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后輩嘴都被他刷的血rou模糊,但異物感的惡心還是充斥口
洗手池的水漱漱直流,沈檀云雙眼被嗆的通紅,他用手指扒著喉嚨,口腔已經被他用牙刷刷了不知多少遍,嘴皮都磨的滲著血一片慘不忍睹。 但異物感和惡心感還是充斥在口中。 沈檀云現在只要想到白天自己碰過那種豬的身體就一陣反胃,他拿著摻了水的酒精不停擦拭身體,卻還感覺有一層看不見的臟污粘在身上,臟臭的口水滲透了毛孔,浸泡著整片皮膚,他的力道越來越重。 不知不覺毛巾掉下去,他還在不停用手搓揉,指甲扣進去挖出一道道血痕,傷痕和殘留酒精相觸灼燒般的疼,他這才回過神來。 他努力平復急促的呼吸,抱著手臂不停告訴自己放松安靜下來。他叫自己轉移注意力,用冷水沖了把臉。 埋在水中安靜的窒息感讓他的內心獲得了短暫的安靜,他抬頭水珠從臉上流過,看著鏡中的自己,精致挑不出毛病的五官,一看就是天之驕子人生贏家的長相。 他曾經知道自己相貌優越,還將此當做可以利用的資源,現在這個資源真的發揮作用,他卻連帶著自己這張臉都厭惡起來。 沈檀云的住處雖然是高檔公寓,但空蕩的房子里連家具都很少,黑白色主格調的風格到了夜晚不開燈顯得格外冰冷,沈檀云打開電視墻下面一塊隱蔽柜子,里面是一個精致的防爆保險柜,連著外層一道道鎖,打開最后一層時終于能看到里面藏著的東西,安安靜靜躺在里面的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一份報紙、一部破碎沾著污漬的手機和一張醫院的通知單。 沈檀云輕輕撫摸這些東西。 許多睡不著的夜晚他都會打開這個保險箱,每當看到里面的東西,就能重新提醒他還未完成的目的。 為了這個他已經犧牲的太多,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權利選擇前功盡棄。 他揉了揉額角將保險箱門關上,可一躺到床上他又陷入了那種難以入眠的狀況,一閉上眼就是自己主動親熱那個骯臟齷齪種豬的畫面,還有以前在摟著自己在鏡子面前高潮時自己露出的表情,他痛恨的真想拿把刀捅進自己下體。 再輾轉了一個小時之后,沈檀云摸過床頭柜的手機,點開了通訊錄一個比較顯眼的名字。 “現在來我家?!?/br> 李霄鵬沒睡醒,聲音迷迷糊糊,過了一會低沉著嗓音壓著怒氣說道:“你知道現在幾點么!我家的狗都睡著了?!?/br> 沈檀云沒說話,正當他要掛斷的時候。 對面的聲音突然又急匆匆傳來:“等等,你不再說點什么?你再求我一下!” “不用了,我找別人?!鄙蛱丛普Z氣毫不在意。 李霄鵬的手機傳來了被捏緊的咯咯聲,“等著,十分鐘過去,做好潤滑等我?!?/br> 沈檀云冷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現在需要比酒精更有效的感官刺激,不管是疼還是什么的來麻醉他的神經,不管是誰都好,不管怎么折磨他都好,讓他忘了自己做了些什么犯賤的事,不然夜晚這么長他真的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剛到了正常上班時間趙助理就打來電話,沈檀云是快到天亮才睡的,但是睡眠淺,經常性的睡眠不足讓他再剛醒來的時候看起來臉色有些蒼白,李霄鵬做完事就被他給踹回去了,他不習慣跟別人睡在一個床上,所以弄完了他覺得累倒頭就睡,連身體里的濁液都沒清理。 趙助理是陳光棟選出來接替自己班的,原本只是個普通辦事員,那一攤子事還沒弄明白,還得兼做陳光棟的皮條客。 電話里趙助理的聲音還是那么唯唯諾諾,先是極客套的寒暄一番又是向沈檀云道謝托他的福,領導今天心情不錯,他也少挨一些罵。 沈檀云不把這當成什么好話,面上還得裝著。 趙助理知道他倆的關系,但對來龍去脈卻不清楚,只覺得就是些大家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他不想惹麻煩,只辦事問的也少,面上從不說破。 打官腔這種事,沈檀云做的也熟悉了。你來我往一陣,隱約聽出一些話頭,就知道李助理不會無緣無故找他。索性主動開門見山。 “找我什么事?” 他一問,李助理忙不迭的說:“這不是部門要做一些宣傳標語,領導不滿意,想讓您給點意見?!?/br> 沈檀云知道這事,因為馬上要換屆選拔,正好陳光棟的任期也快到了,他正急著給自己拉票積攢好人緣。 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本質還是為了他調任高升打好基礎,宣傳包裝這事李助理沒應付過,往日也就算了,這次陳光棟非常重視不想出一點差錯。 沈檀云知道這事陳光棟準備很長時間,他不容許出錯,而為此他連自己都防每次兩人都只能在他準備好的地方碰面,不能帶任何電子設備,完事后還會被他的手下監視著清理干凈痕跡。 那一套專門買來跟沈檀云享樂的別墅,里面裝滿了攝像頭,連衛生間都不例外。 “我知道了?!鄙蛱丛频恼f。他對這些事都無所謂,只是做了就得做好,不然這時候引起陳光棟的反感,倒是可能前功盡棄。 李助理甩掉了一個燙手山芋心中暗自慶幸。 對這個能在領導面前說上話的年輕人更是語氣討好,不過在他想起陳光棟吩咐給他的另一件事時,他的語氣又支支吾吾起來。 “沈先生,您住在a區方便嗎?平時交通也不太便利老是堵車……” 沈檀云心中無語,a區是整個城市的中心地帶,這里要是交通不便就沒有地方便利了,他又是想打什么啞謎? “您要是不方便可以搬到別墅那,那邊紅綠燈少,還有專門的司機,生活很方便?!?/br> 沈檀云微瞇眼,他停頓了一會,“是他讓我過去嗎?” 李助理一個激靈下意識否認諂笑道,“不是不是。領導只說想認您做義子……”話到他嘴里都不會說了,怎么不是那老頭子就是想跟他有名義上的父子關系,以后見面好名正言順。 電話那頭的李助理冷汗都出來了,這話說的他直想抽自己的嘴,跟沈檀云一說話,他腦子里的腹稿就不管用了,一不小心就被牽著鼻子走。 電話那頭沈檀云的表情更冷了,論卸磨殺驢真的沒人比陳光棟做的更熟了,但這磨還沒卸下來,就想將自己當做棄子,陳光棟這是在試探自己? 沈檀云總要弄清楚那老家伙的想法,再做下一步決定,“這事我之后再和他說,現在先把更重要的事做完?!?/br> “好……”李助理額頭上的汗都滴在地上了,他暫時如釋重負,他打心眼里希望這種事不要再找他了,這些富人高層的想法他弄不懂。 電話掛了之后,李助理發來了宣傳公司的聯系方式。 沈檀云低沉的眸光陰沉未明,外頭的天也陰沉,灰蒙蒙的天空像是要迎來一場暴雨。 他拉開了整個落地窗簾,按住自己襯衣的領口,從高處望著樓下來往匆匆的人流車輛,心中不知想著什么。 辦公室里。 林潯忙的不可開交。 時不時有一個催命的聲音在叫他。 “林潯哥,衛生間在哪邊?” “林潯哥,咖啡機怎么用來著?” “林潯哥,咱們這的外賣地址是什么來著?我上次忘了保存,你別打我?!?/br> 在大家都悶不吭聲按鍵盤的屋子里,突兀又清脆的聲音來源于一個男人,更具體點這人是他們公司新招的實習生,叫鄒言,二十出頭的爽朗小伙子,笑起來迷倒一大片辦公司的jiejie阿姨。 經理當時還說這是個好差事把鄒言交給林潯帶。 林潯想著面試的時候就吸引了半個公司的女員工去圍觀又是高材生,怎么也得是沈檀云那樣的了,在同性里他想不到更優秀的模板。 而沈檀云那種的,肯定不要他費心,說不定人家要比他厲害。 沒想到這是他噩夢的開始,鄒言不僅是個重度臉盲,他還路癡,生活十級殘障。 一個星期內,鄒言已經第十次把隔壁小王錯認成他,又把他認成經理。讓他去倉庫拿辦公用品,他因為分不清東西南北跑到相反的方向,闖進了領導正在開會的會議室,下午茶泡咖啡,他沒找到咖啡機,就給客人端上來一杯不知從哪找的柚子茶,那柚子醬還過期了。黃黃綠綠的跟林潯當時的臉色一樣。 這樣的情況在鄒言入職后一周簡直數不完。 “那也不能全怪我,咖啡機被人拿出去了,我可是翻了很長時間?!彼呎f著,俊秀的眉宇皺著表情一臉無辜。 “好,不怪你?!绷譂∥丝跉?,把一摞要搬的箱子遞給鄒言,自己抱了更高一摞。 箱子比林潯頭還高讓他看不清前面的視線。鄒言抱著這些東西卻不吃力,他卷起袖子,露出的一截有力的胳膊,就像是學校里打籃球的少年,一只手就能穩住。 鄒言故意落后幾步,看著林潯舉步維艱還逞強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前輩人還不錯,微微一笑露出一邊虎牙,他笑的時候,眼睛像月牙一樣,臥蠶突的十分明顯。 路過的女同事跟他打招呼,他就像有用不完的活力,笑著甜甜喊人jiejie。 林潯打趣她們:“我也在這怎么沒人看見我?!?/br> 女同事半開玩笑的說:“你還看不慣!你又沒小鄒嘴甜?!彼D頭就對小鄒笑著說,“看看你這個前輩一點都不知道疼人,你轉到jiejie這來,jiejie給你糖吃?!?/br> “去去去,別想搶我這邊的苦力?!绷譂⊙鹧b趕人,手上的箱子不穩,鄒言忙靠過去幫他扶住。 林潯一愣,這時候發現鄒言看著其貌不揚也比自己高大結實,幫人扶東西的時候眼神一瞬間認真專注,抬頭又像小狗一樣,頭發軟軟的,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很有男友力。 為什么最近碰到的一個兩個人都比他更結實,他不經意又想到那天摩托車上李霄鵬蘊含力量爆發感的肌rou,產生了復雜落差感,要不要自己也去健身房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