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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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在日頭掛著,柏油路上一團熱氣,樓下站著閑聊的人額頭上都冒出虛汗滴。 樓上402住房,空調的室外機在呼呼的運行著。 室內清涼舒爽。 靳春山小腹緊繃,白襯衫的后面被汗浸濕,腰帶早被解開,黑色休閑褲被拖拽到小腿處。 腰上坐著少年,少年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披著堪堪到大腿處的黑色雪紡睡衣,露出一雙白皙纖細修長的腿,骨骼感和rou感融合極好的腳。 花平蕪在靳春山的腰上下移動,腳背緊繃著,雪紡睡衣早就大敞著,胸前的二個rutou泛著櫻桃般的色澤,在冷風中微微顫抖著,引得人想要去狠狠的吸上一口。 “啊,靳哥哥,它是不是很喜歡我呀,好濕呀,好熱呀”?;ㄆ绞徴麄€人趴在靳春山寬厚的肩膀上,眼角泛著紅,屁股在一撅一撅的,粗大鼓起青筋脈絡的yinjing在濕漉漉的xiaoxue口不斷的蹭著。 花平蕪的yinjing粉粉的,正常人的尺寸,硬挺得頂著靳春山的小腹,馬眼一頂一頂的流著粘液。 靳春山黑眸盯著面前這個極為放蕩妖艷的少年,修長的手緊握住椅子把手。 花平蕪突然向前舔了一下他的嘴角,吧唧了一下嘴。 “好咸,靳哥哥,你熱嗎”。 “靳哥哥,空調不夠冷嗎,要不我再調低點”。 花平蕪笑著伸出手去拿書桌上的遙控器。 “啊”。拉長了的聲線,勾人的很。 花平蕪面帶責怪的嗔了他一眼,白嫩圓潤的屁股重新把那粗大火熱的yinjing牢牢的夾住。 他沒注意靳春山眼底吃人的欲望,還不知死活的去拿遙控器。 “啊”。 一聲驚呼,靳春山把花平蕪放了下來,站在書桌前,把硬的冒水的yinjing插在了他大腿內側。 靳春山啞聲命令道:“夾緊”。 “靳哥哥,不是說今天不弄我了嗎,說今天必須完成導師安排的項目嗎”?;ㄆ绞從贸鲋兄复林荷綀詫嵉男靥?。 靳春山瞧見他嘴角的吃味的笑說:“這醋也要吃”。 聽見這話,花平蕪不干了,推開了他,一腳踹上他的腹肌上,氣道:“不弄了,我要去洗澡”。 靳春山上前,把他的腿掛在了肩膀上,吻上那還在撅著的嫣紅小嘴。 “唔唔唔,靳……” 。 花平蕪試著推開,雙手又緊緊的被他左手牽制。 花平蕪很快便軟化了身子,靳春山炙熱的唇舌不客氣的勾纏著那條丁香小舌,狠吸了二口,將他口中的分泌出的津液都吞咽下。 花平蕪受不住“咿咿吖吖”了幾聲 。 靳春山放開他的手,讓他撐著書桌,靳春山沿著修長白凈的脖頸吻到了單薄的顫抖的胸膛,毫不猶豫的一口吃下了rutou,舔舐著,舌頭粗糙的質感讓花平蕪情不自禁的呻吟著,把另一只rutou也揪著望他嘴邊送。 靳春山的右手在xiaoxue褶皺邊按壓著,早已被徹底開發過,嘗過那蝕骨銷魂滋味的xue口一張一縮的,流出不少腸液,沾了他一手。 “啊……”?;ㄆ绞彺嗳醯牟鳖i伸長了,雙手抱住了靳春山的脖子,小嘴微張,里面的嫣紅小舌抵著上頜,被生生逼出了二滴清淚。 花平蕪天生就敏感的緊,尤其面對得還是自己從小愛到大,恨不得天天和他親嘴,zuoai的靳春山,愛與情欲的結合是要命的,他主動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食指一下就被吃了進去,xuerou從四面八方襲來,緊緊的包裹著手指。 見靳春山瞧著他笑,就是不動,花平蕪憋不住了,屁股左搖右晃,試圖找到那個讓自己舒服的點。 但就是找不到,急的小臉潮紅。 “靳哥哥,給我,我想要,小saoxue好癢,要靳哥哥的大roubang止癢”?;ㄆ绞彍惿先ビH了一口他的嘴角,可憐兮兮的道。 如果是平時,靳春山就給他了,但現在的花平蕪全身泛著羞恥的緋紅色,那件黑色雪紡睡衣褪到了肩頭,胸口是剛剛他吸得吻痕,硬挺著的yinjing抵著平坦白嫩的小腹,二顆櫻桃大了一倍,熟透了,全身上下都是色情的滋味。 靳春山不顧一層層xuerou的吸引,把手指拔了下來,還能聽到清晰的“?!钡乃?。 花平蕪愣住了,雙眼含淚的控訴著他的靳哥哥。 不給他大roubang也就算了,這下連手指都抽出了。 "大壞蛋"。 瞧著靳春山臉上滿是逗他的意味,沒有太深的情欲,還有幾絲清明,反觀他自己,衣衫盡褪,體內的情潮一波接一波,空虛的不得了。 他不由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對靳哥哥沒有吸引力了。 這樣想著,也這樣說出來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靳春山慌了,知道自己把人逗過火了,趕緊把他抱坐身上,哄道:“我最愛乖乖了,乖乖還不清楚嗎”。 “那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靳春山貼上了他的額頭,滿目柔情道:“剛剛乖乖實在太乖了,讓我忍不住想得寸進尺”。 花平蕪搞不懂了,自己乖也要被欺負,哭得更厲害了,還打了個哭嗝。 靳春山神色一暗。 花平蕪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床上了。 靳春山反過來撐在了他的上放。 二個人呈六九勢。 “乖乖,幫我舔舔”。說完,靳春山就不客氣的舔向那潺潺流水的xiaoxue。 激烈的快感自下而上襲來,花平蕪情不自禁夾緊了靳春山的頭。 面前都yinjing兇狠的像一把兇器,rou冠大的駭人,莖生也粗壯,上面青筋虬結,似乎二只手也是握不過來的,鈴口處流了些水, 花平蕪口腔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想起這個東西是如何令他欲仙欲死的,下身一緊縮。 靳春山的舌頭被夾了一下,xiaoxue的水似乎淌的更歡了。 花平蕪含住了guitou,細細舔著,舌頭望了馬眼處擠,一吸,他知道靳春山就吃著一套。 果然,靳春山二只手使勁的揉拍著他的屁股,像捏白面饅頭似得,舌頭也越發往里面去。 “靳哥哥,好爽,再往里面,要被靳哥哥的舌頭cao到高潮了”?;ㄆ绞徦碾p眼迷離,含糊不清的道,他在床上早沒了剛開始和靳春山zuoai的扭捏,怎么舒服怎么喊。 靳春山使勁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挺了挺yinjing,示意他不要停下。 花平蕪眼角含著媚,從guitou一口氣含到莖身過半,直直頂著嗓子眼,臉頰吸了進去,舌頭細細描繪這莖身上跳動的青筋,雙手還玩弄著鼓鼓囊囊的二團rou球,嘴角流出口水。 靳春山嘴唇撫慰著xiaoxue處的褶皺,舌頭在xuerou里左闖右突,毫不留情。 “啊啊啊,到了”。 花平蕪xiaoxue一陣顫抖,涌出了大片yin水。 他潮吹了。 靳春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了下去。 隨即抽出花平蕪嘴里的大roubang。 口中roubang的抽去,花平蕪清醒了些,納悶的望著靳春山。 靳春山沒有給他太多緩沖時間,大roubang勢如破竹的擠進了xiaoxue里,大開大合起來 靳春山頓時就發出低沉的胸腔聲。 “哥哥,慢一點,慢一點,要死了”?;ㄆ绞彶鸥叱边^一次,身體敏感的要命,幾乎靳春山的每一次進去都會帶出一大片腸液。 “小sao貨,你那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咬我咬的緊”,說著又是重重的一頂。 “哥哥,cao死我吧,好爽,要死了,要化成水了”?;ㄆ绞彽膟injing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前頭吐出了不少水。 花平蕪伸出手去摸他,靳春山阻止了他,并且從床頭柜拿出了二條蕾絲細繩,一條綁在了他手上,一條綁在了那可憐的小yinjing上。 “哥哥,我想要射,讓我射”,花平蕪扭的像一條滑嫩的蛇,泛著情欲的白嫩身體在黑色床單上扭動,雙眼含著媚含著情,小嘴甜甜得叫著哥哥。 這還能忍住,靳春山就要立地成佛了。 靳春山把他抱在了懷里,讓他自己坐在roubang上。 “好深,哥哥,好深,肚子要壞了”。這個姿勢進去的太深,花平蕪眼角含淚,有些受不住了。 靳春山吻上了那張嘴,挺動著腰,有種要將花平蕪cao死在床上的沖動。 靳春山一向自持穩重,可只要碰到了花平蕪,一切理智都會頃刻潰散。 “乖乖的xiaoxue好軟,好舒服,真想呆在里面不出去了”。靳春山松開了他手上的繩子,情意綿綿的道。 花平蕪指間劃過他的眉骨,捧著他的臉,啄吻著,眼底是滿滿的愛意:“那就不出去了,乖乖一直都是靳哥哥的,只是靳哥哥的,靳哥哥想怎么對我都可以的”。 靳春山目光深沉,猶有實物一般,眼底的占有欲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 把他推到在床上,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沖刺著。 花平蕪咬著指間,吃吃的朝他笑著,下面也熱情的吸附著他。 “哥,用力,用力,用力cao我”?;ㄆ绞徳俅魏竺娉贝盗?。 靳春山又快速的抽插了百來十下。 花平蕪也感到了靳春山yinjing漲大了不少,這是他要射的跡象。 “把舌頭伸出來”。靳春山喘息低啞道。 花平蕪乖巧的伸出了嫣紅的舌頭。 靳春山低頭吻上了他,含住那舌頭。 在射的那一刻,與花平蕪十指緊扣。 高強度的射精,一股,二股,三股……。 花平蕪發出嗚嗚咽咽的呻吟聲,眼角分泌出淚水。 靳春山見差不多了,松開了漲得青紫的小yinjing,小yinjing立馬射出了一股濃厚的jingye到他緊實的腹肌上。 不多時,靳春山抽出了還硬挺著的yinjing,半跪著,拿著roubang零零散散的射在了花平蕪的小腹上,rutou上,最后湊到了他的嘴前。 花平蕪邪笑著把舌頭又伸了出來。 一股陰精射在了那紅嫩的舌尖上,舌頭一卷,小巧的喉結一動,咽了下去。 還伸出舌頭讓靳春山檢查。 靳春山拿著guitou在他臉上滑動著,花平蕪追著那guitou吸舔著。 很快,靳春山又硬了起來。 花平蕪站了起來,身后的xiaoxue還沒有恢復過來,有著一個小硬幣大小洞里的jingye爭先恐后的溢了出來,隨著大腿內側流了出來。 花平蕪也不在意這黏糊感,伸出手要他抱。 靳春山一把摟住了他,凝視著他。 花平蕪摸到了蹭著他屁股硬挺的yinjing,輕而易舉的塞進了xiaoxue里,又抱著他的脖頸撒嬌道:“換個地方做,我還想要”。 靳春山寵溺笑著拿高挺的鼻頭蹭了蹭他那翹挺的筆尖:“嗯,衛生間,好好洗一下”。后面幾字尤為加重語氣。 靳春山邊抽插邊去衛生間。 等到出來時,花平蕪眼眸半閉著,長而卷的睫毛如羽毛顫抖著,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靳春山把他輕柔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撫摸著眼下的淚痕,嘴角笑得溫柔極了。 花平蕪抱著他的胳膊,睡得安心,時不時打出小動物可愛的“嗯哼”聲。 靳春山今年大三,已經和花平蕪在一起五年了,他現在依舊會有不真實的感覺,這么美好軟乎的人是他的,而且還這么愛他。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小東西冷冰冰渾身帶刺,碰一下就炸毛,很不好相處,他就只好把自己的愛意滿于心,不外露。 他和花平蕪第一次見面可謂是差點拔刀相見,恨不得潑血三尺。 高二文理分班,他和花平蕪都選了理科,很巧的,二個風云人物就這樣分到了一班。 他對花平蕪還是很有好感的,畢竟,那張臉是正正戳中了他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