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
晚上十點多,杜成遠給小狗的公司打了電話,讓公司把小狗接回去。這是合同要求好的交接方式,杜成遠不想跟公司發生任何糾紛,他希望能很快順利地辦理包養甚至領養小貓小狗的手續。 杜成遠把晚飯仔細打包好,塞進了小狗的包里。戀戀不舍地把小狗送到門口。 “爸爸,周末我帶小貓過來?!薄⌒」芬沧е懦蛇h的衣角不愿撒手。 “放心吧,我很早就跟你們公司打好招呼了,每周末都讓你們兩個一起來?!薄《懦蛇h摸了摸小狗柔軟的頭發安撫他莫名惴惴的情緒。 晚風輕拂,未來好像很近很近,像此刻吹過臉頰的夜風。又好像很遠很遠,隨風一起飄散在天邊。 說是公司,實際上就是妓院?;氐侥抢锏男」酚殖闪税⒐?,編號十二的供人發泄的玩具。他被守衛重新在手腕腳腕上鎖上鎖鏈, 牽狗一樣被牽著送回到那間關押他和小貓的狹窄屋子。 小狗沒有什么不適應,和往常一樣極其順從。他從來沒有覺得在杜先生那里的待遇是他應得的,那一切的幸福溫暖都是因為杜先生人好心善,是自己生命中不敢奢求的意外驚喜。杜先生給予他一分,他就感激十分,如今杜先生給予了他萬分,他就只能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全身心交給杜先生。這種給予如果停止了或者被收回去了,他也只謝謝生命中有過這樣一段奢侈的時光,照亮了他昏暗的日子,讓他看了看不一樣的情感。 長長的走廊壓抑逼仄,已經快到了熄燈時間,空蕩蕩的走廊只有鎖鏈摩擦在地上發出瘆人的回響。 “吵死了,你就不能拎起來走?” 守衛挑釁地回頭瞪著小狗。 小狗俯下身子,撿起鎖鏈,但腳上的鐐銬并不夠長,用手拎著就站不直身子。 “站不起來???那說明你就不適合直立行走,四腳著地吧?!薄∈匦l頗具玩味地瞟著彎著腰無所適從的小狗。他修長的四肢在彎腰撿起鎖鏈時柔軟流暢,和冰冷粗笨的金屬鎖鏈固定在一起,不由得讓人生出一股邪惡的施虐欲望。 小狗沒有任何反抗,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重復過了很多年。他重新放下鎖鏈,然后跪在地面,低下頭,雙手支著身子,等候著守衛的指令。 守衛拽了拽手中鎖鏈的另一頭,小狗就開始貼著地面爬行。 “爬得這么熟練,天生就是狗吧?” 守衛回頭yin笑著問。 “劉爺說得對,阿狗天生就是狗?!薄⌒」泛推渌哪泻⒁粯?,都只是這妓院里最底層的玩具,所有管理他們的人提出的問題,都必須恭恭敬敬地認真回答。 “是什么狗?” 守衛不依不饒,早已經用眼神把小狗扒了個精光。 “回劉爺的話,是賤狗?!薄⌒」返穆曇衾餂]有任何情緒,只是機械而順從地回答??伤诺土寺曇?,快爬到房間門口了,他不想讓小貓聽到這些。雖然小貓早就知道他做的就是這些勾當,他還是想盡量避開在他心里干干凈凈的弟弟。 可守衛對這樣低聲的回答明顯不滿意,懲罰性地猛地拽了下手中的鎖鏈,小狗一個趔趄趴倒在了地上。 “四個爪子都用不好???你還是狗嗎?” 戴著鐐銬的小狗一邊艱難地爬起身一邊卑微地回答:“是狗,劉爺,是賤狗?!?/br> 守衛來了興致?!澳菍W兩聲狗叫?!?/br> 小狗抿了抿嘴,點了點頭?!巴?,汪?!?/br> “爬一步叫一聲?!啊∈匦l牽起了鎖鏈,身后鐐銬的聲音伴隨著汪汪的學狗叫聲響起。那聲音又輕又軟,和金屬聲碰撞在一起,就像是鐐銬束縛在白皙四肢上摩擦出血紅傷口,讓人亢奮到勃起。 二十二聲。小狗數著,他總共叫了二十二聲到達了房間門口。他想到了杜先生曾經抱著他,還幫他細細洗干凈了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可現在他卻趴在地上,那么骯臟。他不值得杜先生對他這樣好,只會弄臟了杜先生。 他還記得杜先生說,無論自己怎樣說話,都是個好孩子,是這樣嗎?他有些退縮了,不是的,自己只是一條賤狗,只不過杜先生人好,看誰都是好的。 他的生活就是這樣,才一點點陽光,馬上又被濃云遮住,黑夜里學會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生存技巧,總是丟不掉,總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子。白天里的那些暖,也總像是暗夜里抓不住的夢境。 守衛依舊沒有想要讓他站起來的意思。小狗有些畏懼了,他就要這樣爬著到床邊,就要這樣被弟弟看見了。這樣……像一條自己嘴里說的賤狗。 房間門被打開,小狗沒敢抬頭。腦袋低得都快蹭到地面了,跟隨著守衛的步伐用四肢向前挪動著。一定難看極了,惡心極了,他咬著牙爬到了床邊,擠出來一個很難看的笑容,然后下了很大決心抬起頭來。 然而他卻只看到了空蕩蕩的床鋪。 “弟弟呢?“ 小狗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卻被看守一腳踢翻在地上。 “我看你是想挨罰了!規矩是什么你忘了嗎!“ 不能提問。在這里只能回應問題,卻不能提出問題??蛇@個時間,眼看就要熄燈了,弟弟應該已經打掃完衛生回到房間了啊。這里的作息時間都非常嚴格死板,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啊。 小狗有些慌了神,他怕弟弟不小心做錯了什么被拉去受罰了。 “劉爺,求您告訴阿狗,阿貓去哪里了?他做錯什么了嗎?“ 小狗從地上爬起身,跪在守衛面前。 守衛本來上腳就要踢,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他吞了口口水,用手欲蓋彌彰地蹭了蹭自己的襠部,俯身捏住小狗的臉左右打量。 “想知道阿貓去哪了,熄燈了以后到值班室來找我。記住了,不要發出任何聲響,如果驚動任何人,你就永遠得不到你弟弟的消息了?!?/br> 守衛把阿狗的鎖鏈另一頭鎖在了床頭,卻悄悄打開了他手腕腳腕上的鐐銬。走出房間的看守眉飛色舞地舔著嘴唇,好像已經非常期待今夜的盛宴。他早就想好好品嘗一下這嫩滑的身體,卻礙著公司的規矩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 這些男孩,雖然都是最低賤的,但也不能被隨意玩壞,因為每個人的身體都是公司掙錢的工具。他要真是強行日了阿狗,阿狗不鬧則以,要真鬧到公司去,受罰的還是自己。畢竟阿狗還要留著給雇主用。 但這下好了,有了阿貓作威脅,就算松開了鐐銬,阿狗不僅不敢逃跑,也不敢把自己捅出去。只要下手小心一些,不要弄殘弄死就行。 熄燈的時間到了。守衛在值班室里偷偷關閉了走廊的監控,又找了個借口用對講機把走廊兩頭守夜的兩名其他守衛支走,把值班室的門留了一條縫。 沒過幾分鐘,那門縫處就有人影徘徊,很輕很輕,幾乎聽不到任何腳步聲。守衛迫不及待地一把拉開房門。 門口的男孩赤著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背對著黑暗的走廊,值班室的燈光均勻地鋪灑在他的臉上,像是被漢白玉雕刻出來的棱角,漂亮得讓人窒息。 但守衛并不想只停留在欣賞的層面。他拽住小狗的手腕猛地扯了進來,飛快鎖上了房門。 小狗還沒站穩,守衛就已經用熊掌一樣的大手狠狠摳住了小狗的臉頰,指尖幾乎都嵌進了皮rou。還沒等小狗說出一個字來,守衛又伸出肥大的舌頭,滴答著口水,沿著那嫩得可以摳出水兒來的皮膚,從下頜一直舔到額頭。 “爺的口水香嗎?” 守衛問話的時候幾乎咬著小狗的嘴唇,惡臭的口氣拍打著小狗的面頰。 “香,劉爺,求您告訴我阿貓去哪了?!薄⌒」方辜钡乜粗匦l,渴求能從他嘴里得到什么答案。 “我告訴你,那個瘸子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薄∈匦l壞笑著說。 阿狗驚慌失措,聲音都在顫抖?!皠斍竽嬖V阿狗,阿貓到底去哪了?!?/br> “想知道你那瘸弟弟去哪了?先把爺伺候舒舒服服的?!薄斦f著,隔著褲子一把狠狠捏住了阿狗柔軟的jiba,在粗笨的手掌中瘋狂揉搓著。阿狗疼得全身都痙攣了一下。 “呦sao得都發抖了啊小婊子。來給爺sao一個讓爺也看看你平時是怎么勾搭那些雇主的?!啊斠话驼坪莺萆仍诹诵」返膉iba上,小狗一下子就捂著襠部跪在了地上。 “阿狗給劉爺口出來可以嗎?“ 小狗疼得渾身冒冷汗,卻依然急迫地詢問劉爺,他想讓劉爺趕快在他身上發泄掉所有的欲望,趕快告訴他弟弟到底怎么了。 “行啊,只要口出來,爺就告訴你?!啊斝Φ妙H有深意。 當小狗解開劉爺的褲子時他才發現,已經yuhuo焚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的劉爺,并沒有勃起。而劉爺那胖大的身體上,長著一條不怎么搭配的黑棕色細短jiba,像根還沒長好就發了蔫的爛茄子。 小狗一下子就明白了。 “劉爺,求您給阿狗指條明路?!啊⌒」菲怀陕?,他怎么可能給一個不舉的人口出來啊。 “你剛才說給爺口出來,這會兒又做不到?!薄斔浪莱吨」返念^發拽起他的臉?!澳悄憔妥尃斖嫠?,玩爽了就告訴你瘸子在哪?!?/br> “劉爺隨便玩,劉爺隨便玩?!啊⌒」肥置δ_亂地拽下自己全身的衣服。他一秒鐘都不想耽誤,多耽誤一秒,弟弟可能就要多受一秒的罪。 “呦,jiba長得不錯啊?!眲斢眯馀隽伺鲂」返膟injing,那里綿軟粉嫩,再低頭看看自己的jiba,簡直像一個萎縮了的爛茄子。 “我最討厭jiba長得好的人?!薄攼汉莺莸赜眯馓鹆诵」返膉iba,顛球似的在臟兮兮的鞋面上顛了顛。 “那就不看,阿狗的jiba最難看,不要臟了劉爺的眼睛?!薄⌒」芳泵τ秒p手捂住了胯部。 “你的手還有別的用,jiba嘛……” 劉爺從抽屜里拿出一卷不透明寬膠帶?!癹iba還有別的法子遮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