋放還要舒服上千百倍。那種感覺就像酒精一樣,讓人上癮,讓人迷醉…… …… 原本是用來辦公的桌面,此刻早已凌亂一片,到處都是yin靡是痕跡。謝知安什么都記不清了 ——記不清他們做了多久,記不清自己到底求饒了多少次,記不清蜜xue流了多少水,記不清屁股里含了多少精……他也記不清自己究竟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姿態央求著,朝對方搖尾乞憐,求他讓自己射出來,求他……標記自己。 腺體被尖牙刺破的那一刻,信息素注入帶來的劇烈的快感讓他眼前空白一片……很奇異的、明明沒有刻意去想,也沒有力氣去想,但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自己很久以前做過的一個夢——那是青澀的少年時期,禁忌的暗戀,和最最隱秘的性幻想。彼時他在沈閆的辦公室里沉沉睡去,身上蓋著那人的衣服,做了一個——不合時宜的、甜蜜的春夢。夢中的沈閆是那樣溫柔——當然是溫柔的,因為是初夜,因為是和要共度一生的戀人一起,所以才能在柔軟的床上,被溫柔的開拓、進入、和標記…… ——但那也只是他的夢而已。 當時他醒來,看見的不是沈閆而是宋晏,對方彬彬有禮地朝他問好,通知他倆人訂婚的事實。 現在他醉去,也只能像個小男妓一樣,不要臉地勾引著自己的家人,含完二哥的rou后又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大哥的床,就算被按在冷冰冰的辦公桌上cao干,也能夠不要臉的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