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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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彌斯陷入了更慘烈的發燒,臉和耳朵一片燙紅。精靈的藥很管用,身上不少皮rou傷已經開始結痂,病痛卻一直折磨著他。 耳朵的缺角無法治愈,使他看起來像農場里被打上耳標的rou羊。 精靈要起營與另一支部隊會合,所幸這時的他能坐上一小輛馬車。 漂亮的年輕精靈依舊只穿著長袍,外面披了個帶兜帽的斗篷,遮住了長短參差的雜亂金發。及肩長發變得干枯毛躁,失去了鳥羽般順滑的質感。 回到同伴身邊,伊彌斯有更多時間來感傷。他率領的小隊全軍覆沒,大部分人從此再也回不來。身為主將他應該為此負責,不知道父親會如何與人商討對他的懲罰問題。 他掀起窗簾,趴在窗上透氣。戰爭的勝算很大,精靈們走得很從容。一小支精銳騎兵與他并行,騎著純白沒有一點雜色的馬。 戰馬肌rou結實膘肥體壯,鬃毛美得像春天的溪流。伊彌斯很小就開始騎小馬駒,幾乎是和馬一起長大,看著馬總是感覺更親切一些。 走著走著,有一匹馬腿間的生殖器不自覺地滑了出來,漸漸漲大。這是很正常的現象,戰馬因高昂的戰意興奮起來,或者遇到發情期、嗅到發情的母馬味道,都有可能勃起…… 那匹馬的yinjing顏色很紅,帶著斑點,在肚子下搖晃,蠢蠢欲動。伊彌斯咽了咽口水,想挪開視線,又忍不住盯著看。 獸人里干過他的也有馬人,馬rou又粗又壯,布滿青筋。他本以為自己吃不進去,恐懼地喊著不要,沒想到身前抱著他的人把他強行掰開,直接塞到馬人的懷里,后xue將整根勃起的馬rou吃了進去…… 伊彌斯呼吸急促,還記得自己被cao了沒多久就下身噴水暈過去的體驗。馬的巨大卵蛋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蠕動著擠出巨量jingye,把他肚子都灌得脹起。 伊彌斯下身濕潤,休息沒幾天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 “你想要它?”一個人突然堵在窗前,是騎馬的埃戎。 伊彌斯嚇得往后倒去,窗簾也散了下來,遮住父親的臉。他胸口起伏,像被撞破了什么壞事一樣緊張。隨后馬車一沉,車門打開,埃戎彎腰擠了進來。 父親披掛整齊,一只手把著腰間精靈劍,單膝跪地,金發在腦后束得整齊。那張臉線條硬朗、嘴唇很薄,微綠的眼睛像從冰川里鑿出來的晶石。 伊彌斯的藍眼睛遺傳自早亡的精靈母親,顏色濃烈,他更喜歡父親那種淡淡的熒光。 然而現在那雙眼睛讓他不安。埃戎帶著嘲弄的神色逼近他,捏住他的下頜。 “我的寶貝兒子對著馬都會發情?”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伊彌斯連忙反駁:“不……我不是……我只是在發呆,父親……”鋒利的手甲擒著他的臉,他不敢亂動。 埃戎沒有和他糾纏太多,直接按住他的身子,另一手掀開了寬松長袍的下擺。他里面什么也沒有穿,光裸的下體中間晶瑩的rou縫格外顯眼。 “濕成這樣啊,伊彌斯?!?/br> “我……是因為上了藥……” 埃戎湊近嗅了嗅,沒有聞到花香。父親沉聲道:“我討厭撒謊的孩子?!?/br> “對不起……父親……嗚……”伊彌斯顫抖起來,兩片唇rou在長輩的注視下不安地蠕動開合,反而更加yin靡誘人。 埃戎把兒子的衣服扒得更開,露出一對挺翹的rufang。手甲按在上面玩弄,金屬指套揉著粉嫩的乳珠,眼看著它慢慢挺立、顏色變深。 “伊彌斯,你這不知羞恥的小牝馬,是不是一直幻想著和牡馬性交?”埃戎一邊說一邊解著腰帶,伊彌斯已經被父親從沒說過的污言穢語嚇呆了,愣住不敢動,“你小時候喜歡和小馬駒睡在一起,等那匹小牡馬性成熟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被它cao過了?” 伊彌斯睜大眼:“沒有,我從來沒有……”父親給他檢查身體,如果那里吃過馬的……一定會被發現…… 伊彌斯聲音嘶啞,沒再反駁,因為他看見埃戎把腿間挺起的東西放了出來。 他猜到父親想做什么。他不敢置信。 埃戎解下佩劍往邊上一扔,整個人朝他覆了過來。 “不要這樣,父親,為什么……” “閉嘴!”埃戎打了一下兒子的屁股,手甲輕易在上面留下指痕。將軍思考著似乎不需要再擴張和潤滑,他的壞孩子什么都吃得進去。 “別動,你不希望讓別人發現吧,還是很喜歡我告訴大家,你是個看見勃起的馬就會發情的蕩婦?” 父親湊到兒子顫動的精靈耳邊,繼續陰惻惻地說:“還是你不在乎?你被獸人輪jian樣子早就暴露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我們的家族榮耀啊?!?/br> 伊彌斯面色慘白。他終于明白父親在發什么瘋,他放棄尊嚴受盡折磨也要努力活下去,換來的是至親的侮辱。 那根勃起的roubang已經抵在他xue口。他很少這樣仔細審視這根東西,顏色是精靈一貫的蒼白膚色,頭部大而鼓,rou孔已經往外淌出液滴,猙獰得與父親優雅的外表極不相符。 伊彌斯又開始流淚,不光是為自己要被親生父親強jian,還因為自己的xiaoxue已經開始期待那根東西捅進來。 ……是爸爸,爸爸要cao我…… 埃戎撈住兒子的腰,掰開大腿直接往里干。沒想到嫩嫩的rou逼很有彈性,一下子絞緊了爸爸的雞吧。哪怕沾了yin水,到后半程也很難突入,他只能就著這個姿勢cao干起來。 伊彌斯還發著燒,里面異常地燙,燒得人額角發緊。埃戎只覺得一股熱力沖上大腦,這幾天的混亂想象凝成現實,過去長久壓抑的欲望終于釋放。 那個一直無聲勾引他進去的roudong終于咬住了他,貪婪地越吃越深。幾下cao干就頂到了深處,抵住緊閉的宮口。想到已經有無數根骯臟的東西塞到這里,埃戎怒意迸發,直接闖進了伊彌斯的小zigong。 “不要……父親……啊……啊啊……” 伊彌斯小聲哭叫,不敢發出太大聲響。些微痛感很快過去,爸爸的大roubang一下一下鑿進他的女xue。他曾經以為父親像其他精靈一樣性冷淡,沒想到cao起人來這么兇猛。 父親是好戰的精靈,最擅長攻城略地。 那根跳動的雞吧撐滿了兒子幼嫩的xiaoxue,前面勃起的rou物抵在腹甲上磨蹭出黏膩水痕。伊彌斯躺在寬敞的軟墊上,下身拱起迎合埃戎的cao弄,一對奶子搖搖晃晃。 埃戎口干舌燥,低頭親吻兒子的身體,舌尖舔上挺立的乳尖。伊彌斯立刻哀叫起來,xiaoxue一下一下地收緊,咬得埃戎下身發痛。 精靈的皮膚如牛奶般順滑,細嗅起來還有植物的清香。清洗過后的伊彌斯褪掉了獸人的臭味,身上沾著隱約藥香。而交合的yin靡氣味又很快散了出來,顯示出將軍的小兒子是怎樣享受這場luanlun的性交。 呻吟聲,金屬摩擦聲和水聲。yin水從rou縫中淌出來,逼rou被大雞吧磨得鮮紅,而深處的密巢也被狠狠凌虐,試圖榨出更多的汁水。 埃戎抱著他,像抱著個破碎的娃娃。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能接受這么兇狠的性愛,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孩子被別人徹底開發,小逼早就cao透了。 所以怎么蹂躪都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