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倫之樂
歲月流轉,白和玄來島上已有三十四載,來時僅兄弟二人,如今已是兒孫繞膝。二人共生育子女四十二名:白生九女十二子,玄產十子十一女。若不計性別,二人生產次數和子女總數均相當,算是較完滿地保持了對稱。 子代中,赤兒和青兒各生三子三女,生產次數亦相同。赭兒產十三子十三女,不僅于性別上保持了對稱,與兩位父親回交產下的子女數目相同,和兩個哥哥產下的子女數目亦是一致。橙兒、金兒和秋兒各產二子二女。孫輩迄今共計五十人。 白和玄都過了育齡,仍身體強健,全無衰老之態。五十壽辰前兩月,赤兒和青兒上門問候,提及為父親們慶壽之事。頭生的赤兒和青兒也已三十三歲,二人的頭生子焰兒已經成年,次子峰兒的十六歲生辰也在下月。父子心照不宣,決議已定,便著手準備,與兒孫們討論此事。 白與玄近十年未孕子,又過了盛期,需好好調理。青兒赤兒于孕產興趣一般,為給父親們最后一胎湊個熱鬧,也做好了全然準備。赭兒四大皆空了六年,聞之興致勃勃,抖擻精神打算重出江湖。橙兒、金兒和秋兒敬愛父親,也順水推舟應允。四胞胎將養了兩年,身體恢復,又已成年,期許又忐忑地應下。焰兒對峰兒的成年期待已久,小兩口正是濃情蜜意,巴不得早日修成正果。就連從未有興趣生育的藤兒和菊兒也愿意一試。 峰兒成年當日,祖孫三代齊聚暖室,歡宴自旦至暮,琉璃屋頂上空星辰點點。年紀小的被趕回屋,除了黛兒在一旁記錄,剩余的十六名成年人都已醉意醺然。白和玄先糾纏到一處,三十四年的肌膚相親,魚水交融,不分我你。二人側躺在地,你來我往互相頂弄,每一下都極慢卻極深,空虛已久的受精點被喚起,后xue分泌出粘滑液體,挽留著沉浸其中的性器。二人不緊不慢,一方反復抽插至將到頂點便停下退出,換對方重頭開始。往復的期待令最后的高潮格外猛烈,白深深埋入玄體內,濃精持續不斷噴薄而出,久旱的受精點在滋潤下膨大發熱,結出胎珠。玄握緊自己yinjing根部,后xue貪婪地吮吸,直到榨出最后一滴;在白退出的瞬間沖入他體內,松開手,用自己的精華喂出另一顆胎珠。二人在余韻中流連,后xue自行緊閉,不教一絲液體漏出。 青兒和赤兒輪流壓在對方身上,以背入式有力地交媾,二人初次歡好以來已有十六載,竟也是半生了。赤兒趴跪在地,臀部高高翹起,青兒覆在他后背,親吻他的肩胛。情至濃時,青兒抬起他一腿,二人四腿交錯,狠狠楔入。輪到赤兒在上,他拖著青兒的腰身,將二人緊緊結合在一處,性器準確擊打受精點。據他們上次酣暢歡愛已有四年,半宿過去,二人絲毫不覺疲累。 赭兒時隔六年重新上陣,玉勢插入后庭略嫌粗大,他毫不在意,大咧咧一捅到底。他仰躺在地,雙手不停,熟練地激發身前身后的高潮;又翻身俯趴,搓揉研磨,自得其樂。 藤兒和菊兒二十有六卻從未生產,此番豁了出去,竟倍感酣暢。二人胸背相疊,仰躺在地,藤兒抱著身上的菊兒,腰臀用力上頂,從未被刺激過的受精點興奮得發酸,在終于被熱液浸透時膨脹起來,菊兒胸中騰起一陣幸福的酸澀。他就著被插入的姿勢翻身,上移讓藤兒的性器退出,再度向下將自己的yinjing插入他體內。二人相互磨了半宿,動作都極其溫柔,事畢輕撫著對方的小腹,那兒初次有熱度升起。 橙兒、金兒和秋兒排成一列,前后二人同時律動,夾在中間的則享受著同時來自前后方的刺激。三人二十出頭的年紀,剛歇了兩年,體內均是饑渴,輪流充當中間那個,循環交替,折騰到天明方休。腹中兩團火熱,來自兩名兄弟,三人心滿意足相擁睡去。 瓊兒、斐兒、韜兒和綸兒與焰兒峰兒年紀相仿,經過一次小產,現已冷靜下來,重新擺出了風車陣。四人完美交扣,風輪在暖室中央旋轉,時而加速,時而放緩,一連轉了兩個時辰,已歇下的白和玄也撫著小腹,饒有興趣地觀看。旋轉在四人同時高潮時停下,不一會兒又運行起來,一直轉了一夜,組成扇葉的四人才交扣著睡去。 焰兒和峰兒初次云雨,緊張又興奮,將前戲做足才入主題。焰兒長峰兒半年,便讓弟弟先上,峰兒一進入那緊致之處便繳了械,樂得焰兒抱著他的頭親吻發頂、溫言安慰。焰兒沉穩些許,動作緩慢有力,抽插了數十下,射在峰兒體內。他跪坐起身,握緊峰兒腰肢,將身上人上半身向下傾倒,峰兒只覺熱液往體內流去,一星火苗從身體深處搖曳升起。焰兒再接再厲,將那火苗扇旺。峰兒已被插射,抱著肚子又驚又喜:“哥哥給我肚子里放了一個小火爐,哥哥真好?!毖鎯何侵溃骸案绺缍亲永镆灿幸粋€小火爐,乖峰兒,來幫哥哥點火吧?!狈鍍郝勓允站o后xue,翻身壓上兄長,全力抽撻,將jingye一次次注入焰兒體內。 待到白與玄五十壽辰那日,祖孫三代十六人均成功受孕,宴席上嘔吐聲此起彼伏。接下來的數月里,眾人著手擴建產池,以便容納未來更多人同時使用。冬去春來,四季流轉,父子相互扶持,這一胎懷得相當平安。懷滿十月,十六人相繼發動,前后時差不超過一炷香。 白與玄在二人專屬產池中,并肩靠坐在池壁上,相貼的兩腿向上收起,靠外的兩腿打開。二人側身相擁,纏綿接吻,在每一吻盡之時同時用力下推。青兒和赤兒相對跪坐,雙臂屈起,手肘壓在狹長產池的兩沿,陣痛來臨前深吸一口氣,引身向上、唇齒相貼,借著對方口中的氣壓憋氣用力。赭兒懶洋洋趴跪在自己的產池池沿,一手揉按著上腹,一手探入后xue摸索。xue口已然打開,他整只手都沒入其中,隨著推壓漸漸摸到了胎兒的頭頂,便松松握住,向外抽帶。藤兒和菊兒像父親初次生產一樣相對而臥,膝蓋相抵,雙手交握,一同挺身用力。三胞胎在三人池中圍坐,大腿打開抵著兩側人的膝蓋,雙臂搭著兩側人的肩頭,輕車熟路地發力。瓊兒等四人初次足月生產,倒也順利,在同胞姐妹們的幫助下,胎兒很快入了盆。焰兒和峰兒對坐在池中,在每一波陣痛過去后檢查對方產道,峰兒的開得快些,腹部下移變為水滴形,而焰兒的仍鼓脹如初。 “哥哥,”峰兒在陣痛間隙喘著氣道,“你的肚子……好像……比我的大……” 黛兒恰好巡視到此處,聞言便來查看。一看便是一驚:“焰兒懷的是雙胞胎,峰兒只有一個?!彼赣H們的方向投去疑惑的目光,“三十多年來從未有過此事,同時受孕的兄弟竟會懷上不同數目的胎兒?!?/br> 白和玄聽到這邊的動靜,心下一凜。二人正在專注推出胎兒,這一驚非同小可,剛鉆出一半的胎頭又縮了回去。黛兒忙到父親們身邊安慰道:“有言道天地之初混沌,一切秩序乃自破缺始。今日之異事,或為家族繁盛之兆。爹爹且放寬心?!?/br> 白和玄聽得這番話,欣慰于女兒的豁達,便不再糾結,腹底胎兒也再度冒出了頭。再看另一邊,峰兒腹中胎兒已墜入產道,焰兒的頭胎也入了盆。一時間產池中呻吟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眾人產程進行到一半,忽然簾幃掀動,進來兩人。白和玄認出二人,又驚又喜:“父親!” 來者是白和玄的兩位父親,今年已年過七旬,雙鬢花白,身體不復強健卻依舊硬朗,更為驚人的是,二人的肚腹均高高聳起。望著兒孫們驚訝的目光,二人撫上肚子,羞赧一笑:“你們離開后,爹爹們又生了幾個弟妹,之后三十年再無所出。卻不想十月前情熱忽至,竟是老樹開花,一舉懷上?,F相攜來探望兒孫,順便借地產子?!?/br> 白和玄自是應允,黛兒將祖父們領到一處空池子邊,問:“爺爺,可是已發作了?” 兩位老人端詳黛兒,含笑道:“好孩子,你是家主吧,干的不錯?!庇謸嶂拿浀亩歉沟?,“不用擔心我們,我們自有分寸?!?/br> 白和玄見父親們神態自若,便放心下來,繼續生產。胎頭已行至產道中段,略一推擠便露出體外。青兒和赤兒的孩子也從下身露出頭,向下進入產池。赭兒已生完第一個,正用手向外掏第二個,巨腹垂在身前,幾乎貼著池底,不知鼓鼓囊囊裝了多少。藤兒和菊兒的胎兒娩出產道,落入二人圍出的空間里。三胞胎的孩子們也是同時出生,三個新生兒頭頂頭躺在產池中央,剩下的三個也已在途中。瓊兒、斐兒、韜兒、綸兒的四個孩子依次出生,在池中并排躺著。峰兒已產下胎兒,一面揉著腹部排出胎盤,一面為對面的哥哥鼓勁:“孩子的頭出來了,哥哥加把勁!” 焰兒的第二個孩子露頭時,兩位老人也開始了宮縮,加速很快,幾陣過后胎兒已下沉,兩人褪下褻褲,互相攙扶著在池邊蹲下,背對池水。下垂的肚腹頂在兩腿間,二人穩穩使力,產道自然打開,胎兒順暢通過xue口,如排便一般落入水中,將胎盤也帶出體外。自陣痛開始至產畢,不過一盞茶工夫。 池中眾人幾乎都生產完畢,赭兒猛一壓腹,從后xue掏出第六個孩子,也轉身軟倒。二老望著一池子祖孫,心滿意足。是夜月明星稀,產池中啼哭聲迭起,五代同堂,共享天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