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跟班的俏屁股,內褲和屁股蛋的完美套餐
“你那個小跟班呢?今天怎么沒跟你一塊兒來?!?/br> 在放學后打完球回寢室的路上,紀成弘的朋友突然想起來,問了一句。 紀成弘嚼了條口香糖,免得等會兒某人又聞到煙味兒要哭: “薛秋?他明天要回家,今晚收拾東西?!?/br> “不就放個月假?用不著吧,明天收也行啊?!?/br> “誰知道他的?!?/br> 紀成弘語氣不善,把外套甩到肩上,身后的朋友連忙躲開,差點就被甩一臉。 紀成弘回頭問:“話說,明天有誰留校的沒?” 和他打球的都是年級上的幾個同學,聞言都搖頭,好不容易放次假,沒人愿意放著家不回在學校呆著發霉。 “紀哥,你又不回家啊?!庇腥藛?。 紀成弘懶懶地回應:“不回?!?/br> 紀成弘的宿舍里樓梯口最近,他是最先回去的,也不回頭,懶得開口,像個痞子一樣揮手跟朋友打了個招呼,就把門扭開,一只腳已經踏進去了,人卻愣在原地。 “你……” 地上蹲著個男生,背對著門,沒穿衣服,大片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撅起的屁股映入眼簾。 跪趴在地上收拾行李的薛秋應聲回頭,看到紀成弘站在門口,身后站著好幾個說說笑笑還沒反應過來的同班同學,腦袋即將就要轉過來了。 “!”薛秋臉色瞬間爆紅,睜大眼睛直溜溜盯著紀成弘。 紀成弘掃了眼薛秋的身體,面不改色地飛速把門帶上,順手將手里抓著的外套甩到床上,隔著門對朋友們拜拜。 被碰一鼻子灰的朋友一頭霧水地拍門:“怎么了?” 紀成弘靠著門,一邊冷笑著看薛秋那副呆愣地完全沒反應過來的驚嚇表情,一邊回答:“沒怎么。我先去洗漱了,明天見?!?/br> 他走過去,坐在下鋪薛秋的床位,上面鋪了一張毯子,他便拿過來攥在手里。 薛秋肯定是剛洗完澡,身上殘留熱氣般粉紅,肩膀上還有些水珠。他還沒反應過來,維持著剛剛跪趴的姿勢,手還放在行李箱里的衣服上。 紀成弘的視線滑過他光裸清瘦的脊背,薛秋太瘦了,脊椎骨隱在珍珠般光滑的皮膚里又清晰可見,一直延伸進他的四角內褲里。 紀成弘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內褲上針織棉的細紋:“干嘛不穿衣服?” “我……剛洗完,澡,忘拿了?!毖η锱み^頭紅著臉訥訥地說,紀成弘的視線讓他不自在。 他連忙把手里的衣服高高舉起來:“看……!正、正在拿?!?/br> 紀成弘坐得斜,他回頭說話才發現,這樣好像在用屁股對著別人,連忙直起身,跪坐起來,又窘迫地把行李箱關上。 “怕什么?”紀成弘笑話他:“剛剛拿屁股對著那么多人呢,沒見你怕?!?/br> “好像還在搖屁股?你真的是在收拾行李嗎?別發sao了吧?!?/br> “我沒……” “還說沒,大家都看見了,屁股上嫩rou一抖一抖的,內褲都擋不住?!?/br> “那是、我、我在……找東西,身體……動,不是、不是……”薛秋臉漲紅著,他之前是結巴,現在也沒好利索,一緊張就嘴哆嗦,著急得都快手舞足蹈。 紀成弘看他著急成這樣,連忙笑著說:“我懂了我懂了。這樣啊,那我誤會你了?!?/br> 他翹了個二郎腿,倒下身仰躺在薛秋疊得規規整整的被子上,砸出一個好大的凹陷。 他用類似睥睨的眼神看他:“那你會搖屁股嗎?給哥搖一個唄?!?/br> 薛秋跪坐著,重量都壓在腳后跟,他的身體瘦瘦弱弱,屁股卻很有rou,被有些緊的內褲包裹的飽滿屁股蛋被腳后跟壓得變形,像過分Q彈的果凍,外溢出甜膩的汁水。 剛剛他進門的時候只來得及看了一眼,薛秋腦袋幾乎要埋進行李箱,屁股翹的老高,聽見聲響后那里的屁股rou驚慌地在空中顫抖一下,蕩起的細小微波轉瞬即逝,他只顧著關門,根本沒仔細看到。 薛秋只扭過身,身體羞臊得通紅,低著頭不說話,悄悄觀察紀成弘一眼又立馬垂下:“我不……不會,搖?!?/br> “笨的你?!奔o成弘用翹起二郎腿的那只腳輕輕踢了踢薛秋的屁股蛋,在他剛換上的內褲上留下一個小尖兒腳?。骸肮蚰敲次陕?,跟舊社會小媳婦一樣,我欺負你了?” 薛秋連忙直起腰,雙手捂住他的屁股,委屈地橫他一眼。 他離床近,紀成弘伸了只手給他,他便將身體探出去,幾乎要趴在床上,握住那只手,又被一道力帶著爬到了床上,被禁錮在紀成弘手臂上。 當著主人的面,紀成弘光明正大地翻著他床上那些東西,還縮緊胳膊讓薛秋被迫枕著他的胸膛。 薛秋想反抗,掙扎著動了兩下,又被紀成弘用腿將他不安分的兩條腿禁錮在腿間鎖住。 “我、衣服,還沒……沒收拾完?!?/br> 薛秋用腳勾了勾他的小腿,想讓他放開。 “還沒完,這么磨嘰?!奔o成弘把他買快餐送的黃色小公仔拿在手里捏了捏,又拿遠點閉了一只眼睛仔細端詳:“別管它了,我等會兒給你收,毛衣你根本不會折,學那么久都學不會?!@東西哪兒來的?” “你上次,讓、讓我幫你帶飯,店員送的?!?/br> “那是我的飯,我付的錢,怎么玩具就被你私吞了?” “這是我的跑腿費!”薛秋在他胸膛上抬頭,用水光艷艷又理直氣壯的眼神瞪他。但是又有點心虛,因為他當初確實是看這個公仔可愛才留下來的。 反正紀成弘又不喜歡這些,拿給他也只會扔掉。 薛秋一抬頭,亂飛的發絲掃得紀成弘下巴癢,他仰起頭,躲開好像要跑進嘴巴里的頭發: “店就在學校門口,你跑什么腿了?” “我一般,都是,從左邊來學校的,可是那家店在右邊!” “算計得你。這時候又精明了?!奔o成弘捏他胳膊上軟軟的rou:“在我這兒這么橫,被人勒索又乖乖把錢給他?!?/br> 薛秋瞪大眼睛,被嚇到般,心虛地低頭,小聲問:“你怎么,知道的?!?/br> “你身上發生點兒什么事,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奔o成弘輕描淡寫地說:“下次帶你去找他們溜一圈。那幫家伙肯定是新來的,打一頓就好了?!?/br> 紀成弘把他抱在懷里,薛秋大半身體幾乎都在他身上了,被夾住的兩條腿難耐地動了動,被紀成弘打了屁股一巴掌:“瞎動什么?” 薛秋不敢動了,老老實實地環住他的脖子。 剛剛他做了大動作,內褲又太緊了,屁股中間那條縫把內褲夾了好多進去,薛秋勒得難受,又被打了一巴掌,雖然不痛,內褲卻又被吸進去得更多了。 薛秋手不自由,假裝不經意地扭了扭屁股,想悄悄把內褲蹭出來,被紀成弘又打了一巴掌,這次重了點,“啪”的一聲響在不大的宿舍里,薛秋好不容易消散點兒的紅暈又浮了上來。 “還說不會扭,不是扭得很歡嗎?” 薛秋紅著臉不說話,把頭埋在紀成弘脖頸和床單的縫隙里。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你這次又留校???” 紀成弘本來在蹂躪那個小公仔,把它可愛的毛絨臉蛋捏成各種丑陋的形狀,聞言偏過頭,下巴擦過薛秋的頭發,他低頭,像在親吻又像在回話:“嗯?” 薛秋小聲地說:“你好像一直留校,都沒回過家?!?/br> 紀成弘把公仔放回原位,用手枕著頭:“學校就是我的家?!?/br> 薛秋費力地從縫隙里鉆出來,抬頭看他,那眼睛閃晶晶的,又大又亮,無辜地盯著你,好像什么卑劣和不幸都會被照得無處遁形。 紀成弘把他的腦袋按回去,繼續看著天花板:“干嘛,給我帶飯帶煩了?沒辦法嘛,食堂那么難吃,鬼都受不住一年四季三餐都吃那東西?!?/br> “嗯?!毖η镄÷晳?,又突然反應過來地連忙邊抬頭邊搖頭:“不煩不煩,就是順路的事?!?/br> “這會兒又順路了?!奔o成弘笑。 他笑起來比平時冷著臉更好看,嘴角的弧度很大,但即使在笑眉眼也是懶懶地搭著,好像很酷,又好像很寵溺的樣子。 眉眼和嘴唇并不統一,就像在嘲諷地嗤笑,但眉眼又比平時柔和,像在真的高興。 薛秋紅著的臉再也消退不了了。 紀成弘剛剛運動完就躺著,這時候有點犯困,但他還沒洗澡,打了會兒瞌睡才把薛秋放開,準備去洗澡。 薛秋一被放開就連忙爬起來,一滾滾老遠,蹲坐在床腳有些謹慎地用他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他。 “白眼狼?!?/br> 紀成弘懶得管他,隨口罵一句,把上衣脫下來甩到薛秋臉上,起身走了。 薛秋拿過一旁被子完完全全地蓋住自己,卻沒把他的衣服從臉上拿下來。 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黑暗的視野里隱隱透著光亮。 衣服上面有一點汗味,還有一點洗衣粉的味道,他的嗅覺和視覺都被衣服蒙蓋,自己卻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他迷茫地眨眼睛,蜷縮起來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