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跳蛋專趴上:跳蛋露出/樹枝抽打/小樹林的責罰
薛秋被迫站起,腿軟得站不住,顫抖著扶住門把手,祈求地看著他。 “別……別這樣……” “別哪樣?” 紀成弘走上前,把他的手強行地從門把手上拿下來,塞進自己的衣兜里,讓他能暗地扶住自己站穩。 他似真似假地嘆息一聲:“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聽話?!?/br> “總是在拒絕我?!?/br> 薛秋抬起氤氳的眼睛,很可憐地看他。 紀成弘的手向下探去,隔著褲子摸到了那個隱秘的洞xue,往里按了按,把跳蛋頂到了更深的地方。 薛秋被按得往前一頂,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顫抖間蕩起的發絲揚起,能看見被細汗打濕的碎發凌亂地粘在額邊,兩頰通紅,好像在遭受折磨,又好像在忍受快感。 “別……別……” 紀成弘看著他,大手托住他的屁股揉了兩下,笑著狀似不解:“你明明喜歡?!?/br> 他把門打開。他們耽誤了不短的時間,宿舍樓已經沒什么人了,空蕩蕩地很安靜,薛秋卻連喘息都不敢,慌張地從紀成弘身后探出來四處張望。 紀成弘挑眉,把他腦袋按回去。像是突然想起來般,他又回身,仗著薛秋放在他衣兜里的手把他往回拽,回到薛秋的床前翻找著。 薛秋迷茫地跟著他,床上的袋子和內衣都還沒收拾,他彎腰找到一個和跳蛋同色的遙控器,上面的開關在最底下,還沒打開。 “啊,差點把它忘了?!?/br> 他把遙控器在薛秋眼前晃了晃,薛秋緊閉著眼哀求地搖頭。 紀成弘沒有過多逼迫他,只是笑,從衣柜里翻出一個口罩,為了避免等會兒在外面薛秋露出什么yin蕩的表情被人發現。 他讓薛秋面對他,仰著頭,輕輕地將拉繩繞在耳后。 他將被壓住的發絲攏出來,插入發間的手指向后托抱住薛秋的后勺。 薛秋此時恰好睜開眼,琥珀般淺棕的眼睛浸著水汽無辜地看著他像小動物,卻又是狐貍在引誘。 紀成弘低頭,傾身,低垂的眼睛看向某個隱秘又一定甜蜜的地方。 這樣猶豫的時刻他已經歷了無數次。紀成弘放輕了呼吸。 薛秋看見了他的眼神,紅著臉囁嚅著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間后背抵上了墻壁上的燈光開關。 隨著不大的“啪”的一聲,白色的燈光熄滅。 窗簾早在薛秋收拾行李的時候就已經拉上,窗簾是米色的,宿舍里透著原木般的顏色,暗下一層的空氣里好像有曖昧在流動。 紀成弘低聲喃喃說:“上次我就想過這么干了?!?/br> 他捧著薛秋的頭,頓了頓,隔著口罩,輕柔地吻上薛秋嘴唇的位置。 薛秋倏地瞪大眼睛。 這算吻嗎?可是那么淺,還隔著口罩。 轉瞬即逝,紀成弘重新直起身,眼里似有灼灼的光芒。 “走吧?!彼χf。 他的遙控器揣進薛秋把手放進的那個衣兜里,自己的手也擠進去,牽著他,又讓他自己將遙控器握在手心。 “你自己保管好。畢竟這是你的東西,是不是?” 薛秋低著頭不回話,手心像被燙到,他想收回來,卻被紀成弘握緊了手。 薛秋的家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學校在區的東邊,小區在區的西邊,但總歸沒有跨區。 出了學校,紀成弘就把他的手放開了,遙控器卻還留在他手里。他緊緊握著,不敢放開,也不敢亂動,害怕萬一觸碰到開關。 “坐地鐵嗎?” 薛秋低著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跳蛋在他的體內安靜蟄伏著,可邊緣抵著的地方仍讓他身體一陣一陣地發酸。他的腿又軟了,根本不想走路,紀成弘卻離他那么遠,低著頭擺弄手機。 薛秋想靠著他,摸他的屁股摸他的腰,抱住他的胳膊,扼緊他的脖頸,或者甚至捏上自己的yinjing,都沒有關系,他想紀成弘觸碰他。 “走過去?還是坐公交?”薛秋每周都回家,肯定比他知道路,他便也不打算查地圖了。 “走,走就可以了……很近的?!?/br> 紀成弘點點頭,看了眼周圍的路。 薛秋終于忍不住了,停下腳步,在紀成弘衣兜里的手隔著口袋抱住了他的腰。 紀成弘被抱住,只能也站在原地,很閑適地舉起雙手,笑著看薛秋把自己的腦袋擠進自己懷里。 “不要……不要這樣……” 悶悶的聲音從那個毛茸茸的腦袋下傳來,帶著嗚咽,口罩被濕氣打濕,讓他很不舒服。 “那要怎么樣?嗯,秋秋真是難伺候呢?!?/br> 薛秋抬起頭,另一只手緊緊攥著紀成弘領口的布料。 紀成弘放下手,輕柔地將他劉海撩起,露出紅通通的眉眼。 紀成弘左右看了看,把手揣進兜里牽住他,把他往路邊的小叢林里帶。 凌亂的兩雙腳踩在雜亂無章的草地上小跑,走到一定深度,薛秋就不肯在往前走了,站在原地夾緊大腿,窘迫地看著他。 “怎么了?” “嗯……嗯嗯……” 薛秋說不出話,但用手捂住的地方已經彰顯了他正在經歷的快感。 過長的樹枝伸出來,葉子從邊緣卷起黃邊,撓著薛秋的側臉。 紀成弘走過去,把薛秋臉側清脆的樹枝折斷,很近的“啪”的一聲讓薛秋瑟縮地閉下眼,肩膀縮了一下。 樹枝上面帶了幾片樹葉,紀成弘揮了揮,不輕不重地打在薛秋的屁股上。 薛秋悶哼一聲,肌rou猛地繃緊,屁股上面立竿見影地浮起一條紅印,紀成弘卻因為褲子遮擋而看不見。 他想了想,讓薛秋脫掉褲子。 “這……這是外面!”薛秋被打得屁股火辣辣,急得快哭出來,樹林并不深,落葉已經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稀疏的樹影后依稀可見流動的車輛。 薛秋紅著鼻子搖頭:“會被看見……” 紀成弘沒回應,末端軟軟的微垂枝條抵上薛秋已經勃起的yinjing,細細麻麻的觸感讓薛秋想將手擋在前面,又被枝條抽了手背。 他吃痛地收回手,將手背在身后。 “別……再……” 枝條重新回到他的襠部,隔著厚厚的褲子,輕飄飄的觸感只是隔靴撓癢。紀成弘的手往下移,薛秋便迷迷蒙蒙地顫抖著分開了大腿,讓枝條很順利地插入他的腿間。 細細的粗糙的枝條在他的會陰處隔著褲子摩擦,薛秋縮緊了后xue,覺得下面濕漉漉,好像正在流水。 “不夠吧,這樣有感覺嗎?” 紀成弘引誘般低聲說:“把褲子脫掉,秋秋,你就會快樂的。想被藤條抽逼嗎?” “不……不是……沒有逼,沒……” “那這是什么?” 枝條向后伸,抵上了正塞著跳蛋的后xue。薛秋搖著頭說不出話。 紀成弘擺動枝條,讓它抽著薛秋柔嫩的大腿內側,力度并不大,卻讓薛秋一瞬間夾緊了大腿,又無意識緩慢地分得更開,像在期待。 “遙控器在哪,秋秋?” 薛秋的手在身后攪成一團,迷茫地抬頭回答:“你的包里……” 紀成弘無奈地懲罰般用枝條抽了抽薛秋的大腿:“不是讓你自己保管好嗎?要一直拿著才行啊?!?/br> “對……對不起……” 紀成弘把手伸進兜里,找到了那個小小的遙控器,沒有把它交還給薛秋,因為薛秋這時候看上去太可憐了,如果再欺負他,好像就會大哭出來。 “對不起……啊啊啊啊……!原諒我……別別……先、先?!?!” 他將開關往上提了一個檔,跳蛋在rouxue里面震動起來,位置在悄悄發生改變,直直抵到了薛秋的前列腺。 “啊啊哈……!?!瓕Σ黄稹?/br> 薛秋整個人都在顫抖,立在那里脆弱得馬上就快倒下,手慌張地摸索著想找到依靠,卻連樹干都找不到。 他顫抖著幾乎軟倒,在他跪下之前,紀成弘向前用鞋子墊在他的膝蓋上,輕輕將他扶在懷里。 “地上很臟的,秋秋?!奔o成弘好像在笑:“回家再跪?!?/br> 他把跳蛋重新滑成關閉,彎著腰抱著薛秋讓他靠著自己休息,聽見薛秋未定的喘息。 “啊……秋秋,”他頂了頂胯,讓薛秋感受到自己的熱度:“我也硬很久了誒?!?/br> 薛秋溫順地抬起頭,迷茫地看著他,安靜地伸出手,想要解下他的褲鏈。 紀成弘被取悅到,笑著將他伸出的手握在手里:“不用你服務,秋秋。我們該走了,你還得回家呢。送你到地鐵站?” 薛秋聽見了,愣了愣,低著頭,像在躊躇。 紀成弘安靜地等待。 “你可以……”薛秋小聲開口。 紀成弘沒聽清,俯下身將耳朵湊近:“什么?” “你可以,來我家……”薛秋越說越小聲,閃爍的眼睛飄忽不定:“……喝杯茶再走?!?/br> “喝杯茶?”紀成弘重復。 薛秋已經恢復了力氣,他被紀成弘拉進來,拍了拍一些灰塵。 薛秋的臉紅撲撲,好像比剛剛更紅更迷人:“就是……嘛?!?/br> 紀成弘打斷他羞澀的話,湊過來很愉悅地抱住他:“好啊,我喝杯茶?!?/br> 紀成弘把薛秋收拾一下,又重新拉著他走在路上。 不過這一次沒有再把薛秋擱在一邊只讓他把手塞進自己的衣服兜里了。其實紀成弘這么做只是為了避嫌,顧慮薛秋會不自在。 但薛秋好像沒有沒有這樣的顧慮,于是他又把薛秋攬進懷里,讓他能靠著自己喘息。偶爾手悄悄伸進兩人共同放進的衣兜里,握住薛秋的手指,讓他自己親手把開關打開。 然后他能感受到薛秋指尖的顫抖,還有靠過來蹭他下巴的發絲,明明渾身都在顫抖,喉間溢出呻吟,順從的手卻只是抵在開關上,沒有動作。他笑了笑,在看到前面走來行人時又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