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獸為妻(修)(烙字,彩蛋發糖)
且不說那逃跑后的靈雀心中有千般不甘萬般怨氣。只說谷雨知道師兄作為之后,心中也是悲傷,卻也無能為力。他自己尚且受控于師兄,有哪里有能力去救助他人?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對那愛慕過自己的靈雀說一聲抱歉了。 隨著青年在地境妖將停留的時間越久,他就越忍不住想要讓谷雨把全身靈力獻祭給自己。而阻止他動手的原因則是,他要蛻皮了。青年成為蛇妖后,蛻皮就不再只是獸類成長的方式,更多的是讓他把經脈中的雜質都逼到表皮,隨著最外面的老皮一起剝落。蛻皮后的蛇妖是靈力最純粹的時候,如果在這時享用了谷雨的靈力,是事半功倍的。 青年把谷雨放在眼皮子底下養了這么多年,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心急想要動手時就告誡自己要忍耐下去。 可是誰都想不到,一向與世無爭的老好人九牧居然被一只狂蛟下了戰帖。 戰帖上寫明,若那狂蛟輸,則愿與九牧驅馳;若九牧輸,則要把谷雨交給他。 九牧自然不會同意,他對谷雨也算是關心照顧,又怎會讓自己的小徒弟受這等屈辱。 世事向來無常,這最近才名聲鵲起的云和山主竟然把成為大妖近一千年的九牧打的無力還手。 最終,那名身著黑色袞袍的男子立于云端看著落敗的九牧,他說:“九牧山主,還望你愿賭服輸?!?/br> 重傷的九牧被打的只能躺在地上,半邊身子維持不住幻化變為木頭。他還想再戰,但……看看吧,他被一個剛晉升大妖沒多久的狂蛟打到失去全部枝杈露出了度業浩天榕的本體。饒是云和再想護著谷雨此刻也得勉強笑道:“云和山主說的哪里話,不就是一只鳳子,我又哪里會反悔呢。只是這鳳子我還未曾調教過,怕是會掃你的興?!?/br> 名為云和的黑袍男子大笑,“一只鳳子我怕是還不屑去動。只是因我那美妾不忍心看我那嬌妻的狼寵太過孤單,才給提出給它找個伴?!?/br> 九牧頓時心中澀然,眼眶也微微濕熱。他與谷雨的父親是有交情的,對谷雨自然有幾分真情在里面。之前不過以為這狂蛟是起了色心想納為妾室,又念著谷雨這脾氣也軟和,如果能讓這狂蛟對他有一絲憐惜之情日子也不會太難過。誰料到,居然是去給一只獸類為妻,這讓他如何忍得?! 云和卻對九牧臉上的為難視而不見,只是認真地說:“我嬌妻那狼獸以前也是天境妖王的境界,后來妖骨盡失最近才被找回,與一個昔日的妖王為夫妻也不算辱沒了你那鳳子,到時候它們成親,我還要邀請其他大妖來觀禮?!?/br> 九牧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難看。這哪里是想成親,分明是想在眾大妖面前來一場獸jianyin戲! 云和又道:“我準備明日就派人來接那鳳子,然后選個良辰吉時與我嬌妻那狼獸成婚。東西也不用收拾了,就算收拾這輩子估計也用不上了,不如好好的把靈力封了和那狼獸做一輩子夫妻?!?/br> 九牧聽著云和的話如驚雷一般,讓他駭然又無可奈何。形勢比人強,是他不敵云和,此刻失敗者也沒法提出什么條件。他強提了一口氣修復人形,又試圖和云和交涉企圖臨死掙扎。然而狂蛟云和早已下了決心,又怎可能被九牧動搖的心思。 九牧回到自己本體所化的巨樹宮殿后,看著谷雨在那里垂著頭侍立在一側,眼眶就是一紅。 谷雨垂著頭走到九牧身前,跪下認認真真的給九牧磕了三個響頭?!斑@些年承蒙師父照顧,此后徒弟去了,師父還要保重自己?!?/br> 九牧只覺自己喉頭一哽,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這孩子在未化形時,是他那風流父親的孩子里最像鳳凰。本以為這孩子化形后資質也會中等,誰知竟是陰陽同體。他那老友臨走時,就帶走了一個本體只有四成像鳳凰人形卻是純粹男子的孩子??峙?,那只鳳凰對這孩子唯一的父愛,就體現在了將他送給自己,而非別人上了??涩F在這孩子就要嫁給一只還沒有化形的獸類了…… 九牧不忍再看,凄然道:“徒弟,為師這里只剩下最后一個可以給你的了?!闭f罷,九牧把一枚丹藥放在谷雨手心?!鞍堰@個吃了,云和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谷雨你命不好,師父護不住你,還不如把靈力封了好好給那狼獸做妻,起碼……起碼那狼獸也不會讓你去給別人……” 谷雨知道師父也是被云和脅迫,當下就對九牧甜甜一笑,然后一口把那丹藥吞了進去?!皫煾?,那女修的狼寵我應是認識的,之前我去丹盟都是他帶著我?!惫扔旮械襟w內靈力開始被禁錮,經脈一陣陣的生疼不已,一張小臉都變得煞白,卻還強打起笑容安慰九牧?!八莻€很好很好的妖,我不知道他怎么失了妖骨,但是我想他會好好對我的?!?/br> 而谷雨那名“好”師兄此刻站在大殿外看著殿內師徒二人一番臨別剖白,卻不住冷笑,他那師弟眼看著就可以為他所用,卻被人半路截胡。如果是那云和拿去,他自認不如倒也罷了,偏偏云和出手卻是為了給一個狼獸!這讓他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事已至此,青年生怕谷雨到了云和那里被發現異狀,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魂石給了谷雨。 谷雨看著掌心中泛著邪異光芒的魂石,笑了笑,一抬手把石頭吞了下去?;晔敫够癁橐粸┖谏?,解除了之前控制谷雨的禁制。 次日谷雨迎來了云和派來的人,又按照那些來人的吩咐收起自己羽毛幻化的羽衣,轉而換上一件露出胸前兩點紅蕾下擺也不足以遮住下體的、可以說是布條的衣服,他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忍不住小聲啜泣。 云和派來的人都是些化身為粗壯漢子的妖物,見了谷雨這般軟弱一些下流言語也說了出來。要不是云和強調過不許碰谷雨,只怕現在谷雨早就被他們把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地方都占滿了。 谷雨這些年被那蛇妖磋磨的沒了以前的脾氣,事事小心謹慎,能退則退,也學會了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得一些自由。此時此刻,他卻不想向這群惡徒服軟。他聽著那惡徒們談論以后再怎么在狼獸占據過后好好享用他,甚至把每個姿勢都說得活靈活現。 那些人看谷雨不再哭泣,反而安靜的抱膝蜷縮在那里,反而不高興。有一人把谷雨從角落中拽出來,不顧谷雨的掙扎掰開谷雨修長筆直的雙腿,向他的同僚們展示著谷雨下體從未被人涉足過的禁地。 “呸,這屄現在這么漂亮有什么用,以后不還是被我們cao爛么?!薄肮?,要我說,以后啊,沒準這個洞會松到兩個人插都有富裕啊?!薄斑@個xue漂亮,第二個該我來,不然等你們都用過了,我才懶得用呢?!彼麄兯烈獾某吨扔晗旅鎯砂昶恋幕ò?,高聲討論著谷雨以后該怎么才能滿足他們。 谷雨則面無表情、兩眼放空看著別處,不聽,聽了也就是這些,早就聽師兄說過無數次了,有什么區別? 那些人的討論越來越離譜,最后他們甚至說到了要給谷雨的陰戶上面烙上yin婦兩個字,又有人打斷說不應該烙yin婦應該烙母狼與狼為妻不是母狼是什么,那邊一個同是狼妖的卻不干了說為什么是母狼分明就是條母狗才對啊。 他們在那爭執著,最后那一開始說要烙上yin婦兩個字的人竟讓駕駛飛梭的人停下來,去附近的女監中搶了一個烙鐵回來。他們一邊說著山主可不讓他們隨便破身,一邊又興奮的看著那個人把烙鐵燒紅,按在谷雨還未發育的陰戶上。 谷雨凄慘的叫聲伴隨著一陣陣皮rou接觸鐵板的滋滋聲回蕩在飛梭的船艙,那因疼痛而不停扭動的白花花的rou體把那些來人不少都刺激的濕了褲襠。 烙字一時爽,那些人可不會提供什么愈合的藥物給現在靈力被禁錮形同普通人的谷雨,反倒是充滿惡意的扔來幾個裝滿了催情為主稍微帶一點愈合作用的膏藥給谷雨。 看著谷雨顫抖著給自己的下體抹上膏藥,他們笑聲愈發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