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抱歉
姜霽下體勃起了,聲音卻沒有什么起伏,他冷靜地問我:“理由?!?/br> “你說過,我們可以不用賦予某些行為太多意義。我現在想找個人zuoai,不行嗎?” 摸進哥哥內褲的手被一把抓住,我轉而用手指在他手心里畫圈,歪著腦袋輕笑一聲道:“你硬了?!?/br> 他很少會對我露出這樣冷漠的表情,不言不語。像幼年時我在地上哭鬧的時候,他總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不會上前安慰,也不會轉身離去。他會在我哭累的時候,和我講他的大道理。 我在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我又讓他失望了。 長大的meimei應該主動承認錯誤,于是我從他身上下來,向房門走去。 “對不起,我去找別人?!?/br> 沒走出幾步,就被人攔腰抱起,扔在床上。面前是灰色的床單,像陰天一樣暗沉沉的,身上的紅裙和它格格不入。 連臀部都遮不住的裙擺被撩至腰上,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他打完我后,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背上,湊到我的耳邊呢喃道:“別這樣,meimei?!?/br> 我扭過脖子,躲開他打在我耳后的鼻息。 我撐著胳膊想要起身,姜霽順勢將我翻了個身,開始面對面地審問我。 “meimei非要惹我生氣嗎?” 我直視他的眼睛,嘴硬道:“隨你,歡迎你來觀賞我和別人的zuoai現場?!?/br> 姜霽無計可施,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說:“我去拿安全套?!?/br> 床頭柜里不僅有安全套,還有其它稀奇古怪的玩具,我咄咄逼人道:“你是怕我會懷孕,還是覺得我不干凈?我不想和你做,我說了我要找別人?!?/br> 見好就收是個好習慣,但人生氣的時候會口不擇言。 “別人?”姜霽把那盒安全套砸在地毯上,單腿跪在床邊,挑起我的肩帶,冷笑一聲,“現在我不是你哥哥,就是你口中的別人。我不會對你手軟,也不會心疼你,明白嗎?” 細肩帶彈回皮rou的聲音在我腦袋里恍若一陣炸雷,我一時之間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如果身后的人不是我哥哥,我會輕易地把這場性愛當作是強jian。 嘴巴被他的內褲堵住,撕碎的紅裙罩在頭上,我被迫擺成一個動物受精的姿勢。干燥的手指插入后xue的時候,就像火柴在砂紙上摩擦,火燒一般的疼痛。 我一下子塌了腰,卻不肯服輸。咬緊了嘴里的布料,攥緊了床單忍耐著手指一根根增加。在察覺到他還想把大拇指擠進來的時候,我駭得猛然轉身,掙扎間不小心踹了他一腳。 應該很疼,我聽到他悶哼了一聲。在我試圖扯開頭上的衣服時,一只大手忽地按住我的脖頸,把我壓到枕頭里。 在近乎窒息的狀態中,他進入了我。 或許確實該讓他把大拇指也伸進來擴張,濡濕的guitou撐開xue口之后,再難行進。絞緊的內壁好像在求救,腸rou收縮中包含著討好的意味。 他握住我的腰,手指好像要嵌進rou里一般用力。唯一能讓我確認這還是我哥哥的證據是,他拿手掌墊在我和他的身體之間,讓那根火熱的柱體不至于全部進去。 到底是實踐出真知。 舍友收藏的片子類型很多,給我們看的有男女的,也有同性的。但毫無例外,被上的那個人都叫得很開心,看起來很舒服。 但我的第一次告訴我,zuoai很難受。 并不是尖銳的痛苦,而是往一個容器里塞入它并不能容納的巨物的那種恐懼。我很難理解,人怎么會從這樣簡單的抽插運動里獲得快感。 在他速度驟然加快的時候,我也趁機逃脫了他的桎梏。掀開蒙著的睡裙,我拿出了口里那件帶著腥膻氣味的內褲。揉了揉酸痛的嘴角,躲在床頭縮成一團。 他一臉射精被打斷的不耐,朝我勾了勾指頭。我把自己抱得更緊,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姜霽一把拽住我的腳踝,往床中心拖去,我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驚呼。 “哥哥,屁股好疼,嗚嗚嗚……不要做了……” 我望著他胯下高高翹起的性器,害怕地抱住他的腰,撒嬌著,討饒著。 “哥哥……” “舔,舔射了,我就不動你?!?/br> 亮晶晶的莖身和紫紅的guitou,我吃過的食物里沒有長得這么丑的。我按照他的指示,盡我所能吞到最深,卻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塞滿的口腔里,舌頭在艱難舔弄。 含著粗大的yinjing,還不能拿牙齒碰到,真的很費力。我有些崩潰地看著面前還沒有釋放意思的性器,帶著哭腔問道:“哥哥,你怎么還不射啊,你快一點……” 居高臨下望著我的人抓住我的頭發,將性器送到了我的喉口。這一下比剛才吞得都要深,我幾乎作嘔。 如此好幾個來回,他射在我的嘴里。我嗆了好一會兒,他捂住我的嘴巴,威脅我吐出來一點就讓我再來一次。淚光朦朧中,我咽下嘴里粘稠的液體,脫力地倒在床上。 姜霽把我抱在懷里,抹去我的淚水,溫柔道:“第一,男人在床上都是畜生。第二,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任何一句承諾?!?/br> 這是整場性愛里,哥哥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有些人就是言行不一的,特別是床上的哥哥。 他說完就著這個姿勢又插進了我的身體,在我沒有留意的時候,我一下子坐到了底。下體粗硬的毛發戳在屁股上,很不舒服。我張著嘴巴用力地喘息,發不出一個音節。 賜予我痛苦的人,也是唯一能救我的人。我摟住他的背,悄悄抬高了臀部,試圖離那個兇器遠一點。他略挺腰,囊袋重重地撞到我的臀rou上,這實在超過我能承受的極限。 更恐怖的是,我感到有一根手指躍躍欲試,想從rou莖的邊緣擠進來。 我嚇得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不斷拍打姜霽的手臂求饒:“不要,我不要!哥哥,哥哥……” 他收回那只手,把手指伸進我的嘴里玩弄我的舌頭,輕蔑地笑笑,“這么嬌氣啊,外面那么多花樣你受得了嗎?” 最后射進來的時候,他掐住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姜曉,如果你以后被我發現隨便找一個人上床,你這輩子就別從床上下來了?!?/br> 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裹著被子想睡覺的時候,新指令又來了。 “別人也不會幫你清理?!彼牧伺奈业钠ü?,“夾緊,自己去浴室清理。我過會兒檢查,洗不干凈我們就再來一次?!?/br> 體力消耗得很大,站在地上的時候腿肚子還在發抖。冰涼的jingye一直流到小腿上,在滴落到地上之前,我大步邁進浴室。 或許是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我把晚上的飛機餐吐得一干二凈,胃里空了,好像心也空了。連疼痛都帶上了報復的快意,他沒有弄傷我,反而是我自己清理時候,刮破了內里,血絲隨著白濁散到水里。 出來的時候,他把新睡衣交到我手上,吩咐道:“穿好衣服,新床單在那邊柜子的第二層,去換。還有床上這些東西,都請你收拾好?!?/br> 我目送他去浴室里洗澡,快速地動作起來。等一切都做好之后我疲憊地倒在床上,捂著肚子感受下體的不適。身體極度困乏,精神卻處在一種痛苦的清醒中。 他的澡洗得很久,我聽著水聲,就算放空腦袋,什么都不想,卻還是忍不住流淚。 我出門倒水的時候,發現學長還沒睡,正在廚房里倒水。 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很紅,哭這件事是隱藏不了的。我若無其事地聳聳肩,苦笑道:“和家長吵架了?!?/br> 他把手中的那杯水給我,摸摸我的腦袋,溫和地說:“那你要不要去我那里睡,我可以給你做心理疏導?!?/br> 楊遠之沒等我回答,就拉著我到客房里。床很大,我睡在他旁邊聽著絮絮叨叨的話語,逐漸陷入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