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頂層沒有任何隔斷,也沒有任何家具,甚至連那個可以臨時庇護小貓讓他鉆進去躲著的小帳篷都被收走。失去了所有遮擋,小狗一眼就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弟弟。 可是他寧愿自己此刻是瞎的。 屋角處有一個跪坐著的人,身體微微后仰倚靠在墻上,雙手背在身后,好像是被什么東西束縛住了,白花花的赤裸的身軀無遮無攔一下子映入眼簾。 那是個清瘦白嫩的身體,單薄的小身板光潔得幾乎透明,像個易碎的玻璃飾品??稍谀菢訜o瑕潔凈、恍若孩子一般柔弱的軀體上,扎眼地挺立著一對發育成熟的膨大rufang,和一個堅硬粗長的性器。 小貓正痛苦地閉著眼睛,嗓子眼里不住地發出微弱的呻吟,能看得出來他正忍受著很大的痛苦。不用問就知道,那痛苦的來源就是胸前與胯間突兀的那三處。兩個rufang像是兩個水球掛在胸前,連微微呼吸一下都會跟著晃動,可見里面的液體實在是已經裝得太滿。而那根yinjing脹得快趕上小貓的手腕粗,幾乎是四十五度角斜向上硬挺挺地站立在大腿之間。 這是小狗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小貓。小貓尚未開化,又在妓院里長期服用抑制類藥物,性器從來都是軟綿綿的,和小貓的柔弱單純一個樣。而眼前的小貓,身體已經不堪重負,只能微微向后傾斜著勉強靠在墻上以支撐這副墜漲的身子。 這樣的重逢景象無異于給了小狗當頭一棒,讓刺痛從他的心尖上順著每一根神經迅速蔓延到四肢末端。 小狗幾乎都不敢仔細去看,幾次呼喚弟弟的聲音都到了嘴邊,幾次張開嘴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嗓子眼里像是被棉花塞住了,腳下也像是灌了鉛挪不動步,腦子里更是一陣陣眩暈。小狗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被淚水模糊的那個角落里的人影。 那是他拼了命用自已身體的各個部位從養父手下換回的小人兒,干凈得像朵潔白的小花,雖然脆弱又微小,卻美好得一塵不染,那是他沒日沒夜接客對所有虐待與羞辱都欣然接受,只為了賺到錢養活的摯愛至親,一直都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一下都不敢放開。 他甚至可以承認,自己一開始對于杜成遠的盡心盡力都不是那么純粹,杜先生人好,溫柔善良又有錢,小狗深知自己的卑微與弱小,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一定能弟弟周全,把弟弟交到杜先生手上是他能想到的最穩妥的法子,他可以對杜先生百依百順做牛做馬,只為了讓弟弟有個安穩的生活。 可當一切都看似好轉,當他真的變得離不開杜先生,當他以為很快就會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時候,弟弟又被他弄丟了。如今千難萬險再見到,誰能料想眼前的這幅畫面。 回過神來的小狗瘋了一樣撲向了小貓,幾乎是摔倒在了小貓面前。 “小貓,哥哥對不起你,哥哥來晚了。貓貓不難過,哥哥帶你回家,帶你回家?!薄⌒」菲怀陕?,一句話里夾雜著哽咽抽泣咳嗽與喘息,連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到底在說些什么。 在痛苦中煎熬的小貓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身子下意識地向后一躲,但就這一躲,身上那脹得快要爆炸的rufang也跟著一起劇烈抖動了一下,小貓痛苦地幾乎要喊出來,眼睛剛要睜開馬上又擰緊眉頭死死閉上了。 小狗這才發現,那晃動的rufang幾乎已經漲到了極限,連奶頭都像一粒飽滿成熟的櫻桃高高挺立著。奶液已經盛不下了,一直順著奶頭一滴一滴向外溢。 小貓在掙扎,他急于想把雙手從背后的束縛中取出來,想扶住那搖動的rufang以減少爆炸一般的疼痛。 這景象幾乎已經將小狗嚇呆了。他哭著一遍遍喊小貓喊弟弟,但rufang與yinjing上的極度的痛苦幾乎讓小貓幾乎失去了對外界的所有感知。 小狗急切地想去幫小貓解開背后的雙手,可剛剛挪動他的肩膀那對水球一樣的rufang便又開始搖晃,小貓發出了近乎凄慘的叫聲。這叫聲極其微弱,更像是小動物垂死的呼喚。 情急之下小狗只得用自己的雙手托住了那對rufang,讓它們保持穩定不再晃動。 “弟弟不哭,不哭,這樣就不疼了,不疼了?!薄⌒」纷屝∝埐豢?,可自己哭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這是他第一次觸摸小貓身體的私密部位,可除了肝腸寸斷撕心裂肺,再也沒有其他的感受。 小貓不通人事,可小狗卻早已深諳人事。他可以跟任何人上床,被任何人觸摸他身體的任何部位,又或是去觸摸任何人身體的任何部位,卻從來對小貓都是小心到拘束。除了一些拍拍頭捋捋頭發的動作表達親近,他盡量避免所有不必要的肢體接觸。小貓在他心里太干凈了,干凈到他不想用自己骯臟的身體去污染。 可眼下除了用自己的雙手托住那對沉重的rufang幫助小貓減輕痛苦,他再也想不到任何其他的法子。小狗咬了咬牙,又用手掌將漲到幾乎發硬的rufang輕輕地向上扶起一些。奶汁一滴一滴從他的指尖劃過,鮮血也一片一片從他的心頭流出。 胸前炸裂般的脹痛得以緩解,小貓略略平靜了下來,他緩緩睜開了那雙迷離的大眼睛?;易厣捻宇伾坪醺?,更顯得驚恐又虛弱。 可那雙模模糊糊的眼睛忽閃了幾下之后猛地聚焦了,幾道流星劃過似的閃爍了起來?!案绺??“ 這一聲久違的呼喚讓小狗瞬間淚如雨下。但同時也心如刀絞。一場別離再見已恍若隔世。是哥哥,是你那不中用的笨蛋哥哥,遲到了的哥哥。 小狗能看出小貓此時的激動與開心,但小貓的聲音更像是問句,充滿了試探與懷疑。他和小貓形影不離十幾年,從來沒有聽到過小貓這樣呼喚自己的語氣,每次小貓叫哥哥的時候,無論聲音多小,都是踏實與幸福的,好像只要哥哥出現,他就有了依靠,他無條件地相信哥哥,對哥哥的感情只有堅定與真摯。 是自己來得太晚了,是小貓忍受的太多了,讓小貓已經不敢再期待,甚至懷疑自己的出現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小狗想伸手抱住小貓,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可他的雙手卻不能離開那膨脹而沉重的rufang。他只能哭泣,只能一遍遍地重復: “是哥哥,哥哥來帶貓貓回家了,是哥哥來晚了,貓貓恨哥哥怪哥哥吧?!?/br> 隔著那對高聳的rufang,他連身體貼近小貓給他些支撐與力量的機會都沒有。這一聲聲的安慰與道歉顯得那樣空蕩,連他自己都懷疑到底是不是在夢中。 可是小貓在愣了幾秒之后還是笑了。雖然沒有相擁與懷抱,但他還是感受到了來自哥哥的溫度。只是這笑也只出現了短短一瞬,很快就被淚水淹沒了。 “哥哥對不起,是我沒有告訴哥哥就走了,哥哥別生氣,我以后一定聽哥哥的話?!薄⌒∝埑槠蛐」返狼??!拔沂窍敫嬖V哥哥的,可是我太笨,不知道該怎么做,我總是讓哥哥擔心,哥哥別不要我,我錯了我以后會改的?!?/br> 小狗使勁兒搖頭,哭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貓也越抽搭越厲害,胸膛的劇烈起伏又引起了rufang的震顫,他痛苦地皺起了眉,卻舍不得閉上眼睛,他怕一閉上眼睛,哥哥就又會消失了。 “貓貓不哭了,不哭了,哥哥帶你回家,咱們回家……” 小狗嘴上這樣說這,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小貓這副模樣別說是移動了,連觸摸一下都會引起劇痛。 “哥哥幫幫我,幫幫小貓,哥哥,小貓好疼好漲?!啊⌒∝埡鲩W著眼睛咬著嘴唇哀求地看著小狗。由于忍受著疼痛,小貓幾乎將自己的嘴唇咬破。 “哥哥幫你,幫你,貓貓不咬嘴,不咬……” 小狗想伸手將小貓的嘴唇和牙齒分離開,無奈雙手卻被那對rufang束縛?!案绺鐜湍銛D出來,好不好?貓貓忍忍……” 小狗的手在發抖,那對漲到幾乎透明的rufang根本禁不起擠壓,輕輕碰一下都會引起劇痛,更別說是擠奶了。小狗嘴上這樣說著,卻根本下不去手。 “哥哥吸吸,吸吸不痛,哥哥幫我吸吸?!啊⌒∝埜静恢牢填^到底有什么含義,他只知道哥哥是唯一會溫柔對待他不讓他痛的人。 可小狗如何能下得去嘴。那是他一直當作親弟弟對待的人啊。 小貓不懂得小狗的猶豫,他只是覺得平日里疼他順著他的哥哥不愿意幫他了。 “哥哥,小貓真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哥哥別不喜歡我,哥哥別不理我,哥哥把我的腿打斷,這樣以后我就哪里都去不了了,再也不會讓哥哥擔心了,哥哥幫幫小貓吧,小貓真的好疼好疼啊……” 小貓的話還沒說完,小狗就已經用溫熱的雙唇包裹住了那左乳的rutou。 小貓都疼成這樣了,自己卻還顧忌那些有的沒的,真是該死。小狗的眼淚一股一股流在小貓的rufang上,又順著乳峰滑落。被眼淚濕透了的那一顆白皙飽滿的rufang,看上去更加晶瑩剔透。 小狗吮吸得極其溫柔,他的手依舊沒有離開,一直從下方繼續穩穩托住以減輕墜脹的不適感。沒有絲毫牙齒的觸碰,只有雙唇緩慢又輕柔地吮吸,時不時地還用舌頭輕輕舔舐一下乳尖,以緩解連續出奶給乳尖帶去的刺激。 對于怎么吸rutou才會舒服,小狗是十分有經驗的,很多客戶會有這樣的要求,小狗必須小心翼翼地滿足,不能給客戶帶去任何的難受。對于怎么吸奶頭會痛,小狗更有經驗,更多的客戶喜歡折磨他的奶頭,去開發所有能夠引起疼痛的玩法。所以小狗很清楚,避開哪里或是多大強度能夠減輕rutou的痛感。 只不過他想不到,自己學到的這些骯臟的法子,有一天會用在干凈又純潔的弟弟身上。乳汁順著舌頭,口腔,喉嚨與食道滑落,那乳汁明明醇厚香濃,可小狗只覺得灼傷,每流經一處,就燒傷一處,讓他從里到外都疼得徹骨。這是他弄丟了心愛的小貓活該承受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