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玩個游戲
自從祁清晨上次發脾氣后,他已經一周沒見過謝渡了。 那個男人行蹤不定,從來沒有向自己透露過有關他的一切。 他在這間房子中生活了兩年,但凡祁清晨踏出大門半步,無論他跑多遠,那個男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他。 謝渡冷漠霸道,偶爾溫柔,卻總是淡漠。 紛飛的思緒正飄著,祁清晨忽然聽到了汽車聲,明明還在生氣,可忍不住想早幾秒看到那個人。 最后,他不爭氣地走到了窗邊。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穿著一身合體的西裝,個子高高的,步子邁的很大,外邊正在下雨,黑傘遮住了他的眼睛,卻沒有遮住那雙薄唇。 謝渡一米九,很高,一般太高的人,會顯得很笨拙,但謝渡比例好,像是叢林里優雅的豹子。 樓下的人走了幾步,像是察覺到什么,突然停了下來,繼而抬頭。 謝渡看到了慌忙逃竄的身影,繼而勾了下唇角,心情似乎頗好。 祁清晨和那雙眼睛對視后,渾身一顫,手心瞬間冒汗,可是心臟跳得愈來愈不像話。 片刻 謝渡開了門,看著祁清晨,語氣曖昧,可眼睛中并沒有多少溫柔,“過來?!?/br> 祁清晨沒有說話,他站在二樓,垂著眸盡量平靜地看向謝渡。 沒有得到回答,謝渡也沒惱,他脫了西裝外套,隨意扔在了地上,快步走到二樓,彎腰把人撈起。 祁清晨被抱起時,輕叫了聲,他沒想到這么久了,這個老流氓還是不會抱人。 肩膀上的人鬧騰的不行,謝渡知道祁清晨大概還在生氣,也就讓他鬧了會,走到臥室后,直接把人扔到床上。 “這幾天在家做什么了?” 謝渡長了一雙深情眼,但他笑時又總不達眼底,即使西裝褲里的家伙已經硬的不行,神色依舊淡漠。 “我,種花了?!逼钋宄康穆曇籼×?。 謝渡沒聽清,于是他湊近,咬著那紅的滴血的耳垂,道:“說話?!?/br> “我在后花園,種了紫藤花?!逼钋宄靠傁胫纯股砩系娜?,但只要對方一個眼神,他就被卸了全身的力氣。 這個回答似乎很合謝渡的意,所以這次,祁清晨的衣服是被脫下來的,沒有被撕成條。 祁清晨長得很漂亮,但不女性,眼睛圓圓的,大概是在房間待久了,皮膚白嫩的不像話,四肢纖細,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留下紅色的印痕,嬌弱的很。 性欲是不可言說的東西,謝渡出差一周,接了兩通祁清晨的電話,第一通兩人都沒有說話,第二通,他聽到祁清晨說,他想吃蛋糕。 而謝渡卻想,這世間最美味的蛋糕,莫過于祁清晨了。 “清晨”謝渡此刻撫摸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語氣不由自主地低沉下來,“不要再跑了,嗯?” “蛋糕給你買,什么也給你?!?/br> 祁清晨聞言卻搖了搖頭,他不想做只籠中鳥,更不想成為謝渡泄欲的工具。 “謝渡,我一定會,會離開這里的?!逼钋宄侩p眼發紅,腰被謝渡握著,與人嚴絲合縫地貼著,感受著對方過高的體溫,他只覺得冷。 謝渡喜歡祁清晨偶爾的叛逆,獵物偶爾的叛逆會讓獵人更興奮。 他沒再浪費在口舌上,把祁清晨身上最后的物件扒掉后,謝渡的拇指輕輕按壓那紅艷的嘴唇,又控制不住地來回摩挲,直到面前的人嘴唇泛紅,像是嬌艷欲滴的玫瑰。 “那我們來玩個游戲”謝渡本想吻下來的,但突然改變了主意,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白皙的頸窩,他淡淡地說:“你今晚在床上不哭的話,我就放過你?!?/br> “我不,唔唔唔,嗯啊” 謝渡沒待人回答,直接咬住了那紅艷艷的嘴唇,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撕裂成碎片,然后吞食進肚。 “我就當你答應了?!?/br> 每次謝渡親自己時,祁清晨都覺得自己像小死了一會。 祁清晨的牙關本來緊閉,可是面前的人熟識他所有的敏感點,只需要在胸前輕輕一擰,他就會丟盔棄甲。 “清晨,嘴再張大些?!?/br> “你,唔,變態,唔唔……我不——” 舌頭被攥住,被粗暴的吸吮,又被溫柔的舔舐。 完全呼吸不過來,祁清晨似在掙扎,可又像在迎合,他不想沉溺在這溫柔的暴烈中。 謝渡像是一頭生猛的狼,西裝革履,甚至領帶都沒有完全解開,但他的野性已經撕裂白襯衫的紐扣。 祁清晨的舌頭被吮的生疼,嘴唇不用想也已經紅腫。 謝渡的唇舌厲害的很,他從祁清晨的嘴唇舔到脖頸,guntang的呼吸輕輕掠過喉結,然后輕吻鎖骨,最后到達胸前。 那兩顆紅色的小豆豆已經堅硬如石,敏感的很。 謝渡伸出手撥弄了兩下,在床上不愿多講話的人,也開了口。 “很可愛,能產奶的話,更可愛?!?/br> 隨后他毫不猶豫的吞下,吮吸的力道又狠又重。 “啊,啊嗯,疼??!”祁清晨剛大口呼吸了幾口,正想要放松,可被這突如其來的偷襲搞得呼吸瞬間又亂了,“謝渡,你,輕點,啊啊……” 他想要推開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可是下身的xiaoxue早就被謝渡覆住,敏感點被反復揉搓,按壓,他渾身無力,抬起手反抗卻更像是在討要擁抱。 快感是有的,并且沒有盡頭。 祁清晨以前從不知道胸前的那兩點可以給他這么多的快樂,而謝渡好像也深知這點,所以每次zuoai時,他總是對那兩個小豆豆愛不釋嘴。 在床上和床下,祁清晨就是兩幅模樣,一個清冷淡漠,一個熱情撩人。 “謝渡,不,不要”他聽到謝渡這樣說也只是嗚咽兩句,拿起胳膊遮住眼睛,急促的喘息兩聲,斷斷續續回道,“你不要,不要捏我,啊啊?!?/br> 謝渡抹了把祁清晨的眼角,啞著嗓子說:“還沒開始呢,可不能哭?!?/br> 說話間,謝渡的手依舊在撫摸著祁清晨的xiaoxue,語氣很輕,力道很重。 “啊啊啊,嗯額”床上的人叫的像只小奶貓,撓人心肺。 祁清晨被迫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大腿和小腹在謝渡的雙手下止不住的痙攣。 這種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覺讓祁清晨貪戀又害怕。 “謝渡,謝渡?!彼昧Φ南敕纯?,可每次只要一有推開他的意圖,謝渡就會變本加厲的揉搓他的敏感點,“謝渡,唔唔唔嗯,嗯啊啊,嗯額……” “你別捏,別捏我的胸,我不是女人?!?/br> “好,不捏你,cao你?!闭Z罷,謝渡把早已蓄勢待發的大東西抵住祁清晨那早已洪水泛濫的xue口,稍稍用力,擠進頭部。 “啊,不行,不行”剛進去一點,身下的人掙扎的厲害,在床上撲騰的像條離岸的魚,“好脹,太大了,你不要進去,謝渡,啊啊啊?!?/br> 謝渡沒有回答,他堵住身下人的嘴,下身還在不斷慢慢推進。 極致的歡愉是祁清晨給的,他就像是為愛欲而生的天使,眼神澄澈,身體放蕩,叫聲誘人,渾身都泛著情動的潮紅。 謝渡從未失控過,但這次,大抵是許久未見,他沒有顧及身下人的反抗,直接一鼓作氣沖進了祁清晨的身體。 “啊,嗯額!” 兩聲不同的喟嘆同時響起,接著就是無休止的cao干,一開始謝渡還顧及著身下人的感受,可是到了后邊,祁清晨的叫聲越發黏糯,那聲音就像催情劑,滲透進謝渡的每個毛孔,他控制不住的加快力道。 祁清晨的雙腿被折起壓在胸前,頭頂著床頭柜,他的身體不斷被拉下然后頂起,頭部撞擊床頭柜的聲音已經很大了,可是兩具rou體撞擊的聲音好像更勝一籌。 謝渡看著身下不斷往上跑的人,低聲笑了句,雙手抓住他的腳踝,然后往懷里拖。 “別費力氣了?!?/br> 祁清晨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敏感點被不斷的碾壓,生殖腔的小口也被撞軟,謝渡并沒有用什么技巧,他就是蠻橫的進出,進到最深處后還會頂著他的敏感點研磨,像是不把身下的人cao到失禁不罷休一樣。 謝渡這個人在床上就跟個瘋子一樣。 “謝渡,你停下,停下好不好?!逼钋宄客忍?,胸口也疼,身上全是謝渡吸出來的紅痕,整個人像是被泡進了情欲海里,他快要溺死了,“啊啊,好撐,你太快了,嗯嗯啊額” 謝渡聽著身下人的求饒聲不慢反快,他低頭咬住那微張的嘴唇,輕聲呢喃,“小家伙,每次只有把你cao服了,你才能聽話?!?/br> “是不是,嗯?” “不是,不是,啊嗯,謝渡我聽話,我聽話?!?/br> “那以后還想著離開我嗎?”謝渡知道身下的人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力道,在祁清晨高潮的瞬間把他翻了過去,胸膛抵著后背,手臂緊箍著細腰,后入的姿勢謝渡總能進到最深。 祁清晨本就在高潮,被謝渡這么一弄,直接哭了出來,剛剛他覺得自已快要死了。 “我不,我不離開了,你停下,啊啊嗯,你停下?!?/br> 這個時候,除了求饒,沒有再好的辦法了。 “你哭了,游戲這么快就結束了?!敝x渡舔下祁清晨的一滴淚,總是淡漠的雙眼,如今充滿情欲和對身下人的占有欲。 夜幕早就降下了,可身后的人還在不知饜足的動著,仿佛想要一次性把前邊七天損失討回來。 祁清晨的嗓音已經啞了,“謝渡,你輕,輕點,我好痛?!?/br> 他無力地推著壓在身上的人,汗水已經浸濕了謝渡的發,可他好似很興奮,連往常的潔癖都不在了。 “清晨,想讓我停下來”謝渡輕撫著身下人的臉,舔掉他的眼淚,“那你該喊我什么?” 和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兩年,祁清晨知道他的癖好,可現在他心情并不好,越想越委屈,再聽到謝渡的要求,祁清晨反而緊閉上了嘴,就連呻吟聲也開始變得克制。 他用力想撥開禁錮在腰上的手,可謝渡渾身都散發著野獸的氣息,每次抽出進入都像是要把他做死。 “??!”祁清晨再次被撞到敏感點,手上的力道瞬間被撞散,渾身不受控制的痙攣,腰線繃的緊緊的,抖著嗓子哭喊著:“哥,哥哥,停下來好嗎,我真的,真的不行了?!?/br> 不求饒還好,一求饒,謝渡撞擊的力道突然變得又狠又兇。 “繼續叫”謝渡把懷里的人禁錮,像親密無間的愛人般伏在他的耳邊呢喃。 “嗯,啊啊,哈”被迫再次高潮,高高的仰起脖子,祁清晨把致命弱點完全暴露給了面前的男人,“阿渡哥哥,快給我?!?/br>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謝渡低喃一句乖,很溫柔的語調,但與身下的動作形成強烈對比。 一整個夜晚,祁清晨就沒有清醒過,身上的人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只豹子,他被叼住后頸,被迫的承受猛烈的撞擊。 在謝渡終于覺得滿足的時候,他狠狠地把人揉進懷里,埋在已經布滿紅痕的頸窩低喘。 “你乖,別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