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內褲含jiba,被暴cao小嘴,指jian濕屄,你畫我猜(上)
胡桃木質的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道僅一人寬的縫,身材纖細高挑的男秘書一個側身擠進了辦公室,門在他身后幾乎是無聲地被關上了。 “周總?!必S琪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眉目低垂,態度上看起來和從前沒有半點區別。 周憲卻突然覺得空氣變得灼熱起來。豐琪的嗓音明明一如既往的柔和,卻在此刻給了他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總”字的尾音仿佛帶了彎鉤,勾得他不得不將目光鎖定在那兩瓣緊緊閉合著的紅唇之上,情不自禁地將剛才視頻中的yin詞浪語與這嬌美的雙唇聯系到了一起。 干渴感漫上喉間。男人動作利落地扯了扯領帶,靠在椅背上帶動著椅輪往后滾了幾寸,右腳翹起來,腳踝搭在了左腿的膝蓋上,臉上仍舊不顯山不露水,將心里那點躁動死死地壓制住了。 “哪個部門的?” “主要是人事部?!?/br> 豐琪立刻回答道。周憲盯著他看了幾秒,對方臉色也無一絲不自然,他抬起手沖豐琪招了招: “拿過來吧?!?/br> 于是站在門邊的男人邁開兩條又長又直、被包裹在西褲里的腿朝他快步走了過來。隨著距離被縮短,他身上的每一個處細節也就愈發清晰地展現在周憲眼前。他的秘書用了點發膠,幾綹發絲清爽的落在額前,唇上沒有胡須,卻也沒有明顯剃須刀刮過的痕跡。周憲猜這或許是他體內雄性激素不夠所導致的。 男人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鼻子,淺嗅空氣中漂浮著的淡淡清香。顯然是一種人工合成的香味——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豐琪有用香水,和他氣質很匹配,不帶任何侵略性。 周憲的目光在男秘書的胸前短暫地停留了一瞬。 很平,幾乎可以想象出他每天早上穿束胸時痛苦地表情。 雙性人。真是從沒想過的可能。周憲的嘴角動了下,一個稍縱即逝的笑容。 豐琪已經將文件放在他身前的桌面上了。于是他朝筆筒的方向伸出手,卻什么都沒摸著。 疑惑地抬起眼,眉心倏地皺緊了。他簽字用的鋼筆不見了。 “周總不介意的話,請用這只吧?!?/br> 宛如早有準備般,秘書眼疾手快地從上衣內口袋里抽出了一只鋼筆,用十指捏著遞到了他面前。在穿過身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陽光下,這只寶藍色鋼筆的外殼正熠熠生輝,乍一看簡直和他一直以來用的那只一模一樣。 周憲有點愣住了,他訝異于豐琪的大膽,也一時間拿不準對方究竟在作何打算。 秘書似乎沒有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頓時領悟般收回了手,說:“哦——我幫您把筆蓋打開,您稍……” 話音未盡,鋼筆主身遽然與筆蓋分離,從豐琪指間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近乎于完美的拋物線,然后砸到了周憲正因蹺著二郎腿而崩起來的褲襠上。 墨水由于慣力和震動從墨囊內涌了出來,經由筆尖滲進了材質上好的淺灰色布料里。 這下周憲是真的呆了。 有一瞬間,豐琪看起來也是靈魂離體的狀態。不過作為總裁秘書的基本反應力還是有的,他很快便回過神來,迅速從內口袋里又拿出一張手帕,沒給周憲拒絕的機會,便蹲下身,一只手拿起鋼筆,另一只手攥著手帕在他的褲襠上擦拭起來。 “對、對不起……”聲線里是壓也壓不住的顫抖,展現出主人此時極度的恐懼。秘書的頭埋得很低,幾乎要貼在他襠前了。 誠然,那張手帕除了吸入一點浮墨之外,對如今周憲褲襠上的情形沒有任何挽救作用。然而他卻并未阻止豐琪看似愚蠢的舉動。 他甚至將右腳放了下來,仿佛是要方便豐琪清理似的,膝蓋朝兩邊打開,雙腿之間分開了四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攥著手帕的手頓了頓,豐琪飛快地抬頭瞄了眼老板的臉。男人的神情像是蒙了層薄紗那般令人難以捉摸,但豐琪的內心并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害怕,他把握著事態的發展,游刃有余。 他對周憲露出抱歉的微笑。然后站起身,重新在對方雙腿之間蹲了下來。似乎并沒注意到褲頭處已經被什么東西給頂起了隱約的弧度,豐琪面不改色地捏著手帕在墨跡上來回橫掃,只是在路過中間那包凸起時,力道會不著痕跡地加重些許。 隨著擦拭,潔白的布面已經染上了斑駁的藍黑色。周憲斂著眼皮,對方粉嫩的指甲埋在臟污的褶皺中,指腹隔著幾層布料在他愈發膨脹的性器上時輕時重地撫摸。把在椅子扶手上的寬大手掌收緊成拳,男人的呼吸逐漸粗重。 是時候了。 豐琪忽然停了下來。他將手帕折疊成方塊,重新放回了內口袋里?!爸芸?,”維持著蹲跪在周憲胯前的姿勢,豐琪認真地仰視著男人,表情和語氣都正經得仿佛正在匯報工作,“這樣擦是擦不干凈的。我覺得應該用水把它洗一下?!?/br> “嗯?”周憲挑了挑眉,好笑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脫下來拿給你去洗嗎?” “是的?!必S琪點頭了點,這會兒倒是毫不畏懼男人的目光了,“我幫您送去干洗店。您放心,回來的時候會給您帶一條新的?!?/br> “哦……”周憲的右手倏地動了,摸上了那片在日光下白得近乎于透明的肌膚,拇指輕輕按壓漂亮的下頜線條,左手卻迅速解開了皮帶,將西裝褲鏈拉開。呲啦聲響起,隨之敞開的門簾內,可以窺見被硬得發翹的yinjing撐起一個帳篷的淺色內褲,以及無法再與腹股溝完全貼合的褲縫下鉆出的一兩簇黑硬而微蜷的毛發。 帳篷的頂端被什么液體給潤濕了,有一塊非常顯眼的水漬。 周憲懶得再和sao貨秘書兜圈子,盯著豐琪那無法將視線從自己的胯間移開的雙眼,饒有興致地說: “可是這條褲子也臟了,也能拜托豐秘書幫我洗一下嗎?” 口水在舌下不斷地分泌,豐琪有些出神地望著那條蟄伏在褲襠里的半勃rou龍,腿心處的rou花反射性地收縮了一下,擠出了一些溫熱的粘液。 他細小的喉結滾動了一個來回,雙手試探著朝周憲的胯間伸過去,意識到老板并沒有拒絕的想法,便大喇喇地放到了褲帶上,臉也朝著褲襠一點一點地靠近,說話時的氣息噴吐在濕漉漉的頂端:“我可以現在就幫您弄干凈?!?/br> 周憲的舌尖舔過犬齒,笑了:“確定不是弄得更臟? ” 豐琪眼尾上挑,嬌嗔地睨了頂頭上司一眼。 然后他緩緩張開嘴唇。一條水紅的軟舌從唇縫間探出了頭,若即若離地掃過內褲頂端的濕痕。接觸的時間非常短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但帶來的感覺卻超乎了周憲的預想。 那一瞬間他的胯部無法受控地向前挺動,追逐著紅舌離開的方向。 “別急嘛?!必S琪的手指勾起褲帶,復又松開,由它反抽在男人的胯骨上方。他自慰時常用這招來讓自己濕得更快,現在則移花接木地把它用在了周憲身上。 眼前的粗大jibarou眼可見地跳了跳。 豐琪深吸了一口男性濃郁的氣息,臉蛋也泛起沉醉的粉紅色。鮮嫩的雙唇微微嘟起,“啵?!眱陕?,隔著濡濕的布料在guitou上落下輕吻。 周憲被他sao得渾身發麻,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別親,用舔的?!蹦腥藛≈曇粽f。 對于豐琪這樣的社畜而言,老板的旨令是必須服從的。他害羞似的抿了抿嘴,然后鼓起勇氣般“啊”地張開,連同著內褲將整個頂端含入口中。 男性性具的麝香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豐琪滿足地瞇起了眼,靈巧的小舌在味道最重的地方忽快忽慢地繞圈,時不時地繃出一個錐體,頂著位于中央的淺淺凹陷勾弄。這般幾個回合下來,插在他嘴里的莖頭明顯胖了一圈。 不知道是吃不下還是嫌棉布喇舌頭,豐琪將性器吐了出來。周憲眉頭剛蹙,就感覺到對方的雙手插進了褲腰帶里,抓著兩端往下扯去。 一根粗肥筆直的jiba登時雄赳赳氣昂昂地站了起來。 黑色的莖身遍布虬結的青筋,深紅的莖頭帶了點上翹的弧度,馬眼一張一合,吐出一點蛋清狀的汁液??粗@根完整暴露的、近在咫尺的全勃jiba,豐琪的眼神可以說的上是感動了。 他體會到了日本人在吃飯前合起手掌對著食物說“我開動了”的心情。 我開含了。豐琪在心中默默地說。他用兩手將柱身包住,俯首將碩大的柱頭吞了進去。 “喔……”周憲爽得立刻叫出了聲。guitou總算和口腔內部無障礙接觸了,濕熱的觸感從四面八方纏繞上來,甫一進入他便要忍不住挺胯沖撞的欲望。 “咕…嗯唔……”豐琪捋動著莖身,感受著掌心下血管跳動的生命力,他的腦袋漸漸往下,將jiba越含越深。 口腔完全打開,試著放松喉嚨,然后是食道……男人的長槍勢如破竹般捅了進來。嘔吐感是難免的,但被他竭力忍了過去。 終于,豐琪把這跟大家伙吞到了底,只剩下兩個鼓鼓的睪丸貼在他的下巴上。 殷紅的嘴唇嚴絲合縫地包裹在他的yinjing根部,像是一圈rou質的軟環,箍得那兒甚至有些輕微地發疼。不過頂端被溫軟地輕夾時帶來的酥麻爽感遠比疼痛更上頭,周憲被含得直吸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豐琪癡迷于嘬jiba的嘴,還有那兩片凹陷進去的頰rou,漸漸生出幾分既視感——他覺得豐琪就像家里養的那幾條胖頭金魚,只要一將餌料灑進缸內,它們就會爭相把圓嘴張到最大,瘋狂地吸入周遭的一切食物。 豐琪現在看起來就有那么餓。自己的jingye對于此刻的他而言,是最美味的餌食嗎? “嗯……”周憲享受地仰起下巴,大手撫上胯間的腦袋,獎勵般地在后腦勺上揉了揉,“真會吃……小琪……好厲害……” 哥哥叫他小琪……豐琪睜大了眼,禁不住春心蕩漾,可就在這一剎那,原本溫柔撫摸的手掌卻猝然伸出利爪,揪起他的后發,將他的頭按在yinjing上狂暴地taonong起來。 “唔嗯嗯嗯??!”尖叫聲被嗓子眼里橫沖直撞的guitou搗碎了,生理性的眼淚溢出眼角,豐琪難受地干嘔,蠕動的喉管卻讓男人爽得低吼。 “小琪…動舌頭…嗯……對…就是這樣…舔那里……” 咕啾咕啾,大量涎水順著莖身往下淌,在地板上濕濕嗒嗒地聚成一灘。好撐。好暈。豐琪跪在地上前后擺動著,口角的撕裂感和喉嚨的痛麻讓他雙眼發昏。但心中的滿足感卻是前所未有的。被當成飛機杯使用了,認知到這一點,豐琪的翹臀情不自禁地搖晃起來。 從周憲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張由于缺氧而鼻孔大張,布滿酡紅,涕泗橫流的臉,還有后面正左搖右擺著的,被幾乎沒有彈力的褲子勒出美妙形狀的肥臀。 cao,這sao逼。 男人的眼神驀然兇狠,公狗腰擺動的頻率快到了視覺難以跟上的程度。那根粗長的大rou在豐琪嘴里橫行霸道,插得他口水四濺,下頜都快要脫臼了。 “唔姆……嗯唔……” 驟然被抓著頭發往前一摁,臉瞬間埋入糙硬的黑色草叢之中,窒息感隨之來臨,豐琪下意識地掙扎,卻被按得更死。將整個食道口完全漲滿的guitou不斷地搏動著,馬眼一嘬一嘬地吻在管壁上,啊啊……要來了……豐琪放棄了一切抗拒的動作,只用舌尖在冠溝處瘋掃,“啊——”周憲兩只手都把在埋在胯間的頭上,被唾液混合前列腺液濡濕的囊袋一陣緊縮,整條jiba就如一張蓄勢待發的火銃那樣,在血液的推力下強烈震動,而后從馬眼猛地射出數發強有力的子彈,深深打入黑不見底的食道管深處。 腥涼的jingye在口腔后端爆開,即刻灌滿了整個嗓子眼,有不少被擠進了呼吸道,往鼻腔里倒流。周憲“呼呼”地喘氣,一下子將yinjing從吸力十足的嘴屄里拽了出來,拔出蘿卜帶出泥般甩了不少各種液體混成的白水在豐琪臉上,同一時間豐琪癱軟在他腿間,瀕死般咳嗽著,大量jingye從他的嘴和鼻孔中噴射而出,將本就污糟糟的外褲搞得更加臟亂不堪。 周憲從桌子上抽了張紙擦了擦自己的yinjing。他的秘書真是天賦異稟,這么插居然都不見血。 “好爽,阿恒很少給我含……小琪,”男人雙眼中閃動著溫柔的眸光,“你真棒?!?/br> 豐琪頓時結束了無止境般地劇咳,仰起臉沖周憲乖巧一笑,眉眼彎彎,帶著難以言喻的媚意。 “能吃到周總的jiba,是小琪的榮幸~” 周憲被他逗笑了。他拍了拍豐琪的臉,力道很輕,“站起來?!?/br> 豐琪順從地要站起身,腿部卻因長時間地蹲跪缺血發麻,他身形晃動了一下,便被也跟著從座位上站起來的男人摟住了腰,順便將他調轉了方向,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讓他趴伏在面前的桌子上。 男人從身后壓下來。豐琪的褲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大手暢通無阻地滑進他的外褲里,在已然被yin水浸透的褲底有規律地揉按。濕熱的軟rou舔舐著他的耳廓,隨后鉆入耳孔一進一出,黏噠噠的水聲在耳道中響了起來,連同著低啞的問詢:“讓你噴一次好不好?” 豐琪酥得渾身泥做的般軟塌下去,腿心的嬌花在男人的愛撫之下瑟瑟發抖,兩腿再也并不攏,在情潮的催促下往兩邊打開,邀請般貼在男人大腿側饑渴地蹭動,“嗯……”這sao貨用盡最后一次力氣抓著褲腰往下一扒,將將卡在臀溝處,令上方飽滿的臀rou將內褲完全撐起,抵著男人虎口,sao情地震顫,“屄屄想吃哥哥的大雞雞……” 手底下的蚌rou正通過一層透氣的棉布將稠滑的汁液涂滿自己的每一條掌紋,幾分鐘前才射過一次的jiba很快又硬了,不過男人卻將半勃的jiba暫時放回了褲襠,輕佻地在鼓動的陰阜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掌,“別sao,想被cao?自己先準備好套子再說?!?/br> 失策了。豐琪早上為了在老板之前到達他辦公室,六點就出發去趕最早的一班地鐵了,或許是由于緊張,來的路上竟然忘了買套。不過這浪貨剛才給周憲吹的時候就在腦中幻想著一會兒怎么用yinxue去套大roubang,一時半會兒還舍不得放棄,撒嬌似的又抖起屁股來,“周總~好哥哥~你就發發慈悲把雞雞放進來吧~里面好癢哦~想要大雞雞止癢~” 周憲樂了,他今天算是見識了這小婊子有多sao了。但在這般哀求之下他依舊沒有絲毫動搖,在他的認知中,無套jiba只能往自己老婆的屄里插,插了別人才叫真的背叛。 豐琪見自己老板郎心似鐵,也不敢再浪,唯恐把人煩到,那樣插屄才是真的涼了。他艱難地往后伸手,抓住男人的骨節分明的手腕,向下擠壓自己胖乎乎的小鮑魚,小貓咪般委屈地哼哼:“那就用手把小琪摳到噴嘛……行不行呀哥哥~你自己說的嘛~” 周憲確實是這樣打算的,但他不愿受制于人,狀似冷淡地甩開秘書的小手,在他欲求不滿的呼聲中又重新伸出手指抵上屄口。 浪底已經完全被愛液浸成半透明的了,緊緊貼合在陰阜上,勾勒出兩瓣肥厚yinchun的形狀,隨著整口yin鮑的呼吸一起一伏。周憲不由得用食指在中間那條縫上剮蹭了一下,“啊——”伴著一聲驟然響起的驚叫,他感覺自己的手指被蠕動的大yinchun隔著內褲輕輕夾住了,軟rou正一開一合地舔咬著指腹,熱度源源不斷地隔著布料流渡到指尖上。 他壞心眼地抽回食指,指尖拉出了一根清亮的粘液絲線,在辦公室頂燈的照射下反射著yin靡的光。他好奇般抬高了手,那根黏性十足的銀絲被越拉越長,卻并未斷裂,直到周憲將沾滿yin液的指腹放入口中。 水線被嘴唇夾斷了,掉回了豐琪腿間。從rou縫里泌出的粘液不斷外滲,順著絲線隱秘地往下淌,在末端墜成一顆飽漲的晶瑩水滴。 甜的。周憲意猶未盡地吮了吮手指,很滿意sao水的味道。他伸出手在那兩個白面團似的豐腴臀rou上大肆揉捏,團團rou花從指縫里滿溢而出,一松手,又立馬恢復原狀,只留下幾條發紅的指印,彈性限度可見一斑。 “嗚……屁屁好舒服……” 這幾下抓得豐琪yin性大發,只見他反弓起腰肢,努力挺起圓滾滾的屁股往周憲手心里送。男人終于按捺不住,將內褲從腰間扒了下來。隨著濕透的浪底與徐徐顯露出的粉紅蚌rou逐漸相分離的態勢,根根閃著光的稠絲猶如被從中斷開的蓮藕拉出的藕絲那般隨著氣流在空中飄搖,直到內褲被一垮到底,才消失不見。周憲伸出兩根手指,先是在那不住收縮的糜爛花唇上撥弄了幾下,逗得yin鮑一陣哆嗦,忽地又吐出一股濃厚汁水,他便改用指尖沾著那蜜液在rou嘟嘟的yinchun上四處劃動,將整個嫩粉的陰阜涂抹得亮亮的,好似一顆被澆了麥芽糖漿的草莓糖葫蘆。 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屄唇上游走,所經之處無不傳來酥酥麻麻過電般的瘙癢,撓又撓不到,何況這也不是撓一下就能解決的,豐琪只好舔著自己的大拇指,小聲地請求:“哥哥,別玩了…快點插進來…人家好癢哦……” 周憲偏不隨他的愿,這男人起了壞心思,忽然改變了手指劃動的方式,由蛇行般的蜿蜒輕撫改為一橫一豎畫叉似的重剖,沒幾下指甲就將敏感的外陰刮得泛起充血的艷紅色,嘴上還帶著笑意柔聲問道:“小琪猜猜哥哥寫的是什么?” 豐琪的腦子早都被這銷魂滋味搞成一團漿糊了,那還有余力去仔細分析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腿心處寫的什么字,一時間急得差點哭出來,只想被那粗硬的指頭插進屄里好好緩解一下鉆心的癢,音調也在不自覺中越升越高:“嗚嗚…不知道…小琪是笨蛋…哥哥…快點插進來…求你了……” “求我也沒用?!敝軕椀闹讣自诨^rou縫時猛地往里一插,只入了一點尖端便狠心地拔了出來,牝xue果不其然被弄得胡亂蠕動幾下,頓時涌出一溜sao水,男人見狀,故技重施幾番,搞得豐琪嗚嗚咽咽地放聲yin叫:“哦、哦…我猜…我猜……嗚嗚……” “猜對了哥哥才會插你的爛屄,明白了嗎?” 不愧是常年坐辦公室談合同的資本家,這時候還在講究契約精神。但其實他心知肚明,就算他不守信用,怎么都不肯把手指捅入這口不斷張翕的浪xue里,豐琪也是奈他無何的。 可憐的小秘書只有點頭的份,包不住的唾液在桌面上橫流:“明白…小琪明白了…唔嗯……” 豐琪忍耐著一陣又一陣從xue芯爬竄上小腹的酸脹,竭力將注意力集中在被腿根夾得嘟起的rou瓣上,正因如此,那兒的每一絲神經都變得極為敏感,連一點氣流的波動都能讓整片rou唇抖上幾抖。豐琪盡量忽視掉除了手指外的一切外在干擾,用心感受著——嗯…橫豎…豎橫彎鉤…再一橫…是“馬”……他迫不及待地喊出答案:“是馬!是馬字!”就被周憲用力打了下屁股,“別急!還沒寫完呢?!彼缓眠吔羞呌种匦掳炎⒁饬Ψ呕啬蹖?,這次是橫撇,緊接著一捺……指尖又狠狠地擦過花唇,下一秒在rou縫中央使勁兒一點——“唔哦哦!”豐琪咬住口腔內壁,可疼痛并無法讓思維變得清明,他還是淪陷在了激蕩的情欲之中,“啊啊…戳得屄屄好麻…犯規…哥哥犯規…嗚嗚…不準戳屄屄了……” “什么戳屄屄,明明是正常寫字,請豐秘書不要過度解讀?!敝軕椓x正言辭,“說說,剛剛寫的什么?” “嗚……不知道……”豐琪失神地搖頭。 “哦?那看來我只能再寫一遍了?!?/br> “不!不要…讓我想一下……”趕緊高聲阻攔,小秘書把屁股夾緊了悄悄地往回縮,企圖離那一直折磨著自己不肯給個痛快的指頭遠一點,腦袋即刻清楚不少,“我、我知道了!是叉!” 周憲將他的小動作半點不落地看在眼里,嘴角上揚,“挺聰明的嘛,給你個獎勵?!?/br> 說完不等豐琪回答,伸手倏地向下一探,靈活的手指找到那埋在兩片花瓣之間的濕淋淋的小核,果斷捻起來往外邊一揪,豐琪全身登時抖如篩糠,尖叫著瞬間抵達了高潮:“噫嗚嗚嗚——” “還躲不躲了?”薄情的男人像是玩一條橡皮筋那般拉扯著陰蒂,同時還不忘惡狠狠地威脅可憐的秘書。 “嗯嗚嗚嗚……喔…別…別扯了…不躲、小琪不躲了……” 豐琪的額角都浮出了一層薄汗,亮晶晶地鋪在細膩的肌膚之上,淚水被驚雷般劈下來的高潮逼出眼眶,滾落至鼻梁骨,趴在桌子上的整個上身沉浸在滔天欲浪的余韻中輕輕顫抖,兩條掛在桌沿下的長腿也抽筋般蹬動,嘴里猶在呢喃:“不躲了……嗚……” 見狀,周憲才總算被勾起了一點憐惜之情,一改方才的兇惡口吻,低聲問道:“小琪猜猜哥哥想寫什么字,猜中了哥哥就直接插屄了好嗎?” 遲鈍的大腦艱難地理解著男人話語的含義,豐琪如蒙大赦般疲憊地點了點頭:“好……我猜……馬…叉…嗚……” 馬叉什么?有點互聯網沖浪經驗的小秘書反應了幾秒,終于反應過來了:蟲。 馬叉蟲,連起來就是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