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趁他出差與野男人zuoai/五個男人的修羅場/好,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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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悍馬飛馳著,融入這無邊的夜幕中。 司機小心翼翼的從后視鏡中瞥了一眼正閉目養神的俊美男人。 男人通身生人勿近的氣勢,像是高不可攀的王,但是此刻,男人冷靜的臉上除了連日加班而來的疲憊,更多的竟然是柔和。 能讓只熱愛工作的加班狂魔露出這種表情,或許是因為要見到他的戀人吧? 司機胡亂思考著,卻不其然對上了男人古井無波的眼神。 他心一顫,繼續老老實實的開車,再也不敢分神了。 諸清收回目光,低下頭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二十二分了。 自己這次出差的時間實在太長了,怕家里的那位等的著急,于是一結束所有事情就馬不停蹄的回來,就是不知道他的戀人會不會又跟自己鬧起來。 想到這兒,諸清面上便縈繞著甜蜜的苦惱。 一心回家的諸清沒想到,開門看到的會是這幅畫面。 心心念念的戀人正一絲不掛的躺在陌生男人的身下呻吟,那人架著他的腿,粗黑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在他rouxue里抽插,他的身上全都是性愛后的痕跡。 “老公…快一點,啊啊啊…roubang好大…要把xiaoxue撐破了…” 他舍不得碰一下的清純可人的戀人這樣呻吟著。 沉溺性愛的兩人似乎都沒注意到門口傳來的聲響。 男人拍拍身下人的屁股,低沉道:“換個姿勢?!?/br> 諸清冷著臉,看著他的戀人咿咿呀呀的轉過身,在猛然看見自己時,面色潮紅的臉上嚇得褪去了血色。 沈瑜嘴唇哆哆嗦嗦的吐出幾個字:“你…你怎么回來了?” 不回來,要被這樣欺騙多久呢? 諸清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了,臉上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但只一秒,他的表情又恢復到萬事不入心的模樣。 “還需要解釋嗎?”諸清一字一句道,“如果不需要,你們就一起滾吧?!?/br> 惡心,太惡心了。 心痛過后,誰都不知道看見這一幕的諸清有多想吐。 或許是諸清平日里太縱著沈瑜了,沈瑜只是慌亂了一秒,聽見諸清的話,他不可思議道:“你居然讓我滾?!” “五分鐘?!?/br> 沈瑜那張臉上又出現了驕縱的表情,放在平時,諸清就會柔軟了眉眼走過來抱住他。 可惜,被陌生男人cao透了的他并不知道,這種表情混合著春意更加讓人作嘔。 “諸清!”沈瑜皺著眉,不可置信:“你居然因為這點事威脅我?!” 諸清臉上厭惡的表情一閃而過。 “如果五分鐘你們出不去,我會報警?!敝T清冷靜的道,“沈瑜,你知道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br> 沈瑜的身體晃了晃,他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是了……諸清說過,他的父母是因為各自出軌而離婚的。 “老公,你聽我跟你解釋…”他上前,妄圖抓住諸清的衣角,諸清卻像是看見什么臟東西一樣,退后了好幾步。 “別碰我!”諸清看向沈瑜的眼神是沈瑜從未見過的冷漠和厭惡。 “七點,我只給你這一晚的時間?!敝T清深深吐出一口氣,“把這里收拾好,我看著惡心?!?/br> 他說…惡心? 沈瑜靜了靜,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秒。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怎么傷害了面前的人。 諸清摔門出去了。 漫無目的的走在無人清冷的街道上,他點燃了一支煙,壓了壓嘴角。 那些甜蜜的,開心的,痛苦的,與沈瑜有關的事情在他腦海里如同默片一樣播放,然后漸漸褪色。 一支煙抽完,沈瑜已經不能再他心里掀起一絲波瀾。 他臉上的表情近乎無情。 諸清剛丟掉煙頭,一輛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窗下降,肆意邪魅的一張臉上露出來了了然的笑意:“上車嗎?” 諸清動了動腿,這是他下意識的想跑的動作。 沒想到,車上的人似乎是明白他的心思,幾秒就下了車,拽住了諸清的胳膊,行云流水般的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兩人間的距離極近,溫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男人喑啞的聲音在這夜幕中響起:“愿賭服輸,你該跟我回去了?!?/br> 諸清比男人矮一點,他抬頭,撞進男人幽深的眼眸中,他咬了咬牙,非常不喜歡這種被動的局面:“再來一次?!?/br> 男人摩挲著他的后頸,低低的笑了一聲,話語中是毫不掩飾的諷刺:“再來一次?呵,再找一個像沈瑜這樣,隨隨便便就能跟別人上床的婊子嗎?” “你不知道吧,你找到的那個純潔的男朋友,或許連今晚cao他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br> “我們給你太多時間了…” “寶貝兒,游戲結束了。為什么不能承認呢?沒人比得上我愛你啊…”這句話包含了太多情緒,卻又像是輕輕的嘆息。 諸清被男人輕輕捏起下巴,一個冰涼的吻落在他的唇上,男人強硬的話更像是祈求:“和我回家吧?!?/br> “不?!敝T清冷冰冰道:“我不愿意再做你們的籠中雀?!?/br> “我們?”男人笑了笑,眸子里閃過一絲狠厲,但是他朝諸清笑的眼睛彎彎的:“以后沒有別人了,就我們兩個人?!?/br> “啪啪啪——”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另一輛車上下來,他饒有興味的鼓著掌,細看之下,他的眸子里都閃著憤怒:“不錯,真是感人至深啊?!?/br> “但是江憲——你的如意算盤打錯地方了啊。你憑什么會認為…自己能獨占的了諸清呢?”寧知秋微微笑了笑,接著朝諸清招了招手:“諸清,過來?!?/br> 諸清捏了捏拳頭,看著這人,他的表情更加差勁。 看諸清站在那里不愿意走過來,寧知秋的笑容似乎是扭曲了一瞬。 “諸清,跟我走的話,或許能擺脫這幾個變態哦?!睂幹镎T哄道,像是給小朋友糖吃只為了拐賣的壞蛋。 諸清和江憲心里同時想到:明明最變態的是你吧。 車燈由遠及近打在附近的樹上。 “啊…又來了一個?!睂幹锟鄲赖恼f:“怎么像是下餃子一樣,一個一個的向這邊來?!?/br> “時間不多了,諸清,跟我走吧…”寧知秋向前幾步,卻被人猛的捏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找死?”寧野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就是為了不讓寧知秋這個最會騙人的家伙哄騙小清,這時他的額頭上滿是汗水,嘴里低沉的威脅道,他的手下用勁,似乎想把寧知秋的手骨捏斷。 寧知秋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淡然笑著:“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請你不要隨隨便便碰我好嗎?很惡心啊?!?/br> “你——” “原來這里這么熱鬧啊,看來是我來晚了?!贝笸砩弦琅f戴著墨鏡的影帝笑瞇瞇的趴在車窗上,仿佛一只笑面虎,他直直的看向諸清,語氣里帶著傷心:“小清,怎么站的那么遠?不想我嗎?” 差一個,就都來齊了。 諸清心里后悔剛剛為何不趁著只有江憲一個人時快點跑,這四個人一來,自己是真的走不掉了。 和這五個人的緣分在諸清看來,是孽緣。 不知道是遇人不淑還是諸清不把人往壞地方想,他交的男朋友一任比一任差勁。 最差勁的那一個,憑著清純的外貌和嘴甜心細,同時交往了六個人。 偏偏這六人還全都是人中龍鳳,雖然其實不乏有人只想玩玩他,但是得知自己頭上綠的可以媲美大草原了,誰能心平氣和的接住這沉顛顛的帽子。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五個人見了面合計了一番。 還惡趣味的將唯一不相信他們的,家里剛剛破產的諸小公子給騙到了他們開的房間里。 一進門,當時那個男友正被寧知秋用道具玩著,另外的幾個男人就在旁邊戲謔的看著。 剛剛經歷了公司破產,父親跳樓,自家哥哥借酒消愁的諸清看見這幅場面,心里已經接近崩潰了,那時他還不懂得掩飾自己情緒,將人扯過來為什么就問他為什么要背叛自己。 或許是寧知秋吧,三言兩語就挑起了諸清的怒氣。 這人慣用溫柔的外表掩飾著惡劣的性子。 所以那時的諸清做了一個讓他自己后悔不已的決定。 他在五人面前和當時的男友做了愛,但是聽著男友的呻吟卻并沒有讓他的怒火平息,而他也沒有發現,那五個人的視線正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 隨著他的一舉一動,空氣里都是燥熱的氣氛。 也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給這婊子花了那么多錢,不caocao挺可惜的”。然后,諸清只感覺自己身邊圍滿了人,只是明明那些人嘴上說著是要cao那個男人,卻都有意無意的摸上了他的腰…… 在他被迫仰著頭,迷亂的和一個男人熱吻上時,他才猛然驚醒。 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剝的一干二凈,他胸前的兩粒被人輕輕咬著,雙腿岔開,邪魅的男人正對他的roubang又舔又吻……而男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到了地下,驚恐的看著他們。 男人松開氣喘吁吁的諸清,低沉的聲音響起:“諸小公子可是比地上的那位還要yin蕩幾分啊…” 和回憶里同樣的聲音把他驚了一瞬。 “小公子,別在跑了?!卑沧约和浦喴螐陌堤庍^來,面上是無奈和縱容的微笑:“你知道的,我找你總是不如他們方便些?!?/br> 安在打同情牌,偏偏諸清就吃這一套。 因為某次被這幾人“囚禁”太久了的諸清冒然跑了出去,卻被那時的諸家的仇人找上,一片慌亂中,是安將諸清緊緊的護在身下。 那時,安氣息微弱,趴在他耳邊說:“若是能和你死在一起,那這輩子…也是值了?!?/br> 幸好安的人及時趕到,不然諸清和安就真的死在那場混戰中了。 諸清只是皮外傷,但是安卻是在鬼門關里轉了一遭,雙腿也壞死了。 但是他醒來卻只是摸了摸諸清的頭發,見他只是面色蒼白了些,才虛弱的笑道:“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么乖?!?/br> 諸清冷硬的表情漸漸融化,他抿了抿唇道:“你…” 安從來都知道諸清對他別扭的關心,他笑:“除了下雨的時候會疼,就只有想你的時候會疼?!?/br> 好賤! 其他四個人心里紛紛惡毒的想,這人怎么不在那場混戰中直接死掉呢? 諸清心里唯一特殊的人,盡管只是一點……但是聽起來,真的讓人很不爽吶。 “小清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誤會啊,或許我們可以談談啊,這樣不理我,我真的會很傷心?!庇暗勰孟履R,那常登時代雜志報刊,被譽為22世紀送給人間禮物的臉完完整整的露出來。 望著虎視眈眈的幾個人,諸清捏了捏拳頭,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選擇了沈瑜作為這些人考核自己是否真能找到一個真心愛他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連坐在輪椅上的那個都打不過…… 他松開了手,垂下了眸子,最終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