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支線3-5我想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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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張貓逐漸的失去了意識,他只感覺自己的上下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竟然就這么睡過去了,他在昏睡過去的前一秒才堪堪想起來,他來這里的初衷是為了自己家里關著的那一條矜貴品種犬。 但是這一次錢瑤瑤恐怕不會這么輕易地再答應幫他一回。 不知多久過后,張貓終于緩慢的睜開了雙眼,他還處于剛剛醒來的懵懂當中,剛剛支撐著自己從那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半坐起來,身上蓋著的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了他完全赤裸著的上身,胸口處那懸掛著的鈴鐺甚至還隨著他的動作而發出了清脆的“鐺鐺”聲。 這個房間的陳設和布局看上去已經完全不像是之前那個房間了,大了許多,天花板上垂掛著一個奢華的吊燈,擺設和色調都偏向于普通女生的臥室,飄窗上隨意放著一盆多rou,和一個可愛的毛絨玩偶,白色的窗簾隨風翻動著,整間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是既溫馨又帶著煙火氣,看樣子錢瑤瑤是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昏睡過去前的記憶像是潮水一樣向他撲過來,張貓紅著臉,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用指尖去觸碰胸前那腫脹的紅茱萸。 似乎是被玩得太狠了,剛一觸碰就有輕微的刺痛感傳遞過來,乳孔也變得比以往大了不少,鑲嵌在rutou上的金屬乳環隨著他的動作移動著,微微拉扯著那紅腫的rutou,帶來了些許難以啟齒的快感,垂掛著的鈴鐺“叮叮當當”的響了一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甚至在低頭的那一瞬間還從自己的胸膛上聞到了清淡香甜的奶香味。 張貓羞憤難當,想要從床上下來,卻發現自己不僅上半身是完全赤裸著的,下半身居然也不著片縷。 錢瑤瑤居然是沒有為他留一點衣物。 他木著一張臉,只好拉過薄被重新把自己給蓋得嚴嚴實實,耐心等待著錢瑤瑤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發出“咔噠”一聲輕響,錢瑤瑤終于回來了,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短款小西裝,下半身是一條同樣黑色的西裝褲,腳上并沒有穿著昨天的那一雙紅色高跟鞋,似乎才剛剛下班回來。 張貓見到她的一瞬間,脫口而出了一句:“我的戒指呢?” 錢瑤瑤蹙著眉,臉上很明顯是不快的神情,“你只關心這個嗎?” “……”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錢瑤瑤走進房間,隨手翻出一條淡粉色的睡裙扔給他,示意他先穿上,然后自己轉身去了衣帽間里換衣服。 張貓看著手上的這一條粉紅色的睡裙,很明顯是女式的,設計十分的少女心,睡裙上有著清淡的香味,穿上去以后長度才堪堪到他的膝蓋,錢瑤瑤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一次也并沒有給他內衣穿,他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睡裙,就完全是真空的了。 他有些扭捏,但也別無他法,只好按照錢瑤瑤的意思把衣服給穿好了。 睡裙被他飽滿的胸脯給撐起了一個弧度,鑲嵌在rutou上的乳環往外頂著那一小塊的布料,衣服的材質有點半透明,能夠隱隱約約的看清其下掩藏著的乳環。 實在是過于色情了一些。 張貓想要拿手去擋,扭扭捏捏擋了一會兒卻又放下了,他心中掛念著被他關在家里的何荊芥,從飄窗那透進來的陽光很是熾烈,何荊芥已經二十四小時沒有進食了,他走之前,何荊芥還在跟他鬧脾氣,現在也不知道他怎樣了。 錢瑤瑤走出來的時候,臉色很明顯不太好看,她的右手藏在身后,換了一身暖色的居家服,長發自然的散落在肩頭。 她慢慢的走近了,張貓和她的距離一點點的縮短,直到彼此之間只剩下半米不到的距離,張貓這才看清,她伸出來的左手小拇指上勾著一枚戒指,正是之前的那一枚雙頭蛇戒指。 戒指在她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晃動著,單薄的小拇指顯然撐不起來那一枚戒指,錢瑤瑤把它勾在指甲蓋的位置,屋內的暖光輕柔的籠在戒指上,而就在此時,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終于被錢瑤瑤給拿了出來,一把黑色的槍支像是毒蛇一樣迅速地游走出來,白皙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著槍,直直的頂在張貓的喉嚨上。 張貓渾身僵硬,就好像被那支槍定在了原地似的,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的喉嚨,輕微的壓迫到了他的大動脈,他站在原地,額頭上幾乎快要冒出冷汗。 他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腦袋掉了,只好沉默的站在原地,而錢瑤瑤似乎是忘記了自己還把這么一個危險的東西抵在別人的脖頸上,居然就這么低下頭去自顧自的玩起了戒指。 雙頭蛇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十分的慘淡,腥紅色的威風眼睛不僅都掉光了,戒身似乎也不像是之前見到的那樣華麗而又帶著幾分致命的危險,似乎整個都暗淡了下來,錢瑤瑤把那一枚戒指捏在手指間,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那本就是屬于她的戒指,雙頭蛇幾次從她右手無名指尖溜過,卻只堪堪的擦了一個邊,并沒有完全套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貓在這段時間里只好像一個乖順的寵物一般安靜的站著,他后背不知出了多少的冷汗,這時候才猛地重新認知到,錢瑤瑤從來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物,她現在作為集團唯一的長女,繼承自家公司的女總裁,完全有能力把他玩弄在掌心,就好像她現在就可以隨手拿出一把槍,來威脅自己一樣。 “你要這個,”錢瑤瑤不緊不慢的開口,把抵在他喉嚨口的手槍往前用力的頂了頂,正好不偏不倚的壓在他脖子上的大動脈上,“還是這個?!?/br> 她晃了晃指尖的戒指。 張貓說不出來話。 他當然也不敢輕易地做出選擇。 如果就這么輕易地選了戒指,保不準最后的結果就是戒指和子彈一并送進了自己的身體里,血濺現場。 似乎是他沉默的時間太過于長了,錢瑤瑤已經十分的不耐煩,她抬手掐住張貓的脖子,把手槍移開,隨手朝著張貓背后的飄窗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響,窗戶破碎的清脆聲音傳來,蜘蛛網似的細紋迅速地在那一塊窗戶上蔓延開來,一個小小的洞出現在窗戶上,飄窗上散落著一窗臺的玻璃碎片。 張貓的額頭上終于緩緩地滴下了冷汗。 “選什么?”錢瑤瑤重新把槍移回來,堵在了他的雙唇上。雙頭蛇戒指被她高高的拋起,在空中旋轉了一個大圈,又被完美的接住在她的手掌心里。 剛剛開過槍的槍口還散發著guntang的溫度,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嘴唇,幾乎快要把他的雙唇給煨燙了,也許下一秒真正被洞穿的就是他,他將會像那被子彈擊碎穿過的飄窗一樣碎個干凈。 張貓終于說話了,“我想選您?!?/br> 他的模樣看上去好像很是真誠,望向錢瑤瑤的眼睛大而明亮,杏眼的眼尾往下垂,看上去多了幾分令人憐惜的單純。槍口還頂在他的嘴唇上,因此他說話間難免會觸碰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嘴唇一開一合著說出那話語,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雙唇去親吻那冰冷的槍械,以此來獲得錢瑤瑤的些許憐愛似的。 錢瑤瑤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頂在他雙唇間的槍口開始緩慢的往下移動,依次滑過他的下巴,那一截修長脆弱,好像可以被人握在掌中輕而易舉的折斷的脖頸,經過鎖骨和露出來的一小片胸膛,最后,那槍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游走進他的衣服里,狎昵的拿槍口蹭了蹭他挺立的rutou,觸碰著那乳環。 那一枚雙頭蛇戒指終于被扔在了腳下,似乎還被錢瑤瑤惡狠狠地踩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