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彩蛋十八歲生日的初夜3)
“別喊我哥哥?!苯嘞牡哪?,目光冰冷,“如果你還有別的哥哥,就別喊我!” 余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guntang的落在姜乾的手上,他垂著眼不看姜乾,他不敢解釋也不能解釋。 這副模樣看的姜乾火大,心跟裂了個口子一樣疼的不行,他把余夏推倒在地板上,胡亂的扒著他的衣服。 羽絨服、毛衣、牛仔褲,余夏拼了命也阻止不了遮擋痕跡的衣服消失,細嫩的皮rou上滿是指痕吻痕,無聲彰顯著他們昨晚有多荒唐。 余夏蜷縮在冰冷的橡木地板上,無措的用手環抱住自己想遮住那些可能會讓哥哥更生氣的痕跡。 姜乾扯開他的手坐在余夏身上,指著他胸口那些紅痕,問他是不是想讓別人在他身上留下這種yin靡的痕跡。 余夏悶頭哭著,不點頭也不搖頭,姜乾當他是默認了。 裂開的口子又四面八方的延伸出裂痕,只再需要余夏說一句心就會碎成渣,姜乾赤紅著眼,一手卡著他的脖子,一手推開他的腿根,放開自己的猛獸侵入了進去。 才經歷過初次的后xue即使有潤滑也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性愛了,更何況后面根本就干澀的不行,強行進入,余夏痛,姜乾也痛。 但他不管,他壓著余夏瘋了一樣進出,在余夏的慘叫聲中低吼:“我在深淵里待的好好的!你進來把我拉出去,現在又要把我丟下去!” 余夏被掐的有些喘不上氣,窒息的昏迷感讓他聽不見姜乾說了什么,求生欲本能的拉扯著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哥、哥哥……疼,好疼……” 姜乾松開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開了錄像,攝像頭對準了正在痛苦慘叫的余夏:“別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br> “哥、??!姜乾……姜、乾……” 被撕裂的后xue沁出了鮮血,人體的自我保護也使得xue里溢出了腸液,姜乾的進入已經順暢的不行。 他把著余夏扭動著想要逃離的身子,猛頂了十幾下后才緩下速來,低聲道:“說,現在是誰在cao你?” 余夏哭的眼睛都腫了起來,他不住搖頭,他知道那句話是不能說的,這是不對的。 “說啊,說??!”但得不到回答的姜乾又瘋了,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撞擊,鮮血淌到地上,又沾到余夏的臀rou上。 屏幕中的余夏被撞的上下搖晃,他咬著自己的手,哭腔和痛呼止也止不住,一雙核桃眼緊閉著,像是認了命一樣。 “姜乾……嗚啊是姜乾,姜乾在cao我……嗚嗚是哥哥在cao我……” 手機被丟到了一邊,姜乾俯身抱住余夏沖刺,余夏的聲音被撞成了一字一句的片段。 “不、要……不,行?!?/br> 屋子安靜了很久才重新有了聲響。 錄像被保存進了私密文件夾,五分鐘前的通話記錄是120。 姜乾從昏迷的余夏身上起來,他的頸間有醒目的五指掐痕,雙腿合都合不攏,股間流出的jingye帶著鮮血。 醫生將人帶回醫院檢查時,驚愕的目光便一停不停的往姜乾身上瞟。 挺俊俏一小伙,怎么就是個變態呢,把人玩成這樣子。 農歷一月初六,余夏十八歲生日過后的第一天就是在醫院度過的。 因為前一晚射在體內的jingye沒有及時處理干凈導致他有一點低燒,后來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強暴,低燒直接變成了快要四十度的高燒。 余夏昏昏沉沉的直到半夜才醒來,姜乾一直在邊上守著他,見到他醒來按下按鈴呼叫護士過來,想開口問問他感覺怎么樣時卻見余夏突然瑟縮了一下。 他在害怕。 姜乾忽然像被按下了暫停,他收回想摸摸余夏額頭試試溫度的手,僵硬的坐回了椅子上等護士來。 余夏拉著被子蓋住臉,只留下一雙還沒完全消腫的眼睛偷看著姜乾。 擦了藥的后xue有些清涼,也還有些疼痛,性器在里面來回摩擦碾壓的感覺也還歷歷在目。 哥哥生氣的樣子還是那么可怕,只是為什么要強上自己,還逼迫他說出那種離經叛道的話呢? 余夏有些害怕,他感覺事情好像已經偏離了正軌,他有想過哪一天勾引姜乾,或者哪一天趁著姜乾喝醉了爬床。 但一定還不是現在。 那時候他肯定已經想好了退路,能夠離開姜乾獨自生活了。 可現在出了意外,姜乾也似乎給了他回應。 這不行的。 哥哥不能跟他走進那種黑暗的世界里,哥哥應該走在陽光下,跟心愛的女孩。 他只能做一片暫時遮擋太陽的烏云。 值夜班的護士很快就過來了,她給余夏測了體溫,37.2℃,雖然還有些熱度但比起剛送來那會好了不知道多少。 護士小姐帶著口罩,憐惜的看看可憐的余夏,低聲溫柔的詢問他現在有沒有哪里還難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眼神更加憐憫:“那可以回家了,藥每天早晚換一次?!彼D了頓,對坐在邊上的姜乾說:“在傷好之前就不要行房了?!?/br> 余夏一下子緊張起來,好在護士小姐并不知道他們是親兄弟,只當他們是一對玩的比較兇的同性戀人。 這時候余夏忍不住就要感嘆,還好姜乾長的像爸爸,他長的像mama,而且他們還是一個跟爸姓一個跟媽姓,換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都不會有人相信他們是親兄弟吧。 姜乾點點頭,等護士小姐給余夏撤了針后走上前想抱起余夏回家,被推拒了一下也不復之前的黯然神傷。 他強硬的將余夏公主抱起來,坐電梯下到停車場,上車將人載回了公寓。 余夏鬧著要回家,姜乾把他摔到床上傾身壓了上去,點開手機的私密文件播放起白天錄的那段視頻。 “是誰在cao你?” 姜乾的低聲詢問和音頻混合到了一起,余夏嘴唇顫抖:“不行的,這是……”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姜乾捂住了余夏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俯首溫柔的吻上了他的額頭:“夏夏,跟我一起下地獄吧?!?/br> 不行! 不可以! 所有拒絕的話因為嘴巴被捂著都沒辦法說出,余夏感覺自己被抱的很緊,姜乾像是要把自己勒進他的身體里一樣。 耳根被呼吸吹的發熱發紅,姜乾的語調柔軟的讓余夏覺得回到了從前,他說別怕,他說沒關系的,他說他會解決一切。 “夏夏,乖寶?!苯米齑讲渲嘞牡亩?,“你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