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馬懲罰 這木馬你要騎到我高興為止
葉瀾從昏沉中一點一點拽回自己的意識。腦中漸漸閃現昏迷前的畫面:面對噴射而來的蛇王毒液,自己飛速躲避依然有毒液射到脖子上。 隨后毒液滲透皮膚…… 葉瀾努力揮開意識里那團白做斗爭,終于完全清醒了。 接著,他發現自己雙手被高吊過頭頂,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什么都看不清。 驚慌攫取了葉瀾的心臟,葉瀾身體掙扎起來,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鎖鏈綁住。而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告訴他,自己正渾身赤裸! 視覺被剝奪,被扒光衣服以這種恥辱的呈“大”字型的姿勢被吊起來,葉瀾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腦。瓷白的身體泛起了粉紅。 他突然想起來曾經在雇傭兵口中聽到過的一些用在雇傭兵俘虜身上的殘酷的駭人聽聞的“刑訊”。 四肢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導致夾在腕骨和鐵鏈之間的棉絮都脫落了。 而葉瀾根本就沒意識到。 “放開我?!比~瀾太過羞惱,聲音都嘶啞起來。 端坐在葉瀾面前皮椅上的顧承,雙腿交疊,左手輕托著下巴,無情地看著赤身裸體地葉瀾絕望地掙扎著。聽著葉瀾那聲軟綿嘶啞的“放開我”,他輕嗤了一聲。 恐懼讓葉瀾更加敏銳,他覺察到聲息,說道:“是誰?放開我!”聲音恢復了一絲冷靜和清明。 顧承起身,高挺的身軀裹在聯盟深藍色的軍裝里,顯得內斂禁欲。他一步一步逼近葉瀾,在葉瀾面前站定。 即便葉瀾雙腿被打開,吊得離地近二十公分,但顧承依然和葉瀾差不多高。 顧承右手皮手套未摘,攬過葉瀾纖細的腰,讓他貼近自己。 葉瀾的rutou擦過顧承軍裝上衣的布料。對于柔嫩的rutou來說,布料還是太硬了,加上暴露在空氣中,葉瀾的rutou不能自控地硬了。 顧承也發現了,嘴角輕蔑地勾起。他左手隔著手套狠狠地揪起了葉瀾的rutou。 “??!不要!”葉瀾喊道,他拼命晃動身體躲避。他不能忍受別人的觸碰。 葉瀾太用力了,被鐵鏈鎖住的手腕顯出了紅腫,與全身的白形成鮮明的對比,觸目驚心。 顧承覺得刺目。他收回手,站開了一步。 “現在,開始你的受刑吧?!鳖櫝械穆曇艚涍^光腦的處理,變成一種粗獷的,無感情的聲音。 這是一間密閉的房間,除了吊起葉瀾的從墻壁上延伸出來的鐵鏈,房間還掛滿了各種“刑具”,型號,材質不同的鞭、繩、棍,還有擺在臺面上的其他從各個星座搜收集來的新奇的“刑具”。 除此之外,還隱藏著各種形狀奇特的床、椅子、沙發、木馬等等。 比如,現在葉瀾雙腿下面正升起一匹木馬。形態與古地球時代的馬相似,不同的是馬背上那根突起的柱子,長且光滑。頭部形似蘑菇。 木馬漸漸升高,而葉瀾也相應被吊高。等葉瀾的雙腿被打開到極致,胯下夾著木馬,而那挺立的柱子馬上要碰到他的后xue時,顧承揮手暫停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欣賞葉瀾此刻的恐懼。 葉瀾全身顫抖著,他意識到自己的胯下夾著是什么的時候,三年前第一次被木馬折磨的痛苦回憶蘇醒了。 葉瀾上下牙關磕碰打顫,他極力壓制恐懼說:“你們是誰?你們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就是這一個“們”字,惹怒了顧承,他猛地一揚手,鐵鏈扯著葉瀾下壓。 葉瀾坐到了木馬上,那根蘑菇頭柱子的頭探進了葉瀾的后xue。 久未經人事的后xue遭到異物侵犯,葉瀾一下子失控了。 他不顧一切地要掙脫鐵鏈,手腕腳腕全磨破了皮,流血了。 顧承緊緊抱住葉瀾的腰身,不許他動。 后xue那根柱子還在往里鉆,葉瀾受不住了,他終于開口了:“顧承……不要……”聲音低不可聞,似乎帶著哭腔。他整個人也癱軟到顧承懷里。 顧承身體一僵,隨即想到是自己的懷抱暴露了自己。 對這個人不能再心軟!顧承內心提醒自己。 “怎么了,這才開頭就受不了了?”顧承捏著葉瀾的下巴,這次未經處理的本真的聲音也毫無溫度。 他沒有解開葉瀾的蒙眼布,他就是要剝奪他的視覺,就是要讓他在黑暗中接受懲罰。 “不是很會逃嗎?逃了兩年,還不是被我抓到了?既然敢逃,就要接受懲罰!” 顧承脫掉了手套,右手摟著葉瀾,左手狠狠扯著葉瀾的rutou。粉紅的rutou充了血,更加挺立誘人。 “感受到了嗎?你的rutou硬了。嘖嘖,你的身體還是這么敏感?!鳖櫝姓Z帶嘲諷。 “唔……”葉瀾后仰著頭,發出痛呼。 “現在叫得太早了,這一屋子的器具要一一用到你身上。有些你很熟悉,也有不少新玩意。為你準備的,好好享受?!鳖櫝袣埲痰卣f。 葉瀾的心沉了下去,帶著鈍痛。他咬緊牙關不開口求饒,想保住最后的自尊。 “先從你熟悉的木馬開始?!鳖櫝兴砷_了葉瀾,抬手輕觸了幾下光屏,綁縛葉瀾的鐵鏈換成了布條。 而木馬還在上升,葉瀾的身體還在下壓,蘑菇柱子已經完全磨進了后xue,被撐開的褶皺緊緊依附著柱身。 “唔……啊……”葉瀾痛呼著。雙臂被拉直綁著,不能動,雙腿也被拉開到最大的角度。全身一絲不掛,后xue里插著柱子,他無法想象自己此刻多么yin蕩! 柱子還在往葉瀾的嫩xue里鉆,而且還是旋轉著鉆入,一點一點,進入得越來越深。等到差不多全探進去了,柱身開始伸縮著抽插起來。 顧承站在一旁,雙手抱胸觀賞著。 葉瀾看不見的是顧承的胯下早已腫脹不已。 “不要……停下……??!”柱子一個深頂,葉瀾大叫。 隨著木馬的震動折磨,葉瀾的信息素揮發到空氣中。 和葉瀾清冷的氣質不同,他的信息素是誘人的玫瑰香甜。 空氣中的玫瑰香味越來越濃。葉瀾的信息素對顧承有著百分之百的吸引力。 顧承任由下身越來越腫脹。他強忍著,他就是要給夠這個人足以銘記于心的懲罰??此院筮€敢再逃! 顧承狠狠心,把木馬的震動調到最大。 柱子在后xue里急速地抽插起來,頂弄地葉瀾整個身體都顫動起來。 葉瀾后xue分泌出香膩的液體,順著柱子流下了。 原本干燥的柱體上沾滿yin水,泛著水光。 葉瀾咬住唇角,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嘴唇都被咬破了。 他又熱又躁又難過,xue里還有堆積的癢和脹。他額頭滲出汗珠,打濕了額角的碎發。 xue里的yin液越來越多,葉瀾屁股下面一片濡濕,前端的秀氣粉紅的莖身也逐漸挺立起來。 顧承貼近葉瀾身邊,伸手握住了葉瀾的莖身taonong起來。 葉瀾逃避他的觸碰,顧承右手揚起來,一巴掌重重拍在葉瀾光裸的屁股上?!芭尽钡靡宦?,很響亮。 葉瀾白嫩細膩的臀rou立刻紅了,顯得格外色情誘人。 葉瀾羞惱更甚,臉紅得像是要滴血。 顧承“哼”了一聲,又“啪啪”甩了兩巴掌。 他控制了力道,剛好能讓葉瀾白屁股泛紅,但是不會腫。 “你住手!”葉瀾大聲說。 身下的那根柱子抽插始終在繼續。顧承右手大力揉捏葉瀾的屁股,左手快速擼動著葉瀾的yinjing。 葉瀾承受三重折磨,呼吸越看越重,讓他害怕的是,后xue里漸漸升騰起一種快感。 xue里的yin液簡直泛濫成災,不斷流出來,滴到地面上,木馬背上越來越濕。 顧承右手順著葉瀾的臀rou下滑,滑到了臀縫里,手指繼續向下,伸進葉瀾濕得一塌糊涂的xue里。 顧承先是伸了一根食指,接著又伸了一根中指,兩根手指在xue里摳弄著rou壁。 xue里又脹又熱,葉瀾意識有一點恍惚了,他喊著:“啊……受不了了……唔……顧承……我受不了了?!?/br> 葉瀾身體的身體發熱泛紅,信息素濃得簡直不能聞。 顧承知道,他快要被木馬玩弄高潮了。 顧承左手也加快了手速,就是要你受不了! “受不住了嗎?你可以求我試試?!鳖櫝幸е~瀾的耳朵說。 “不……啊……我不……求……”葉瀾被插得聲音斷斷續續。 “嘴硬。行吧,你求我我我不會饒你。這木馬你要騎到我高興為止?!?/br> 顧承又加入了一指,三根修長的手指和一根粗長的柱子不斷地捅進,抽出,捅進…… 葉瀾后xue被撐到極致,前根也越來越脹。他高仰著脖頸,呻吟著,“停下……啊……啊……慢一點……要壞了……” “噓,不會壞的,又不是沒玩過木馬。還記得嗎?以前你犯錯可是被我罰著騎了一夜呢?!鳖櫝休p聲說。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葉瀾全身肌rou收緊,震顫著發抖,后xue和前根一齊噴涌出水。 葉瀾悶哼著癱軟了。 如果不是手腳還被吊著,他已經掉下了木馬。 顧承兩手接了一手的高潮yin液,他涂抹在葉瀾的rutou上,唇角…… “瞧瞧,好多水,一個會潮吹的Omega,你還是那么yin蕩?!鳖櫝行呷璧脑掚S意地說出口。 而葉瀾一點反應也沒有,垂著頭靠在顧承的肩膀上。 “怎么,爽了就裝死了,這只是開始呢。你不知道吧,你逃跑的兩年,木馬也改進了,還有更好玩的……”顧承剛準備按下一個按鈕,卻突然看見葉瀾臉頰上從黑色蒙眼布條中滑落的淚水。 顧承心頭一震。 顧承解除了束縛葉瀾四肢的布條。 葉瀾身體一軟,倒進了顧承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