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鏡花水月的真相(后xue灌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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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赫連晟處理完一切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張老、林嬤嬤和皎月一行人在屋子里忙碌著。張老看到赫連晟進來了,劈頭蓋腦就是一頓好罵,罵累了便將一碗還有些燙的藥湯塞到赫連晟手里說道:“自己喂!走了走了!” 眾人在赫連晟的默許下都跟著張老出去了。赫連晟之前離開時,便讓人找來林嬤嬤幫蔣煜清理身體,取下了蔣煜身上所有的道具。林嬤嬤看著蔣煜身下的撕裂傷和腿上沾染的鮮血心里也不滿埋怨起自家莊主的沖動。處理好傷口后,林嬤嬤一直便一直守在蔣煜身邊,生怕蔣煜發起燒來沒人發現。蔣煜虛弱的身子最終還是沒有逃過病痛的折磨,很快就開始低燒起來,張老也被請來看診。 到了深夜,蔣煜竟然發起了高燒,張老連忙配藥,赫連晟剛將藥給人喂下去,已經燒得迷迷糊糊的蔣煜就將藥都吐出了出來。一連幾次,赫連晟看著蔣煜難受地蜷縮著身體,堅決不讓老張再次喂藥了。張老也知道蔣煜現在是吃不進藥了,強性喂藥反而不好,思忖了一陣子后說道:“既然喂不進藥,那就將要灌入后庭,停留一炷香的時間再泄出,也是一種方法?!?/br> 赫連晟本不想再折騰蔣煜,奈何懷里guntang的身體和是不是傳來的痛苦呻吟還是讓將他同意了。林嬤嬤立刻將灌腸的器具準備好,將已經被涂上香膏的干凈腸管遞給了赫連晟。腸管并不粗,雖然蔣煜的屁眼手上紅腫著,也還算順利地讓赫連晟將腸管送進了蔣煜的身體里。溫熱的藥水開始慢慢地灌入蔣煜的身體,剛開始蔣煜只覺得冰冷的身子緩和了起來。 只是隨著藥水的不斷增加,半昏半醒的蔣煜感受到了下腹傳來越來越強烈的腫脹感和疼痛感,開始難受地掙扎了起來。病迷糊的蔣煜憑著本能掙扎竟然也讓赫連晟等人難以控制住他,好幾次腸管都差點掉出來。無奈之下,赫連晟為了轉移蔣煜的注意力,開始揉弄起了蔣煜的陰蒂。這一下刺激果然起了作用,蔣煜很快就陷入了快感之中,在赫連晟懷里扭著身子蹭著赫連晟,原本帶著痛苦的呻吟也變得甜膩起來。 赫連晟見好就收,并不過多刺激蔣煜,等藥水完全灌入蔣煜身體后,赫連晟為蔣煜塞上了肛塞,揉弄起蔣煜的胸部,恰到好處的快感蓋過身體的不適,在藥效慢慢發揮作用后,蔣煜難得的放松一直緊繃的身體,人也清醒了不少。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排泄感越來越強烈,即便有肛塞的幫助,蔣煜還是難受地乞求著赫連晟讓他排泄出來。這藥物灌腸停留在身體里的時間若是少了直接會影響到藥效,赫連晟只能狠下心無視蔣煜的祈求。 等到張老讓人拿來恭桶,表示可以將藥物排泄出來的時候,蔣煜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冷汗。赫連晟連忙將人抱進懷里,抽出蔣煜屁眼里的肛塞,讓蔣煜泄出身體里的藥水??勺尡娙巳f萬沒有想到的是,蔣煜的身體竟然因為排泄產生的快感而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小jiba射出了一股透明的jingye。 張老看到這一情況立刻上前檢查,趁著赫連晟給蔣煜擦拭身體換衣服的時候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小公子現在身體虛弱,陰陽調和不勻,莊主近日注重小公子女陰方面的調養,導致了小公子的身體缺少陽元。倘若無法在體內找到陰陽調和之法,這一切的調養都是無濟于事?!?/br> 赫連晟皺著眉頭看著蔣煜恬靜的睡顏,問道:“林嬤嬤對此可有什么見解?” 林嬤嬤思忖了片刻后才說道:“昔日在宮中,老身也見過西域使臣將一些雙性之軀進獻給一些朝中權貴,那些西域之人好用一種蠱蟲控制那些性奴。老身有幸與其中的一位西域調教師相熟,根據他的介紹,雙性之軀經常會伴隨著陰陽不調之癥,故此也并不長壽,而這蠱蟲的子蠱不僅可以幫助他們調戲身體,而且對母蠱有著天生的依賴性。這蠱蟲想來能解莊主之憂?!?/br> 赫連晟聽后自然很是滿意,派了一大幫子人跟著林嬤嬤去了西域求蠱。蔣煜在赫連晟的細心照顧下,這次的病可謂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沒過幾天便好得差不多了。蔣煜也并沒有怨恨赫連晟把他弄傷,倒是覺得那時的兩人情到深處,自己也對赫連晟萬分的渴望,自然是不能將所有的罪都算在赫連晟頭上的。就這樣兩人的小日子過得倒也舒服,赫連晟白天忙于公事,晚上回來便有佳人在懷,雖然吃不到,心里也是滿足。 不過這次生病后,蔣煜便發現赫連晟簡直把他當成了瓷娃娃一般的呵護,出門被風吹一下都怕把蔣煜給吹壞了。蔣煜也曾表示過自己沒有那么脆弱,赫連晟卻依舊我行我素。不過,很快蔣煜的注意力完全轉移到了另一件讓他極度興奮地事情上,那就是它的腿開始慢慢可以動了,即便瘦骨嶙峋的雙腿和萎縮無力的肌rou根本沒有辦法支撐起蔣煜的身體讓他站起來,更不用提行走了。然而沒過幾天,張老又給蔣煜帶了一個更大的驚喜,那就是他的雙腿已經恢復得很好,可以嘗試在攙扶下站立了。 張老還給了蔣煜一罐可以促進腿部肌rou恢復的藥膏。每天晚上赫連晟都會幫蔣煜涂藥按摩雙腿,這看似繁復耗時而又枯燥無趣的工作赫連晟倒是做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還能偷吃兩口豆腐,逗得蔣煜流著yin水羞恥地喘息也變成了赫連晟的一大興趣。 就在兩人無比甜蜜的時候,赫連晟終于大發慈悲地想起了一直被他拋棄在山莊一間屋子里的張譯,找了一個蔣煜精神好些的時候便安排兩人見了面。戰場一別,本以為便是永別的兩人再次見面自然是萬分的激動,若不是蔣煜雙腿不好,兩人恐怕要抱在了一起。赫連晟看著心里不免有些吃味,卻也不想在外人面前過度干涉抹了蔣煜的面子,只是安頓好蔣煜后便離開了。 張譯看著赫連晟對蔣煜的事情親力親為,蔣煜習以為常的樣子,總覺得兩人之間恐怕沒有那么單純。張譯心里打著小算盤,若無其事地坐在蔣煜身邊,兩人也開始攀談起來。從戰后怎么獲救一直聊到近期的情況,越聊到后面張譯也越支支吾吾起來。昔日在軍營里,張譯在蔣煜心里都是一個豪爽耿直的大男孩,一向也是有什么說什么的,看見張譯這幅有口難言的樣子,帶著些許地好奇心安撫著張譯可以完全信任自己把事情說出來。蔣煜的反應正中張譯下懷,于是張譯裝作有些緊張地張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后才娓娓道來。 那天在戰場上,正如蔣煜所料,自己逃離后,敵軍便也無心與剩下的人戀戰,打了沒一會兒就撤退了,也給了張譯等人喘息的機會。張宇按照蔣煜所說帶著活著的將士們逃到了附近的農村里養傷修養。沒過多久張譯便聽到蔣煜被冤枉的事情,心有不甘的張譯便聯絡上了蔣煥希望通過蔣煥幫蔣煜翻案??烧l曾想,張譯卻發現蔣煥并非真心要找蔣煜,反而是以蔣煜的死作交換換得蔣家一家平安。 同時,張譯還發現外界雖盛傳赫連堯與赫連晟不和,但其實兩兄弟私下感情很好,赫連晟只是借著這個由頭將勢力轉入地下為赫連堯提供信息情報。如今,蔣煜沒死反而被赫連晟救了,蔣煥的目的沒有達成才會將弟弟雙性身子的秘密說了出來,愿意將弟弟身體奉獻出來供赫連兄弟二人玩弄。張譯還表示他最近聽張老他們聊天說道,蔣煜的雙腿本來是有辦法痊愈的,只是因為赫連晟顧及到蔣煜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邊,索性故意將其雙腿弄殘。 張譯的這番話可謂是漏洞百出,但每件事情又被他說得有憑有據。蔣煜本不相信自己的哥哥會背叛自己,卻也被他弄得半信半疑起來。凌亂的心緒讓他無心想要和張譯繼續聊下去了。就在蔣煜控制著輪椅想要離開的時候,張譯最后說道:“將軍一直是譯萬分尊敬之人,譯不愿將軍余生委曲求全在別人身下,只要將軍將隱頤山莊的消息情報布局圖拿出來,譯定能帶將軍逃出去,為將軍平反!還望將軍三思!” 心思再凌亂日子也還是要繼續過,蔣煜發現赫連晟最近忙了很多,對他的照顧還是無微不至,即便自己不在的時候也會吩咐皎月他們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赫連晟怕蔣煜一個人待在房里無聊還特意吩咐了人帶蔣煜去自己書房,挑選自己喜歡的書來看。有了赫連晟這樣的安排,再加上蔣煜最近還要鍛煉雙腿站立走路,自然是也沒覺得有多無聊。 在走路練習時蔣煜會感覺到雙腿傳來的疼痛感,但能走路的喜悅感幾乎讓蔣煜忘掉了疼痛,每天積極地練習,好幾次都是張老逼著說鍛煉過度對腿也有傷害才讓蔣煜戀戀不舍地休息去了。多日的相處讓張老對蔣煜也是疼愛有加,看著蔣煜每天開心地練習,滿心希望地幻想著自己還能和正常人一樣,他實在不忍心告訴蔣煜雙腿恢復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是極限了。 一個月后的一天,赫連晟正好出差在外,說是十來天便回。蔣煜便由張老、皎月等人的陪同下在山莊內院的花園里練習著走路。迎面便走來了一堆雙胞胎兄弟,兩人身材纖細,面容姣好,一路有說有笑倒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皎月眼尖第一個發現兩人,知道兩人美麗外表下隱藏的狼子野心不愿意自家的小公子被攪得心里不痛快,就在皎月剛想帶著蔣煜離開的時候,那兩兄弟的哥哥快步上前對著蔣煜福了福身子,行了一個后院妻妾之禮,說道:“前些日子聽莊主說家里來了位主母,我兄弟二人原本想即刻前來拜訪的。奈何莊主也是心疼jiejie的身子,這幾日才容許我們來拜訪jiejie,還請jiejie不要見怪?!?/br> 蔣煜原本就是出生將門,便覺得男子漢就是要頂天立地,看著眼前兩個男孩扭捏的作態有些看不慣地皺了皺眉。再者,今天的蔣煜也是一身男子裝扮,被兩人喊著jiejie,再加上他們那副備受恩寵的樣子,都讓蔣煜看著心里就不舒服,口氣也一改往常的隨和,拿出了些許當將軍時的威嚴說道:“這里沒什么主母和jiejie,這拜也便免了吧!” 蔣煜沒給兩人反應的機會,便吩咐皎月攙扶著自己轉身離開,去了書房。 “哼,拽什么拽!莊主向來喜歡在自己妻妾身上用些束縛器具,我看那賤人身上別說什么穿環腳鐐了,就是連貞cao帶也是沒帶的。能被莊主喜歡真是見鬼了!”赫連晟的內院向來有這么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哪個妻妾身上戴著的束縛器具越多越嚴苛那便是越受寵,至此那弟弟才會輕蔑地看著蔣煜,心高氣傲地說道,“還是一個殘廢,就是身子再美也不過是莊主圖個新鮮罷了!” 皎月一路上都在偷偷地觀察著蔣煜的表情,看著蔣煜有些陰沉的表情也不敢多說什么。實則蔣煜對那兩個男孩的身份其實也有所猜測,覺得以赫連晟的身份有幾個禁臠妾室玩些刺激的游戲也是正常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只是今日走的太多雙腿越發地疼痛疲軟,讓他幾乎只撐不住身體。等到了書房,蔣煜躺在赫連晟特意為他準備的貴妃榻上由皎月給他按摩酸軟疼痛的雙腿時,才一邊喝著茶水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地些許醋意問道:“那兩人是?” 皎月看此刻蔣煜心情仿佛好了許多,才開口解釋道:“他們只是莊主之前買回來的清官,莊主自從您到了山莊再也沒去過他們那兒,這才過來找不痛快吧!小公子若是見他們不慣,不如和管家說,給他們下個禁足便可?!?/br> 蔣煜擺了擺手,開始認真地看起了手里的書,這件事也就這么過去了。直到有一天,蔣煜照例來到赫連晟書房看書寫字打發著時間,期間有人給赫連晟送來了一些需要查閱的書信和賬簿,通常蔣煜都是讓人放在赫連晟桌上,自己也并不會隨意翻看。而這天,蔣煜好巧不巧地看到了一個信封上無比熟悉的字跡寫著“赫連晟親啟” 的字樣。蔣煜便鬼使神差地將打開了,當他看到落款處赫然寫著赫連堯的名字的時候,心臟一陣緊縮,一股說不出的情感彌漫在心頭,嘴里也泛著苦味。 然而最讓他震驚的是這份信的內容完全應征了之前張譯的話。蔣煜聯想到前幾日遇到的那兩個男子,也顧不上會不會被發現,依著當初張譯的話尋找著相關的證據,想要否認那個殘酷的事實。然而,赤裸裸的現實讓蔣煜渾身冰冷地攤在座位上,手里緊緊地握著山莊的消息情報布局圖,雙眼無神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多么希望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