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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女人是陳楠的mama,她想要母憑子貴嫁給陳敗,但被陳敗隨手打發了。 一開始女人是還算滿意的,得意于自己的小聰明,住進了白給的房子,花著卡里的錢買各種奢侈品。 直到女人控制不住自己大手大腳的花銷,還發現房子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光鮮亮麗之后,女人覺得陳敗在敷衍自己,當打發叫花子似的。 總而言之就是沒錢了,女人就想要繼續問陳敗要,還不死心地試圖勾引他。 陳敗會因為嫌麻煩就給這女人點錢,但不會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sao擾,直接擺出了女人跟各種人亂搞的證據,威脅一番之后女人總算死了心。 但這樣的話,陳楠的存在就顯得過分多余了。不僅沒了原本的作用,還影響她找其他男人。 柳棉看見他自己在知道這些之后氣憤的決定在這段回憶里留下來。 還看見了自己和陳敗的“初遇”。 當時,陳敗看向柳棉,柳棉心里一跳,想到這個時間段的陳敗應該是不認識自己的,覺得不安但又因為相處了一段時間形成的習慣,所以還是沖陳敗笑了一下。 陳敗心想,這小孩兒膽子挺大的,敢和他對視還沖他笑。他頭一次遇到第一次和他對視沒有移開視線的人。 但這對柳棉來說其實不是第一次對視,柳棉以為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陽臺,而當時他確實害怕得移開視線低下了頭。只不過陳敗以為那時的柳棉是心虛,才不敢看他。太久沒有見到老婆,心中思緒萬千的陳先生沒能發現老婆壓根不認識自己,只以為老婆在說什么氣話。 初遇過后,因為陳敗一眼就看中了柳棉,所以直接讓秘書擬了個包養合同去找柳棉談。 柳棉和秘書面對面坐著,一時有些相顧無言。很顯然兩人都一致認為陳敗可能是腦子出了什么問題,但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說出來。 由于柳棉想要留下來,所以無所謂地點點頭,簽下了合同。 第一次帶柳棉出去吃飯時,陳敗送了他一個小禮物,柳棉打開一看居然是一支口紅。 他習慣了和陳敗親昵自然的相處模式,很不給面子,直接地說:“我不用這個的?!?/br> 金絲雀不應該拒絕金主才對。 不過金主并不和這只才開始養、還沒有多少感情的雀兒生氣,招招手示意柳棉到自己身邊來。 柳棉不明所以,走到陳敗身邊坐下。 陳敗本不想讓柳棉靠得太近,畢竟他潔癖有點重。但在柳棉靠近后,他聞到了點若有若無的香味。 于是他伸手把柳棉拉近自己,聞到香味仍時隱時現地環繞著他,像貓爪似的輕輕撓人,勾得他心癢。 陳敗抬手用指腹揉了揉柳棉的嘴唇。 原來是第一次見到柳棉時陳敗沒有戴眼鏡,遠看著白面紅唇的以為他化了妝。 他沒有解釋是自己誤以為柳棉會化妝,摸了下柳棉的唇發現確實一點東西都沒有,便親了一口,一觸即分,說下次見面可以涂了口紅再來。 柳棉有些分不清自己是看見了之前的事,還是說他正在經歷這些。 他渾渾噩噩地想,所有人都可以看見自己了嗎?他什么時候接觸到陳楠了嗎? 如果說其他人是通過陳楠才看見柳棉,那么陳楠呢?是因為他是這場過往的主人,還是因為他才是保留了一顆天真童心的人? 陳楠在上一個音樂興趣班,柳棉便去應聘音樂老師。 藝術學院和體院相鄰,有一個年輕得像個體育生的人也在應聘老師,他教學生排球。 這本是和柳棉毫不相干的事,但那人太熱情,一笑就咧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不停跟柳棉搭話,又夸柳棉鋼琴彈得好。 俗話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柳棉也沒好意思一直不搭理人家。 結果他和柳棉還有另一個女老師,三個人一起分到了興趣班教小孩兒學習。 陳敗又約柳棉出來吃飯了。 那一天下午是體育課,柳棉穿著短袖短褲沒有口袋,就在出門前涂了口紅,準備看著小孩們上完體育課然后直接出學校見陳敗。 涂了口紅之后亮晶晶的唇色很是顯眼,明明不是多艷麗的口紅,但放在那張姝妍的臉上就顯得十分招搖。 偏偏他又一臉心不在焉,毫無自覺的樣子,純得要命又欲到不行。 下課后柳棉去了躺廁所,就準備出發了。 這時,一只手拉住柳棉,把人拽進了隔間就是一通欺負。 柳棉被嚇到了,在變態摸了自己好幾下之后才開始掙扎。但又因為被捂住了嘴,連喊都喊不出聲。 變態好像是想要親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柳棉連忙低下頭,死活不愿意被變態碰到更多。最后變態只是摸了幾下就放過他了,在離開時柳棉抬頭匆匆看了一眼,沒能看出那是誰。 哭過的柳棉更漂亮了,秘書把人接來之后,陳敗看到柳棉的第一眼就覺得很喜歡,想要親一下。但發現柳棉涂著口紅,他果然又有些犯潔癖。 陳敗不想吃口紅,暫時放棄了親吻柳棉。 在下一次見面時,陳敗親吻柳棉,卻又感覺到周圍人投來的覬覦視線。他心中突然有些不悅,覺得柳棉坐在自己懷里還能招惹別人,氣得陳敗都很少在外面親柳棉了。 柳棉約會結束回去之后,又被那個變態拖進角落。 “你的口紅呢?怎么掉完了?”變態沉著嗓子質問,“和哪個野男人接吻了嗎?” 柳棉一邊在心里大罵變態有病,一邊又只能示弱地說:“我吃飯吃掉了,我平時不涂口紅的?!?/br> 變態把柳棉按在墻上,聲音貼在柳棉耳后響起:“今天特地涂口紅,勾引我是嗎?” 柳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轉過臉想要看清變態是誰。 變態反應極快,一把捏住柳棉的臉,低聲說:“想看我?之前不是還嚇得頭都不敢抬嗎?” 說著,他又哼笑一聲,嗓音又悶又?。骸皠e看我,不然現在就把你壓在這里上了?!?/br> 柳棉又氣又慫,乖乖地沒再亂動。 結果變態又開始動手動腳,脫了柳棉的褲子開始擼動柳棉的性器。 柳棉手軟腳軟地靠在變態懷里,不停的掉眼淚。 明明是柳棉被握住yinjing撫慰,但耳邊傳來的粗重呼吸聲,好像身后的變態才是被擼管的那個。 很過分,很惡心,但又異常的刺激。 不遠處甚至還有人經過的聲音,柳棉很快就射在了變態手里。 “咔嚓——”連續的快門聲響起,變態笑著收起手機,警告柳棉要聽話,不老實點他就要把照片發出去。 柳棉哭著收拾自己的衣服,鼻音略重,擺爛地說:“隨便你,你想要發網上就發網上,貼學校就貼學校,我才無所謂?!?/br> 變態反而氣急敗壞了,揪住柳棉的后領,扯得柳棉不得不仰起頭。他咬牙切齒地說:“不要臉的臭婊子,老子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氣,他媽的怎么這么sao,還想勾引誰?” 變態被氣跑了。 柳棉站在原地無能狂怒,用力地擦自己臉上被碰過的地方,心里埋怨陳敗,要不是因為他,自己才不會遇到變態。 光陰似箭,柳棉和陳敗維持著保養關系相處了很長時間,但兩人連床都沒上過,還僅僅停留在拉拉小手親親嘴這個階段。 不過陳敗因為柳棉的原因,把陳楠接回了家。 柳棉這才知道原來陳楠叫陳難,災難的難。 精神實在不好才去看了醫生,改名叫陳楠了。 柳棉仍然在陳楠上學的地方當音樂老師,那個很像體育生的老師暗戀柳棉,冬天的時候柳棉在雪地里玩雪,一張臉凍得白里透紅,像雪中精靈一樣。 體育老師拿起手機想要拍柳棉,當時柳棉正和另一個女老師站在一起,而那個女老師有意撮合兩人,就站在柳棉身邊假裝體育老師是拍自己,實則讓體育老師拍柳棉。 柳棉不想入鏡,躲開了一點,到一邊繼續堆雪人。結果女老師也跟過來,柳棉就看出體育老師是要拍自己了。 柳棉還挺生氣的。他不喜歡拍照,如果說體育老師是沒禮貌偷拍別人,那女老師就更過分了。因為柳棉明明和她說過自己不愛拍照,也說過自己不喜歡體育老師了,她還跟鬼迷心竅了一樣,一直說體育老師怎么怎么長得帥性格好,總試圖撮合他倆,真的有毛病。 而且體育老師有點像秦越,柳棉真的看他就覺得心煩。 第二年夏天,陳敗和柳棉約好一起出去玩。 柳棉站在校門口等陳敗來接自己,就順便趁這個時間去買冰淇淋吃。 體育老師看見柳棉手里有兩個,又站在一邊一副等人的樣子,就走過去問是不是在等自己。 因為體育老師剛下課嘛,所以還理所當然地認為柳棉是給自己買的冰淇淋。 柳棉說不是。 體育老師很不高興,說他自己買。 柳棉又叫住了正要離開的體育老師,笑著說剛剛開玩笑的,便把冰淇淋塞給他吃了。 因為柳棉看見陳敗給自己發的消息,說沒空過來了,這次讓秘書接自己。 本來大熱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冰淇淋化得快都滴到手上了,陳敗來得慢就算了,還讓他白等這么久又告訴他只能讓秘書來,自己來不了了。 柳棉不太高興。 他脾氣上來別說把冰淇淋給別人,他甚至想直接走人。 見面之后陳敗不知道冰淇淋是給了其他男人,問柳棉給自己帶的冰淇淋在哪,聽柳棉氣沖沖地說喂狗了也不生氣。陳敗本來也不愛吃。并且在柳棉怪他讓自己久等還和其他女人講話的時候認為柳棉生氣只是吃醋了,他還挺開心。 其實陳敗只是在和服務員說話,柳棉就是沒事找事故意陰陽怪氣的。 此時陳敗的潔癖在柳棉面前已經蕩然無存了,幫柳棉擦干凈手后,柳棉勉勉強強消了氣,說愿意大度地把自己的分給他嘗一口。 陳敗看著已經被咬得亂七八糟化得完全看不出原本形狀的冰淇淋,毫無芥蒂地吃了一口。 很好吃,是夏天的味道,和柳棉一樣。 柳棉總是生機勃勃的帶著陽光明媚的色彩,給了陳敗一種談戀愛的甜蜜感,就好像自己也正值青春那樣,完全沒了沉重疲憊的社會生活瑣碎感。 而且柳棉在自己面前完全沒有那種疏離割裂感,不像其他人,總會畏首畏尾或刻意曲意逢迎。陳敗覺得柳棉性格真是太好了,和他相處就是很舒服。 陳敗真的很喜歡柳棉,眼巴巴地拿出那一紙合同問柳棉愿不愿意簽無期。 柳棉卻覺得現在已經解決掉了那個壞女人,又教育好了陳楠把他的人生帶上了正軌,也培養了正確的三觀,柳棉認為自己可以事了拂衣去了。 于是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自己只是把陳敗當成包養自己的金主。 差點就要被踹掉的金主阻止了還想繼續說出往人心口插刀子的話的白眼狼金絲雀,生氣傷心又十分挫敗,當晚就把柳棉帶上了床。 如果靠感情不能打動柳棉,那就在身體上征服他。 柳棉當然不可能被睡服,但陳敗食髓知味,越玩越花。 而柳棉因為走不掉,只能暫時安分,乖乖陪陳敗玩金主和金絲雀的游戲。 陳敗有和柳棉玩過主仆調教,但陳敗訓狗不成反被訓。 柳棉后xue塞著尾巴,頭上戴著狗狗耳朵,身上也穿著皮質的情趣內衣,眼眶紅紅地跪在陳敗腳邊。 陳敗不輕不重地抽了柳棉一下,柳棉眼淚汪汪的低著頭嗚汪一聲。 “疼嗎?”陳敗坐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柳棉,一雙狹長的眼眸上戴著金邊眼鏡,十足的斯文敗類。 柳棉含著淚回答:“疼?!?/br> 陳敗勾唇,用皮鞭挑起柳棉半軟的yinjing,慢條斯理地問:“那小狗怎么硬了呢?” 柳棉忍不住開始掉眼淚,搖了搖頭,乖巧地說:“不知道?!?/br> “來,爬到床上來,來主人身邊?!标悢∨牧伺淖约荷韨鹊拇蹭?,眼神鼓勵柳棉上床。 柳棉聽話地照做。因為上床不方便爬,所以他到床上之后才繼續趴下準備爬到陳敗身邊,結果就因此被陳敗又抽了一下。 床太軟了,柳棉沒跪穩倒在了床上。 “起來?!标悢〉穆曇糇兊脟绤?。 柳棉手足無措地爬起來,眼眶紅紅嘴唇紅紅,掉著晶亮的水珠子,抬頭看向陳敗。 陳敗呼吸一滯,被勾得等不了柳棉爬向自己,就伸手拉住柳棉的項圈,帶著人靠近自己。 柳棉被扯得不舒服,含糊地求饒:“主人,主人輕一點?!?/br> 陳敗額角青筋浮現,差點端不住主人的架子就要去哄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寶貝,然后按住人狠狠的欺負。 他忍住蓬勃的欲望,大手順著柳棉的尾椎骨從上到下地撫摸,摸著柳棉的尾巴,把跳蛋的頻率開大。 柳棉仿佛真的被摸尾巴了似的,嗚咽個不停,渾身泛紅,好像被這天大的快感給弄得人都爽傻了。 小狗可憐兮兮地把腦袋埋進主人頸肩處,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溫熱的淚水流進陳敗的胸膛,陳敗深呼吸幾下,還是沒控制住把柳棉撲倒了。 毛茸茸的尾巴被夾進雙腿中間,黑色的絨毛襯得白皙的肌膚如雪一般。 陳敗掰開柳棉輕輕并攏的細腿,低頭去親大腿內側的一顆痣。 雙腿之間那個位置的風光,是酒神傾倒而下的醇厚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沒人能忍得了在這種美景下還僅僅停留在口頭上的淺嘗輒止,都會克制不住兇猛地插入其中瘋狂cao干。 但陳敗又太喜歡了,所以只能忍著想要立刻進入寶貝身體的渴望,裝作正人君子依依不舍地舔吻這一塊肌膚。 他明明是訓狗的那一個,卻在被柳棉抱著他肩膀撒嬌喊主人又哭唧唧求cao的時候,比柳棉還要失態萬分。 陳敗絕不是個好父親,但一定會是個好丈夫,柳棉的好丈夫。 柳棉當然知道這一點,陳敗還為柳棉學了做菜呢。 這么長時間的相處,柳棉也不可避免地和陳厭多次見面。每次見面兩人都針鋒相對的,特別是陳厭,嘴欠得可以,回回都把柳棉氣得想打人。 不止說他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惡不惡心,還說柳棉是麻煩精作得要死,一點事情都要哭,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煩。 遇到找事要打架的混混,要因為柳棉在身邊就忍住自己的脾氣,抽煙的時候看見柳棉,又不得不滅掉煙,更離譜的是,連在家看個恐怖片都要他坐在一邊陪著,這還不夠嬌氣麻煩? 被罵多了的柳棉心說之前還說陳家三人父子倆都有病就陳厭是正常人呢,結果柳棉發現陳厭其實喜歡自己,不能理解為什么他明明喜歡自己卻又羞辱自己的同時十分無語地想,原來陳厭也有病。 “謝謝你?!标愰穆曇糨p飄飄的,把柳棉猛然驚醒。 柳棉睜開眼,看見自己仍坐在陳楠面前,還是原本的那個昏暗房間。 他搖了搖發昏的腦袋,站起身,邊說不客氣,邊走向門口,準備想辦法出去。 門鎖響了,門被從外面打開。 陳敗站在門外。 原來沒有柳棉參加的過去,是陳敗把陳楠救了出來。怪不得陳楠害怕陳敗,但又崇拜陳敗。 能把他從被不斷虐待的小黑屋中帶出,即使之后再怎么漫不經心地敷衍,可仍能讓他吃飽穿暖,還要什么有什么。陳敗就算放養陳楠,在他眼里的形象也還是顯得那么的可靠和令人安心。 脾氣不好,沒心思管陳楠什么的,也不能全怪陳敗。畢竟跑了老婆的男人,哪會對別人有什么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