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彩蛋免敲(確認心意/揉乳/獸交/再做一次)
21. “你回答我??!”薰憤恨地跺了跺腳,一把抓住秦峯的胳膊,手指用力到嵌入胳膊里,不可置信地瞪著秦峯追問,“你難道真的只是迫不得已,才跟我做那種事嗎?” 秦峯莫名其妙地甩了甩手臂,沒甩開。薰捏得他疼痛難忍,不由得不耐煩起來:“是啊,不然呢!你都難受成那樣了,難不成我還能不管你?快放開,疼死了!” 薰頓時臉色一白,手上力氣一松,就被秦峯推得往后趔趄幾步,差點跌坐在地上。他失魂落魄地看著自己的掌心,小聲說了什么。秦峯沒聽清,但看他這幅模樣也有點尷尬,便湊上去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嘛,解決生理問題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我大學的時候還跟室友一起那啥過,挺正常的?!?/br> “???!”薰瞠目結舌,“你怎么做這種……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秦峯被他這么說得有些不爽:“我都幫你了,你還這么說我?算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情別叫我,當我白擔心了?!?/br> “你——”薰顯然是被他這語氣嗆得氣狠了,忿忿地“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后也只是氣鼓鼓地別過頭去不理他,不管秦峯再說什么,都自己一個人抱著手臂生悶氣。 這下秦峯犯了難,他本來的打算是把薰心里那些毛炸炸的困擾解決了,再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蓻]想到薰居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就這么不理他了??粗箍s成一團蹲在地上數螞蟻的背影,他又好氣又好笑,留了句“我先去一趟博爾泰赤那調查”,就先一步離開了這個尷尬之地。 博爾泰赤那周圍有兩群羊,分別由兩個牧羊人帶著牧羊犬管理著。兩條灰黑色的大狗張著血盆大口,口水滴滴答答地順著紅舌頭滴落在草地里,發出沙沙聲響。風吹過綠色的葉海,秦峯壓低了身子隱藏在草地的陰影里,保持著一定距離,保證自己在下風處,窺視著男人們手里的武器——這是薰教他的,為了躲避狼狗們敏銳的鼻子。這半個月來無數次和查嘎的練習中,他逐漸掌握了如何躲過犬科動物的追捕。 約一米七的長弓彎曲,他們腰上別著兩個小罐子,分別鑲嵌著紫藍色何紅黑色的花紋。秦峯定睛看了一會兒,終于想起那是薰曾跟他提過的毒藥。那種草藥磨成的粉末加上除臭的藥膏細細攪拌成糊狀,另一只罐子里則是解藥;這毒藥混在食物里會讓食物吃起來更香,特殊的臭味被除臭劑去掉,吃不出來。長時間食用這種東西會令人中毒,不定期食用解毒劑便會發作生亡。如果想要活下去,他必須吃藥,如果博爾泰赤那消亡,那么失去解藥的秦峯只有一死。 薰一直是這么以為的,所以才在第二次見到秦峯時消極對待,認為秦峯死在草原上不過是遲早的事。但是說到這點時,秦峯忽地靈光一現:“不對啊,他們和我們吃的是一樣的飯菜,這種毒藥如果有慢性效果,副作用也會產生在他們身上?!彼聹y博爾泰赤那的牧民身上有什么秘密,可以完全防止毒藥生效。 秦峯咽了口口水,如果能拿到他們身上帶著的解藥,說不定…… 22. 當戴欽將一柄長弓掛置在墻上時,昏暗的蒙古包里突然照射進一道刺眼的陽光。一個女牧民闖進了蒙古包內,喘著粗氣:“戴欽大人,那失蹤的男人回來了!還、還帶著白狼!” “噢?”戴欽頗感興趣地瞇起眼睛,抽出腰間的佩刀,往門外大步流星地走去,“叫女人們準備好家伙,男人先出去迎擊。我這就親自去會會他們!” “是!”女人一聲應下,也跟隨著戴欽的腳步跑了出去。 蒙古包入口處的帷幕落下,遮去外頭的光照。蒙古包里重新恢復一片黑暗,只隱約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和正中央兩人高的高臺。 戴欽在女人的帶領下,很快來到了說是發生了襲擊的地方。綠油油的草地這里那里染上血色,羊群驚慌四散,“咩咩”叫得令人頭疼,間或參雜著男人痛苦的低吟。戴欽一腳踩在一個男人身邊,腳底的泥巴飛濺在那男人艷色的褲子上:“什么情況?” “戴欽大人……我們本在牧羊,那、那姓秦的帶著白狼,咬死了我們兩條狗,還咬傷了一個人!”那男人一條胳膊往奇怪的方向彎曲,幾個大大的血窟窿涓涓冒著黑紅色的血液。他一邊“嘶嘶”喘著氣,一邊抓住戴欽的褲腳:“大人啊,可不能放跑他們!” 戴欽瞇起眼睛,甩開男人的手:“不用你說,為了明日的祭祀,我也會把他抓回來?!焙龅?,她眼仁一縮,身子猛地矮下一把揪住男人的褲腰,“藥呢?哪兒去了?” “???可、可能是剛才的爭執中不小心弄丟了……”男人疼得臉都漲紅了。 “哼……”戴欽松開他,男人便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跌去。一陣風拂過高草,“沙沙”作響,戴欽了望遠處,喃喃自語:“誰說象牙塔里的都是不諳世事的傻子呢?!?/br> - 另一頭,秦峯趴在查嘎背上,緊緊攥著白狼柔軟的皮毛,被駝著一路飛奔。他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兩只小瓦罐,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下有救了,能有辦法救他們出來了!” 跑了大約半小時,撥云撩霧,秦峯看到了薰的那只小小的蒙古包。他一從查嘎背上翻下來,就掀開帷幕沖進去大喊:“小薰,快點出來,我弄到好東西了!” “什么呀?”床鋪上一團被包挪了挪,冒出個亂糟糟的腦袋,銀色的長發七翹八彎,“找到什么了?” 他半邊臉壓得通紅,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睡眼朦朧的,下巴上還粘著點口水印,哪里還有第一次見面時那威風凌凌、大殺四方的氣勢。 秦峯不由得好笑,坐在床邊給他抹了口水印子:“剛跟我吵完,回來就是睡覺的?” “嗯?!鞭惯€睡得暈乎,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只小雞。秦峯忍不住又往他腦袋上揉了幾把,掐著他柔軟的小臉蛋捏了捏:“快醒醒啦,別睡了起來看東西?!?/br> “不要,再睡一會兒……”薰非但不從,胳膊一勾腳一夾,抱著秦峯就一起栽倒進被子里,呼呼睡了起來。 23. 秦峯的計謀很簡單:研制出解藥,然后給他的學生們服下,帶他們離開。這過程中他需要一個對當地草藥熟悉的人,和一個能幫他擾亂牧民們視線的人。恰巧,薰一個人就能擔任兩職,所有問題迎刃而解。然而恰恰又不巧,薰因為之前發生的事,對秦峯是能躲則躲,躲不過就擺臭臉,所有問題迎不到刃。秦峯對此頭疼萬份,卻也想不到個解決辦法。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法子,只好直接去蒙古包里堵薰,沒想到他還睡得暈乎,就把他一把拉進了被窩里。 厚厚的被褥里溫暖干燥,他赤裸的小臂和薰的交纏在一起,小腿也互相摩擦著,激起一陣酥麻的癢意。薰的領口凌亂,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深陷的鎖骨,櫻粉色的嘴唇微張,因為草原氣候干燥而有些龜裂。秦峯下意識咽了口口水,趁著薰還未睡醒,多看了幾眼。就是這兩眼,他驚愕地發現自己起了反應,硬邦邦的東西戳在薰腿根上,像根鐵杵。他趕緊想趁著薰還沒醒就爬起來,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清明的眸子,里頭寫著“不可置信”四個大字。 只見薰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秦峯正懟著他的那根玩意兒上,盡管隔著褲子,也能看出那東西多么有精神。他張了張嘴,迅速瞇起眼睛伸手握住那根東西:“你怎么勃起了?” “我、我那個,就是……”秦峯哪能還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不是同性戀,卻對一個同性起了這種反應,除了“喜歡”,還能是什么呢?不過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是什么時候起的,或許是之前那次亂性,或許是更早,隔著荒漠遠遠的那一眼,紅衣白發的青年就在他心中留下了guntang的烙印。 薰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我明白了,你果然就是喜歡我,才跟我做那種事的對不對?” 秦峯若是沒注意到自己的心思,或許還能否認?,F在他發現自己對青年的愛意,再回想起那次“幫忙”,便能意識到其中自己的私心所在。他只好干巴巴地點點頭,挪開視線:“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所以我很快就會走了?!卑胩烨八耪f過類似的話,可再提及,心口卻一抽一抽地痛,痛得他眼眶發紅。 本做好了準備被薰掃地出門,卻不料薰欣喜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耳邊喃喃:“不行,你得留下來!”不等秦薰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驚愕地感受到了有什么熾熱的、堅硬的東西抵在他小腹上,蹭了蹭。 “你要是喜歡我,那我們就再做一次上次的事情好不好?”薰咬著他的耳朵,像是玩耍的狼似的用鼻尖磨蹭他的發鬢。勃起的性器擠進他兩腿之間,與他的硬物壓在一起。 秦峯腦子一熱,便點頭脫了褲子。這是自上次以來秦峯第一次見到青年勃發的欲望,粗長的roubang微微向上彎曲,guitou飽滿圓潤,在青年手心里摩擦著吐出清液。薰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jiba上按,秦峯卻先一步做了起來,咽了口口水道:“要不,我們做點更舒服的事吧?” 24. “呼……呼……” 薰感覺自己的大腦快炸了,男人跨坐在他胸前,圓潤濕淋的肥屁股近在咫尺,手指穿過兩腿之間插在屁眼里進進出出。sao水粘膩晶亮,粘在手指縫里淌至手腕,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胸前。他含著薰的jiba,上下擺動著腦袋吞吐roubang,而男人的yinjing垂在兩腿之間,精水拉出一道銀絲。 他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樣,但男人的嘴就像一只rou圈包裹著他的jiba,喉嚨又濕又滑,將guitou服服帖帖地擠壓著,囊袋也被恰到好處地揉捏著。第一次也好這次也罷,男人熟練的手法讓他幾乎無法保持自我,雙腿一緊,就交代了出去。他有些惱羞成怒地推開秦峯,讓他跪趴在床上不甘示弱道:“別動,換我來?!?/br> 秦峯內心偷笑,他好歹也是個年過三十的成年男子了,即使性經驗不如同齡人,?;_@個剛成年的愣頭青還是夠的??蓻]過多久,他的這種自信就蕩然無存。青年的手指比他的長一些,靈活得就像一條蛇,鉆進狹窄的甬道擠壓鉆碾。薰趴在他身上,像是急著交配的犬科動物似的咬住他的后脖子,手指捅了會兒,突然感到身下的rou體一抖。他好奇地又抵著那塊微硬的凸起,果然秦峯縮起了身子,想要躲開他的觸碰。 “這里舒服嗎?”薰興奮地磨了磨牙,感到男人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秦峯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我也不知道……嗌!” 薰才不信他說的,又是碾著那塊來回擠摁,不一會兒秦峯就軟了身子趴在床墊上,咿咿呀呀叫個不停。薰從未有過什么性經驗,他甚至不像部落里長大的孩子一樣,會在十二三歲初曉人事時,偷摸著去看帳篷里男女做那種事。他只遠遠瞧見過狼交配的樣子,公狼趴在母狼身上,咬著它的皮毛,等母狼把尾巴挪開了,就把通紅的yinjing擠進它的身體里,聳動下肢在母狼身體里進進出出。 他開始感覺呼吸不順。秦峯把手挪開了,就像是母狼挪開了尾巴,露出濕漉漉的、已經捅開了的xue眼。接下來也就不需要教了,像是天生就知道這事該怎么做,薰將自己不知不覺中又硬起來的jiba抵在xue口。懟了兩下,xue口太滑,都沒插進去。他不得不一手掰開臀rou,將xue口扯得變形,露出暗粉色的rou道。 “可以插進去嗎?”說是這么說,薰已經握著roubang,將yinjing擠進去半個腦袋。本就狹窄的rouxue瞬時被撐開到極限,褶皺都被拉平成一層薄薄的rou圈,艱難地錮在柱身上。秦峯張大了嘴喘著氣,剛才已經擴張過,手指卻還是比不上yinjing的粗壯,一時間撕裂般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雙手攥緊床單大喊:“哎、哎!先出去,出去一下!” “呼……”回應他的是如狼一般的抵喘。 秦峯錯愕地回頭,就看到薰委屈得都紅了眼:“讓我進去吧,好難受……” 25. xue口吃力地吞咬著roubang,秦峯滿頭熱汗:“真的不行,先停一下,好不好?” “唔……我、我好難受……”薰焦急地咬著他的后脖子,舌頭黏糊糊地舔著那一塊皮膚,直到那一塊皮膚被舔得濕漉漉、一片赤紅,深深的牙印就像標記一樣。薰喘了口氣,似乎是滿意極了,又如法炮制地在他后背上印下好幾個齒痕,本以為能冷靜些,卻越發興奮。他從喉嚨里發出像發情的狼似的喘著氣,雙手用力到嵌入男人的腰rou里,jiba兇狠地往里頭搗了一寸:“我也不行了,快讓我cao進去吧,答應我吧,好嗎?” 秦峯欲哭無淚:“你不是已經cao進來了嗎?!” “那我動了?!鞭怪徽f了這一句,就動著腰cao起了xue。本不該用來承受入侵的rou道發出撕裂般的悲鳴,秦峯幾乎要以為xue裂開了,干澀的軟rou被磨得發燙,緊巴巴地禁錮著莖身,然而薰卻像是爽極了,將jiba埋在他身里瘋了似的抽插。他拉起秦峯的兩條胳膊鎖在背后,使他不得不昂起半邊身子坐在jiba上,guitou“撲哧”一聲直插到底,好像捅到了底。一想到男人身體完全被自己cao來了,他就興奮得不能自已,從身后抱著男人的身體揉他的奶,掐他的rutou,順著斜方肌摸到二頭肌,再抓著他的手去揉胸。 “你自己捏rutou?!鞭惯@么命令他,自己則擠入他的手與胸肌之間的縫隙,纖長細直的手指將軟綿綿的胸肌像水球似的抓在手心里,一會兒擠壓在一起,一會兒又拖著兩坨軟rou上下顛簸。一邊這樣做,他也沒有忘了caoxue,巨物在直腸里橫沖直撞,兩團臀rou被撞得通紅,xue里頭也不知何時不再干澀,乖乖分泌出滑溜溜的液體讓他進出得更加順暢。 秦峯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可思議的同時,痛苦減半,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便逐漸盤踞心頭。他從不知道自己身體里還有能這樣帶來快感的地方,隨著“撲哧撲哧”的水聲,一股熱流滿滿從腿根附近擴散,積累在yinnang里,就像是往杯子里灌水一樣,即將滿杯,他下意識地明白這是怎么回事,連連驚呼:“等等、我好想要——” 他忽地眼前一白,只覺得yinnang猛地收縮了好幾下,積累在里頭的濃厚液體順著管道被擠壓出來,咻咻地噴射出來。rou道也在劇烈收縮著,幾乎是抽搐著吮吸roubang。在這種攻勢下,薰畢竟是第一次,一不小心就繳械在了xuerou里。 “哈、哈?!鞭勾鴼?,趁著jiba還沒軟下來,就這這個姿勢在秦峯體內小幅度地畫著圈。似乎是看秦峯做這個姿勢有些吃力,他拍了拍秦峯的屁股,讓他趴在床上:“你也射了?!?/br> 秦峯臉一紅,悶悶地點頭道:“嗯?!本o接著他又覺得屁股rou被人白開,不可置信地回頭,就見薰趴在他背上,用guitou抵著被cao開口了的xue眼:“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