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提燈映桃花) 囚禁 藥物 半獸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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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突出的腕骨被兩條細長的銀色鐵鏈吊起來,鐵鏈的另一端沿著黑暗無限伸長,被鎖著的男人頭微側,披散的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周暉站了好一會,伸手撥開了他散在一側的頭發,露出了一張妖冶的臉,是一張略顯普通的臉卻充滿著奇異的感覺。 他忽然笑了,開口道:“一代明王棄了佛,現如今不魔不佛,我真是好奇,你后悔嗎?” 黑暗中回蕩著自言自語的“你后悔嗎?” 周暉想了會,又說道,“算了,你怎么會后悔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松開手,頭發順勢滑落下去,遮住了那張臉。 銀白色金屬光澤的針頭沿著頸脈順著鮮血流下去。針內淡色的液體逐漸減少最終歸于零。周暉拔下針管隨手一扔,打散了那地上零星散落的五六根針管,隨后黑暗中彌漫起nongnong的情欲。 周暉順著楚河散開的衣襟,手探往那處凹陷,強硬地伸進半根指節,楚河悶哼一聲,他的神智好像是沒有完全從藥性掙扎出來,可是呻吟之間卻又帶著隱秘的快感。 周暉輕笑一聲整根手指沒入,像個侵略者一樣在狹窄的甬道內肆虐,還沒有等到甬道內的濕潤,便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同床共枕多年,周暉對楚河身上的敏感點都很清楚,手指順著腸壁深入,好似不小心擦過了某一點,楚河身體微顫,手指狠狠地攥緊了銀鏈,帶來了一陣聲響,甬道猛然收縮,好像是在排斥著異物入侵。 周暉不在意的動了動嘴角,手指卻在甬道內沿著那一點狠狠地研磨打轉,時不時地用指甲故意劃過那點,腸壁受到刺激,自動分泌的腸液成了最好的潤滑劑。 楚河蜷縮著身體想要躲開這折磨人的懲罰,可是他卻忘了被扣起來的手腕,高吊的手腕強迫著楚河挺直了背脊被迫承受著這刻意的折磨。理智告訴他要躲,身體卻誠實地享受這種粗暴又溫柔的對待。 終究是身體得快感壓過了理智,一聲又一聲呻吟從他的唇縫中泄露出來。因為失水和干渴,楚河的唇色不算紅潤,下唇甚至還有些干裂,被咬開的傷口滲著血珠,被周暉舔了個干凈。 周暉單手攏著楚河的腰,下巴搭著楚河削瘦的肩膀上,自言自語道: “為什么,你要逃跑呢?我的……殿下” 周暉也沒指望被打了藥的又被熬了好久的人給自己回應,他細細地咬著楚河的耳垂,手指毫不留情去玩弄腸壁。 楚河的意識不太清楚了,可是身體有意識地去討好這個侵略者,腸rou咬緊了周暉的手指,妄圖著一些溫柔,可是周暉不給。 周暉的動作輕緩了些,唇邊勾出來一抹笑,他是滿意的,滿意著鳳凰對他的溫順,可是他也知道,這只是一個假象。撕開這赤裸的真相,他只會變成那個三十三重天上萬人敬仰的鳳凰明王,而不是屬于他一個人的殿下。 他又皺眉了,原本的面孔緩緩顯露出來,美麗絕倫又帶這些脆弱,太適合被占有,被侵略,被折辱了。 周暉冷笑了一下,慢條斯理地撕開了楚河身上還穿著的衣服,魔物的本能在屋里彌漫的情欲下有些壓制不住了,可他仍然壓制著自己,只想要給楚河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周暉松開了鉗制著楚河腰間的手,用性器去戳弄楚河濕潤的后xue,可是他不頂進去,只是感受那個柔軟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去迎合他的動作。楚河被情欲煎熬著,身體下意識的貼合著周暉,他的身體甚至有些痙攣,可是得不到任何上位者的憐憫。 他甚至想要哀求了,可是藥性浸在他的骨子里,情欲又被刻意的吊起來,他躲不掉也發不出完整的話語,周暉像是無情的獵豹一樣,玩弄著垂死掙扎的獵物,既不給他解脫,又不讓他逃跑。 楚河猛然抬頭,身體一陣一陣的痙攣,“嗯啊…”一聲極其低啞的喘息聲響在鐵鏈震動的聲音當中。 周暉悍然挺腰,一次就頂到了楚河身體極深處,楚河只感覺身體像是被人從內部撕裂了一樣,甬道在頂撞中好像都能夠適應了周暉的力度,在抽插中xue口緊含住巨大的性器,可是yin水仍然從那里向大腿處流下。 接連不斷的釘樁般的撞擊下,楚河都站不穩,手靠著鐵鏈的力量才能勉強立住身體,可是周暉仍然不算滿意,他把手指插進楚河帶著冷汗的發梢,狀似溫柔地說,“鳳凰,我說過的,再有一次我要讓你哭都哭不出來?!?/br> 溫柔的話語伴隨的卻是粗暴的抽插,每一次都頂在那敏感的一點。楚河攥緊了手腕纏繞的鐵鏈,隨著身體的律動響起的是鐵鏈陣陣的響聲,還有楚河輕淺的,帶著顫音的呻吟。 周暉用力地攬著楚河瘦削的腰,仿佛要把這個人刻到骨頭里一樣,楚河已經完全被情欲支配了,失神的眼神無意識的看向虛空的某一點,周暉狠捏著楚河的下巴,強硬地逼著他看向自己,那張混合著情欲和痛苦的臉真的是太美了,無論周暉看過多少次都不會厭倦。他用手指擦過楚河眼角無意識流下的眼淚,說道,“這就開始有眼淚了?” 楚河身體一顫,那快要把他折磨死的性器又開始脹大,他開始無意識的掙扎,瘦削的手腕由于劇烈的掙扎被手銬磨破了皮,血腥味逐漸彌漫在密室里。周暉聞著這個味道,像是叼著獵物的貓科動物一樣用牙齒碾磨著楚河的后頸,才補了一句,“這才開始呢?!?/br> 他維持著插入的姿勢,下身開始魔獸化,純黑光滑的皮毛壓在楚河蒼白無力的皮膚上,襯的他身上那曖昧的痕跡更為旖旎。 楚河已經發不出聲音了,甬道在劇烈的擠壓下開始不斷的收縮,徒勞的抵抗著侵略者的入侵,太過于徒勞了。他的腸rou被cao弄的一陣陣痙攣,黏滑的水液無力的兩者交合處向下流去,讓那純黑毛皮上都染上了一層水光。 周暉故意的在幾次深頂后抽出來性器,在那紅艷的xue口上摩擦,看著楚河身體無意識的掙扎又不得其所,那xue口一張一合,不知道是在求饒還是在求更粗暴的cao弄。 他的手摸到一片水意,嘲弄地抹在了楚河的脊骨處,“鳳凰,你真應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梵羅能讓你這么shuangma?” 他是故意的,他一寸又一寸把自己的性器契合進了楚河的身體里,如同最原始的野獸交姌一樣,他故意這么對待楚河,看著這個明明端坐在三十三重天一塵不染的人,現在只能像一只知道發情的雌獸一樣在他身下挨著cao弄。 周暉在楚河身上留下一處又一處痕跡,他看著這些記號,心想,這是我的,這只能是我的。 他的性器在楚河無力掙扎的腸道里直頂向來最柔軟的深處,幾次抽插他掐著楚河的腰把guntang的jingye射在那里面,帶著倒刺的性器幾乎要把楚河弄斷氣了,他劇烈的喘息著,身體被燙的止不住顫抖,手指無力的抓緊這鐵鏈,只帶出了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周暉直到射精結束,才帶著居高臨下的神情去安撫楚河,他舔弄著楚河被咬到紅腫的唇,用手去一遍又一遍撫摸楚河被jingye撐起來的鼓脹小腹,輕聲說道,“不如把你關著這里,從讓九尾狐再搞些藥,每天給你打上一只,我每天在這里cao弄你,精水全部都留在這,直到你給我生出孩子來,怎么樣?” 密室里光線不算明亮,照在周暉臉上顯得晦暗不明,可他說話的模樣,分明是認真的。 ………… 楚河再次醒來的時候雙手仍然被鎖著,不過不是在那間密室,是在醫院的病房。楚河抬頭看自己被手銬銬住的手,感受著全身無力的身體,沒有作聲。 他的瞳孔有些渙散,無意識的看向窗外的景色,好像什么都在他眼中,可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