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襲胸后室友勃起了該怎么辦
季月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看到牧川那雙漂亮的丹鳳眼里溢著年少時才短暫見過的淺淺的痞氣,亦或者牧川許久都沒笑過,而那次他居然揚著嘴角,臉上帶著笑意。 給了季月一種‘哎呀你牧川也有需要爸爸的一天’的錯覺,才使得他腦袋一熱,居然答應了牧川那個大崽種的要求! 他自從那天起就一直忐忐忑忑。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直到大家軍訓完,新生歡迎會結束,大家都開始有序的上課了以后,牧川也沒向季月再提穿女裝的事情。 這讓季月內心不由的松了口氣,或許是他太忙所以忘了呢? 牧川確實很忙。 他們目前就讀的大學也算是個重點985,但以牧川的水平在這里待著怎么看都有點屈才了,因為他的成績高于分數線近50分,這還是在他高考發揮有點失常的情況下。 于是,以成績第一入校的牧川,就成了眾多老師教授的關注對象。 高考倒計時那會,季月覺得牧川怎么著也應該是清北的那種人才,結果呢,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他居然跟自己進了同一所學校,還沒其它的備選校。 季月一想起這件事,就又是不厚道的想笑。 想他牧大學霸,平時那么看不上季月,還成天說他笨,還不是跟他一個大學? 季月完成了課業后伸了個懶腰,正準備來幾把游戲,手機震動了一下。 上面是一條短信,顯示他的快遞到了。 季月一頭霧水,他這兩天沒買快遞啊。 還沒等他想明白,手機又震動了好幾下。 又是好幾條短信,顯示到了五六個快遞! ?????? 季月有點懵。 不過他還是換了鞋,準備去拿一下。畢竟他半個月前買的快遞也還沒拿呢,這兩天可能就退回了。 直到拿了快遞,他看著快遞單子上顯示的信息,他也沒明白這些東西到底是啥。 回到宿舍,他把自己買的東西先放到了一邊,有些好奇的打開了那個疑似是衣服的快遞袋子。 于是,一條深藍色的吊帶連衣裙便映入他眼簾。 季月的手抖了一下。 他把裙子放在床上,又去看旁邊的幾個快遞,內心有點小慌張。 這些,不會是女裝的道具什么的…吧? 他又顫顫巍巍的去打開另外一個疑似是衣服的快遞袋。 一件帶著蕾絲花邊的深色女士內衣。 季月:……. 他知道是哪個大怨種買的了。 他閉上了眼睛長舒了一口氣,又去打開了另外幾個快遞。 有假發,有化妝品,還有…假胸? 季月看到那雙手感很不錯的硅膠墊半天沒反應過來,他甚至還捏了捏硅膠墊。 牧川這個衣冠禽獸,他有病吧! 不過… 季月看了看硅膠墊,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平胸,有點無語。 他跟牧川從小玩到大,彼此之間可謂是沒有什么秘密,只不過…還是有那么一兩個秘密的。 就比如,他其實長著一對完全不亞于這個硅膠墊大小的胸,以及…… 思想正在神游之際,宿舍門突然打開了。 牧川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臉呆滯的季月正捏著一只假胸坐在床上發呆,周圍一片狼藉,全是拆快遞的袋子,以及他買給季月女裝要用的東西。 “發什么呆?”牧川換了鞋,走過去替他收拾東西。 季月的思緒被拽回,見自己手上還拿著硅膠胸墊,連忙把它扔到了床的另一邊。 牧川把東西整理好后坐到自己的床上,看著表情復雜的季月又道,“東西都收到了吧?” 季月看了眼牧川,又把眼神瞥到了一邊,盯著窗外,心如死灰的點了點頭。 “那就這個周末?!睈耗У穆曇粼诩驹露吇厥?,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一錘定音。 季月還想掙扎一下,“周末?啊,那個,周末我要回家呢…” 對面的男人似乎是預料到了他會這么說,嘴角又揚了起來,只不過眼睛一直看著窗外的季月沒有發現。 他又說,“那就現在吧?!?/br> 季月仿佛是被雷劈了一樣,機械的轉過頭。說話也結結巴巴的,“現現現現在?” 他‘嗯’了一聲,起身走到季月身邊坐下。 牧川拿起那個手感很好的硅膠胸墊在季月胸前比劃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就現在吧,你不會化妝的話就別化了?!?/br> 他又把放在床邊的東西一股腦兒的擱到了季月的腿上,揚了揚下巴。 意思是,換吧。 季月當然看明白了他的小動作,只不過他的腿麻了。 也不知道是長時間沒換姿勢的坐著,還是被嚇的。 眼一閉,心一橫。 季月拿著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瘸一拐的正準備往浴室走,只聽到身旁的男人又開口,“要去浴室換?”語氣中充滿調笑的意味。 “還挺害羞?!?/br> 季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多說什么,逕自往浴室走去。 過了約莫得有大半個小時,牧川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浴室,不急不緩的問,“還沒好?” 只聽里面的人慌忙道,“馬上馬上,你別催啊?!?/br> 季月看著鏡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認命的嘆了口氣。果然女裝只有0跟無數次嗎? 他氣惱的跺了跺腳,甚至還有毀壞公共設施的危險想法,但終究饒過了無辜的馬桶,因為他覺得穿著拖鞋的自己一腳下去,壞的可能不是馬桶而是他的腳丫子。 正在糾結猶豫的時刻,浴室門開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季月的身后。 是牧川。 男人打量了一下背對著他的‘女人’,心情很好道,“不是換好了嗎?怎么一直不出來?” 季月看著鏡子里的牧川,倏地想起了什么,慌張的朝著浴室里面鉆去。 只不過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便被人一手攬住,把他抱進了懷里。 牧川盯著他那張本就妖艷漂亮的臉蛋看了一會,挑了下眉,評價道,“挺好看的?!闭f著,又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捏了一下他的腰?!斑€挺細?!?/br> 季月強迫自己不去看淋浴間的那兩片硅膠胸墊,又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避免牧川看出什么異樣。 只不過牧川抱的實在是有點緊,他倆貼的太近了,自己的胸正緊緊的跟牧川貼在一起,讓他不得不擔心自己可能會暴露。 接著,他的擔心就變成現實了。 正在他平復情緒的時候,一只手從另一邊探了上來,直接摸到了他的胸上,還使勁的揉搓了兩下。 男人‘咦’了一聲,又隔著衣服和胸罩捏了捏,才開口道,“這個硅膠墊的手感還挺真實的?!?/br> 季月被他上手摸到的那一刻心差點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再聽到男人這句話以后他又把心咽回了喉嚨里,只不過依舊很忐忑。 他只能訕笑,“哈哈,是嗎…” 牧川看著季月奇怪的反應不由的輕皺了下眉。 他想起季月剛才的動作,不經意瞟了一眼淋浴室放洗漱用品的地方,在看到了一樣東西后,眸子輕輕瞇了一下。 牧川又看向懷里的人,手從他胸上移開,半攬著便把他抱出了浴室。 稍微用了下力,季月就被他扔到了自己床上。 季月警惕的看著牧川,又開始結巴,“你你你干嘛?” 牧川看著他那副活像是要被歹人強暴的樣子不由有點無語。他拿起自己手機,又對著慌忙捂臉的季月拍了幾張照片。 季月一邊捂臉一邊往角落里縮,還威脅道,“你拍什么拍啊,你有病吧牧川,信不信老子把你手機砸了?!?/br> 牧川把手機往邊上一放,拉著季月亂蹬的一條腿就把他拽了回來,他又期身壓了過去,鉗制住了身下那個人的四肢。 男人覺得好笑,“你亂動什么?” 季月心累的表示,“你女裝被人拍你會高興嗎?你這是侵犯肖像權知不知道?!?/br> 牧川又挑眉,“那我也給你拍?半裸的要不要?” 季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誰要拍你啊,還半裸,全裸的倒是可以考慮一下?!?/br> 男人笑了,他居然點點頭。 “可以給你拍全裸,不過…” 牧川的手又探上了季月的胸部,他輕緩的揉搓著,低聲道,“讓我拍你這里?!?/br> 身下的人像是炸了毛的兔子。 季月掙扎著,一邊還繼續威脅,“你信不信我告訴你媽你猥褻我,臭變態?!?/br> 牧川沒有回應他的威脅,甚至還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并不怕,因為,他把季月穿的吊帶裙的裙子給扒拉下了一半,露出了里面的深色蕾絲內衣。 季月又羞又憤,剛想再罵他幾句,又忍住了。 他知道牧川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尤其是對于自己而言,自己以往不管是惹了什么禍,只要跟他撒撒嬌,牧川就不氣了,而且還會幫他擺平麻煩。 于是他只能討好道,“哥,你能不能別這樣,求你了?!?/br> 牧川本來想把胸罩推上去驗證下自己的猜測,聽到這句話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 “哪樣?”他聲音平靜,聽不出有什么問題。 季月咬咬牙,內心想的是忍一時風平浪靜,于是聲音又變軟了很多,“你別欺負我了…行嗎?” 說著,他身子動了動。剛才牧川對他的那個動作實在是讓他太不舒服了。 他努力調整自己身體位置的同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不小心碰到…的,反正就是碰到了一個硬的似鐵一樣的東西。 身為雙性人的季月雖說長了兩個男性不可能有的器官,但他身為一個擁有男性器官的男人,自然是知道他剛才碰到的那個是什么。 牧川…竟然揉著他的胸,對著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