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掐脖子/馬眼針/吐血【骨科】h
“夠......夠了,不要再做了?!?/br> 江行遠聽著他強忍著發顫的嗓音,湊近他的脖子吸吮那細嫩的皮膚。 那樣一個清俊孤高的身影處于觥籌交錯的晚宴之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成了背景,江行遠在那一刻意識到,自己已不能在兒子面前再裝作一個沉穩深沉的父親。 他之前的人生里從未關注過這個兒子,卻沒想到長大之后江奪竟出落的這樣清冷干凈,竟將他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打的稀碎。 他握住自己的roubang和江奪的貼在一起,讓他們互相開始摩擦,嘴唇輕吻著早已汗濕的臉。 他降下車窗示意司機回來,把車重新開回家里。 “小奪,我們回家再做?!苯羞h磁性溫厚的聲音響在耳邊,熱氣吹進去,下一刻耳朵就被黏膩地含住吸吮。 藥效還沒能夠褪去,那人當真是下了血本要把江奪熬死,即使已經和江行遠做了那么激烈的一次,他身體里的那團火卻依然沒有要消下來的趨勢。 兩根貼著的欲望在劇烈的摩擦中同時到達了高潮,乳白的jingye噴的到處都是。 江奪的呻吟簡直帶有了一種極其誘人深陷的魔力,配合力竭的喘息讓江行遠和前排的司機聽得血管都差點爆裂開來。 完全沒有任何力氣了,江奪失神的躺在座椅里,目光都沒有了焦距。 終于捱到家門口,江行遠急切地抱起江奪,腳步匆匆的往門內走。 家里的保姆還在,看見江行遠抱著大兒子回來嚇了一跳,正欲上前幫忙卻被狠狠瞪了一眼,嚇得立馬就低下了頭退了開去。 等回了自己臥室,江行遠感覺自己忍得都快爆炸了,他把江奪放置在床上,拉開跟前的抽屜,等江奪看到了那些東西是什么,本能的就想逃跑。 “我不是你的......那些情婦?!彼忠淮嗡せ厣硐碌拇矇|,有氣無力的警告江行遠。 事實證明男人一旦上頭耳朵里就再也聽不見話了,他拿出抽屜里的一個皮質手銬,就把江奪的雙手牢牢銬在了床頭,紅色綢帶綁著眼睛。 “乖乖聽話,今天你是初次,我不會對你做的太過分的?!?/br> 那件絲質白裙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輕柔的白紗被套在了江奪身上,絲霧一般掩映著白皙透粉的皮膚,結實漂亮的胸肌上兩個小點若隱若現,性器前端已經開始有前列腺液滲出,濡濕了那一片潔白的紗。 干凈又誘惑。 那被親的紅腫的嘴唇在一開一合的說著什么,但江行遠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他把江奪整個人翻過來跪趴在床上,傾身壓上去,右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脖子。 底下對準那濕淋淋的rouxue,悶哼一聲,就毫不留情的直接插了進去。 “不......不要......住手......父親......父親!”脖子被江行遠牢牢握著,他喉管一陣擠壓的疼痛,耳邊是粗喘著氣情欲高漲的聲音,兩人的身體挨在一起密不可分,江行遠火熱的rou體和輕紗在他背上碾磨,讓他有些喘不上氣。 腹部重重撞著臀rou,江行遠的行為太過激烈,打樁機一般使勁開鑿著江奪軟成一灘水的身體,白紗因為他們的磨蹭一部分被江行遠的roubang帶著攪進了蜜xue,內壁和白紗觸碰的瞬間讓江奪的甬道開始劇烈收縮。 江行遠握著他的脖子逼迫他仰起頭來,窒息的感覺一下子沖上了腦袋,那楔在屁股里的roubang形狀變得更加鮮明。 “嗬......突然攪這么緊,你也覺得很爽吧?” “沒想到小奪居然這么yin蕩?!?/br> 下面的rouxue已經完全被江行遠cao開了,咕嘰咕嘰的冒著水聲,撞出的白沫順著腿根往下淌,腰身因插入的動作一下下的塌陷,江奪努力想逃開控制卻又一次次被拖回來。 從性格上不難猜出江行遠在床上會是一個掌控欲極強的人,甚至有時候會顯得有些暴虐。 江奪的手腕已經被皮手銬勒出了深深的印子,紅的發青,已經到了破皮流血的程度,他的脖子被江行遠握在手里,時不時發緊又時不時松開,磨得人腦子發懵心臟發緊,只要呼吸喉管就一陣陣縮緊的疼痛,脖子大概也已經青了,因為只要再一次觸碰他就會覺得皮膚火燎一樣刺疼。 江行遠簡直快要被他逼瘋,那緊致的甬道由于藥效的作用變得高熱無比,每次擦過一個小凸點時腸道就會分泌腸液,沖刷過他的整個rou莖,然后再被他撞得流在床單上。 那強悍的動作讓江奪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袁行之在他身上征伐的回憶,嘴里在繼一聲呻吟之后突然蹦出了名字。 立馬感覺到男人的動作停了一下。 “你說什么?” “你在喊誰的名字?” 江行遠的眼下一陣暴虐洶涌而來,燒得他的理智全無。 他把江奪的手銬松開,翻過身子挪到床邊,讓他的頭掉到床外。江奪后仰著白皙修長的脖頸,感覺到身下的動作越發粗魯起來。 “你好好看看,江奪,現在到底是誰在上你?”江行遠一手掐著他腰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俯下身去狠厲的一遍遍問他。 “你看清楚,在cao你的人是我,不是什么袁行之!”他又是一個兇殘地頂入,江奪的呻吟聲瞬間變得十分凄慘,更別說脖子還被掐在手里,這場性事讓他根本沒有任何快感可言。 “進入你身體里的是我,是你爸爸,看清楚了嗎,是你爸爸!”他把手伸到江奪色澤淺淡的性器上,故意堵著那個小口不讓他釋放出來。 江奪疼得眼淚冒出,沾濕了那條紅色的絲綢眼罩,在一番瘋狂打樁之后,江行遠把東西退出來,去到旁邊不知道在翻找什么,等繼續來到他身邊時,性器瞬間感覺碰到了什么冰冷的細針一樣的東西。 他恍惚間意識到了那是什么,還沒來得及出聲阻止,江行遠就已經把那個小細針抵著性器的馬眼慢慢插了進去。 江奪的叫聲一下子整個變了調,洶涌的汗水流了出來,淚水將眼罩完全浸濕,身子都開始不正常的抽搐痙攣。 疼、酸、漲,那種感覺簡直令人下意識的恐懼心驚,他這下完全射不出了東西,而那根細針還在密密實實的往深處扎著。 “記住這疼痛是我帶給你的,江奪?!?/br> “你小兄弟的嘴和你下面的嘴一樣貪心,居然能把這根東西全都吃進去?!?/br> 江奪大腦里完全不知道掠過了什么,只有身下緩慢進入的劇痛洶涌的包圍他的全部感官神經,江行遠的動作還在繼續。 “現在進入你身體里的人,是我?!?/br> “你是我的人,江奪?!?/br> 那聲音像是從遠處飄過來的。 江奪感覺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模糊重疊,喉嚨里瘙癢無比,有什么東西好像要順著喉管噴薄而出。 “哈啊......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下一刻,一道殷紅的血順著他的嘴角逐漸流淌出來。 世界仿佛都安靜了。 江行遠看到那血一下子就停了動作,心下頓時如墜冰窟,他立馬把江奪上半身拉到自己懷里,江奪的咳嗽聲卻還是停不下來。 “哇”的一聲,嘴里猛地嘔出一口血。 “江奪!” 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那道血流猙獰的從他嘴角邊溢出,流過白皙優美的下巴,和汗水混在一起纏在了脖子上,沾濕了江行遠的胸膛。 江行遠把他的眼罩使勁拽下來,捧住他的側臉,那雙漂亮的眼睛已經開始緩慢的在閉合。 他最后只聽見江行遠憤怒地喊了一聲“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