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要見老同學
季流勾著陸朗的脖子和他熱烈地接吻,咬著人的唇把差點溢出的吟泣吞了回去。 陸朗撫著季流的后腦勺,和他唇舌交纏安撫他的情緒,末了大手往下滑到季流后腰,猛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讓兩人的下身撞在一起,隔著褲子也帶出不小的一陣刺激。 季流嗚咽出聲,仰頭喘著粗氣感受陸朗在他頸間啃咬。他今天穿得休閑,倒方便了陸朗一把扯掉他的衣褲,把人壓進沙發里侵犯。 從頭到腳被陸朗結結實實舔了一遍,季流繃著腳趾,下身高高翹起。也許是潛意識里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他絲毫不壓抑自己情動的聲音,在陸朗給他koujiao的時候,驚喘聲充斥整個客廳。 陸朗把人玩得軟成一灘水后,分開季流雙腿埋進去開始一下一下cao弄。 一個月沒做,季流的身體有些不適應陸朗的節奏。小腿肌rou繃得太緊,甚至生出幾分要抽筋的感覺,季流有些怕,掐著陸朗的手臂讓人輕一點。 沒能如愿。 反被陸朗抓住雙手牢牢桎梏住。 止不住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消失在鬢角,季流整個人縮在沙發里承受身上人的索取,后背在沙發套上磨久了生疼。 客廳里做了一次,陸朗把手軟腳軟的季流抱到主臥,鎖在自己的床上從里到外又要了一次。 第二天季流是被渴醒的,昨天出門赴約,在飯店里就沒怎么吃東西,和陸朗回家后就開始zuoai,用嗓過度現在稍微做個吞咽的動作喉嚨都堵得疼。 季流在床上滾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爬起來。陸朗不在床上,空調還呼呼地吹著。主臥有個獨立陽臺,玻璃門關著,窗簾兜著陽光,下擺隨著空調風吹拂輕輕飄動。 季流把空調關了,走出房間,屋內靜悄悄,陸朗不知去了哪里。他先去廚房倒了杯涼白開拯救冒煙的嗓子。喝完了水,季流才打量起這間屋子。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也許是東西少,讓這座算不上大的房子視覺上也不顯擁擠。 季流往客廳陽臺走去,這居然還是個江景房。從陽臺望去,不遠處就是那條橫穿過城市的江流。又是一個好天氣,偶爾有渡輪緩緩駛過,破開滿江金光。 更有意思的是,季流在陽臺角落發現了一棵小番茄。 他蹲下來,伸出手輕輕撫了一下陽光下盡情舒展的葉子。 陸朗是怎么養這棵植物的呢?會不會每天回家先跑過來檢查葉子有沒有被曬蔫?小心翻開層疊的葉子尋找新冒出的花蕾?給它澆水?甚至還會根據太陽朝向挪動花盆的位置? 光是在腦子里稍微想象那個場景就可愛得他恨不得把人抓過來親一口。 季流在陽臺吹了好一會兒風,又去洗漱了一番,用的陸朗拆好放在洗漱臺上的一次性牙刷和毛巾。 走出衛生間,陸朗正好開門回來,手里推了個行李箱。 兩人看對眼,陸朗徑直走過來,攬住季流的腰和他接了個吻。 吻畢,陸朗順勢嘬了一口懷中人的側臉:“薄荷味?!?/br> 季流把全身重量都壓在陸朗身上,懶洋洋地嗯了一聲:“你的牙膏?!?/br> 擁抱持續了好一會兒,兩人分開,陸朗復又去拉他的行李箱。 季流還沒問,陸朗主動跟他提起:“昨晚出差剛回來,先去聚餐,行李放在同事車上,剛順路給我送了過來?!?/br> 季流搔搔鼻子,有點后知后覺的難為情。昨晚倆人都有些激動,匆忙間陸朗只來得及帶走筆記本電腦和一個季流。 陸朗走進廚房,端出一鍋綿軟的皮蛋瘦rou粥,料下得足足的,上頭撒了一把蔥花。 聞著味兒的一瞬,被季流遺忘的饑餓感就找上門來了。 “不喜歡皮蛋?” 季流抬頭,碗里的粥所剩無幾,唯獨皮蛋還夸張地彰顯著存在感:“還好,不討厭?!?/br> 但也絕不喜歡,不會主動去點。 大學食堂有個砂鍋粥檔口,別的菜式一般,唯獨一鍋皮蛋瘦rou粥熬得稠軟。季流可喜歡,但還是不接受皮蛋,點菜的時候總要叮囑一句:“叔,一份皮蛋瘦rou粥,不要皮蛋?!?/br> 如此點了兩次,檔主實在忍不住接話:“瘦rou粥是吧?” 季流:“……” 菜單上沒寫,他還真沒拐過這個彎來。后來跟宿舍人說起這件事兒,得到一致“大叔可能覺得你找茬來的”的評價。 有點好笑。 突然憶起的小事讓季流有一瞬的恍惚,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見季流沒反應,陸朗伸手:“挑給我吧?!?/br> 季流回神:“不用不用,可以吃的,你加了姜絲,腥味沒那么重了?!?/br> 陸朗看了他一眼,沒再堅持,轉而換了話題:“昨天是去見朋友嗎?走得急好像沒跟人打招呼?!?/br> 季流把皮蛋送進嘴里,還是覺得很腥:“不是,沒事還有別人在?!?/br> 季流下意識地否認,程固基于他已經是個陌生人,但還是不想讓陸朗知道這種麻煩事。 陸朗好像極輕地嘆了口氣,食指刮了下陸朗的臉,在人吃飽后把他推進廚房:“洗碗的事就拜托了?!?/br> 季流比了個OK的手勢:“做飯的人不洗碗?!?/br> 陸朗靠在餐桌邊看季流洗碗,手機振動,拿起一看,是給他帶行李的同事發來微信。 “瑞安那個程固可以的,昨晚跟Oleg干了兩瓶白的,項目有進展,周一早上開個會討論一下?!?/br> 陸朗發了個“好”過去,按滅屏幕。廚房里季流正把餐具擦干收起來,陸朗走進來從后面吻住了他,把詢問的氣音一并鎮壓。 終于要見老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