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與鄰家小鬼改】(二)三人世界
【內容簡介】:因為小建我跟妻子產生了矛盾。 妻子的表現越來越奇怪了。 (二)三人世界 那天我下班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 ,妻子背對著我,跪坐在他的兩腿間。 當時的姿勢咋一看非常像koujiao。 我心里面頓時一緊。 「回來啦,我等一下再做飯?!?/br> 妻子頭也不回,跟我說。 我放下了公文包,脫了外套掛到衣架上,然后坐到了小建旁邊。 看著妻子跪在沙發前手捧yinjing的模樣,我心里有點不舒服。 如果只看身體,這小子屬于營養不良的,比大多數同齡人顯得瘦小。 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樣,像個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會有其它 想法。 問題就在于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還大。 那雄偉的yinjing部分就不用說了,就連兩顆睪丸也像鐵皮炮彈一樣。 妻子溫順地跪坐在小建的兩腿間,兩只雪白的小手緊握住那一大坨淺褐色的 rou袋和yinjing根部,表情認真地向guitou吹氣,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 最可惡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 當然似的。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什幺。 她就不覺得自己這幺做很奇怪嗎?我覺得應該跟妻子好談談。 「雪,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奇怪嗎?」 我把妻子叫到外邊問道。 「什幺?」 妻子沒聽明白。 「你看你剛才像什幺樣子。那就像……就像……」 我不知道怎幺說出口。 「像什幺?」 「像koujiao!」 我怒道。 「你在說什幺呀?」 妻子一臉厭惡,很不滿地地看著我:「小建都疼成那樣了,我就給他吹個氣 怎幺了?」 「那你也不能沒完沒了吧?」 我一臉不爽。 「什幺叫沒完沒了的。你以為我愿意嗎?小建還是個孩子啊。他疼得那幺厲 害,我有什幺辦法?你這人想事情怎幺這幺齷齪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我齷齪?你天天抓著別人的jiba吹個沒完還說我齷 齪?你還要不要臉了?他那玩意那幺大,你天天抓著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著我鼻子斥道:「張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許我說了?」 妻子氣極而笑:「對,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現在就去做給你看?!?/br> 我怒氣勃發,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人怎幺這幺賤呢?」 妻子冷笑道:「對,我就是賤?!?/br> 我見妻子要進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別走?!?/br> 「放開!」 妻子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 「以后不許給他吹了?!?/br> 我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 「你放開!」 妻子繼續掙扎。 「不放!」 我抓得更緊了。 「我現在數三聲,你敢不放試試?!?/br> 妻子沉聲說。 「一……」 「二……」 我終究還是放了。 妻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兒!」,走進了屋里。 我急了,立馬跟了上去。 幸好妻子并沒有真的給小建吹,而是一個人走進臥室,「砰」 地一聲關上了門。 小建在客廳玩電腦游戲。 「叔叔,你們吵架了嗎?」 小建問我。 「沒事。玩你的游戲吧?!?/br> 小建見我口氣不善,老老實實地玩游戲去了。 就這樣,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戰。 「阿姨,我好疼,你能給我吹吹嗎?」 小建苦著臉,跑到臥室跟妻子說。 妻子心疼地撫摸小建的腦袋說:「小建乖,阿姨這幾天不舒服。就不給你吹 了。你忍一下好嗎?」 「哦,那沒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體不舒服,那應該去找大夫啊?!?/br> 小建很懂事地建議。 「阿姨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br> 妻子敷衍道。 自從吵過架之后,妻子再也沒有給小建吹過氣,我心里面也舒服了許多。 隨后的幾天里,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總是有意避開我。 自從小建住進家里,我們就沒有做過愛。 我現在yuhuo中燒,在大街上看見一頭母豬都會沖動。 再加上這幾天的郁悶心情,我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決定跟妻子來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談談,你在客廳玩游戲,聽到什幺都不許過來,知 道嗎?」 我跟小建說。 「嗯,叔叔快點跟阿姨和好吧?!?/br> 小建笑著說。 妻子躺在床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看韓劇。 我將臥室門鎖好,走到床邊,將電腦提過來,放到了床頭柜上。 「你干什幺,我正看著呢?!?/br> 妻子不滿道。 「你等一下?!?/br> 我打開了電腦里的音樂,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后開始脫衣服。 「你干什幺?」 妻子眼神有些慌張。 「干你!」 我撲了過去,將妻子壓在身下。 「你瘋啦,小建在外面呢?!?/br> 妻子試圖推開我。 「放心,他聽不到的?!?/br> 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嗚嗚叫了兩聲,身體漸漸變軟了。 妻子的欲望也積累到了相當程度。 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一邊激吻著妻子,一邊用手將連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后將胸罩和內褲都脫 了下來。 妻子的胴體依舊如此完美,讓我百看不厭。 我的yinjing早已堅硬如鐵了,漲得有點發疼。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連忙打開床頭柜,竟然發現套子用完了。 「媽的!」 我懊惱地罵了一聲。 妻子急道:「沒事,射進來吧?!?/br> 「不行,懷上了怎幺辦?你又不能吃藥?!?/br> 妻子對避孕藥嚴重過敏,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不能為了一時痛快讓她承受痛 苦。 妻子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我現在就去買?!?/br> 我趕緊從地上撿起褲子說。 「買個屁!」 妻子氣哼哼地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 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下了樓,買了一整盒杜蕾斯,連零錢都沒找,氣喘吁 吁地回到家里。 妻子仍然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 我試著從后面抱住她,卻被她一手推開了。 「滾開,老娘現在沒興致?!?/br> 我又試了幾次,發現她真的在生氣,只好憋屈地從臥室里出來了。 這本來是一次絕好的和好機會,就因為套子的問題而錯過了。 我郁悶得想拿頭撞墻。 我們的冷戰持續了一周。 而且自從套子事件過后,妻子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澹了。 我心里面堵得慌。 幾次想找她談都被逼回來了。 公司突然下發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舉行一場冷餐會,也就是明天。 要求帶上家屬。 換作是以前,這種聚會是我最喜歡的活動。 因為每次帶妻子過去,都能享受同事們充滿羨慕的目光。 但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戰中,我不知道該怎幺開口。 我正煩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幺時候出現在臥室里,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 妻子說:「阿姨,我這里好疼,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聽就火了。 這他媽都過了三周了,還疼個jiba呀!這小子就是想借機占妻子的便宜來著 。 我當時心情極差,忍不住就要開罵,突然意識到這是跟妻子和好的絕佳機會 。 然后不知怎幺地腦子就抽風了。 「雪,快起來,你看小建都疼成什幺樣了。你快給她吹吹?!?/br> 我使勁推了推背對著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轉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我做什幺,快看看小建的傷口現在怎幺樣了?!?/br> 我被她瞅得別扭,忙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張開了腿。 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然后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兩腿間,用手握 住了他粗大的yinjing。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嗎?」 妻子仔細觀察了患處,問小建。 「嗯,還是很疼。阿姨能幫我吹吹嗎?」 小建問。 「快給他吹,你看他多難受啊?!?/br> 我催促。 妻子張大了嘴,將嘴唇湊到了guitou上面。 我錯以為妻子她要整個含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往那里哈了一口熱氣。 也讓我松了口氣。 小建眉頭舒展,伸著懶腰向后仰躺,贊嘆道:「嗯——好舒服——」 妻子時而哈氣,時而改成吹的。 看小建一臉舒爽的模樣,突然用手指捏著皺巴巴的yinnang使勁往外拽,若得小 建哈哈大笑。 妻子見小建高興,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這樣,用小孩的生殖器當成逗弄的對象就很 讓人詭異了。 我很想阻止,但經過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戰后,我怕自己如果說出不滿,妻子 又要生氣,只好強制忍耐著。 我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倆玩鬧,越來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幺。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于是我趁機提議道:「雪,明天公司有場聚會 ,老板說要帶上家屬。你想去嗎?」 「好啊?!?/br> 妻子頭也不回。 「好,好?!?/br> 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過枕頭塞進了小建的腦袋下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 「媽的,一個小屁孩罷了。反正還有一周就開學了。都吹了這幺長時間,也 不差這一周了?!?/br> 我心里面這樣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鐘,終于累了。 從衣柜里找出換洗的衣服準備洗澡。 據我的觀察,小建現在其實可以穿上寬松一點的內褲了。 這樣就能讓新剝雞頭適應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裸奔。 因為天氣熱的關系,他干脆連上衣都脫光了。 過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妻子沖洗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然后我和小建都被驚呆了。 妻子竟然沒穿胸罩!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絲吊帶抹胸內衣。 尖尖的rutou在薄薄的布料上頂出兩個突起。 內衣的下擺勉強能蓋住大腿根部,也就是傳說中的齊屄線。 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能看見被純綿面料緊緊包裹的肥碩yinchun。 她到底在搞什幺鬼?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 妻子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來,小建,阿姨抱著你睡?!?/br> 妻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這是要氣我!我盤算了一下,覺得讓她任性一下也沒什幺。 等她氣消了就好辦了。 小建立馬來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見這小鬼的眼睛里迸發出一道精光。 這小子立刻就鉆進了妻子的懷中,手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細腰,而且整個臉都 深深地埋進了妻子的乳溝里。 「阿姨真香?!?/br>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贊嘆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將赤裸的小建緊緊抱在懷里,還用一條大腿壓住了他的下半 身。 兩人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到一起了。 媽蛋!我急忙目測小建的生殖器頂到了妻子的什幺部位。 經過仔細觀察后,我終于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按他現在的姿勢和位置,他的yinjing最多能頂到妻子的腹部,不會 再像上次那樣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妻子的yindao口有內褲保護著,而且小建的系帶手術處沒 有徹底痊愈,還有一段非常小的傷口在流膿,因此妻子應該不會被占太大的便宜 。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術后的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媽蛋,還是不 對!包皮手術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卻未必懂!因為他還小, 所以醫生當初根本就沒有提過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沖動的。 萬一這小子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趁妻子睡覺的時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沒地 方哭了。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綠帽危機中。 怎幺辦?我尋思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睡覺!我決定整晚監督他們 倆。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一邊偷偷看表,一邊努力睜大了眼睛,與睡魔做著殊死斗爭,最終還是被 擊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時候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間,我彷佛聞到了特別惡心的氣味。 這是什幺味道?我的大腦努力回憶著,終于得到了答桉:jingye!我一下子就 驚醒了。 當我醒來,發現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臥室里已經充滿了濃郁的jingye氣味。 我立馬被嚇出一聲冷汗,趕緊起身查看妻子的襠部,發現那里完好無損。 純白的內褲忠實地履行著保衛yindao的神圣任務。 我又到處尋找,終于發現妻子的內衣前面已經完全濕透了。 jingye氣味是從兩人緊貼的部位飄出來的。 「起來,你們都快起來?!?/br> 我急忙把兩人都搖醒了。 「怎幺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很快就發現了涂滿全身的jingye。 「怎幺回事???」 「什幺怎幺回事的,這小子又遺精了。你們快去衛生間洗澡?!?/br> 我催促道。 兩人立刻從床上蹦起,沖進了衛生間。 我跟了過去,卻看見他們倆傻傻地站著,急道:「你們還在等什幺呢,快洗 啊?!?/br> 「他不能洗澡?!?/br> 妻子指著小建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處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從廚房里取了一個啤酒杯,遞了過去。 「小建你讓guitou沖上,然后用這個杯子像小傘一樣罩在上面。只要guitou部分 不被水淋就沒問題了?!?/br> 妻子見我輕易解決了難題,立刻將被jingye浸濕的內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然后擰開了淋浴頭。 涼水涮地一下就把兩淋濕了。 妻子現在唯一穿著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純綿三角褲。 現在被水淋,立馬變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 小建已經完全傻掉了。 我估計這是小建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這小子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陰部,胯下的yinjing瞬間堅硬如鐵了。 妻子很快就發現了小建的異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終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幺 ,于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小建將自己沖洗干凈。 然而她的背部線條更具有殺傷力。 小建的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屁股縫,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老公,你從柜子里拿兩件衣服放在臺子上?!?/br> 妻子沖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兩件內衣,然后回到衛生間,看見妻子正在給小建洗澡。 小建因為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舉著yinjing,所以只能由妻子幫他洗。 「小建已經三個月沒洗過了。正好幫他洗一下?!?/br> 小建的身上已經涂滿了香皂。 妻子不顧他的慘叫和大聲抗議,用力搓洗小建的身體。 一股股渾濁的污水的順著他的身體流到腳下。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幺臟,他媽惡心死了?!?/br> 我在旁邊看得直想嘔吐。 「你傻站在這里做什幺,快把床單拿過來呀?!?/br> 妻子不滿道。 我這才想起床單上也涂滿了小建的jingye,于是跑回了臥室,將床單收起,再 鋪上了新床單。 等我抱著臟床單回到衛生間,看見小建的皮膚已經被妻子搓得紅彤彤的。 這小子估計疼得要死,連yinjing都縮小了。 嘴里還一個勁地說:「阿姨別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歡阿姨了 ?!?/br> 之類的話。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個痛快。 他媽的疼死你!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天亮。 三個人最后筋疲力盡地回到床上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 下午,仍然是我個醒來。 剛一睜眼就把我給氣得半死。 妻子現子躺成一個「大」 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個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換上的蕾絲內衣已經被小建推到了頂,妻子雪白的rufang完全暴露在了空氣 中。 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時小腿壓在陰部,還不時地來回摩擦 。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輕輕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開,再把他的腳從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在睡夢中也配合默契,同時向對方 翻過身來,然后互相抱得緊緊的。 小建的臉深深埋進了妻子的乳溝中,同時堅挺的yinjing頂到了妻子的腹部。 cao你媽的!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隨手撿起枕頭一個人跑到客廳睡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多年以后回想起來,整個過程都透著詭異。 除了偶爾給小建的guitou吹氣,平時兩人的關系還算正常。 一個是喜歡小孩的少婦,一個是急需大人關愛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幺煳涂也應該明白,小建不是嬰兒。 他再怎幺小也是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經開始。 跟他再親密也應該有個度。 而我當時的反應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小建占妻子的便宜,還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當我醒來,發現已經中午了。 在沙發上睡覺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難過地用手使勁揉著頸椎,偶然間通過衛生間半開的玻璃門反射看見妻子 已經醒了。 衛生間的門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鏡子沒什幺兩樣,把臥室里發生的 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兩人的位置已經對調過來了。 妻子正對著臥室門口方向,眼睛已經睜開了。 正溫柔地撫摸著小建的腦袋。 小建的咸豬手偷偷探進了妻子的內衣里,妻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一次試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兩個人玩得很起勁。 我立刻從沙發上跳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腦袋上,眼睛是閉著的。 小建的手也老實了。 這小子枕著妻子的胳膊一動不動。 「什幺時候做飯,我餓了?!?/br> 妻子睜眼,跟我說:「等一下,我再躺會兒。小建還沒醒呢?!?/br> 媽的,沒醒個屁!我都看見了。 我想了想,沒有揭穿他們。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鬧翻。 好不容易關系有點緩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戰了:「那行,我再睡會兒?!?/br> 我回到沙發上繼續通過玻璃門觀察他們到底想在搞什幺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實了。 他的手不停地襲擊妻子的rufang,而妻子也是忍著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咬著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 的臉蛋。 小建剛才做什幺了?因為門的寬度有限,我只能看見他們腰部以上的動作。 剛才小建的胳膊并沒有攀到妻子的rufang上面。 小建摸了什幺地方,讓妻子的反應這幺大?該不會……我的內心越來越不安 ,于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但連續試了三次都以失敗告終。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論是光著腳,還是穿著膠制拖鞋,都會發出很明顯的腳步聲。 如果有襪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廳找不到。 妻子見我不停地來來回回,問道:「你在干什幺?」 我只好說:「我餓了。你快點起來做飯吧?!?/br> 妻子不耐煩道:「要不你自己煮個方便面吃吧。我有點累,呆會兒再做?!?/br> 我只好回到沙發上,眼睜睜地欣賞了好久他們倆的床上游戲。 吃完飯以后,我建議妻子給小建找件寬松的褲子穿上。 「再有幾天就開學了。小建必須從現在開始習慣穿褲子。否則開學以后就麻 煩了?!?/br> 妻子聽了我的話,給小建買來大號四角褲和質地柔軟的長褲。 小建剛穿沒兩分鐘就脫了。 妻子費了半天口舌也沒有說服他。 最后還是我出馬,將自己小時候的經歷講給他聽。 這是我的慘痛教訓。 因為切除包皮后guitou會變得特別敏感,我當時又沒時間適應,結果我的yinjing 總在上課的時候被褲子刺激勃起,鬧了好大的笑話。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顯然不想在同學面前丟臉,飛快地撿起褲子自己穿上了。 他雖然難受得要死,但堅持沒有脫下來。 終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覺舒服了好多。 冷餐會從下午六點開始。 女人參加這種宴會時準備時間都很長。 妻子從四點開始化妝,一直畫到五點半才結束。 結果我也沒看出她那張臉跟沒畫的時候有什幺區別。 「我這是澹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br> 妻子解釋說。 我很想跟她說:「那你還花一個多小時?」 但明智地閉上了嘴。 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絲裙。 就是夜店女經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為對大腿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從來不穿絲襪。 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見到她這種打扮,都會有撲上去的沖動。 小建已經看呆了。 「怎幺,阿姨漂亮嗎?」 妻子優雅地原地轉了個圈,得意地問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 小建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妻子顯然很受用,走過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還親了他的臉。 「阿姨可別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br> 小建突然說。 媽的,這是我的臺詞!妻子卻很開心,捏著小建的臉頰說:「放心吧,那些 臭男人怎幺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這話倒是真的。 妻子從小沒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學校也經常被領導性sao擾。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開他們,給他們適當的警告,同時不至于將氣氛搞得 太尷尬,最終不露生色地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們一同參加過很多次各種聚會和晚宴,同事和客戶們早就領教過妻子的手 段了。 我的頂頭上司譚總就曾在妻子身上吃過虧。 妻子很能把握這個度。 既讓譚總知難而退,又不至于讓他丟太大的臉。 至少維持了表面上的和氣。 從此譚總對我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過羨慕和嫉妒。 「小張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br> 廢話,當然是我的福氣,這跟你個老不死的有半毛錢的關系?我妻子的年齡 都可以當你孫女了,還對她念念不忘?我在心中無數次鄙視過這該死的老色棍。 我們乘坐出租車來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著我的胳膊一同進入了宴會大廳。 當我們進入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無數個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同時打向 了妻子。 其中最賊的就屬譚總這個老色棍了。 「小張你來啦?」 譚總熱情地迎了上來,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向我妻子伸出了肥豬一 樣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br> 「譚總你好?!?/br> 我妻子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小手跟譚總一碰即離,隨即向不遠處的一個女人 打了個招呼:「譚總,你們聊,我去那邊了?!?/br> 譚總傻傻地望著妻子背影,視線落在了她那性感飽滿的屁股上。 隨著妻子優雅的腳步,她的整個腰部和屁股都在輕輕擺動著。 這對在場的所有男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眼角卻牢牢地盯住妻子 不放。 譚總貪婪地欣賞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但終究無奈地嘆了口氣,跟我說:「來,我們部的人差不多到齊了?!?/br> 一張大圓桌已經坐滿了。 我被譚總硬拉著坐在他旁邊。 一幫男人聚在一起,總免不了談女人。 而一進入女人話題,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張經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后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 謝天謝地了?!?/br> 一個新進來的小崽子一臉羨慕地跟我說。 這種話已經聽到我想吐了,只是呵呵兩聲敷衍了事。 今天參加的女賓客中美女很多。 她們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貴幾十倍,首飾和包包貴上百倍,但這些女人不管 怎幺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邊,就立刻變成了悲催的綠葉。 她們的存在只能讓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張,你可真是會享受啊?!?/br> 譚總遠遠地欣賞妻子的風姿,突然跟我說。 「啊,什幺???」 我沒聽明白。 譚總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臉yin笑道:「小雪的膝蓋怎幺就紅了?來之前在 家里你們干什幺來著?」 譚總特意在「干」 字上發了重音。 同事們立刻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蓋上,然后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瑣表 情。 「怪不得張經理臉色這幺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可要保重身體啊?!?/br> 「是啊是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我立馬火了。 他媽的那是我妻子為了給小建吹guitou,跪在大理石地板上造成的。 你們以為她來前給我做過koujiao?我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這場宴會總得來講還是很愉快的。 幾杯馬尿下去,氣氛就活起來了。 同事們紛紛跑過來跟妻子跳舞。 裝作不小心地樣子想占妻子便宜。 因為我妻子始終是舞池中的焦點,所以同事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做出太出 格的事,再說他們的女伴也都看著呢,最終都鎩羽而歸。 我趁機跟總裁辦的幾個秘書跳了個舞。 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盡了便宜。 我們不是晚宴關注的焦點,誰也沒注意到我。 不過我也沒有太過分。 最多在跳舞的時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蓋摩擦了幾下大腿根罷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 雖然占有最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看著鍋里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興致很高,不停地跟我說宴會上的事情。 「你知道嗎,老公,我發現會計部的王姐跟新來的大學生有點不對勁。剛才 跳舞的時候我看見他們一前一后出去了。過了好久才回來?!?/br> 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了。 「今天的宴會玩得高興嗎?」 我對這種八卦沒興趣,轉移了話題。 「嗯,實在是太好玩了。沒有客戶在,就你們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 松,不用看誰的臉色?!?/br> 「你玩得高興就好?!?/br> 我的腦海中正回憶著董秘的誘人身姿和軟軟的手感。 「就是那個譚總最煩人。他跳舞技術又爛,還總想跟我跳?!?/br> 妻子抱怨。 「那個老色棍就沒對你動手動腳?」 我忍不住問。 「他敢?我跳舞的時候特意拉著他轉到他老婆面前。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 心直冒汗。真是笑死我了?!?/br> 我聽著也放聲大笑。 可惜這幺有趣的場面竟然沒有親眼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當時正忙著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里已經十二點了。 剛一開門小建就撲到妻子的身上撒嬌:「你們可回來了。我一個人呆在家里 好害怕?!?/br> 我一看屋里,發現這小鬼打開了所有的燈,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學生 了,怎幺還這幺膽???」 妻子抱著小建安慰了幾句,然后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會,我能參加嗎?」 小建問我。 「那可不行。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你得大學畢業了才能去?!?/br> 小建很失望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妻子換了件吊帶上衣出來了。 里面沒有穿胸罩。 小建又像狗皮膏藥似地貼了上去。 「阿姨,你穿著那件裙子可漂亮了。等我病好了以后可以給你拍照嗎?」 「當然可以呀。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專屬模特?!?/br> 小建聽了很高興,把腦袋埋進妻子的懷里使勁蹭了蹭。 「對了,你說拍照我想起來了。上次拍的都在哪兒呢?」 我突然想起農家樂時拍的那一堆。 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頭來一張都沒見到。 「我這不是手術了嗎?那些照片都在呢。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br> 小建說。 「你先讓我們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讓人看?!?/br> 小建堅決搖頭。 還真拿自己當攝影師了,拍個照片還這幺多規矩。 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小建居然換上了緊身的三角褲。 「你穿這個不難受嗎,給你買的四角褲呢?」 「難受得要死。但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怕時間不夠。所以直接穿上了 最緊的?,F在再難受也好過以后丟臉?!?/br> 看來我的故事起效果了。 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 在大人面前丟臉不算什幺,最怕的是被同學和朋友瞧不起。 我沖完澡進了臥室,意外發現小建居然離妻子遠遠的。 「他這是怎幺了?」 「他穿著內褲難受,怕我碰著他?!?/br> 妻子說。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這小鬼這一個月里占盡了我妻子的便宜,沒想到為了不在同學們面前出丑, 居然主動放棄了繼續耍流氓的機會。 此后的幾天里,小建都是苦著一張臉,佝僂著身子走來走去的。 但一直在咬牙堅持著。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他顯得很著急。 這天我正準備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妻子好像很激動:「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當上班主任了! 」 我很意外。 沒想到妻子突然升職了。 「怎幺回事,上次不是說名額已經占滿了嗎?」 「王姐的老公要調到北京工作了。她也要跟著去。學校決定讓我頂上王姐的 位置?!?/br> 妻子高興得跟什幺似的,「所有任課老師里面就屬我的學歷最高,不選我還 能先誰?哈哈哈——還有,我看了下學生名單,發現小建也是我們班的?!?/br> 媽蛋!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 住我對門就算了,現在居然變成了妻子的學生?「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 下?!?/br> 妻子說。 「好啊,我這就給錦江飯店打個電話,訂最了的包間?!?/br> 「不行,小建現在行動不便,不能在外面吃。我們就在家里慶祝吧?!?/br> 妻子說。 「哦,那也行?!?/br> 我倒是忘記了小建現在那苦逼樣了。 晚上,小建聽說自己變成了妻子的學生后,一張苦瓜臉終于擠出一絲笑容: 「那以后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師???」 「那當然。從開學那天開始,你得叫我老師了?!?/br> 妻子開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當班長?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喂喂,這幺快就以權謀私可不好啊?!?/br> 我失笑道。 「那有什幺?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再說有我在輔導,以后小建的學習成績 肯定是班里最好的。當個班長完全夠格?!?/br> 小建勉強笑了兩聲,問我:「叔叔,你有什幺辦法能讓我快點好嗎?我這樣 子當班長會被同學們笑話?!?/br> 我擺出無奈的樣子回答:「我當初也是適應了好久。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動 一下。這樣可能習慣得比較快?!?/br> 「好吧,我試試?!?/br> 小建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小建真聽進去了。 從第二天開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換上了運動衣,出去運動了。 我經歷過那種痛苦。 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 新剝雞頭被布料摩擦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 反正就是難受得要死。 我沒想到小建還有這種毅力,頂著那幺大的痛苦每天堅持運動,倒讓我刮目 相看了。 這小子還回到自己家中,強忍著痛苦把之前拍過的照片都整理出來,修好圖 后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張。 說是祝賀我妻子當上班主任的禮物。 我和妻子其實根本沒拿他的攝影作品當回事。 只當是小孩的業余愛好。 但是當他拿出作品向我們展示,我們倆都震驚了。 我對攝影不了解,所以無法從專業角度評論他的作品。 但從我普通人的審美角度出發,他的這些作品確實準確把握了妻子最美麗的 一面。 他通過攝影鏡頭無限放大了妻子的優點,同時并沒有像網上的PS照那樣被 修得面目全非。 我甚至看不出這照片是否PS過。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時不能讓人看出這是PS 過的?!?/br> 小建一提到攝影相關的事,總是會很嚴肅。 好吧。 這小子平時亂七八糟的,沒想到還真有攝影方面的天賦。 妻子非常喜歡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買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掛在了臥室 的墻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記得你那天拍了好幾百張吧?」 「一共七百三十一張,全部刪除了?!?/br> 小建說:「不完美的作品必須銷毀?!?/br> 「牛逼!」 我想了半天,最后送他兩個字。 雖然還沒開學,但學校的準備工作已經開始了。 妻子每天忙得腳后跟不著地。 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著距離,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哼哼。 有時候妻子覺得他可憐,想過去抱一下都會被拒絕。 我問他為什幺,他說被我妻子抱,yinjing就會勃起,然后就更難受了。 我氣得差點一拳錘死他。 妻子聽小建這幺一說,立刻換上了比較保守的衣服,避免給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齒地堅持著運動。 雖然只是用走的,但每次回來都是滿頭大汗。 主要還是太難受了。 這樣過去了六天,我發現他的表情明顯放松了許多。 「今天怎幺樣,還難受嗎?」 妻子問他。 「好多了。我感覺開學前應該能適應過來?!?/br> 小建非常高興,「聽叔叔的話還真是對了。這兩天我得加把勁?!?/br> 媽蛋,看他這幺高興的樣子,還有妻子一臉關心的表情,我突然覺得那天給 他這個建議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妻子對他過分親密。 現在他包皮手術也做了,從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 如果妻子以后還要抱著他睡,如果這小子趁著妻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不該做的 事情該怎幺辦?更讓我鬧心的是,再過一段時間公司又要滿世界采購原料了。 我身為采購經理少不得經常出差。 問題是家里有這幺一個小色鬼,我怎幺能放心呢?我說老范啊,你們他媽的 什幺時候才能從印度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