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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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夜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這一份檔案,面色冷若冰霜。 有些事情出乎他的意料。 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瓶香水,仔細的端詳揣摩著。 那香水極其的精致,跟普通香水完全不同,玻璃瓶子有些厚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瓶身高貴典雅,在陽光下折射出淡紫色的光輝,顯得流光溢彩,一個異常顯眼刺目的莫比烏斯環圍繞著一顆布滿凸起血管的心臟,打在了瓶身上。 梁夜冷笑一聲,又再一次細細的翻看起了桌面上平放著的檔案,那上面詳細記錄了一個外國品牌從建立之初再到如今是日中天的繁榮昌盛,無論大事小事,各種合作事宜,小到品牌的代言人,大到品牌背后的勢力,合作人,都一一記錄在案。 他不是蠢的,稍一思考,便能把其中隱藏的內幕給想得一清二楚,自己的哥哥表面上只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背地里卻背著自己創建了這么大的品牌,公司無論是規模還是實力,比起他的天華來說居然也算得上是毫不遜色的。 梁夜心下焦躁,他習慣把權力死死地握在手里,把所有可能對他產生威脅的人扼殺在搖籃中,最好斬草除根,不留任何讓其東山再起的機會。 可是梁天明完全沒有要跟他爭的意思。 事實上,他就算創立了這么大的一家公司,也完全不見得他處理什么公司的事務,梁天明每天待在家里,活動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不玩游戲,甚至連電腦都很少打開,每天就只是一頭鉆進畫室里畫畫,一畫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夜幕降臨,才會出來。 不然就是和三五好友一起出去,泡酒吧夜店,死命的喝酒玩樂,靠著他那下九流的畫畫技術和一流的把妹技術撩上幾個嬌軟的小omega。 完全就是一條躺平的咸魚。 梁天明大抵是對他沒有什么威脅的。 要不然,也不會在那個時候急匆匆的回國,雷厲風行的幫他處理好了一切事情,快刀斬亂麻,搞定了他那個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爸,又把精神已經瀕臨崩潰的他給送去接受治療,解決掉莫殷殷的那個所謂的合同,又把公司轉交給他,讓他掌權,做了總裁。 梁夜沒有再去看那份文件,轉手把它收進了抽屜里。 他走到那一扇落地窗前,往下俯瞰而去。 海城的夜景極美,從高樓往下看去,城市的煙火燈光星星點點,把這座城市照亮的如同白晝,下面就是川流不息的車流,遠遠的傳來鳴笛聲和人流的喧鬧嘈雜聲。 他回想起來這幾個月來其中種種,心下了然,他的大哥果然做什么都秉承著他不著調的個性,就連給他添堵,也只是做阻止他找到小情人這種幼稚無聊的把戲。 梁夜翻出手機,找到一張照片,勾起了嘴角。 那張照片顯然已經很舊了,有明顯的修復痕跡,似乎是偷拍,照片是仰拍視角,像是把手機放在桌肚里往上拍成的,穿著校服的beta在他的右前方,隔著幾米遠,正握著筆桿,抬眼看著黑板,清俊的少年身形纖瘦,脊背挺直了,側臉清秀好看,只是眼下有著一圈青黑。 照片上的少年已經長成了二十八歲的青年,此時正跟男朋友坐在日料店里。 張貓最近食欲不振,沒有吃太多,就懨懨的停了筷子。 何荊芥皺眉,“這就不吃了?” “嗯?!?/br> 張貓把筷子放到一邊的筷架上,臉色都似乎有些蒼白,不見得紅潤,面前的壽司他只吃了半口,就再也吃不下去,甚至那壽司剛剛入口,就傳來一陣反胃感,讓他感到異常的惡心,差一點就要吐出去,還是想著在何荊芥面前不能夠失態,才勉強咽了下去。 何荊芥有些欲言又止,但也只是叫來了服務生,為他倒了一杯涼白開。 “你最近一直都吃不下飯嗎?” 張貓垂眸,思考了一下,在腦海當中回想著最近自己的飲食,這才發現自己的食欲日漸低下是有跡可循的,近日來,每一餐他都吃不下去什么飯,甚至在聞到油煙味和飯菜的香味時,還會產生嘔吐的欲望。 “好像是這樣……差不多吧?!?/br> 何荊芥不再言語,而是默默的吃起了壽司,他似乎很擔憂張貓,屢屢向他投來目光,可是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也只是憋出了一句:“還是要盡可能多吃點,關心身體?!?/br> 張貓沒有說話,他喝了一口水,總算把反胃的難受感給壓了下去,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時候回我微信消息?” 何荊芥一怔。 “已經一周沒回了?!?/br> 張貓低垂著眼簾,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坐在椅子上,坐姿十分的端正乖巧,雙手放在膝蓋上,背挺得筆直,頗有幾分學生時期死板的尖子生模樣,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好像被冷落的不是他自己一樣,但卻無端的讓何荊芥感到了有三分的落寞。 何荊芥皺了皺眉,他拿出手機,飛快的掃了一眼微信的消息,那是一條無關緊要的詢問,就跟每天的例行晚安一樣是一條廢話,他隨意的回復了,再抬眼,用真誠而又不好意思的神態看著張貓,“我事情太多,你又只發了一條,我就忘記回了?!?/br> 張貓沒有說話,他又喝了一口水,手上拿著的手機跳出來一條消息,可是他卻沒有去看,就在何荊芥以為不會有回復的時候,才不緊不慢的“哦”了一聲。 這頓飯他們兩個人吃的都不太痛快。 似乎彼此之間都對某種既定的事實心知肚明了,氣氛有些沉悶,雖然是久違的吃飯約會,但張貓的心情卻反而因此而低落了下來。 最后走的時候,何荊芥抱住了他,他的嘴唇貼著張貓敏感的耳朵,含住了那一粒圓潤的耳垂,曖昧的挑逗著他,放在他腰上的手也開始逐漸往下移,眼見著就要摸上他圓潤飽滿的臀瓣,就被張貓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何荊芥沖他挑了挑眉,笑得有些邪氣,“別生氣了,戀愛不可能只有熱戀期。倒不如來做一些重新燃起激情的事情吧?” 張貓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那我們這一周重燃激情都有幾次了?” 他心下煩躁,想要從何荊芥的懷抱當中掙脫出來,卻被那有力的臂膀死死地箍住了,只好冷冷道:“放手?!?/br> 不見何荊芥有什么動作,他又有些心急,低聲催促,“快點,會被別人看……”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到一只大手順著他的腰身往下滑了進去,五指覆蓋住了他的臀瓣,狠狠地一捏,在掌心揉捏玩弄起那柔嫩滑膩的臀rou來了。 張貓倒吸一口涼氣,那一團軟rou被握在掌心當中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搓著,又是摸又是捻,用力的揪著那臀瓣,甚至那手指已經囂張的來到了他的xue口,試探著刮了刮那敏感的xue口,何荊芥低頭,埋在了他的脖頸處,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激起一陣麻癢感,無端的讓張貓心生懼意,好像那是什么正待伺機而動咬斷他脖頸的叢林猛獸。 他氣急敗壞,臉上都沾了幾分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何……!” 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上就傳來一陣痛意,何荊芥對著他的腺體一口咬了下去,尖利的犬齒刺破皮膚,卻遍尋不到其下埋藏著的腺體,頗有幾分難耐的叼住了那一塊皮膚,含在唇齒間用力廝磨了許久。 后頸上傳來一陣痛意,那是何荊芥最常咬的地方,標記已經變得輕車熟路,就連身體都好像已經鍛煉出來了針對他的條件反射,那一塊地方又是麻又是痛,明明不是omega,卻該死的在這個時候有了不該有的情欲,張貓腿有些發軟,不自覺的溢出了一聲呻吟,渾身無力,倒在了何荊芥的懷里,正好被他接住了。 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 他們兩個人正站在地下停車場的不遠處,再往前面走一百米,拐過一個街頭,就是人流量極大的喧鬧街道,這里雖然隱蔽,鮮少有人經過,但也不代表就不可能被人發現。 那在他xue口摳挖的手指已經得寸進尺的往里面探入了一個指節,手指被濕熱溫暖的甬道給包裹住了,奇異的入侵感讓他感到了些許的不適。 何荊芥埋在他的脖頸處,伸出舌頭,用力的舔舐著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的舔舐著那被他咬了許多次的后頸,舌面大面積的舔舐著,好像是某種茹毛飲血的野獸,正在品嘗他的獵物的味道。 手指開始在他的xiaoxue里緩慢的抽插起來,張貓站在原地,舉目四望原處繁華喧鬧的景象,突然心生悲涼,忍無可忍的怒吼一句:“何荊芥!” “怎……” 話還沒有說完,張貓終于掙脫了出來,他用力的推了何荊芥一把,直把他推得往后倒退了幾步。 他臉上浮現出來掩飾不了的厭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不做,我要走了?!?/br> 張貓轉過身去,提了提自己在拉扯中略微掉下去一點的褲子,又理了理衣領,盡可能的遮蓋住了脖子,這才大步離開。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他只是像個小孩子一樣,莫名賭氣上了,張貓轉頭就去了錢瑤瑤開的那一家花店。 他跟錢瑤瑤攀談了一會兒,又隨手買了幾束花,才走回了家。 張青石并不在家里,似乎從半個月之前開始算起,他在家里出現的頻率就開始大大的降低了,公司的實習還有學校的一些事務,讓他在兩點之間往返,其余的空閑時間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也有可能是實在心灰意冷了,在哥哥這里碰了一鼻灰,偏偏還一點辦法也沒有。 家里居然一時之間顯得有些空落落的,少了廚房的油煙味,還有桌子上熱噴噴的菜肴,一下子就失去了煙火氣。 張貓嘆了口氣,換了鞋,走進了房間里。 床頭他精心養著的,何荊芥送給他的第一支花居然也枯萎了。