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
“這……這都是怎么搞的?” 杜成遠一時間不知所措,腦子里一片空白。 小狗看到杜成遠的反應,知道他在杜成遠這里不會再有任何恩寵了。杜成遠早先在他們那選人的時候,有一條很重要的標準就是白凈,皮膚要好,要沒有傷疤,最好連胎記、痣和斑點都不要有。 哥哥是個人情世故練達的。他在一瞬間就把自己調整回了一個恭恭敬敬的服務者的身份。 “什么東西傷的?怎么傷成這樣?” 杜成遠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小狗。明明三天前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杜成遠現在還是腦子里面空蕩蕩的,他沒見過這樣慘不忍睹的傷,也更不明白怎么會忽然就傷在小狗身上,他還需要時間來消化眼前的場景。 小狗用了最標準的姿勢跪下。就像杜成遠一開始在他們那里進行挑選時那樣。雙膝跪地,挺直腰身露出全部軀體,雙手捧住自己的性器以便雇主能夠一眼查看到guitou與yinjing。以最尊敬最標準的姿態準確回答雇主的一切問題。 “先生,身上是鞭子抽的,rutou是用夾子夾的,胸是手捏的揉的,jiba是用束縛帶勒的,也有鞭子抽的?!薄「绺缯f著跪在地上轉了個身,趴著,頭抵著地面,用手掰開血跡斑斑的臀rou,露出破破爛爛的后xue?!昂竺媸怯帽拮映榈?,還有塞橄欖球撕裂的?!?/br> 這一套回答流暢且標準,沒有半分扭捏或委屈,就像杜成遠第一天見到他時一模一樣。不像是訴苦也沒有傷心,只是熟練又機械地回答問題而已。 這語氣,這樣陌生與順從,杜成遠一下子回過神來了。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杜成遠心都要碎了。小狗之于他早就不是第一天見到的那個備選的服務人員了,現在面前這孩子皮膚白凈與否,有沒有疤痕他都不在乎,他對著小狗是有感情的,他喜歡的是這孩子的性格人品與帶給自己的溫暖。 “小狗你快起來別跪著了。你現在每天還要接待別的客人嗎?“ 杜成遠一邊問一邊抱起小狗放在床上。 “是的先生,除了來您這里的三天,其他時間也都是要工作的?!啊⌒」饭庵?,雖然被放在了床上,卻依然馬上調整成跪坐的姿勢,低頭對著杜成遠恭恭敬敬地回答。公司是不會養閑人的,他們更沒有休假這一說。 杜成遠咬了咬牙,沒再對小狗說什么,而是拿起手機低著頭邊撥號邊往外走。小狗見了一把抱住了杜成遠的腿。 “先生,我知道您不喜歡這樣的,惡心到您了,但求您別投訴我,您讓公司把我接回去,他們自然會給您換新的。您要是投訴我,我這個月只能喝粥,再也沒有東西能帶給弟弟吃了啊?!?/br> 杜成遠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他也不敢把小狗攬進懷里,怕碰疼了他全身的傷口,只好摸了摸他的頭。 “傻孩子我投訴你干嘛,我也不會送你回去的。我只是給診所打電話,一會兒帶你去看病。至于公司那邊,你放心,我會和你們老板交代好,平時不會再讓你去接客了?!?/br> 小狗心里清楚,所謂的交代好,無非就是加錢。他心里越來越覺得杜先生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是值得自己掏心掏肺獻上最好的服務的。 “先生,我會恢復得很快的,一定盡快為您服務?!薄⌒」酚檬种钢约很浘d綿躺在雙腿之間的yinjing,又指指后xue處:“這里,還有這里,幾天就可以恢復,也不會留疤?!薄∷氖钟稚弦婆驳搅藃utou處,聲音有些膽怯:“可是這里,先生,這里沒有破成這樣過,我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如果先生覺得礙眼,我以后都可以穿胸衣遮住……” 杜成遠忽然在小狗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安挥谜?,大大方方的你,懂事的你,我最喜歡?!?/br> 診所里杜成遠一直守在小狗身邊,有護士進來小聲問杜成遠?!岸哦?,是走您的私賬還是從診所賬上劃?“ “呃,我現在就去交錢?!啊《懦蛇h說著就走出了病房。 護士查看了輸液瓶,量了體溫之后對哥哥絮叨:“杜董對你們可真好,每次都用最好的藥,找最貴的專家,上次那個也是,每次都得搭進去一萬多?!啊∽o士甩了甩體溫計,撇了撇嘴出去了。留下小狗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坐立難安。 杜成遠交了錢,又買了清淡的病號飯帶給小狗?!斑@一時半會兒輸液還完不了,趕不上回家吃了,我給你買了些清淡的,你看哪個合胃口吃點吧?!?/br> 小狗拽住杜成遠的袖子,眼淚汪汪的。杜成遠幾乎沒見小狗哭過,湊近了問他怎么了。 “先生,您把我送回去,我們那里還有更好的,不值得為我花錢看病,太貴了,真的不值得?!?/br> “別叫先生了,叫爸爸吧?!薄《懦蛇h用手掌抹掉了小狗臉上的淚水?!板X都不算個事兒,你最重要,等你病好了,等小貓接納我了,我就把你們兩個都帶回家,再也不讓你們在那里受苦了?!?/br> 杜成遠的手掌寬大又溫暖有力,小狗心里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爸爸?!薄⌒」芳t了臉也紅了眼眶。在他心里,“爸爸”這個稱呼從小就是和生殖器聯系在一起的,只不過比起那個面容模糊的、有著恐怖的巨大怪物jiba的惡魔養父,杜先生那么溫柔那么善解人意。小狗很愿意把“爸爸”這個稱呼給杜先生。 “杜董,我們下班啦。只有住院部辦公室和急診室留人值班,這孩子要是有什么事兒您找急診室的人?!啊偛沤o小狗打針量體溫的護士推開病房門向杜成遠打招呼。杜成遠不是個純剝削的資本家,他懂得長久經營的道理,對待員工都很人性化管理,平時也不會無緣無故讓大家加班。所以到了下班時間,診所也基本上都沒人了。 小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總是躺不踏實。 “是后面難受嗎?“ 杜成遠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溫柔地問。他覺得應該是潰爛發炎的后xue讓小狗沒法平躺著。 小狗在枕頭上蹭了蹭,搖頭。他只是難以心安。他從小到大忍受各種疼痛都已經習慣,這樣的傷口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讓他坐立難安的其實是心里的愧疚。杜先生出錢,他卻什么服務都提供不了,只能讓杜先生更破費。他現在躺在床上就像是躺在火爐上似的,跟著杜先生口袋里的票子一把一把地燃燒。 坐在床邊的杜成遠剛站起身就被小狗叫住了。 “爸爸?!啊⌒」芬е齑讲缓靡馑嫉氐吐晢径畔壬?。杜先生心潮澎湃,這一聲輕喚不僅僅像是孩子,還像是伴侶、情人在溫存。 “爸爸要走嗎?“ 小狗的眼神中有些不安。 杜成遠把頭湊近了小狗,輕聲安慰他:“不走,只是去一下廁所?!啊《懦蛇h自打看到小狗身上的傷就一口氣忙活到現在,將近一整天連個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 “爸爸要很久嗎?“ “不會很久,就是……“ 杜成遠看著床上病怏怏的小狗臉色蒼白,說話聲音也比平時微弱了許多,更像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遄昧艘幌掠迷~?!本褪侨u噓一下,很快就回來。你怎么了?“ 小狗眨了眨眼睛,問杜成遠:“爸爸能把病房門關上嗎?不想有人進來?!?/br> “好的好的,我去關上門,不會有人進來的,你乖乖睡吧。除非有緊急情況就按床頭的紅色按鈕?!薄《懦蛇h趕緊起身關門,覺得自己真是粗心大意。走廊上有穿堂風,也有值班護士走過的腳步聲,實在不利于病人休息??僧敹懦蛇h關上門轉回頭的時候,卻看到小狗已經跪在了床下。 “你這是干什么?” 杜成遠驚訝地問,他以為小狗是不想有人打擾,希望自己不要離開陪在他身邊哄他入睡。 “爸爸您過來?!啊⌒」窙_著杜成遠揮動著小手?!蹦^來就知道了?!啊∑鋵嵭」芬粋€十幾歲的男孩子,手并不算小。但他手指纖細修長,而杜成遠則手掌寬厚有力。小狗的那樣一雙手,放在杜成遠是手心里,總顯得很小。 杜成遠被這幾聲爸爸叫得心癢癢,莫名其妙被勾了魂似的就走近了。但也并沒有貼著小狗站著,而是停在了一步的距離之外,這是個正常對話的距離。 但小狗卻膝蓋蹭著地面膝行了幾步,貼在了杜成遠的雙腿上,頭剛剛好好抵在杜成遠雙腿之間的陰部。小狗晃動腦袋,隔著褲子在襠部蹭來蹭去。 “你這是干嘛?等你傷好了……” 杜成遠嘴上這樣說著,那jiba卻很誠實,被小狗溫熱的額頭與毛茸茸的頭發蹭了沒幾下就快把褲襠撐爆了。 “爸爸,求您別走,我的嘴還是好的,還可以為您服務,求您別不要我……” 小狗用指尖輕輕拽住了杜成遠的衣角,眼睛眨巴眨巴的,抬頭看著杜成遠。 “我怎么會不要你,這不都把你安頓好了嗎?” 杜成遠有些莫名其妙,他并不是心思很細膩的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求爸爸不要只為我花錢,不用我為您服務,這樣我很不安心……沒有用的人不值得爸爸花這么多錢?!薄⌒」凡⒉皇强粗劐X,只是在他的認知里,錢的意義就等同于他生命中很重要的東西。如果有錢,就能治好弟弟的腿,就能把自己和弟弟一起贖出來,就能每天買到足夠的食物??墒撬麄儧]有錢。 自己是個廢人,怎么能值得杜先生付出這么重要的東西呢?而且他從記事兒以來就明白,沒用的東西就應該被拋棄。如果小雞雞不能被養父”愛撫“就要被剪掉,如果客戶不喜歡接不到客就不能有飯吃。這樣的思想早就根植在小狗的認知里了。 杜成遠大概也了解了小狗的心思。他自己本身也是個無功不受祿的人,所以多少體會到小狗此刻的不安。他俯下身輕輕摸著小狗的頭發,試圖向他解釋: “不會的,你做的這樣好,離開你我都找不到讓我那么舒服的人。只是你現在身體還不好,先養好身體……” 小狗忽閃著眼睛,跪在他的胯下,說話間口鼻中呼出的熱氣全都隔著褲子氤氳進了杜成遠的褲襠里。杜成遠本來就正憋著想去廁所,這會兒眼看著越來越勃起,尿急的感覺讓他原地一個激靈。 “小狗乖,你上床去躺著,我只去五分鐘,馬上就回來?!薄≡俨蝗ザ懦蛇h覺得他前列腺就要炸了。 而小狗并沒有松開杜成遠的衣角,反而攥得更緊了。 “爸爸,在我嘴里尿吧,我幫爸爸接著。爸爸,我身上雖然爛了,但嘴還能用,手也還能用,我不會浪費爸爸的錢的,我答應過爸爸,會盡全力為爸爸服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