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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強制愛】在線閱讀 - 十三

十三

聽說他的工作經歷還很激動地打算取經。

    當然也有玩得不開心的,也不能叫玩得不開心,傅從川本來就對這類活動敬謝不敏,大家聊得開心,也沒有專門引話題到傅從川身上,傅從川也樂意成為一個邊緣人物。原本就不愛這類活動,現在腦子里更是被易唯所說的“初戀”占滿。

    這真的是很新奇的感受,對于傅從川而言,用全部的思維去注意一個人,去分析他所說的話,行動的動機也是這個人。這可以稱作是戀愛嗎?傅從川如此想。

    “想問什么直接說,我沒心情去猜你的表情語言?!被氐椒块g的易唯看著傅從川皺著眉頭坐在一邊一動不動,簡直都想直接立塊思想者的牌子準備收門票錢了?!澳悴皇窍雽W談戀愛嗎?那你起碼得學會主動點吧,不要老是我開口問你想知道什么,我會很累的?!?/br>
    “……”傅從川看著正在收拾衣服準備去洗澡的易唯說話了,“我問什么你都回答嗎?”

    “嗯……看情況,我又不是人工智能,問一句答一句。但是要回答的前提是你要提問?!?/br>
    “你的第一次是那個人嗎?你的初戀?!?/br>
    “敢情你眉頭皺這么久,是在想這個問題?如果我說是呢?你這個程朱理學信奉者是勸我守身如玉從一而終?”

    易唯拿好睡衣,推開浴室的門,“還是說,你要告訴我你在吃醋?”

    浴室的燈光亮起,然后是熱水器啟動的聲音,水汽霧蒙蒙地附上了磨砂玻璃,易唯站在蓮蓬頭下,細密的熱水從頭頂澆下,直愣愣地站在原處,然后嘴角扯了扯,低聲罵了自己一句,罵自己白日做夢,罵自己居然還能抱有一絲希望。抬起手擦了擦滿是水的臉,易唯才拿過房間提供的沐浴露開始洗著澡。

    房間的吹風機沒在浴室里,換好睡衣的易唯拿著浴巾擦著頭發出了浴室,坐在床邊一邊插吹風機插頭一邊催著傅從川趕緊去洗漱。吹風機的聲音很大,易唯又全程低著頭,等到吹完頭發抬起頭才發現傅從川并沒有去浴室,他還在坐在椅子那里,等到易唯放下吹風機,傅從川走到了易唯面前,蹲下。

    “我所了解到的吃醋都是表現在一對情侶之間,我和你好像還不是這種關系?!币孜ㄏ氚?,這個人說話怎么一直這么討打。傅從川抬著頭看著躲避他視線的易唯,繼續說著,“但是我腦子里一直想著你說的你初戀的事,這是真的,我很介意。而且……”

    傅從川抬起頭,指了指自己的大腦,“從今晚你說那件事之后,這里很亂?!?/br>
    “這又是你mama教你說的話嗎?真難得啊,你好像沒和我說過這么長一句話?!?/br>
    徒然覺得自己心里不舒服的傅從川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努力地在自己的詞庫里組織著語言。易唯可沒有耐心了,他脾氣已經算好的了,但是面對自己在意的人的時候,脾氣的算法好像是另外一種,對著父母,容忍度很高,對著傅從川,他總覺得自己變得很容易生氣,也很容易沒耐心。一個大男人何必矯情想那么多,易唯想睡覺了,領隊說明天要早起,所以他催著傅從川,“你該去洗澡了,早點洗了,我想關燈睡覺了?!?/br>
    想不出話來的傅從川只好聽話地去洗漱,等到他洗漱出來,易唯已經把房間的燈關掉了。畢竟是情侶主題的旅游團,房間都給定的大床房,易唯睡在最里面,面對著墻,兩床被子,屬于傅從川的那床平平整整地躺在另外一半床上。

    傅從川掀開被子躺在床上,平躺著盯著漆黑的天花板,盯了好久,然后翻了身,對著易唯的背影,“我唯一確信并且明白的事情是來參加這個旅游團是我自己的意志,是我想來的?!?/br>
    房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吸聲。

    應該是睡著了吧。傅從川閉上了眼睛,明天要早起……手臂上多了一份重量,傅從川睜開眼睛,在自己的懷抱里看見了易唯。易唯還是閉著眼睛的狀態,但好像知道傅從川在看他,于是不耐煩地推了推,小聲地呵斥他讓他趕緊睡覺。

    擁抱應該是人類的本能,所以傅從川遵守本能,抬起手臂擁著易唯睡了過去。

    即使是夏天,山里的溫度都要低很多,更不用說秋天了,白天走在山路上都已經涼颼颼的,到了晚上,溫差就更加明顯了,易唯看著眼前噼里啪啦的火堆又裹緊了自己的沖鋒衣。

    靠在木屋的外墻上,易唯看著天空發著呆。

    “我一直住城里,城里的夜晚就算沒有星星,各種燈光照下來,也沒覺得晚上黑過,還想看一下真正的黑夜是怎么回事來著,結果,到了野外,星星一多起來,也看不到漆黑的天空?!?/br>
    傅從川坐在旁邊,聽著易唯絮絮叨叨的一個人說著,他還記得不能讓火堆熄滅,用從領隊那里聽的方法偶爾撥弄一下火堆?;鹧娴墓庹樟吝@木屋前的一小塊地,火焰在瞳孔里一下又一下地跳動著,易唯換了個姿勢,抱著膝,歪頭看著傅從川。

    “出發前,領隊說得那么夸張,我還以為真是睡野外了,結果,還有以前的居民留下的小木屋?!?/br>
    “在道路不通的情況下,這里的百姓依山生活,為了減少野外事故和其他原因,會有這種根據點是正?,F象?!?/br>
    “你看書,是什么都看?”

    “都看?!备祻拇ㄏ肓艘幌?,補充了幾個字,“都看一點?!?/br>
    “哼,我想也是,你這個感情白癡,除了看書也沒有其他消磨時間的東西了?!?/br>
    這座木屋建在一個比較平坦的小坡上,往下走個幾分鐘,就是一條河,河很清澈,泛著很漂亮的碧藍色,河岸是小石子灘,全部都是白色的石頭,靠近河灘的水底也鋪滿了白色的石子,傍晚的時候,大家干脆就在河灘邊生火吃飯,吃的是專門帶的野外干糧——各種壓縮餅干和罐頭,也有帶了真空包裝的rou類熟食。等吃完之后,大家也就在河灘上玩著游戲,如果不是領隊三令五申,估計在場的男生都會直接下水了。易唯參與了游戲,傅從川也被熱情地拉了過去,不過,一個面無表情的游戲黑洞,很快就被踢出來了。傅從川只好坐在旁邊,跟拍身邊還放著一個單反,跟拍心疼著游戲黑洞,在得到會使用單反的反饋后,把單反借給了傅從川。

    白天在嬉鬧下還不覺得,到了夜晚,河水流動的聲音就更加明顯,易唯安靜地聽著,又抬頭看了看漫天繁星的天空,挑了挑嘴角,這是天上的河在流動,地上的河也在流動。

    雖然有了這個小木屋,不至于直接野外露宿,即使有睡袋,能睡在人類建筑里的安全感還是比大自然的樹林下更強一些,只是為了更加安全,守夜還是必須的,在商量后,就是團里所有的男生的輪流兩人一組守夜,前半夜和后半夜,易唯和傅從川是守著這第一天的后半夜。

    不說點什么總感覺會很容易困,那也就失去守夜的意義了,但是在只有兩個人的夜晚,又是在這樣靜謐的環境里,易唯也想不出來可以說些時候,對上傅從川這個半個啞巴,自言自語反而顯得更寂寞以及……嚇人。

    “我大學的時候,看到過有一個形容,天上的星星多得就像是掉下來一樣,……如果是你,會用什么話來形容?”

    “……”

    易唯埋在膝蓋上小聲地笑著,“學校會要求寫作文吧,高中的時候練得多的應該是議論文,但總會出現記敘文吧,還有比喻句什么的,總能想出一兩句來吧?”

    聽到易唯這樣說的傅從川,撥弄火堆的手急促了一點,木柴恰好爆了一聲,綻開些火花,可能是問題的提問者不一樣了,傅從川沒有像以前那樣無所謂的冷漠著,在易唯輕松的笑聲里,傅從川開口說話帶來點他都不清楚的情緒,“……作文沒及格過?!?/br>
    想起木屋里還有在休息的人,易唯只好壓抑著自己的笑聲,笑到最后,連眼淚都出來了。易唯繼續盯著火堆看打發時間,傅從川的手就是在這個時候伸過來的,擦掉了易唯眼角笑出的淚水。

    情侶都是會這樣做的吧,在今天的一天里,傅從川看見有男生幫助自己女朋友撥開垂下來的樹枝,有男生擦掉女生臉上因為燒火沾到的一點干樹葉殘片,還有雖然不能允許下水,大家還是在河邊淺底的地方玩了水,潑水玩的時候,她男朋友就拿出了紙巾為她擦著水珠。

    易唯看了一眼傅從川,又移回視線看著這唯一的光源,“圍觀了一天的情侶日常,你有學到什么嗎?”

    “不太明白。你會喜歡那些互動嗎?”

    “哪些?比如上坡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牽著?比如主動分擔重量?還是什么?親密的摟摟抱抱?”

    “易唯,你喜歡那樣的嗎?”

    “傅從川啊……”易唯想了好久,該說什么,最后還是只是長嘆了一聲。

    在到達木屋后,傅從川跟著其他人去撿木柴,易唯就留著和跟拍一起加入收拾屋子的隊伍,本來只是住一晚上,大家也都有睡袋,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大家就湊在一起看跟拍小哥哥拍的照片,有特意擺拍的,也有途中捕捉的。

    “易唯,你們男同的感情都這么好的嗎?”

    “???”

    “你看,從這里到這里,全是傅小哥拍的你誒!你們這也太膩歪了吧!”

    “對呀對呀,這不就是里那種眼里只有一個人的那種嗎?”

    “真是太羨慕了,而且拍的還這么好!”

    “不說了,我男朋友拍照就是標準的直男風格,比蘋果攝像頭還離譜?!?/br>
    易唯應付著女生的調侃,拿著單反一張一張地看著,看傅從川拍的照片?!斑@些照片是都可以留著的嗎?”

    “啊,當然啊,我內存卡帶的夠多,可以全部保留的,回去后就可以發你們”

    “謝啦?!?/br>
    天上的星星漸漸暗淡下去,遠方山谷邊緣朦朦朧朧,背后木屋的門發生響動,大家都睡眼惺忪地裹著沖鋒衣出來了。

    領隊招呼著易唯把火堆熄滅,大家帶著燒水的器皿和昨晚撿的一些木柴,準備去昨天去的河灘那里,看日出。

    柴堆被架起,開始燒著熱水,一行人的各色杯子已經倒好速溶咖啡排得整整齊齊的在白色石子灘上。等到水燒開后,每個人捧著杯子,又將火堆蓋熄,在咖啡的香氣,身邊河水流動的聲音下,大家在一片黑暗中等待著日出,等著第一縷陽光。

    很漂亮,天空上飄著云彩,陽光從云緣灑下,波光粼粼的河面兩側是被秋天染得像調色盤的山谷密林。

    在大家都專心欣賞著日出的時候,站在隊伍最后面的易唯突然轉身,吻了一下傅從川的嘴角。

    “你覺得,我是以什么樣的心情做出這個舉動的?”

    傅從川想開口說話,但看見易唯又抬起頭看日出,也吞回了自己想說的話。

    等到太陽完全出來后,這個情侶主題游也開始新的一天。

    爬山開始后走的路就沒有之前的那么平緩了,大大小小的石頭,還有從山上彎彎曲曲流下的溪流,太陽也出來了,傅從川看見前面有男生時不時就幫助他們的女朋友,把她們拉上比較難爬的地方,就有點蠢蠢欲動,轉過頭回看易唯,運動量嚴重超標的易唯看見伸過來的手啪的一聲就打開了,有氣無力地靠在石頭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你就歇著吧,復刻模式化的舉動沒意思?!币孜ǚ词痔统霰嘲系乃?,接連吞了好幾口,“所有的行動都有動機,如果沒有足夠動機的行動,單純照貓畫虎沒意思的?!卑肷窖娘L吹了過來,女孩們邊聊天邊歇著,在自己的男朋友再一次直男拍照之后,就都拗著跟拍給她們拍著照片。易唯的頭發被汗濕了黏在額頭上,傅從川盯著快要接近眼睛的那捋頭發發著呆。

    “動機?”傅從川摩挲了一下手指,還是伸出去試圖撥開那捋頭發,“那天晚上,你的動機又是什么呢?”

    易唯仰著頭看他,吹著山間的風,眼睛微微瞇著,突然就笑了,“還能有什么原因呢?”

    風繼續吹著,在休息之后冷卻下來的體溫上,這個風過于涼了,傅從川抬頭看了看解開長發的女孩們擺著姿勢,背后是如洗的天空往下望是層林盡染,風帶來的聲音在傅從川耳邊說著,“當然是我喜歡著你啊?!?/br>
    “但是你不懂啊,我說再多也有什么意義呢?”

    “……我想懂,易唯,我想懂的?!?/br>
    易唯低著頭,把自己手里握著的杯子轉了好幾圈,然后反手塞回去背包起身走向大部隊的方向,“那你努力吧?!?/br>
    “啊,易唯,你快來看,她們趁你不注意拍了好多照片?!?/br>
    “說什么啊,我拍的那么好,就算拍了又怎么樣!”

    “是嗎,我來看看把我拍成什么樣了……”易唯接過單反,照片一張一張劃過去,然后無奈地看著圍觀群眾。

    “拍得不好嗎?”

    “……很好?!?/br>
    “易唯,這照片可以用嗎?”領隊也跑來湊熱鬧,易唯配合地發出了疑問,“回去不得發公眾號軟文?這照片氛圍挺好的,用上去,效果肯定很好?!?/br>
    易唯尷尬地笑了笑,搪塞了過去。領隊瞅了瞅手腕上的手表,估算了時間,又招呼著大家準備繼續往前走了。傅從川又走上來跟在易唯的身邊。

    “易唯,我二十多年都是那樣的過,你不能指望我短時間內能全部搞明白?!?/br>
    “沒關系?!币孜]有回過頭看他,眼睛跟隨著大部隊的方向,小聲地說著,“反正也就這幾天了?!?/br>
    傅從川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站在原地,易唯發現沒動靜,也停下來看他,挺危險的,這山上坡度挺大,總感覺容易踩空。

    “易唯,你不能這樣不明事理?!备祻拇ü铝懔愕卣驹谀抢?,易唯莫名品出來一陣傅從川在委屈的味兒,這念頭一出來,腦子就不可抑制浮現傅從川扯著他衣角扭捏撒嬌的樣子,所以他沒忍住就笑出來了,然后就看見傅從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夠了哈,因為你太白癡我才會這樣的。而且……”易唯上前一步,拉著傅從川跟上前方的人,“我也很少出來玩,你就不要太掃興,讓我玩得不開心了?!?/br>
    直到到達山頂,傅從川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不過似乎腦子出了點問題,就沒松開過易唯的手,所幸沒影響到太多他爬山,只不過一番調侃是又避免不了了。眾人回過頭看風景,都打趣他們實在是太膩歪,爬山都要手牽著手,說他們這對同性情侶是在城里面憋急了,出來這沒人煙的地方就和戒斷反應一樣激烈得巴不得時刻貼在一起。

    山頂風大,大家找了背風的一塊平地開始扎帳篷。帳篷是放在小木屋里的,據領隊說,那座小木屋雖然不算宅基地,也沒有使用權的說法,但畢竟還是當地人以前私有的,他們現在不依靠進山打獵了,他們干脆就買下了那座木屋,也不貴,當地人也沒覺得那個值錢,在簡單的修葺之后,就順便把帳篷放在那里了。

    “山中四時景色都不同,這條線我們一年要走挺多次的,把帳篷放那里出來的時候還省事兒?!鳖I隊邊扎著帳篷邊和眾人聊著,回過頭來,看見易唯他們倆的小帳篷,挺驚奇的,“你們帳篷就弄好了?”

    易唯不好意思地接話,“主要是有說明書……”傅從川把說明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一個字不漏,然后就上手,熟練得像是進行過很多次,易唯都沒來得及加入,他就已經把帳篷弄好了。再然后,傅從川就被易唯打發去幫其他人。

    到山頂的時候,天空已經開始泛紅,大家一邊欣賞著晚霞,一邊撿了石頭圍成了簡易的小灶,點燃了火堆,熱著罐頭,吃著晚飯排排坐在山頂看著落日。

    “還是這樣的野外看落日舒服?!?/br>
    “畢竟不是去看人的?!?/br>
    大家心照不宣地笑著。

    易唯不太算有文人思維,在隊伍里幾個女孩興沖沖地蹦出歷史上形容眼前風景的詩句的時候,易唯只能跟著拍手夸一句才女,在問到他有沒有想到的詩句的時候,易唯果斷賣隊友,把傅從川推了出去。

    “東風漸急夕陽斜,一樹幺桃數日花?!?/br>
    雖然意思不怎么樣,但好歹有個夕陽兩個字,也就被放過了。

    但易唯不就怎么開心了,“你不是說你語文沒及格過?”

    “是作文沒及格,雖然總體成績不高,但純記憶的部分還是可以的?!?/br>
    “我怎么不記得有學過這詩?”

    “大二的時候,學校效仿詩詞大會也辦了類似的比賽,我們班沒人報名,就把我報上去了,那個時候背的?!?/br>
    “你會參加?”

    “嗯,因為班長總是在我看書的時候來勸,嫌煩,就答應了?!?/br>
    “最后得獎了嗎?

    “沒有,忘記比賽時間,缺席了?!?/br>
    “哈哈哈哈哈?!币孜ㄊ植唤o面子地笑出來聲。

    夕陽完全落下去了,從山頂往下看已經是很深的一片黑了,領隊打開了剛就帶過來的燈,白色的燈光把所有人都包裹進去了,易唯和傅從川在光圈的外圍,被領隊叫過去圍著坐成一圈,情侶們一起圍著一張毯子。

    “每次出來尤其是接這種主題都要被喂狗糧,可憐我自暴自棄?!鳖I隊捧著冒熱氣的杯子,哀怨地說著。眾人打趣著讓領隊趕緊找個女朋友。

    按照往日作息,這群人怕是沒有一個是在十點前能睡覺的,不過在也野外,離開夜晚也如白晝的城市,時間也被拉得很長,加上今天大家確實困了,在欣賞了一下難得見到的仿佛觸手可及的星空后留下守夜的人大家也都鉆進帳篷準備睡覺了。

    在傅從川進帳篷的時候就看見的是已經閉上眼安安靜靜躺一邊的易唯。雖然傅從川有想和易唯說的話,但是易唯是真的睡著了,對于一向喜歡睡懶覺又喜歡宅在家里的易唯來說,這幾天的運動量確實有點超標了吧。傅從川放任腦子無邊際地想著,這幾天的運動量下來,易唯肚子上軟軟的rou應該會消失一點吧……

    易唯在睡袋里翻了個身,正好和傅從川來了個面對面。有些長的頭發掉落到臉上,在鼻翼處的發尾被呼吸帶起的氣息吹得一上一下。傅從川盯了半天,從睡袋里伸出手將那捋頭發撩到耳后,手卻沒有收回來,像是第一次觸摸一件不熟悉的物體一樣,描摹著耳廓,然后從額頭開始,一點點的用指尖感受著rou體的溫度。

    傅從川有著自己的嚴苛的生物鐘和時間表,出游期間所有的安排完全破壞了他的時間表,現在盯著易唯的時間又破壞了他的生物鐘,即使已經到了該入睡的點,尤其是前一晚還守夜了,今晚更應該準時睡覺才對。傅從川坐了起來套上外套拉開帳篷去了外面。守夜的兩個人坐在火堆旁,打著撲克。

    “咦?不該你們換班???”

    傅從川沒有說話,在火堆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是睡不著吧,其實也是,難得見到這么多星星,盯著看一晚上就不嫌煩~”

    “剛還在打哈欠的人就別說這話?!?/br>
    兩人的牌局剛好結束,他們招呼著讓傅從川一起來一盤,傅從川自然是不會的,但是被熱情地講解了基礎規則后,又被強行塞了一手牌,看著手里的撲克,趕鴨子上架的傅從川只好參與。

    “其實說起來,要不是我那個一直鬧著,我也不太想出來,現在日常就落了好幾天……嗯,三帶一?!?/br>
    “出來也不虧嘛。嘿,該你了,要比我出的這個點數大才行?!?/br>
    傅從川看了自己的手牌,“過?!?/br>
    “嘿,我沒幾張了,欺負新手會不會太過分啊~”

    “晚上聊天的時候,聽你女朋友說的,你們是高中同學?還真是你追的?”

    “那當然咯?!?/br>
    出牌輪到傅從川,傅從川淡定地丟下王炸,然后一抹牌,順子連牌就放進了牌堆,“你是怎么知道你喜歡她的?”

    看著傅從川手里的幾張牌,對方感嘆了一句這就是新手光環嗎?“嗯……這個吧,也不太算知道吧,突然某一天就感覺自己總是在想她的事情,而且高中嘛,那會兒不就是每天討論喜歡哪個女生,誰又和誰在一起了嘛……就感覺自己應該是喜歡她的。報雙?!?/br>
    “就報雙了?我和我女朋友認識是同學介紹的,然后那會兒是搞活動,她長得又好看能力又強,喜歡她是很正常的事?!?/br>
    又輪到傅從川出牌,看來是真新手光環,接著出了牌就是報單然后傅從川贏了他的第一次牌局?!跋矚g對方會是什么樣的表現?”

    “沒想到三個大老爺們也會談這些話題,來,繼續,邊打牌邊說?!?/br>
    一張張撲克被快速地分發,傅從川聽著他們說,自己偶爾插幾句話,又將自己和易唯的互動往他們的話里套,這一分心,傅從川輸掉了好幾局。撲克麻將這種帶賭博性質的游戲是越玩越興奮,傅從川自己是沒有感覺,但是另外倆大有直接通宵的意愿,如果不是換班的人來了,又想著第二天的行程,他們倆還不會去睡覺。

    傅從川一個人來到山頂,深夜的風很涼,除了背后火堆和照明燈的光,只有天上密密麻麻的星星,傅從川在第一次接觸過自然科學的時候,順著參考資料看過宇宙相關的書。

    黃道十二宮的水瓶座在那里,二十六星宿的心宿又是在那個方位,最好認的是銀河,銀河啊,他想起自己被迫的詩句就有銀河相關的,是什么呢?山頂刮的風不太溫柔,刮在臉上有些微的痛感,守夜的人讓他趕緊回帳篷睡覺,想看日出也不用這么早。

    “你跑去哪兒了?”易唯模模糊糊地發出聲音,睡夢中偶爾的驚醒卻沒有看到應該看到的人。

    “……剛才出去坐了一會兒,和他們打了一會兒撲克?!?/br>
    “……你還會打牌啊,趕緊睡了,這大半夜的……嗯?”易唯強撐著精神接著話,聲音飄得快要聽不見,但是讓他清醒的事馬上就發生了,傅從川坐在他旁邊,俯下身,將嘴唇相疊。傅從川身上的冷氣讓易唯清醒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他完全睡不著了。

    很純良的一個吻,只是單純的嘴唇相觸,不過片刻又分開了。

    “易唯,如果對一個人抱有情欲想法就是喜歡了嗎?”

    “……你確定你是出去打牌了而不是看AV?”

    滴答滴答,是秒針走動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格外明顯,尤其距離還這么近,易唯甚至分了點心在想傅從川居然還有戴手表的習慣,傅從川的手表他有看過,是很簡單的機械手表,連顏色都單調得不行,只是這表針走動的聲音也太明顯,一下又一下,易唯還以為是他自己的心跳聲。

    傅從川維持著俯身的姿勢,從上往下地,就這樣直視著易唯的眼睛。

    帳篷不是完全遮光的材質,外面又是火堆又是照明燈的,影影綽綽的光穿過帳篷的布料,習慣了微弱燈光的眼睛,越發把對方的神情看得清楚,易唯不太想猜測傅從川是怎么打了一場撲克就想起回來親他的,主要是這個問題,也剛好把他問到了,主要是他對傅從川的喜歡就開始于隱秘的情欲,打過照面的第一天就自慰的是他,在每次看見他都在意yin的也是易唯他自己,但是他又清楚,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易唯抬手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眼眶,閉上了眼,嘟囔著,還這么早還想在睡一會兒?!詈玫幕卮鹁褪潜荛_問題!

    傅從川坐直了身子,眉頭皺緊。還好不是完全的面癱,至少皺眉這個表情很熟練,悄咪咪睜開一點點眼睛的易唯觀察著傅從川。

    傅從川在低頭看易唯和看自己身前的睡袋中間輪流了好幾次,嘴巴微微張開又立馬抿緊,大概是很想說話但是又真信易唯已經睡過去了。在分針又跳過好幾個后,傅從川還是把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易唯,你給我提過好多問題讓我自己去想,可我問你,你也從來沒有給過我答案?!?/br>
    這很沒道理。聽到傅從川說的這句話,裝睡的易唯腦海里那個委委屈屈撒嬌還會拽衣角的傅從川形象又出來了,驚得他冒了一身雞皮疙瘩,雞皮疙瘩還消下去,那人就伸出手推了推他。

    “易唯?!?/br>
    易唯假裝睡得迷糊在睡袋里縮了縮然后翻身,緩慢均勻地呼吸著,他裝睡很有一套的,只是這招不適用他親愛的母親而已,將一切精神用在了耳朵上,易唯試圖捕捉來自傅從川的動作,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去,大概傅從川也躺下了吧……才怪!

    傅從川的確是躺下了,不過又強制性地把人翻了個身。心里翻騰著臟話的易唯強撐自己不要嘴角抽搐,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來自傅從川的視線超級明顯!這個人都不困嗎?

    “易唯,眼球在動?!?/br>
    “……”

    “你傻逼嗎?”易唯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對方,努力壓低著聲音,“大晚上不睡覺折騰個啥?你想要答案?才不給你,誰叫你傻逼。還把我翻過來,你腦子到底怎么在長?找你這樣的男朋友我不如去酒吧找炮友,至少比你有情商!”

    “你不能找炮友?!?/br>
    “怎么又來搞從一而終的那一套?”

    “我只是想要個答案而已?!备祻拇y得知趣地避開了這個雷區,繞回了最初的問題。

    易唯垂眼,不太想和傅從川的視線相交,倒也想給答案,只是……“你當這是考試?還有參考答案給你嗎?”傅從川的問題幾個砸下來,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的喜歡到底是不是喜歡,“而且,就算你問我……我怎么知道給你答案,我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把自己當性冷淡過來快三十年了,頭一次春心萌動,居然就是高難度,讓一個連新手村都沒熟悉的人去帶另一個,這不是毛病嗎?“……所以為什么我要喜歡你???媽的,我找個小姑娘,不香么?前面還沒破處,倒是把后面破了……”

    易唯發泄著情緒,聲音越來越小,腦子和嘴暫時斷開了聯系,易唯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話了。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第一次嗎?”

    “……你可真是個傻逼啊,傅從川?!?/br>
    如果有時光機就好了,他一定不會選擇去那個宣講會。

    傅從川看著易唯又背對上他了,這次卻沒膽量再去翻他了,良久,傅從川深嘆了一口氣。

    被氣到的易唯不斷勸說著自己,沒事沒事,又不是小姑娘,沒必要這么矯情,沒事的……去他媽的沒事,老有事了,如果不是自己被父母親從小養得斯文,又沒學過打架,早打過去了,打巴掌啥的,太娘了!一個快三十的人沒必要和一個連大學都沒畢業的人較真,談什么純情愛情啊,只考慮性就會快樂很多!至于傅從川,不吃白不吃,旅游結束各回各家前騙上床吃一次再說,只要能硬,問題就不大。

    “易唯,我母親是怎么和你形容的我?”

    干脆定一個好一點的情侶旅店吧,這還沒體驗過,可以問一問小禾,這他熟。

    “我想,肯定是有機器人這個說法吧,或者電腦程序?”

    情侶旅店里的玩具應該不能玩吧,如果有未拆封賣的就好了……要不要試一下肛交?

    “每一次換醫生看腦子的時候,她都是這樣形容的。想必,對你也是一樣的說法?!?/br>
    傻逼傅從川只有臉勉強可以看……嗯……那玩意兒也還行,主要是沒對比。

    “再發達的人工智能,也需要人類設定了程序,也需要人類輸入邏輯語言?!?/br>
    要不干脆回家吧,家里的玩具也還沒用,不能浪費了。

    “易唯,我沒接觸過你這樣的人,也從來沒有想過如何對待戀愛,腦子里沒有相關的邏輯輸入教我怎么對待你比較合適?!?/br>
    要不要買點藥備著,萬一硬不起來了……不過光是自己騎乘的話,應該很累吧,還沒試過擴張那里??!

    “易唯,你能不能為我這個程序輸入語言?可能會需要很久,但是我總會學習成功,學會怎樣和你談戀愛?!?/br>
    ……易唯繼續想著,易唯沒法再繼續想下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是怎么出來的,明明腦子里還開著黃腔,現在是五官都分開工作了嗎?這傻逼傅從川,他是真的想睡覺啊。

    “如果你睡了的話,那我明天再說一次……晚安?!?/br>
    易唯剛想翻身過去,聽見這話,干脆地繼續睡下去了。

    本來只是說說而已,這不得真吃一次?易唯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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