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祁酌冷哼一聲:“做夢比較快?!?/br> 計沉手上不停,回味著說:“祁醫生,那夢吧,我還真做過。你在我夢里就像我現在這樣躺著,我用舌頭舔遍你全身上下,掰開你雙腿,嘖……” 身下突然被撐開,察覺祁酌那東西正鉚足了勁要沖進來,計沉分開腿,故意用自己的去蹭他小腹:“溫柔點兒啊祁醫生?!?/br> “你覺得你配?”祁酌悶哼一聲,那處阻力太大,他忍不住狠捏了把計沉側臀,“放松點兒?!?/br> 計沉被捏的爽感直飛,喟嘆一聲,笑的頗沒皮沒臉:“你擴張沒做好也怪我?” 祁酌懶得理他,抬起他雙腿分開,按著他腿根軟rou就硬擠進去,沒入那瞬,祁酌被那處溫熱精致的地方夾的倒吸一口冷氣。 不是痛。 爽的。 計沉悶哼,細微感覺一瞬,粗喘著說:“像要拉大便的感覺?!?/br> 祁酌臉一黑,雙手撐在計沉兩側,迫切渴求的內心促使他想要動一動,但計沉潤滑不夠,那里很干澀。 刺痛感傳來,計沉抬手扣住祁酌后腦,舌尖在下唇轉了圈,喘息著說:“如果親個嘴,我濕的會比較快?!?/br> 祁酌不上不下,卡的滿心焦躁,一聽計沉這話,神情短暫松了瞬。 計沉察覺,用力將他腦袋按下來,昂頭便張嘴吻了過去。 算了。 又不是沒親過。 祁酌自我安慰一番,也沒拒絕,但察覺計沉舌頭又一次探進來時,還是忍不住一惱。 計沉哪能感覺不到他情緒變化,但他天分極高,勾著祁酌舌頭就開始吮吸,他喘息著,腦中神經卻在警惕預防祁酌突然咬他。 祁酌氣悶,加之吻技又沒有計沉好,很快就被計沉攻城略地,僵硬的舌也瞬間軟了下來。 背上是計沉的手在游走,祁酌不太習慣,但感覺身下的確濕滑了許多,便慢慢動作起來。 “嗯,再狠一點兒?!庇嫵镣碎_,貼著他側臉喘氣,“別虛?!?/br> 祁酌又是一惱,下了蠻力挺動,計沉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廓上,祁酌心頭一癢,有些煩這種奇怪的感覺,便低頭去咬計沉的脖子。 說是咬,但那力道跟貓撓似的,計沉不在意,雙手繼續在他腰間流連。 奇了怪了。 男人的腰怎么會這么細,一點兒贅rou也沒有,卵石似的。 計沉粗喘著,感受著手上細膩,又忍不住探下去擼動自己的東西。 “我讓你上一次?!庇嫵裂畚残杉t,“你給我口一次,這交易劃算吧?” 想想祁酌給他口到眼睛嘴唇都泛紅的情動模樣,計沉就忍不住要射。 “做你的春秋大夢!”祁酌牙齒咬上他乳珠,有種不把它弄紅弄腫就不罷休的架勢。 計沉彎唇,拍拍他挺翹的臀,“換個姿勢,cao我再快一點?!?/br> 祁酌在他胸側印下一個吻痕,支起身說:“行,趴著,像狗一樣?!?/br> “看不出來,祁醫生口味挺重?!庇嫵镣嫘α司?,倒也不拒絕,“你先出去?!?/br> 祁酌往后一退,那沾滿jingye油漬的性器便從計沉體內退出。計沉剛一轉身跪趴好,祁酌就掰開他臀狠狠沖進去。 這姿勢進的更深更順暢,兩個男人都忍不住溢出一聲哼,計沉剛要說什么,祁酌便掐著他臀大開大合動作起來。 計沉頭顱昂高,耳畔盡是自己和祁酌交雜的喘息,還有那曖昧的碰撞聲。 怪不得zuoai被叫做啪啪啪呢。 這聲音確實像。 兩個大男人精力充沛,從床到地板,再到落地窗,廝混了整整半夜,兩個人才精疲力盡地歇下來。 “真幾把爽?!庇嫵羵阮^看了眼身旁癱成大字型的祁酌,“是不是啊祁醫生?” “你不是幾把爽?!逼钭梅砥饋泶┮路?,忍不住冷嘲,“你是菊花爽?!?/br> “有差?”計沉也起身,赤條條的從床頭柜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支點燃后,計沉狠吸了口,“不在這兒睡?” 祁酌系著皮帶,很是嫌棄地看了眼計沉身下凌亂的床:“我嫌臟?!?/br> “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丑?!庇嫵列Φ脩猩?,“這都是你我的子孫?!?/br> 祁酌懶得理他,拉開門就要走。 計沉吐出口煙,突然開口:“認不認識祁藍?” 祁酌身形一僵,轉頭時表情冷若冰霜:“你打算做什么?” 計沉看他表情,瞇眼笑道:“約她吃個飯,了解一下我的過去??礃幼?,祁醫生對我的決定不是很高興啊?!?/br> “計沉?!逼钭玫谝淮魏八麜r聲音帶了寒意,“你敢約她,我讓你死?!?/br> “什么死法?”計沉漫不經心地挑眉,“如果是cao死,那我挺樂意的?!?/br> 祁酌看了他兩秒,狠砸上門離開。 越來越有意思了。 計沉夾著香煙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