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雪夜約會
作為俄羅斯最大的車站之一,莫斯科車站光是通往鄰城的火車每天就有十班以上。為了不被站臺上來往的人流擠散,秦峯不得不抓緊了秦薰的手,兩人牢牢貼在一起,秦薰手里則提著“裝有”查嘎的大蛇皮袋。從蛇皮袋的一角,毛茸茸的大尾巴耷拉在兩腿之間,卷成一團,邁著輕快的步伐亦步亦趨地跟在兩人身邊。 車站像高級酒店那樣,天花板很高,頂部封著幾扇又寬又亮的琉璃色玻璃,將光折射到地上。如果人少一點,應該能看到像花田一樣的光斑,可惜今天人太多了,光是費勁走出車站都能把人扒下一層皮。為了避寒,車站的墻都是大理石堆砌而成的,門也相對較矮,出門前秦峯買了兩袋餅干打算路上充饑。 他本想叫車,可看著腳邊的大蛇皮袋,他不得不苦笑著揉了揉眉心,放棄了這個想法。所幸他預定的房子并不遠,而俄羅斯大多數公共交通并不排斥一只乖巧牽繩的大狗。坐巴士到城郊,再沿著公路走大半個小時也就到了他租的屋子。查嘎比他倆都興奮,或許是因為他本就是生在寒冷地區的動物,在上海這種溫帶還是太勉強他了,一路上大尾巴搖個不停。秦峯把蛇皮袋收進行李箱里,改成牽繩。也多虧查嘎這副吐著舌頭呼哧呼哧的傻樣,讓它看上去也不像一頭兇猛的草原狼,更像一只精力過甚,吃多了的,又白了點的哈士奇。 木屋看著有些破舊,花園里頭雜草叢生,積著一層坑坑洼洼的白雪。查嘎一溜小跑,在雪地上踩出一排梅花印。推開門,里頭倒是干凈整潔,從后院抱來一捆柴火將壁爐點燃,爐子上的熱水壺冒出“咻咻”的白煙,墻上的圣誕裝飾被火光照映成明亮的橙色。秦峯搓化了手上的寒氣,活動了幾下手指,將餐臺上兩包可可融進馬克杯里,用茶勺攪了幾下端到茶幾邊。 巧克力濃郁的香味被壁爐炙烤出些許焦味,秦峯推開窗戶喊:“小薰,快進屋喝點熱的再出去玩!” “好!”秦薰從一棵樹后冒出腦袋。他正抱著查嘎在雪地里打滾,就像兩只調皮的哈士奇。他讓查嘎自己去追趕門前那幾只可憐的野鴨,自己則趁這空隙進屋和秦峯交換了一個吻。他鼻尖上還帶著雪,凍得秦峯臉頰發涼。 “冷嗎?”他明知故問。 秦峯從他的眼神里看出情欲,無奈地去解開他的褲子。他熟練地跪在地上,膝蓋壓在柔軟的地毯上調整了個較為舒適的姿勢。屁股壓在腳跟上,只需稍稍仰頭便能夠到青年蓄勢待發的yinjing。明明早上離開烏蘭巴托時就已經做過一次,到現在他的后xue都還是松軟的,軟綿綿地擠在一起,稍微一用力就能擠進手指??蓜偵匣疖?,他還來不及好好欣賞鵝毛大雪和山間美景,就被秦薰拖著接吻。他就好像永遠親不夠一樣,秦峯在看景色時要親,吃飯時要親,說話時也要將那兩瓣柔軟的嘴唇貼在他耳廓上說。 如果說光是親吻,那還算輕松愜意的,可親著親著,秦薰就會拉著他的手往下,隔著褲子揉捏那根熾熱的roubang?,F在也是這樣,青年的yinjing早就不復初見時那干凈無害的模樣,莖身粗壯猙獰,顏色暗沉了不少,是欲望的沉淀也是無數次被yin水沖刷后的紫紅色;一根根青筋凸起,在掌心里突突跳動。秦峯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直接感受青年的心跳一樣,每次給對方koujiao,他都忍不住用舌頭壓住那根青筋,好好感受它的跳動。guitou更是在性愛的滋養下變得更為駭人,暗紅的頭部拉出一道弧度,傘冠下有兩層褶皺,將舌頭伸進縫隙時,秦薰總會不禁握緊拳頭。 秦峯親了親碩大的guitou,讓它擠開自己的唇瓣,半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晚飯還沒著落呢,做完得出去買點吃的?!?/br> “嗯,我盡快。叔叔你也得賣力點,不然我射不出來?!鼻剞鼓粗笁涸谇貚o下唇來回碾壓,催促著挺了挺腰。性器粗暴地闖入秦峯嘴里,被他熟稔地含在嘴里一邊用舌頭畫圈,一邊taonong剩在外面的大半截yinjing。 放在往常,只要不是秦薰刻意忍耐,他就會大方地將jingye射在秦峯嘴里,然后秦峯就能舔干凈留在yinjing上的液體,兩人收拾收拾出門??山裉旎蛟S是因為天寒,又或許是因為秦薰過于激動,弄了半天,直到秦峯膝蓋都麻了也沒榨出半點東西來。 秦峯吐出roubang,看著那根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兇器“啪”的一聲貼在青年精瘦的腹部,不由得犯難。他又試探著舔了兩口,見依舊不起效,想了想還是爬到沙發上,背對著秦薰拉下褲子,露出兩瓣豐盈的肥臀:“過來?!?/br> 秦薰興奮地握了握拳,跑過去正打算將jiba擠進那快活地,卻連半個頭都沒插進去呢,只感到秦峯一抬腰,roubang便“哧”地一下滑開了。他不解地揉了把肥膩的臀rou,又覺得愛不釋手,不禁多拍了幾下。秦峯扭著腰從他的“魔抓”下逃開,夾緊雙腿:“用腿吧,好嗎?現在做下去,就真的趕不及晚飯了?!?/br> “我可以幫忙做飯?!鼻剞共凰佬?,按著jiba在xue口蹭來蹭去,好幾次guitou都探入xue口又滑出來,插得秦峯口涎直流,欲求不滿地收緊了saoxue,幾乎要失神答應下來。 可秦峯畢竟不是小年輕了,猛地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故作冷靜地握住秦薰一只手:“晚上回來讓你做得盡興,現在先用叔叔的腿解決一下,好不好?” 秦薰撇了撇嘴,像是糾結萬分。過了半晌,他撲到秦峯背上講他壓得不得不趴在沙發上。兩只手擠入秦峯胸膛與沙發的間隙里頭,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兩團柔軟的胸肌。秦薰委屈巴巴地在他頸窩里蹭著:“那我要你自己坐上來?!?/br> 秦峯老臉一紅,點了點頭:“……好?!?/br> “說好了,不許反悔?!鼻剞惯@才放過他,一手扶著男人勁瘦的腰,咬著他的脖子將jiba擠入兩腿間狹窄的縫隙。腿根靠近會陰處地位皮膚又嫩又敏感,cao了幾下就泛起一層艷紅,濕漉漉的發燙。秦薰握住他的yinjing快速擼動,秦峯幾乎沒有感受過這種陌生的快感,一開始還得屁股里塞點東西才能感到快樂,經過這幾天秦薰的精心“玩弄”,也終于可以嘗到一絲樂趣。不過還是不夠,他咬了咬牙,抓住秦薰的另一只手摸到濕潤的后xue——只一碰,xuerou便諂媚地含住指尖,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清液。 “小薰,幫幫我……”秦峯羞得不敢看他,埋著頭說,“不弄后面,我射不出來……” 只聽身后傳來一陣輕笑,秦峯更是感覺火要燒到發梢。秦薰貼在他背上,聽話地并攏兩指插進男人濕濘的saoxue里,層層疊疊的軟rou立刻蜂擁而至,迫不及待地迎接來客。他只摸了兩下便找到那處敏感地,模仿性交的頻率擠壓著那處,一邊擺動腰,細長的性器cao進腿心,抵著囊袋與roubang摩擦在一起,爽得秦峯件很發顫,受不了地低低吟叫。 室內的溫度愈發火熱,柴火噼里啪啦的聲音被rou體拍打聲蓋過。秦薰射在秦峯腿心里時,秦峯已經靠著后面高潮了兩次,每次都忍不住緊繃腿根,將roubang裹得更緊。秦薰讓他躺在沙發上分開雙腿,手指輕輕滑過被自己cao出來的紅痕,心情頗佳:“換條褲子吧,這條太緊了?!?/br> 秦峯知道他什么意思,臉上紅云未散,又燒得厲害:“明明是你弄的?!?/br> “嗯,我弄得叔叔穿不了褲子!”秦薰似乎天生就沒什么羞恥心,笑得更是燦爛。 最終秦峯只得換上一條寬松的休閑褲,因為本就是秦薰的褲子,暗紅色的布料穿在他這個年近四十的人身上就顯得有些張揚了。他對著鏡子直發愁,秦薰卻是贊不絕口,抱著他就說叔叔穿自己的衣服最合適了。秦峯被他夸得頭暈腦脹,便也沒了再糾結的興致,就這么出了門。 阿爾巴特的街上到了夜晚也是金碧輝煌,兩人高的路燈落下的光將街道分成兩片,路兩側的商店都關著門,并非不好客,而是在莫斯科的雪夜,人們總希望進入一個溫暖的小店,而非在雪中奔波。飄雪被燈光鍍金,就像是身處一條金色的銀河之中。 “買點干糧,晚飯就吃燉菜吧,配黑面包也不錯。不過會不會有點干?再弄點茶包和奶,這里的奶應該比上海的好喝。對了,還得給查嘎弄rou?!鼻貚o一邊呢喃一邊在手機上記錄下購物清單,不禁發愁,“這算下來起碼得幾十斤的東西呢,回去打個車吧……小薰,你覺得呢?小薰?”他猛地抬頭,就發現秦薰不見了。環顧四周,秦薰那長相和發色放在中國,一眼就能找到,可到了俄羅斯,反倒是容易泯然眾人了。秦峯費了好大勁才在一家rou店前找到他。 此時秦薰正盯著掛在商鋪門口的rou腸,腸衣晶瑩剔透,肥瘦均勻的rou泥被壓縮在狹窄的空間里散發陣陣rou香,饞得他口水都快滴下來了。老板似乎在跟他說什么,他也聽不懂,傻乎乎地歪著腦袋不明所以。 正當秦峯打算過去,就見兩個白人青年湊到秦薰身邊,似乎在搭訕。秦薰自然聽不懂他倆說的什么,一臉茫然的樣子看上去就好欺負。那倆青年于是更得寸進尺,其中一個甚至伸手去抓秦薰的手。 “Excuse me.”秦峯搶先一步握住秦薰的手,將他擋在身后。他勉強夠出一個笑容,用英文禮貌地和那兩個青年說了什么,只見他們神色一變,無趣地擺擺手就離開了。 秦峯長舒一口氣,就聽秦薰問:“你跟他們說了什么?” “沒什么?!鼻貚o臉色尷尬,“就是說你是我朋友,我們還有事?!?/br> “真的?”秦薰狐疑地瞇起眼睛,“看來我還得學英語?!闭f著就打算松開手。 “哎!”秦峯握緊了手,用空著的那只手撓了撓臉,眼神飄忽不定,“還是牽著手吧,免得走散了?!?/br> 秦薰眨了眨眼,四周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交握的手。他忍不住笑著靠在秦峯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