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第二部同人續寫)64
2020年6月26日第64章:母親的大白屁股就晾在我面前,豐韻的腰肢以一個好看的弧度彎曲著,我用手摸了摸母親yin水已經泛濫的密xue,不由道:媽,我真的挺喜歡你的,至少曾經是……我握住我的一柱擎天,架在母親的rouxue上,摩擦了兩下,準備想要進入。 林林,你不是想在結婚那天晚上再……我還是把胯下插入了母親的肛道,頓時一陣溫暖包裹了我的下身。 我害怕辛勤耕種得來的果實,會被別人偷取……其實,我想就我們兩個,在一個無人的荒島,男耕女織,日出日落,就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母親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一時間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話,而我只是賣力的在后面干著母親的大屁股。 鏗鏘有力的一次次重復機械動作,我的jiba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母親的胯間,在賣力勞作中,我似乎看見了腦海里的畫面。 我和母親被小島上夕陽撒下來的金色光芒沐浴著,母親的臉上也流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然而事實是:母親披頭散發,雙手像是母狗一樣撐在地上,身體隨著我的沖擊而一下下搖晃著,那兩只木瓜奶幾乎垂在了地板上,炎熱的夏天,我卻覺得母親的身體如同冰涼的清泉一樣帶給我歡樂。 林林……母親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而我又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 媽,我知道,我知道性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已……你也許以為我只是貪圖在你身上馳騁沙場的禁忌感……或者直白點說就是兒子caomama的禁忌感……以前的我或許是的……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我的偏激是來源于……對那些能夠得到你身體的人的嫉妒……我喜歡你……媽,你知道嗎……隨著我抽插的頻率加快,母親的呻吟聲也開始急促起來,直到聽到我說我喜歡你,母親的整個身體開始略微停頓。 她艱難的回過頭,咬了咬嘴唇,哼唧道:“媽也喜歡你的……”聽到了這句話,我發狂似的笑了。 母親好像從我的笑容里看到了憤怒,隨后解釋道:林林,你說的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但是……媽就說些心里話吧,我怕……怕你們都把我當成玩物……甚至之前的那段時間媽一直都以為是的……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媽只是一個被權力脅迫的玩物,這并不是我愿意的……所以我在催眠我自己……那你為什么不能反抗,陸永平你反抗不了暫且不說,之后你為什么去找王偉超?…還說你不是蕩婦?我憤怒道。 母親急的差點哭了,開始慌張的解釋起來。 不是的,那是因為王偉超把我關到了一個地方,他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去玩那個女人……他幾乎要了冷月芳半條命……我害怕……內容爆炸的信息量讓我直接忽視了母親的“前話不接后話”。 我語氣平淡的問道:他做什么了?讓你害怕……昏黃陰暗的地下室里面,生銹的鐵鏈和發著暗光的煤油燈在一間幾乎密不透風的房子里面。而鐵鏈上面掛著一個讓人慘不忍睹的女人。 他用兩只鐵鏈拴住了冷月芳的四肢,讓冷月芳懸掛在半空中,然后他在我的面前,把整個手都伸進了她的下體里面,在里面亂捅,還讓我看了看冷月芳肚子上凸起的輪廓……他還把一個鐵秤砣套在了塑料袋里,然后扔進了冷月芳的肚子里,鐵秤砣墜在冷月芳肚皮上,陰暗的房間里面只有女人的慘叫……我皺了皺眉頭,不曾想到王偉超居然是個比我還變態的人。 他還拿了一個粉紅可愛的洋娃娃,在我面前硬生生的塞進了冷月芳的下體,一邊瘋狂一邊笑著,說“mama你懷上寶寶啦”……此刻我對王偉超的恨意已經到達了空前的高度,我甚至在計劃著除掉他的計劃。 這不是理由,你受到了他的威脅,為什么不來找我,在我面前他不敢作威作福作浪的……說起這個母親躲閃了幾下眼神,最后才嘆了口氣。 媽怕你也是這樣的人,因為你癡狂的眼神和他有些相似……我知道母親是缺乏安全感,而這種狀態正是我特別需要的狀態,我要母親要的安全感,只能我能給,而此刻看來這種時機正好。 那我們結婚好嗎?不是,林林……我換了個姿勢,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我們的婚禮不大辦,就去后山上的夫子廟里面,跪天跪地跪夫子……兒子和母親結婚,還要風光大辦的話,媽就沒臉見人了……母親臉色通紅,聲音如同蚊子一般。 我幻想著:我們結婚之后,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可愛的寶寶,不行,生一個不夠,我們生兩個……母親臉上帶著悲慘的情緒:林林,luanlun產子對后代真的沒影響嗎……媽怕生出了個智障兒……沒事的,到時候我來解決。我不但要你做我的mama,我還要你做我們孩子的mama……我瘋狂的幻想著我和母親以后的生活,腦海中逼真的畫面似乎已經能夠和現實里融合。 媽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其他的什么依靠了,就指望你了,早已經把你當成我的男人了……給你生孩子媽不反對,只想你能好好待我,其他的我都聽你的……說起這個母親的臉開始紅起來,又繼續道:打那天光頭讓我去勾引自己的兒子之后,我都料到了會有今天,不過是早來晚來的問題……這都是命啊,命運……唉,兒子變成了男人…我總歸感覺不習慣…我男人…唉…是老公……我刻意糾正母親。 是是是,是老公……那老公的jiba大不大?伺候起來你爽不爽?……說啊……爽……老公的jibacao的鳳蘭的菊花很爽……老公的jiba很大……mama想要老公林林的jiba一直留在mama的體內……我拍了一下母親又白又圓的大屁股,然后嘿嘿一笑。 我們明天就去舉辦婚禮,然后在婚禮晚上,我就給你破處……讓你真正意義上的屬于我,從身體到內心,所有的一切都屬于我……媽!嗯嗯~嗯,癢……好……媽聽你的,等著你來給媽破處……把你私藏的避孕藥給扔了,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好好備孕,我想要喝小時候已經忘記味道的母乳……我想想看到母親被自己搞大肚子的樣子,就覺得刺激。 ……陸永平還是一如既往的做個甩手掌柜,大事從不過問,小事從不記心。輕輕松松不知道在哪里搞大錢呢,不過搞錢我也不反對,即使是作為一個敷衍的借口我也不反感,畢竟我也是陸永平身后邊的為數不多的蛀蟲之一,吃人家的拿人家的,再去吐槽陸永平,一股陰險小人的嘴臉在腦海浮出水面,想想我就覺得尷尬,畢竟我也是看過四大名著的人,為人正派還是要有個樣子的。雖然我也很想干掉陸永平,當然,在此之前干掉王偉超是必須的,不然我心里這道坎還真的就過不去了。所以,先干掉王偉超,再干掉陸永平! 今天下午的集體大會村民們來了九成九,讓我奇怪的是這次主持會議的不是陸永平,反而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他。主持會議的是村里面一個德高望重的知儀,平時誰家有個喜事喪事倒是多找他,這次沒想到這老頭跑到紅地毯上面了。 啰哩啰嗦半天念個章程,聽的我索然無味,正想報個西瓜砸到知儀臉上的時候,他倒是識趣的閉嘴了,這才說正事。 早說不好嗎?你在這里啰嗦尼瑪呢? “鄉政府現對于小屯村計生辦主任的認命選票開始征集村民意見,在場每人一票,公開投票,鄉親們吶可以去投給自己信任喜歡的干部……我現在念一下咱們村計生辦主任的競選名單……”老知儀聲音渾然天成,給人不小的平靜,倒是個能靠嘴吃飯的家伙,不過他下面的那句話我就不喜歡了……老知儀吐了口吐沫,擦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卷開一張被對折了四次的白紙,直到看到白紙上的競選名單后,老知儀忽然的愣了一下。 “就一個競選名單?就一個……那還搞投票干嘛?這誰做的工作……”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后馬臉直接上了演講臺把老知儀給硬生生的拽了下來,然后按在我面前。 老知儀由于之前的掙扎,正累的臉色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幾滴汗水留在下巴處匯聚起來。 “叔,咱們呢也是個老文化人了,場上的人和事呢,也能理的清楚,話說好了我歡迎,說不好我可是會打死人的!”正猶豫著是不是臭罵一頓老知儀一頓有損讀書人臉面的時候,馬臉倒是開口了,我沒罵出來的話都被他給威脅著說出來了。 臥槽泥馬!老大是我,用得著你來罵話?到底我是老大還是你是老大來著? 我把準備臭罵老知儀的話換了對象,“勞資讓你說話了?你一個沒讀過書的壯漢去罵一個老儒,你得瑟毛線?腦子鉆褲襠里了……啥玩意……”馬臉一臉懵逼,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我為啥要罵他。 懶得搭理,我言歸正傳,對著老知儀和氣道:“知儀只管按照老流程來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需要考慮,競選名單就張鳳堂一個那就是她吧,投票什么的還是要走個流程不是……畢竟這是鄉政府委以重任……咱們馬虎不得……”我越發覺得我這官腔學的是有模有樣了。 “張鳳棠一票,張鳳棠一票……”老知儀顫抖著手讀票,村里的會計小王顫抖著雙手在黑色面板上寫著一個個歪唧唧的“正”字。 結果倒是令人喜歡,沒有那家不長眼的碰釘子,以至于剛投完票有些人就回家了,連屁話都不放一個。 看看,我感覺張鳳棠還是挺得人心的,所以這件事情就是可行的! 姨媽挺著個大肚子,字正圓腔的發表些演講,至于內容啥的,都是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念稿子姨媽倒不是不會,畢竟她還是上過好幾年學的,像這種朗讀課文的小事情還是能夠做好的。 母親也來了,說到底這種商榷大事的集體會議可不是常見的,一個村子里面幾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扯東扯西的,也算是挺有趣的。不過母親看樣子是對這些中年婦女嘴里獲得的哪家的“絕密情報”不太感興趣,所以早早的遠離,當然在我感覺她更像是懼怕眾人的討論中心轉移到了母親自己身上。 母子luanlun這事情雖然讓正常人難以接受,但是在我們這種落后的村子里也不算是什么驚世駭俗的要命事情,挺多算是覺得出丑,不敢家丑外揚而已。如果我的實力再強大些,恐怕知道的人都不敢亂嚼舌根子,更何況不知道的人了。 集體大會有序的進行著,臺上姨媽繪聲繪色,臺下人聲鼎沸,要不是兩個大喇叭鎮場子,大會倒像是趕集。 母親面對不常見的場合,倒也顯得有些局促,坐立不安,一雙手時不時的變換位置放,要么搭在膝蓋上,要么合在小腹前,要么支在長凳上。母親上半身的彩繪圖案布料在炎熱的夏季好像有透明的功能,勾勒出母親身上迷人的曲線,平坦的小腹以及巨大的rufang都像是最高級的春藥一般,時刻誘惑著我。 我支開馬臉,然后一個人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另半部分的長凳上面,直直的打量著母親臉上略顯焦慮的神情,然后問道:“媽,你有些緊張……緊張什么……你meimei升官發財呢……”母親雙手拉著我的手臂,開始語無倫次。 “林林,你姨媽之前怎么樣我不管,因為那是她自己的決策……可是這次你要她踏足官場……我怕她吃虧……”聽到母親局促不安的緣由竟然是這個,我居然有些想笑,好吧,我在母親的奶子上面摸了一把,然后動情說道:“我只在乎你……”潛在意思是你的擔心是多余的,我不在乎姨媽在官場上是否會吃虧,姨媽做夠了性奴,那我就給她轉變身份,讓她做工具人,何不食rou糜?我大權在握,有能耐這樣安排,也喜歡這樣安排……母親的愁緒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消散,反而仿佛又匯聚壓縮了。她繼續皺眉,然后打掉了我放在她小腹上的右手,正經道:“林林,咱們平平淡淡的生活好嗎……我記得你瓊山那邊的大伯就是走的這條路……最后結果……我都做了兩天噩夢了……”“我只在乎你,姨媽她怎樣我不關心……”我繼續道。 母親的面容復雜,猶豫道:“可鳳棠她懷了你的孩子,你總要處理的……”我笑了笑,摟住了母親,然后輕松道:“孩子就留給陸永平唄,畢竟是他老婆的孩子,難不成要我這個小侄養……害,你說是不?媽……”“你……”母親和我對視了幾眼,終究是退縮了。 見此我偷偷的趴在母親的耳朵旁,然后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不說姨媽她了……說說我們……媽,今天晚上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真正的好東西哦……”我一臉壞笑,母親卻是一臉通紅。嫵媚的瞪了我一眼,母親起身就回家去了。 ……落日的余暉灑在院落里面,仿佛給小院度了層金。我輕輕的推開門,準備想給陳瑤一個驚喜,這個近來我生活滿意的一個我偶然心血來潮的驚喜。 然而入我眼目的卻是令我驚訝和憤怒的一幕,陳瑤驚恐著扭頭看我,手里還拿著一張被卷了皺巴巴的紙片,紙里包著的東西在以前就讓她如癡如醉,那是個夢幻般的東西,可以讓人沖上云霄,也可以讓人墮入地獄,而這種腦海里畫面的轉變往往也只是一瞬間……我失神的呢喃:我本以為的,本以為的……“啊……”突然地,我瘋狂的一拳頭砸在了墻上,把陳瑤嚇了一跳。我內心里極度的自責,同時也十分憤怒,憤怒不清楚到底是誰把我好不容易從沼澤深處拉出來的陳瑤,又完全給推了進去! 這一刻我的憤怒似乎抽盡了我身體里所有的力氣,我只能僵硬的走過去伸手去摸著陳瑤驚恐的面孔,惱怒又失望的輕輕的問一句:“誰給你的……告訴我好嗎……”陳瑤癱坐在地上,眼淚汪汪,崩潰的捂著嘴,一直搖頭。 我站起來背身,心想: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我自認為曾經很接近的靈魂,此刻竟然變得如此陌生……同時我的內心也在抽搐……陳瑤家里院落有一棵柳樹,柳樹如同一個擁有優質發絲的美麗姑娘,日光下搖曳揮手??墒沁@也是曾經,現在再來看,垂落的柳條更像是牧野柵欄,格擋掉了我心愛的東西。 我輕輕的走了,就如同輕輕地來。來時腳步輕快,去時步履蹣跚…………回到家時母親正在廚房里做飯,在陳瑤那里被沖擊出來的頹喪在看到母親背影的一瞬間,消失殆盡。我有更可愛的女人來愛,為什么去愛那些會心痛的女人呢? 晚飯很簡單,兩個煎蛋和一碗小米粥。我吃的是津津有味,母親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吃,那張熱悉的臉孔是如此的讓我著迷。 “看什么呢?”母親嬌嗔道。 “看我老婆呢……你管的著嗎?”母親臉色通紅,拍了我一巴掌:“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可是你媽……”“也是我老婆……”當然,這是在今晚過后的事情……母親的那一件被弄臟的婚紗,被我拿去找人清理修復了一下,如今剛拿回來,看起來還是和之前的一樣漂亮。今晚,母親就會穿著這件定制的四萬多塊的婚紗,嫁給我,徹底成為我的女人……我隱隱約約有自覺,自己好像對母親的在乎程度成了偏執……這種偏執甚至能夠融進去我的生命里。 母親嘆了口氣,雙手合攏搭在飯桌上,然后道:“除了你爸,媽就剩下你一個重要的人了,你要玩這種游戲我不反對……反正什么身份都是一樣的,一樣的被……cao……”母親在說起來“cao”這個字的時候似乎有些猶豫,不過在面對是我的時候還是說出來了。 我興奮的咽下煎蛋的最后一口,然后反駁母親道:“這可不是什么過家家游戲,這是現實。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不能出軌去見其他人……知道了嗎……”母親羞澀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穿好借來的西裝,在門外邊焦急的等待。母親在內室里面換婚紗,可是現在已經有了二十多分鐘了還不出來。 正當我準備進去問問的時候,母親打開了門……我的眼神定在了母親身上,紅色的婚紗配合母親姣好的身材,在家里的燈光下光鮮亮麗。我漸漸的好像失去了語言表達能力,我甚至表述不清楚母親的美麗,只是呆呆地覺得,母親的美麗是那種讓我時時刻刻心動的漂亮。 腦海里被母親穿著婚紗的形象給沖擊的體無完膚,以至于我愣神了好久。直到母親說話,我才回過神來。 “林林,我們走吧……夫子廟那邊可不近呢……”母親尷尬著說。想來也是,穿著她這人生里最漂亮的一件衣服,和兒子結婚,想來就是荒誕,可是呢?這種荒誕在我這里就是毒藥,讓我欲罷不能,讓我整日沉醉。我甚至不敢想象哪一天我失去了母親之后會怎么樣……想著想著我由衷的對母親贊嘆了一句:“媽,你真漂亮!”母親白了我一眼,然后我們兩個就在夜色的掩護下,逃到了夫子廟。 夫子廟是個不到20平米的小廟,里面有一蹲孔夫子的塑像,聽村里老人說是夫子廟的歷史可以上溯到唐朝時期……當然這關我屁事,關我啥事的是夫子廟在德龍山,離我家至少五里地的路程。 走了好大一會兒,母親皺著眉頭,開始一瘸一瘸的走路,我這才發現母親穿的是高底鞋,穿這種鞋走山路真的是很不方便的,母親堅持了這么長時間真的是為難她了。 看到母親腫脹紅油油腳脖子,我心疼的給她揉了揉??墒强磿r間又快到了十二點,心想吉時快到了,于是我蹲下來讓出我的肩膀和后背,對母親說道:“媽,你上來,我背你……”母親有些感動,說道:“媽能走,夫子廟就在前面的山頭了,我再堅持堅持就到了?!薄鞍パ侥闶俏依掀?,你得聽我的……”我廢話不多說,用蠻力背起母親就跑。 在這個夜空滿是星耀的夜里,寂靜中山路旁蟲鳴,我背著母親,聞著母親的體香,幸福的一步一步的走在山路上,我甚至哼起來了蔡淳佳的!“愛如潮水”。 /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緊緊跟隨/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里買醉/不愿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里徘徊/不要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 母親似乎被我這蹩腳的唱法給笑翻了,她在我的背上笑道:“你這唱的是什么呀,好好的歌被你唱的四不像的……”我臉一橫,不好意思中透露出倔犟,我搭在母親屁股上的兩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我唱的挺好聽的啊,你嫌棄我唱歌難聽你唱啊”母親拍了一下我的手:“別亂動,癢……”“媽?”“嗯……”“咱們一起唱歌好不好……我們一起唱愛如潮水……好不好?”“可我不會唱……”“這有啥的,我來教你……”這個繁星點點的夜里是如此的不同,以至于我愿意放下穿在身邊好久的包袱。有時候我才明白,欲望滿足其實并不等同于幸??鞓?。 “/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緊緊跟隨/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我再也不愿見你在深夜里買醉/不愿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你該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答應我你從此不在深夜里徘徊/不要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你可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碎/”母親的聲音莞爾動聽,她輕輕的隨著我跑調的歌詞應和,慢慢的唱不了幾遍我們兩個就能共和一起唱了。 好似這種精神的愉悅能夠減緩身體上的疲勞,不知不覺中,我和母親已經走到了夫子廟。 殘敗的塑像,灰塵鋪滿的香臺,廟里角落處遍布的蜘蛛網,這一切都看起來是那么的陳舊不堪,可是,對于我來說,卻是讓我有些興奮,而興奮的源泉就在我的身邊。 母親皺眉,拿起了香臺上面的掃帚開始打掃,而我把電燈放下,出門左轉小解了一下。 回來時候母親把廟里的東西收拾的都差不多了,而我則是拿出打火機點亮了香臺上的蠟燭,怕屋內不夠亮,又拿出自己帶來的蠟燭擺滿了兩邊,然后我小心翼翼的一個一個的給它們點燃。 蠟燭隨著夜風的時急時緩而飄忽不定,母親呆呆地坐在蒲團上,很是沉默,而當我點完所有的蠟燭之后,就和母親坐在一起。 看了看時間,我和母親要等到12點,沒想要之前怕趕不上吉時,現在反而多余出來十幾分鐘……“媽,你高興嗎……”我興奮的問道。 母親表情略微有些勉強,不過還是附和道:“嗯,高興?!苯裉斓哪赣H很漂亮,我也很高興。 我和母親坐在一起,一起抬頭仰望星空,廟外邊蟲聲蛙鳴一片,可也擋不住星空的美麗。 我看向天上的繁星,輕聲說道:“媽,你知道嗎,以前我感覺不到快樂的。直到父親被抓走之后我看到了你和陸永平,我感覺到了憤怒,這種憤怒一方面是怒其不爭,一方面又是嫉妒,所以,在體會到快樂之前,我先感覺到了不快樂……”“后來,我好像很喜歡去偷看你和陸永平,以至于我一直懷疑自己有受虐心理,一方面惱羞成怒,一方面卻又無比向往你和陸永平的艷情。我知道,是陸永平卑鄙,是他趁人之危,可是我始終不敢相信,我媽竟然出軌了……”我用余光感覺到母親的胸脯快速起伏著,但是卻沒能感覺到到她的面部情緒。 “后來我自覺到認知清楚了,原來你在我的心里是獨一無二的,可能剛開始是出于青春期對性的好奇和對禁忌的挑戰快感,所以在看到你和陸永平的時候,我一直想要殺死他,因為他搶到了我最寶貴的東西,并且把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變成了實踐,赤裸裸的擺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一方面不敢接受,一方面又想去觸碰……媽,你知道嗎,那時候我迷茫了,又特別喜歡你的身體和身份……我想上你……”母親哽咽著:“所以你就……”“對,當姨夫跟我說,你想不想上你媽的時候,我動搖了,動搖了殺了他的決心,我想比起他搶了我的蛋糕而言,我能接受他還回來被咬了幾口的殘余奶油,問題是,之前不敢不能吃的部分,我現在可以毫無忌憚的吃了……所以我大口的吃著,甚至不覺間的,讓陸永平牽了鼻子……”“媽,那時候我是如此貪戀你的味道,也是如此嫉恨陸永平長期霸占你……直到他玩膩了,直到光頭出現,直到光頭也蠱惑著我去貪戀你這朵已經快要被折斷的月季,我才徹底放下了對他們的反抗,那時候我才明白,比起他們對你的身體霸占,我更在意我能不能也參與其中,而不是對這些世俗理論的遵守……”“光頭那時候,說是制定了一個,可把我刺激的不行,相較于你的從前,我更喜歡你現在能夠完全接納你的兒子我,仔細想想,沒有什么能夠比這還有趣的了……我一邊從姨夫那邊拿藥偷jian,一邊想要讓你發現并且接受我……現在看來,我當時還是太幼稚了……幼稚到我以為世界上只有我和你兩個人,天真到以為他們不會騙我……”“后來,光頭死了……”母親微微震驚:“光頭死了?”“對,他死了,中了一槍,直接致命。姨夫身上也中了兩槍,不過沒什么大問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那之后,我接管了光頭的房子,也才了解到光頭他和你的關系……”“這么長時間……我也能猜到……只是不敢確定……”母親嘆息。 “對,就是這種你對光頭的關心,讓我嫉妒。所以,那一段時間,我帶著愛和恨……滿身矛盾,陷入對抉擇的恐慌中……后來索性不想了,安穩接受了現狀?!薄皨?,你知道嗎,你在那天落日之后一頭栽倒在河里的時候,我很害怕,怕你真的離開了……你是我媽,也是我生命中的毒藥……”聽我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母親梗著頭,嘆口氣回答道:“媽那個時候沒想到自殺,只是有些累了,累著累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河邊,然后頭一暈就栽倒在了河里……”我把母親的臉扭了過來,然后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媽,你以前怎么樣我都不在乎了,我只在乎你的現在和未來,接受我好嗎?你好好的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吃苦的……”母親的眼神一直躲閃,看到我認真的臉孔,母親長嘆了一口氣,不再躲閃目光,與我的眼神對線,笑著說了一句:“好,媽跟你……我的小老公……”“那我們開始吧……”無邊無際的夜空,不大的小山頭上不大的廟,這里有兩個人。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裝,母親捋著婚紗的褶皺,我們兩個準備好,吉時已到,給夫子擺上貢品,擺好蒲團。 “千禧年四月初夏,我嚴林……”看見我正經的模樣,母親有些笑場。我瞪了母親一眼她才閉上嘴乖乖的跟我說道:“我張鳳蘭……”“在此愿意結為連理枝,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共度余生……”“盡我所能,愛我所想,繁衍育人……”“拜天……”我和母親轉過身面對小廟的大門,對著外邊的夜空跪拜。 “拜地……”又是一拜。 “拜夫子……”鄭重三拜之后,我和母親起身。 我對著空曠的夫子廟繼續說道:“我嚴林一定會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保護張鳳蘭,不讓她受累,不讓她受委屈,不讓她痛苦,不讓她不開心。這輩子就讓我來養她……”我激動的亂說了一通,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想到來夫子廟還是看過受“桃園三結義”的啟發來想的。至于其他的話,隨心來說吧……母親在蠟燭的黃色燈光下看了我一眼,略微有些嬌羞,穿著靚麗的婚紗光鮮動人。隨后接著我的話語道:“我……張鳳蘭……愿意成為……嗯,嚴林的妻子,陪他成長,為他生兒育女……做一個賢妻良母……我只屬于我的……嗯,兒子老公的,張鳳蘭,只屬于兒子老公嚴林……”“媽,你臺詞背錯了……”“意思不都是一樣……”母親白了我一眼。 “不一樣的,是……是什么來著,你的那張紙拿來沒有,快點再看看……”我急得抓耳撓腮。 “我好像忘拿了……”看見母親眼睛里的微微閃露出來的狡黠,我總覺得她是故意的,但是無言以對。 算了算了,無傷大雅,小規矩不重要。我自己安慰自己。 我拿出了床單鋪在了兩個蒲團上面,然后吹滅了一半的蠟燭。抱起母親放在床單上,開始顫抖著雙手脫她的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