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美人設計越獄臨產逃亡,生完第一個磕碰摔出第二個胎兒
書迷正在閱讀:軟軟美人不想參與修羅場啦、可是男mama追著我要給我喂奶欸、跛子、粑粑超人來嘍、(總攻)惡人自有惡人磨、鄉野假期、性愛啟蒙之神、總攻:人渣app、帶球跑的alpha、羞答答(又名:我的金主屁股很翹)
當那陣奇異的戰栗出現的時候,沈秋感覺自己大腦溝回深處都被深深的興奮喚醒了,他扶著腰緩慢地躺在地上,張 開雙 腿讓蔓延出的羊 水能更加醒目地被人看到,然后他盡自己所能發出最凄 慘的哀 嚎。他知道他快成功了。 事情是從一年前開始的。 沈秋是替人頂罪的,他身體單薄,長相清秀,進來的第二天他被幾個人圍在廁所里毆 打,第三天他被一個人關在隔間里粗 魯地強 暴。 四樓的廁所沒有監控,服刑人員蠢蠢欲動的罪 惡都在這里釋放,就像一個釀造丑惡的大窖,窖口黑洞洞,是一張吃人的嘴。那張嘴用堅硬的尖牙咬碎他的皮膚,也用溫 濕的舌頭狠狠地穿 透他的身體,就像那個男人不加渲染的獸 欲,把他一次次在冰冷的墻面上撞擊。 大部分同 性 受 孕的條件十分嚴苛,但沈秋很快出現了嘔吐頭暈的癥狀,當他的小腹不可忽視地鼓脹起來的時候,沈秋突然意識到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他像往常一樣活動,唯一不同的是,他挖了一條通道。通道在一樓廁所最內的隔間里,那個隔間沖水系統損壞后常年無人維修,里面骯臟不堪,破破爛爛地堆了一些雜物。每次上廁所的時間,他趁無人的時候在墻壁上鑿洞,然后用破木板蓋嚴。 監 獄的伙食并不豐盛,但沈秋體內的胎 兒長得很快,他必須在分 娩前挖好這條通道。 除了日?;顒?,沈秋大把的時間都在房間內度過。他日復一日地感受自己腹部的皮膚越繃越緊,有個東西像個腫瘤一樣吸附在他的宮 壁,汲取著他的營養日益膨脹。 這在短期內就給他帶來了好處。他依然會被人毆 打,但這些人并不敢冒著服 刑期間致人 流 產死亡的風險肆意妄為,他們避開沈秋的腹部踢打,使得他承受的痛苦能減輕一些。 那個男人也依然會來,他用舌 頭從沈秋的臍 尖往下舔,用他粗糙的舌蕾摩擦沈秋因為繃緊變得更光滑的皮膚,把涎 液涂滿沈秋的下 體,然后把手 yin的精 液 濺 射在沈秋的肚皮上,留下一圈圈泛白的精 斑。 剩下的日子變得度日如年。一群野獸因為恐懼造成更嚴重的后果變得悲天憫人,在活動的時間沈秋就找一個角落坐下來,用沒有情緒的表情觀察周圍的一切。 沈秋覺得自己和他們不一樣。 挖掘進行得還算順利,沈秋算計好了通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胎 兒搶時間。沈秋的腹部長得很大,柔韌的皮膚長出一條條因為膨脹過度而產生的發亮的紋路。他的囚衣變得有些裹不住身體,緊緊地勒住腹部,有時會讓他喘不過氣。距離正常的產 期已經過去了兩周,沈秋的通道幾乎快完成了。他的行動變得越來越困難,碩大的胎兒頂住了他的盆骨,腹部被過大的內容物撐得越發堅硬,胎兒在他體內踢打,就像寄生的怪 物在活躍地涌動。 又兩周后的一個夜晚,疼痛終于開始了。有力的宮 縮像興奮劑刺激著沈秋的神經,他用手掌對著腹尖按壓下去,劇烈的疼痛成為了積極的信號。 他有些困難地爬到床上,床的四周立著金屬的床柱,他褪下褲子,扶著墻,然后慢慢坐下。冰涼的金屬激得他渾身顫抖,這個柱子的直徑對他來說有些過大了,幾乎撐開了他產 道內側每一處皺襞,像一條粗 壯的蛇深入其中,直到觸碰他狹窄的宮 頸口。錐形的柱 頭是探秘的先驅,慢慢試探這一處狹窄的通道,沈秋不知道已經開了幾指,他必須手動加快這一進程,這個床柱過于深入,這奇異的感覺就像通透的貫穿,沈秋渾身都顫抖起來。 他感受到張力到達了極限,那是來自身體深處的一聲破裂,羊 水終于順著產道魚貫而出。 沈秋躺在地上,他大聲喊叫,直到警衛被他吸引過來。他身下蜿蜒在水泥地面的一片深色證實此時的他必須受到醫療干涉。他終于被人抬起來放在滾輪床上,一個警衛去聯絡,另一個警衛把他推到樓下。 疼痛來得過于劇烈,沈秋收縮的宮 壁與巨大的胎 兒相抵,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他雙手抱住肚子,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當他們下行到四樓拐角處,沈秋拉住了警衛的手臂。 “我.....呃、哈......我想上廁所......”沈秋表情痛苦,眼淚止不住落。 警衛遲疑了一下,沈秋的氣息近乎衰竭,他繼續哀求:“求......啊......求你......” 警衛扶起沈秋,沈秋幾乎沒有辦法站穩,羊 水混著血 液還在往下流,他托著沉重的腹部,身體重量幾乎全壓在警衛的身上。他艱難地挪進廁所,挺起碩 大的腹部意圖打開隔間的門。 “我扶你吧?”警衛詢問他。 沈秋低著頭,似乎因為劇烈的疼痛說不出話,下一秒他突然從袖口掏出一根磨尖的筷子,朝著警衛的太陽xue狠狠捅進去。鮮 血從抽出的創口濺出來,警衛無聲無息地倒下了。 沈秋迅速地抽出警衛腰間的電棍,挪開隔間的木板向內快速爬行。他的腹部太大,但是并沒有過多影響他的速度,羊 水在他身后流了一路,他爬過這一條通道,進入監獄另一側的管理區域。 夜晚的建筑內沒有太多燈光,他盡全力移動自己的身體,胎 兒的頭部已經通過了宮 頸抵在產 道中間,每走一步都刮擦著產 道 內壁。沈秋已經合不攏 雙 腿,他沖進那間計劃好的空屋子,關好門,不由自由地跪在地上。 為了不耽誤前進速度,他得先把這個孩子娩 下來。他脫下褲子,大張著 雙 腿,羊 水流得太多,所幸宮 縮還很有力。 延期的胎 兒填塞在他的產 道里,巨大的胎 頭像堅硬的石頭把軟 rou撐得快要裂開。沈秋用力擠壓著,可是胎 兒幾乎紋絲不動,他不得不用手掌用力按壓圓 脹 堅 挺的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昏黑一片,他仰起頭,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嚨發出細小的嗚咽。無處可去的巨 胎碾壓著內臟,沿著狹窄的產 道慢慢撐開,撕裂的疼痛讓沈秋窒息,終于胎 頭抵達了終點,過大的頭緣把柔軟的xue 口撐成一個黑色的大洞,隨著最后一陣用力,整個胎兒從xue 口完全脫出。 新生的嬰兒被血污糊住了口鼻,沈秋無暇顧及,他用那只筷子的尖頭磨斷臍 帶,然后近乎虛脫地扶著墻重新站起來。 他還得繼續走。 他的腹部已經小了一圈,但依然高高地膨隆著。他翻出窗子,沿著樓外的凸起小心地攀行,稍有失誤他就會從四樓跌落下去。他貼著墻壁挪動,凸出的腹部被緊緊壓在墻上擠得變形,沈秋突然感受到肚子里有什么還在活躍。 他從四樓慢慢爬到二樓,再向下并沒有可供爬行的地方,他必須從這里跳下去。下面是他設計好的一片灌木叢,但對于沈秋來說依然足夠危險。他松開手跳下去,卻不慎在落地時滑倒,腹部撞擊在地面上,難以言表的疼痛讓他幾乎昏過去。血液由于沖擊力大股大股地涌出,第二個胎 兒被擠到產道里。 身后的監 獄在此時突然響起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