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體虛的長發美人,走一步喘三下,這樣怎么滿足我們小渣受
這個決定花了蕭然一個星期的時間。 一開始軟禁蘇木,蕭然可以義正言辭地解釋是為了查出事情的真相,可現在呢?他還能坦然說自己對那具身體沒有一絲想法嗎? 他囚禁的目地早就不單純了,僅僅是為了性欲。 如果說在酒店的那次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那現在他壓著蘇木在自己的別墅zuoai,純粹就是因為自己迷戀上了這具身體。 他一開始迫切想查出事情的真相,有人在背地里給自己下套,破壞自己的名譽,更會影響到和顧家的聯姻。于是他用盡手段逼問蘇木,得到的只是搖頭和抽泣。 可他現在覺得事情的真相或許顯地不是那么重要,他有信心能應付對手的詆毀和誣陷,至于顧家的聯姻,本來就是一場利益的定親,他甚至連顧清希的面都沒見過幾次。 而對于蘇木,他的私心越來越重了。他同他zuoai不再是因為想逼問或凌辱他,而是真正想和他纏綿。每次挺進看他哆嗦著身體高潮,白皙的小臉上布滿紅暈,雙手無措地在空中揮舞,最后緊緊摟住自己的脖子,嘴巴里泄出綿軟甜膩的哭腔。 他在乎的點不再是蕭家的利益,自己的利益。他開始在乎蘇木以前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是不是唯一擁有過他的人。 蕭然查不出來,也不能確定蘇木以前是不是鴨子。這種未知的情況讓他憤怒,莫名的醋意一段時間煩躁不安,侵犯蘇木時也就越來越狠。他就在這樣愛恨交織的情緒中越陷越深,等到幡然醒悟,開始反思自己時,他才猛然發現,他根本不舍得放過蘇木。 無論蘇木是不是陷害他的人,他都不可能放過他了。他想一輩子關著他,疼愛他,侵犯他。 當察覺到這一點,蕭然破罐子破摔過一段時間。逼著蘇木穿各種情趣套裝給他cao,將他壓在陽臺上、鏡子前、甚至拍各種gv,讓他對著鏡頭看自己如何進入侵犯他。如此重重,惡劣至極的行徑,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占有欲。 顧清希曾來找過他一次,他那完美無暇的未婚妻,如玉一般高潔神圣的人。穿著白西服打著領結,款款溫柔地給他遞上一杯紅酒,淺笑著詢問他什么時候準備訂婚的事項。 他的心里越發煩躁起來,覺得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這個麻煩,當初非要和顧家聯姻。 顧清希出生于商賈世家,秉承利益至上的家庭環境中卻養成了溫潤如玉的性子,待人和善,臉上總帶著溫和的笑意,取得博士學位后就成為了大學教授。 顧老對唯一的孫子很是疼愛,就算顧清希沒有繼承家業的打算,只準備一輩子作學術研究。顧老仍樂呵呵地將自己半輩子打拼的遺產都留給了寶貝孫子。 但是蕭然起初看中的并不是這份不菲的遺產,蕭家同樣是商賈大家,他不會看中那點錢。他看中的是顧老留給顧清希手中顧氏集團的股份。商界之爭,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平靜如水。實則背地里波浪洶涌,你死我活。 于是蕭然裝模作樣追了顧清希一段時間,送了許多補品到顧老的家里,并在顧清希父母那里表明忠心。顧清希一開始并沒有怎么搭理他,禮貌溫和地表示拒絕,直到蕭然退步,主動贈出自己手里蕭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說是作為彩禮。 主動送出股份,對于蕭然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有道是放長線釣大魚。顧清希在看到股份獲贈合同后明顯愣了愣,抬起淺眸淡淡地看了蕭然一眼,并沒有說什么,但蕭然能看出他明顯有動容的姿態。 之后便水到渠成,顧家答應聯姻。本來是計劃好的一盤棋,只等最重要的棋子落定?,F在卻因為蘇木這個變故打亂了整個棋盤,將蕭然之前布置好的棋子全部打散。 他現在沉浸在蘇木給他帶來的溫柔鄉里,哪里顧得上和顧清希定親。他本來就有點討厭顧清希這種裝模作樣的人,對誰都是溫溫柔柔,客客氣氣,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淺笑。這樣的人最讓他看不透,完美無暇的皮囊下是怎么樣一顆心,是像外表那樣干凈純潔,還是污穢不堪。 本來為了那點股份,蕭然能忍受。他對性欲的渴望并不強烈,至少在沒遇到蘇木之前他是這樣認為的。大不了娶了顧清希后把他晾到一邊,看顧清希那性冷淡的樣,應該也不會在乎床第之事,兩人完全可以做個表面夫妻,相互尊重,互不干涉。 可他現在有了蘇木,嘗到了性愛的絕妙滋味。越看顧清希就越煩躁,早說就不給自己招惹這個麻煩了。他只想整天溺在蘇木身上,逗弄欺負他家乖軟的小白兔。 “蕭然,你還沒有考慮好嗎?” 顧清希朝他擺了擺手,將他的思緒強制從蘇木身上拉回來,“我們該準備訂婚的事項了?!?/br> 蕭然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我覺得這件事可以緩一緩?!?/br> “可是,離約定的時間只有……” 溫和的大學老師皺起眉頭,看表情似乎有些為難,“可能會來不及的?!?/br> 他的聲線很溫和,讓人有春風拂面的舒適感??稍谑捜宦爜砭褪窃桨l煩躁,甩手將顧清希遞過來的紅酒杯推倒一邊,站起身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等等,蕭然?!鳖櫱逑2恢浪牟婚_心從何而來,急忙追出去。他有一頭烏黑的長發,和顧家一直以來的傳統習俗有關,平日里上課會把扎起來,現在自然披散在雙肩上,隨著奔跑的步伐飄到空中,加上他穿的白西裝,襯得面容更加清麗無暇,任誰看都會感嘆一句標致的美人兒。 可現在蕭然心里只裝著他家的小白兔,一個眼神都沒給著急的顧清希,大踏步出了門就沒回頭。 顧清希沒追上,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扶住門框,旁邊有人看他臉紅氣喘的模樣想來扶他,被他禮貌的拒絕,抬頭看了一眼蕭然遠去的背影,瞇起了眼睛。 “真是有意思……” (嗯~病弱美人攻,做一次喘三下的那種,嘿嘿。 蘇木小渣受:美人兒沒力氣,沒關系啦,我有,我可以自己坐上去(?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